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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游闯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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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游闯天下,我会告诉你我在哪里
“他们?”书生还有些没有闹明白。
“跑了。”这包子还不错。
“那我们……”
“吃饭。”好饿。
“小……”
“我叫展昭。”快速的接过话来,展昭有点闷闷的想,明明说过了自己不是小孩了。
“好吧!小展。”书生认识到不能再叫他小朋友了。“在下,公孙策。”
这一通闹腾所有人都累了,匆匆吃过饭,展昭便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里睡大觉。公孙策被掌柜的安排住在展昭对面,洗漱后望着对面半开的房门,公孙策微微一笑抬脚进去,不意外的看到一个踢被子的小孩,正在睡梦中找被子。轻轻的将掉地上的被子捡起,给展昭盖上。又将被子的边角牢牢的压好,确定不会再被踢开后,方才关上房门离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公孙策不由得又笑了,这不还是个孩子吗?
第二天,公孙策起了个大早,再看对面竟是早已人去屋空。正哀叹没有来得及问问展昭要去哪里?掌柜的就送上信来了,是个口信。原话是这样的:“公孙哥哥,下次记得要选没有凳子的地方说教。”
愣了会儿神,公孙策笑开了,这孩子……
却说那展昭早起后,留了话便离开了客栈随便找了个方向便走,反正也是打算四处看看,长长见识,走哪个方向都是一样的。不过,展昭没走多远就开始皱眉头了,脚下也加快的步伐,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处视野开拓处。猛地停下了脚步,转身瞪着远远的跟着自己的人。
“师傅。”
“嗬嗬!小昭啊!好巧啊!”云翳打着哈哈走近展昭。
“师傅。”巧?才怪,分明就是跟着自己来的。展昭太了解自己这个师傅了。“你忘了答应徒儿的事了?”
“为师没有忘阿!”云翳早就准备好了说词。“为师这会儿只是来探望徒儿你,并非是跟着你。”
“好,”展昭也不是头一天当云翳的徒弟,“那么也就是说师傅答应徒儿的师弟和师妹也来了?”
“呃!这……”云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怎么就忘了这茬。当初,小昭提的两个条件,一是不得跟着他跑。二是即便要去找他,那么就必须带上两个以上的徒弟。目前云翳只有展昭一个徒弟,云翳要带来的自然就是展昭的师弟或师妹了。可是云翳刚下山就跟在展昭后面,哪里有时间去收徒弟啊!
“师傅,做人要说话算话。”展昭偏着脑袋看着云翳,直看的云翳背上冷汗直流。这小子怎么……
“师傅。”继续看。
“好!好!我这就去收徒弟。”云翳投降。这小子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不过小昭,你一定要随时告诉我,你在哪里?”
“行。”目的达到,目光收回。
在之后的几年里,展昭确确实实的做到了说话算话这条师训。
从漠北到江南,从海港到蜀中。只身单条连云寨,千里追杀金陵十三鹰。
此时不知道在哪里游晃的公孙策听着说书的讲述南侠展昭的英雄事迹,心里暗笑:“这小子玩得挺高兴的嘛!”
同时,同样不知道在哪里收徒弟的云翳开始哀叹,小昭啊!你这样到处跑让为师上哪里去找你呢?
心不会后悔,但是眼泪落下又是为谁?
江湖恩与悲,长剑声声如玉碎。
我无路可退,来生还要再走这一回。
看彩云追月,心有灵犀凤双飞。
展翅高飞,笑忘人间是与非。
点点桃花人相对。
山有多情水,你有我的美。
将我的痴融入你的醉。
展翅高飞,笑忘人间是与非。
点点桃花人相对。
山有多情水,你有我的美。
将我的痴融入你的醉。
心不会后悔,但是眼泪落下又是为谁?
江湖恩与悲,长剑声声如玉碎。
我无路可退,来生还要再走这一回。
看彩云追月,心有灵犀凤双飞。
展翅高飞,笑忘人间是与非。
点点桃花人相对。
山有多情水,你有我的美。
将我的痴融入你的醉。
(喜欢这歌词,放在这里膜拜哈!顺便做过渡。)
杨柳岸,清风徐,端的一番好风景。在这好风景中,人们不由自主的微醉于三月午后的暖阳中。忙碌了半天之后,大多找了个休憩的去处稍做休憩为下午的劳作储备体力。
而此刻西湖边上的一个小茶寮,迎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说陌生也不过根据往日的熟客而定,而在这风景如画的西湖边上,游客众多,一两个三四个陌生实在不怎么稀奇。这位却是例外的稀奇。
怎么个稀奇法呢?首先是客人的相貌,那端的是俊美无双,一双仿若会说话的眼睛映着阳光下的西湖水,却让人觉得世间最纯净的光芒尽数在这双眼里,使人不由自主的陷进去。薄唇微扬,淡淡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通体舒畅。再看身段,一身湖蓝的布衣包裹着略为纤瘦的修长的身躯。衣角随着微风轻晃
怎的一个风华绝代可以形容? 最是稀奇的是这人给人的感觉明明应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偏偏在他手中握着的不是扇子,不是纸笔,而是一把剑鞘黝黑的长剑。偏偏这本该出现在这样的人的手中的东西又这么自然的被拿在手中,仿若那双手原本就该是拿着它一样。
(插花:本来不知道这剑该是什么颜色的。有亲说可以选自己喜欢的颜色,可是第一时间出现的颜色是紫色,然后就想到了HLL的卓爷,如果昭昭真拿紫色的剑,汗一个先,绝对是EG,于是选了黑色。)
在众人的好奇眼光中,这蓝衣青年在茶寮找了个靠湖的桌子坐下,要了壶茶后便将视线移向了湖面,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这一坐就是小半天,除了喝茶外,这蓝衣青年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看着湖面。茶寮的客人走了一批又一批,可是茶寮的老板发现他这小小的茶寮却几乎快人满为患了。偏偏蓝衣青年那桌却无人上去并桌,蓝衣青年单单的坐在那里,仿若没有看见。后来的那些客人们好似是冲着那个蓝衣青年而来的只远远的坐着,不时指着那蓝衣青年说着什么。再仔细观察,可不得了,那些人,人人带着兵器,各式各样,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这个不小的发现让老板额头冷汗直冒,真是倒了大霉了,摆摊摆了这么久今天居然就让他遇上了传说中的江湖械斗。快速的送出茶水,老板很识相的多到了后面去,本来想跑的,可是这茶寮还不能丢,所以老板没有躲多远,只是躲在烧水炉后面,不时探出脑袋担忧的看着局面。心里为那个蓝衣青年着急,那么多人,这读书人一样的小伙子可怎么办啊?
终于,人很多的一方按捺不住了,从中一个好似老大的手拿大环刀的粗眉大汉走到了蓝衣青年的桌前。将大刀往桌上一撂,桌上的茶壶茶杯就这么投向了大地怀抱。
我的茶壶哟!老板一阵心疼。
这边还在心疼,那边已经开始吼开了。
“小子,就是你放话说要老子们离开杭州?”
“没错。正是在下。”蓝衣青年将视线从湖面移回来放到了粗眉大汉身上。平淡无波的眼神,却让那大汉,不自觉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