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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慎入!!! ...


  •   “你确定要继续下去?”男人喑哑着嗓子问。

      酒店大床上被子被抓得凌乱不堪。

      在少年滚烫的双手伸进他衬衫乱摸时候,男人眼神暗沉,脖颈青筋毕现,显然也是起了反应的。
      男人的皮肤变得似乎比被下药的余温还要滚烫。

      听到问话,余温脑子恢复了片刻清明,他睁开眼睛对上男人翻涌着某种情绪的眸子。

      这个男人……

      好眼熟,他应该见过吗?余温迷糊了下,又被难耐的躁意弄得整个暴躁起来。

      身下的人还叽叽歪歪的,余温的掌控欲一下就爆发出来了。他一下就扣住男人的脖子,手指缓缓加重力道。

      强烈的窒息感令男人很是着迷,他双眼微微闭阖,神情微熏,性感的唇形张开,露出一小点嫣红可爱的舌尖。

      “小野猫……用点力……”

      ……

      屈渊的喉结在余温掌心下剧烈滚动,窒息感催生的并非恐惧,而是某种濒死般的战栗。

      他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弧线,唇间溢出的喘息裹着酒意:“小野猫…用点力……”

      余温的指尖却突然卸了力道。

      迷蒙视野里,男人锁骨上那颗小痣刺进瞳孔——招商酒会电梯间,这人用钢笔点合同,袖口滑落时露出的位置分毫不差。

      屈渊。

      混沌的脑子劈进一道雪亮闪电。

      余温猛地后撤,药性却绞着五脏六腑反扑上来。他踉跄栽进床头柜,玻璃杯炸裂的脆响里混着自己嘶哑的质问:“你设计的?”

      屈渊慢条斯理支起身,丝绸睡袍从肩头滑落,精悍腰腹上还留着几道新鲜抓痕。他俯身捏住余温下巴,拇指蹭过少年咬出血的唇珠:“摄像头拍到是乌贺递的水。”

      冰凉的手机塞进余温掌心。

      监控画面定格在乌贺往纸杯抖药粉的瞬间,下一帧就是他拽着屈渊领带撞进电梯。

      “为、为什么帮我?”余温蜷缩着发颤,药性烧得尾音打飘。

      ……

      余温瞳孔骤缩,屈渊却只抽了皮带捆住他手腕,沙哑嗓音碾过神经末梢:“再乱抓,明天热搜就是#练习生纵欲过度伤痕照#。”

      少年突然偏头咬住他虎口!

      铁锈味在唇齿间漫开,屈渊闷哼一声反手扣住他后颈,膝盖顶开乱蹬的双腿,整个人覆上来时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属狗的?”屈渊舔掉虎口血珠,眼底终于撕开伪装,“帮人帮到底——”

      余温的卫衣被猛地掀到胸口,冷空气激得肌肤窜起粟粒。屈渊的唇却停在心口刀疤上,忽然轻笑:“这伤…三年前永宁巷?”

      余温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那道疤是当年他暴揍猥亵女学生的混混时留下的。

      月光掠过屈渊擒住他脚踝的手,腕表折射出冷光。

      “第二次了,”皮带束缚的手腕被高举过头顶,余温像献祭的羔羊般摊开在床单上,“我救你。”

      床头手机乍然震动。

      屏幕亮起“屈一舟”的来电显示,在淫靡水声中断续闪烁。

      碎玻璃折射着两人交叠的剪影,窗外风雪更紧了。

      (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窗上,总统套房的暖气闷得人发昏)

      余温陷在沙发里,指尖抠着腕上皮带勒出的红痕。屈渊立在落地窗前,浴袍带子松垮系着,背肌上几条抓痕在霓虹灯下泛着血光。

      "乌贺的药..."余温嗓音发干,"是为您准备的?"

      屈渊晃着威士忌的手突然顿住,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脆响。窗玻璃映出他勾起的嘴角:"他该庆幸那杯酒是你喝的。"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练习生潜规则投资人#

      余温深夜酒店照#

      热搜头条配着张模糊偷拍——镜头里他正揪着屈渊领带撞进电梯门。

      "十分钟。"屈渊突然把平板塞进他怀里,"选吧。"

      屏幕分割成两段监控录像:

      A.宋煜正把SD卡塞进食堂蟹黄包外卖袋

      B.屈一舟在机房删除原始视频的日志记录

      余温指尖停在宋煜的脸部特写上:"您设的局?"

