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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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次姨妈隔了太长时间拜访，初来就气势汹汹，宋乙平摊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下，因为只要略微一挪，就感觉要溢出来般，再加上腹痛腰酸胸疼……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做人好难。
做女人更难。
她好想念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侧漏加长加宽加厚充满弹力还不粘腻的卫生巾。
血腥味估计透过了裤子，阿丙本来正梳理大乱斗时被弄乱的翅膀，却突然走过来，脑袋凑宋乙头上慢慢往下闻。
宋乙一把拽住了他，“阿丙你干吗？”
“宋乙，有血。”阿丙瞪大眼睛盯着宋乙，眼里似乎带点不解，他没从宋乙身上看到什么伤口啊。
“阿丙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宋乙冲他摆了下手。
“宋乙，没事？”
“宋乙真的没事。”
“阿丙离开？”
“去吧去吧……”
费了好大劲才劝走阿丙，宋乙长吁一口气，闭上眼睛。
当初买的超大包卫生巾现在也就剩十来片，再怎么节省也只能撑到下次大姨妈来，以后来大姨妈怎么办？难道不穿裤子就那么躺几天吗？……这想想就让人崩溃。
情绪平复下来，宋乙认真回想了下古代妇女来大姨妈用的月经带要怎么做——月经带+草木灰。
她目前至少有现成的半成品月经带啊——半截袖子。
略微缝制下，再往袖子里塞一些草木灰之类的，两三个换着用，总能熬过姨妈期，用完就用热水煮沸消个毒，循环使用绿色不健康【雾。
这计划可行性很大，宋乙打定了主意，心里稍微踏实了些，连姨妈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上次给阿丙绑脚的那半截袖子好像被阿丙扔到行李箱后面，等她汹涌姨妈过了再好好找找。
“宋乙，宋乙吃饭！”阿丙忙完又过来催宋乙做饭。
洞外天色已经灰蒙蒙起来，也是到了吃晚饭时间，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就指挥着阿丙捡柴、烧火、取水、煮蛋……
*
这四天所有的日常任务都是阿丙完成的，一人一鸟的默契更是直线上涨，甚至到了宋乙一个眼神阿丙就能明白她是要吃东西还是要喝热水。
而阿丙出门找水找吃的东西时，宋乙也没闲着，撑着腰在洞外转悠——给四不像们挖些草茎，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她还承担起了把四不像的粑粑给铲出去的任务。
许是因为她身上的血腥味一直散不去，阿丙又没在她身上找到什么明显伤口，他有点着急但不知道怎么表示，就开始送些小东西来哄她，估计是想让她快点好。
一把小野果，一只小四不像，一根竹子，一些石块……
将东西交到宋乙手中时，还一脸殷切地问：“宋乙，好了吗？”
宋乙点头：“我没事，我很好。”
然后阿丙就放心的该干嘛就干嘛去。
——
今天大姨妈在收拾包裹了，疼痛也都慢慢消失了，宋乙精气神恢复了不少。
她将洞里收拾了下，然后将火烧起来等着阿丙回来。
这几日阿丙都是快擦黑回来的，昨天身上竟然还带了点小伤。宋乙以为他是遇到了鬣狗攻击，但阿丙否认了，叽叽咕咕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眼看天就快黑了，阿丙还没回来，宋乙难免开始担心。
终于，阿丙回来了。——怀里抱了大捆柴火，一路小跑。
“宋乙，阿丙回来了。”还隔着好远就开始叫起来。
宋乙忙上去帮他分担了一部分。
“宋乙好了。”他偏头在她身上闻了闻，几日过去，他身高已经蹿到宋乙耳朵边了，体格似乎也大了不少。
宋乙点头：“差不多了，等下吃饭吧。”
将柴火放好，他们齐齐坐在了火堆旁，阿丙轻轻碰了下宋乙的肩。
“怎么？”宋乙正埋头把埋在土里的鸟蛋刨出来。
“宋乙，给你。”
今天还有小礼物？
她转头看向阿丙，待看清阿丙今天的礼物时，惊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今天的礼物不是果子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算是一串项链。
一些有着花纹的或是透明的小石子的中心处被钻出一个小洞，一根韧草从洞中穿过。石子不多，韧草却长，让这个礼物看起来不像个项链倒像个腰带。
而这些石子好像是上次去碎石平原她捡来的，看阿丙很喜欢就送给他了，没想到，他用这种方式给她‘还’了回来。
“宋乙，给你！”见宋乙没反应，阿丙加大了声音，提着石子项链在宋乙眼前晃了晃。
宋乙回神，伸手将项链接过来，冲阿丙笑了笑，“谢谢阿丙，我很喜欢。”
“宋乙，阿丙的。”
嗯嗯嗯？？？
她该不会是听错了吧，他……他这是宣誓主权？
宋乙看了眼阿丙后一切了然——他的目光全然在这串项链上放着，‘阿丙的’这话意思应该是，项链是阿丙的吧……
他就是把项链拿出来给她显摆显摆？
宋乙：……（手动再见
还是不夺人所爱了，宋乙拍了拍阿丙，将项链递了回去，“喏，给你，宋乙现在已经全部好了，不需要这个。”
阿丙顿了下，“宋乙，真的？”
宋乙：……
项链最后还是回到了阿丙的手里，阿丙捧着项链跑进了山洞，不知道把项链藏在了哪个角落才出来吃饭。
*
食物又没了。一次大姨妈让一切又回到了解放前。
可比起这个还有还有一件更可怕的事发生了——阿丙的翅膀不长羽毛了。
宋乙一开始一直以为阿丙翅膀上的绒毛脱落了应该就开始长正羽了，结果绒毛都已经脱落好多天了长正羽的事还没个动静，于是早上的时候她看了下阿丙光秃秃的翅膀，更像被热水烫过拔了毛的鸡，翅膀上只有小伤口，全然不见新羽毛生长的痕迹。
这……宋乙有点慌，慌过后准备出门找以前那些鸟人看看他们的翅膀怎么样。
宋乙记得小河边有许多鸟人的，去河那里正好还能洗个澡。
于是早上吃完山洞里的最后一点食物，宋乙带着阿丙向河边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20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