      屈渊俯身抽走皮带,金属扣擦过他喉结:"我从不设局。"冰凉的表带扣回余温腕间,"只递刀子。"

      (特制腕表突然震动)

      内置通讯器传出助理急报:"乌贺带保安队上来了!"

      "游戏开始了。"屈渊把房卡拍进余温掌心,"走员工梯。"

      走廊爆发的踹门声中,余温闪进弥漫消毒水味的清洁间。拖把桶后藏着套保洁工服,袖口还别着枚亮晶晶的胸针——正是他遗失在初舞台的雏菊徽章。

      凌晨3:17 D班练习室

      余温踹开电闸箱时,消防应急灯正幽幽发绿。他拔出特制腕表里的芯片插进接口,整墙屏幕突然亮起雪花噪点。

      "直播中断!音频师呢?"总控台乱作一团。

      导演的怒吼炸穿耳机:"先把备用带放..."

      余温对着通风口镜头比口型:

      '看好了。'

      主屏幕乍然切换成屈一舟的加密邮箱——

      「11月7日汇款指令:宋煜海外账户 $100,000」

      「附件:余温孤儿院领养档案.pdf」

      (保温杯被导演砸向屏幕的巨响里)

      余温靠着把杆滑坐在地。他抖着手点开档案照片——泛黄的纸页上,九岁的他正攥着半块发霉蛋糕,背后福利院的铁门挂着"屈氏慈善"的铜牌。

      腕表突然震动,屈渊发来两字:

      「收网」

      走廊响起密集脚步声。

      余温抓起消防斧劈开窗户锁扣,狂风卷着雪沫灌进来。他回头看了眼监控,纵身跃入暴雪前,对着镜头扯出个带血的笑。

      (碎玻璃上的血珠凝成冰晶,楼下警笛声撕破长夜)

      ……

      (舞台追光灯切开黑暗,升降台喷出干冰雾气)

      余温踩着《笼中雀》前奏踏光而出,改良汉服广袖缀满细碎镜片,稍一动便漾起星河。腕间特制手表随节奏闪烁红光——那是屈渊昨夜扣上的微型炸弹。

      “切三号机!”导播在耳机里咆哮,“怼脸!他睫毛在抖!”

      镜头推近特写,大屏上少年眼尾金粉随泪痣轻颤,耳麦却传出导播台意外的杂音——某路信号正强行切入备用频道。

      「滴」

      腕表震出屈渊的加密消息:

      「宋煜在2号升降台」

      余温旋身甩袖,腰间软剑铮然出鞘。剑穗缠着的针灸针随舞步飞散,精准扎进舞台电路接口。背景屏突然雪花闪烁,插播视频赫然是宋煜往他水杯抖药粉的监控。

      观众席死寂三秒。

      突然有人指着悬空二层惊叫——宋煜竟卡在故障的升降台边缘,裤腿被钢缆绞住,正随机械臂上下颠簸。

      「该谢幕了」

      新消息亮起时,余温剑尖正挑飞发冠。鸦青长发泼墨般散开,他忽然将软剑刺进地板裂缝。强电流顺着剑身导入钢架,宋煜在惨叫声中剧烈抽搐。

      (评委席话筒炸出刺耳蜂鸣)

      屈一舟踹翻转椅冲上舞台,拽过余温手腕按在耳麦收音处:“你腕表...”

      余温突然踮脚凑近他耳畔。导播手忙脚乱切近景,千万观众只见少年唇瓣擦过屈一舟耳垂,实际灌进麦克风的是气声:

      “升降台钢丝,是你让人剪断的吧?”

      主屏突然切换成股权结构图。

      屈氏娱乐42%的股份旁标注着新持有人:余温。

      公证文件落款日期正是三小时前——屈渊签字的笔迹还带着未干墨渍。

      “这份生日礼,”余温扳开屈一舟痉挛的手指,将带血的针灸针拍在他掌心,“喜欢吗?”

      暴雪砸在顶棚玻璃穹顶。

      余温仰头任碎雪落在舌尖,腕表倒计时亮起鲜红的「00:05」。舞台机关突然启动,他随下沉的圆形舞台缓缓消失,最后一瞥留给镜头外VIP包厢——屈渊举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掌心贴着玻璃印在他谢幕的位置。

      (地底通道弥漫铁锈味)

      余温扯下表带扔进排水沟,黑暗里却响起鼓掌声。

      应急灯照亮屈渊锃亮的皮鞋,他脚边正躺着昏迷的宋煜。

      “小朋友该回家了。”屈渊的枪管拍了拍宋煜惨白的脸,“你养父的骨灰坛,今早刚放进永宁巷祠堂。”

      余温突然笑出声。

      他拽开演出服领口,心口刀疤上方竟贴着微型摄像机,红灯闪烁显示「直播中」。

      “观众朋友们——”余温对着镜头整理鬓发,“《笼中雀》加更版,现在开始。”

      (屈渊的枪口缓缓抬起,镜头在爆破音浪里黑屏)

      ……

      (应急灯滋啦炸出火花,绿光把排水沟照成毒液池)

      余温的戏服广袖早被钢缆绞成破布条,金线缠着胳膊勒进皮肉,血珠顺着倒刺往下淌。他抹了把溅到睫毛上的血,指腹下的皮肤烫得吓人——屈一舟的呼吸正喷在他颈动脉上,滚烫,急促,带着豪门贵公子落难时特有的绝望腥气。

      “疯子…”屈一舟的牙齿磕在他耳骨上,“直播股权转让?你想让屈氏股价崩盘吗!”镶钻袖扣早不知掉在哪滩污水里,此刻他揪着余温腰封的手指关节凸起,像濒死天鹅折翅的骨茬。

      余温突然反手拧住他腕骨往铁管上撞!

      “咔!”

      骨裂声混着惨叫在通道里荡出回音。屈一舟蜷缩着跪倒时,余温的膝盖正顶在他后颈。少年垂眸睨着脚下颤抖的脊背,沾血的指尖慢条斯理捋开黏在颊边的发丝——那里有道新鲜豁口,是刚才被飞溅的玻璃划的。

      “三年前永宁巷,”余温鞋尖碾着屈一舟压进泥水的侧脸,“你雇人撞福利院运输车时,股价跌几个点?”污水浸透意大利高定西裤,他脚下施力,碾出布料撕裂的脆响。

      通道尽头突然泄进天光。

      逆光剪影一步步踏碎水洼,屈渊锃亮的鞋尖停在血泊边缘。雪茄灰簌簌落在屈一舟痉挛的手背上,他俯身时,枪管拍了拍余温心口还在直播的微型摄像机。

      “演技进步了。”硝烟味的拇指擦过余温颊边伤口,激得少年猛然后仰。屈渊却顺势掐住他下颚,力道大到能听见骨骼摩擦声,“可惜祠堂是空的——”

      余温瞳孔骤缩。

      屈渊的唇几乎贴着他耳洞开合,每个字都像冰锥凿进鼓膜:“你养父的骨灰,在你登台前撒进选手休息室的咖啡机了。”

      “呕!”屈一舟突然剧烈干呕,指甲抠着喉咙抓出血痕。

      余温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向屈渊太阳穴!

      男人格挡的手肘精准撞在他旧伤处,余温踉跄撞上渗水的墙壁。剥落的墙皮混着血沾在戏服后摆,金线孔雀尾翎糊成一团污糟的泥。

      “养蛊好玩吗?”余温突然笑出声,染血的虎牙尖抵着下唇,“用亲子当饵钓我?”他踢开脚边半块板砖,露出底下嗡嗡震动的手机——屏幕赫然是屈渊书房保险柜的实时监控,那尊装着“骨灰”的紫檀木盒正在镜头下泛着幽光。

      屈渊眸色沉了沉。

      余温的指尖却划过腕表炸弹接口:“你猜这里面…”他猛地扯开衣领,心口刀疤上方贴着三根银针,针尾系着的红绳正缠在炸弹引线上,“缝着什么?”

      (通道顶棚突然传来机械轰鸣)

      升降台残骸轰然砸落!屈渊拽过余温滚进岔道时,屈一舟的惨叫被塌方的水泥块吞没。尘雾弥漫中,余温的银针扎进屈渊颈侧动脉,针尾红绳在黑暗里发出荧荧微光。

      “永宁巷的债...”少年喘息着压住男人抽搐的身体,“我亲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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