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郊游鱼趣 ...
-
从那以后，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便经常一起去“金记私房菜”，十三阿哥是为了能够验证自己对叶流苏的猜测，而十四阿哥就自然是为了樱桃了。十三阿哥胤祥虽然很担心他四哥胤禛的责备，但是，他却更想弄清楚一件事儿，想知道叶流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不是想四阿哥说得那样，是因为有目的才会接近他的。因为，他记得，她喃喃地声音呼唤着：“胤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胤祥------”
“樱桃，樱桃，好樱桃，去嘛！”
“十四爷，樱桃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十四爷，您就不能安生点儿吗？”樱桃一边儿收拾着房间，一边儿还要应付一旁的十四阿哥。
“樱桃，去吧！”
“苏苏姐姐去，樱桃就去！”樱桃放下手中的活儿，对着在一旁上蹿下跳，手舞足蹈，像只猴子一样的十四阿哥表情认真地说到。
其实，十四阿哥他只是想让樱桃和他一起去郊外踏青。可是，不管他怎么样说，樱桃却一直都坚持着说，只有流苏一起去，她才会去。
十四阿哥听了，耷拉着脑袋，在心里更是吧叶流苏给骂了一千遍。他想------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想带着樱桃出去玩儿，怎么还要拉上那个讨厌的家伙。十四阿哥对上次在马尔汉府上自己被叶流苏“欺负”的糗事儿，一直都耿耿于怀。所以，因为那件事儿，十四阿哥反正就是和叶流苏不怎么对盘。
终于，十四阿哥灵机一动，想到------不如，让十三哥邀这个“臭叶子”和我们一起去吧！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于是，十四阿哥和樱桃打了声招呼，便又风风火火地回宫去了。
而隔壁房间里，正在和徐，李两位掌柜的对账的叶流苏，也在不停地打着喷嚏，她想------今天这是怎么呢？话说“一骂二想三感冒”，自己并没有感冒啊？那到底是有人在骂我，还是有人在想我呢？
“樱桃，我看啊，十四阿哥那个小萝卜头还是挺喜欢你的嘛！”叶流苏靠在藤椅上一边儿吃着水果，一边儿说到。
“苏苏姐姐！讨厌！你别------别乱说！”樱桃此时羞红了脸颊，眼睛一眨一眨地，结结巴巴的说到。
“嗯！嗯！好吧，好吧！就算是我在乱说吧！可是，樱桃，你看看，看看啊！这是谁呢？脸都红了啊！我都不认识这个人了呢！樱桃，你认识吗？”叶流苏坐了起来，说完，还装作一脸一本正经地样子，作势要去拿一旁梳妆台上的铜镜。
“哎呀------”樱桃赶紧捂紧了自己羞红的脸颊，那娇憨的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像个诱人多汁的水蜜桃一样。
两人正在打闹，这时，却听到徐掌柜的在门外敲门的声音。
“小姐------”
“嗯？有什么事儿吗？徐掌柜？”叶流苏止住了笑，清了清嗓子，问到。
“小姐，是这样！十三爷和十四爷来了，此时，正在楼下等着呢！”
“哦，知道了！”流苏说完，笑得更开心了，她看着樱桃害羞的样子，故意说到：“看吧！看吧！樱桃，‘说曹操，曹操到’，你说说，这十四阿哥才几天没来，啊？看看，这不就又来了吗？哎------他总不会是‘专程’来看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女人的吧！”流苏说着说着，最后，还故意的加重了“专程”这两个字儿。
“苏苏姐姐------”樱桃急了，不好意思地说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吗？走吧，樱桃，咱们下去看看吧！可别让十四阿哥等急了才好！呵呵！”说着说着，流苏便拉着樱桃往楼下走去。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这次来，正是想来邀请叶流苏和樱桃一起去郊外踏青的。
“民女叶流苏（樱桃）给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安！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吉祥！”
“叶姑娘，樱桃姑娘，快起吧！不必多礼！”
叶流苏和樱桃站了起来。
流苏命伙计换了好茶，又上了些糕点，才坐了下来。
“哦？十三爷是说，想邀请民女和樱桃明天一起去么？”
“是啊！不知叶姑娘可有兴趣明儿个一起去看看？”
“明天？恐怕------”叶流苏看了看十三阿哥旁边，一脸急切地十四阿哥，和她身边满脸娇羞地樱桃，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拖长了语气。然后，她笑了笑，才接着开口说到：“不过，既然十三爷和十四爷盛情邀请，那民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那，我就和十四弟一起来接你们吧！”
“这------不用了吧！明日一早民女和樱桃就在城郊的亭子恭候着十三爷和十四爷的大驾吧！”
“那怎么行！”十四阿哥有些急切，于是，抢着说到：“反正爷和十三哥顺路，就过来接你们吧！”
叶流苏此时，无奈地笑了笑，只好说到：“那好吧！咱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十三阿哥温和的笑了笑，说到：“叶姑娘，以后------只有我们几个人的时候，叶姑娘就不要老是‘民女，民女’的，太麻烦了，就直接称呼‘我’吧！”
叶流苏笑了笑，爽快地说到：“好！我正讨厌这样的称呼呢！那十三爷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叶姑娘，叶姑娘’，听起来，总是觉得怪别扭的！”
“好！流苏！”
“嗯！”
叶流苏和樱桃一起送走了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两人回去便准备起了第二天郊游需要的东西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一个很适合郊游的好天气。
叶流苏和樱桃拿着前一天预备下的，装在小篮子里面的糕点和酒菜，在预定的时间一起出了酒楼，迎面就看见了前方不远处骑马而来的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以及他们身后一个小厮驾着的马车。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年龄相仿，又因为是兄弟，所以，相貌也有些相似。两人骑着高大的马匹，看起来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眉宇间更是都透着一股英气，看上去精神极了。十三阿哥身着一身儿墨绿色的袍子，而十四阿哥则穿着的是一身儿宝蓝色的袍子，十分的清爽，身姿也高贵俊致，浑身气度迫人。
“吁------”随着两声轻呵，两人也都翻身跃下了骏马。
“叶流苏（樱桃）给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安！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吉祥！”
十三阿哥看着酒楼门口的叶流苏和樱桃，说：“时候不早了，流苏姑娘，樱桃姑娘，你们快些上车吧！”
“十三爷，十四爷，您二位用过早膳了吗？”
“嗯，我们已经都用过了。”
“那好，樱桃，咱们快些上车吧！”流苏对着樱桃说到。
“好的，苏苏姐姐。咱们走吧！”樱桃点了点头，接着说：“苏苏姐姐，这个，还是樱桃拿着吧！”
“没事儿，不用，走吧！”
于是，叶流苏和樱桃一人拧着一个小篮子，向马车的方向走过去。
“小顺子------还不快过来帮两位姑娘把东西接过去！”十三阿哥吩咐道。
“是------爷，奴才来了------”那个驾车的小厮听了，赶紧跑了过来，对着流苏和樱桃说到：“叶姑娘，樱桃姑娘，这些，还是都交给奴才拿着吧！可别累坏了您二位！”
叶流苏看了看旁边一脸微笑的十三阿哥，以及那个只注视着樱桃的十四阿哥，笑了笑，将手中的篮子递了出去。樱桃见了，这才将手中的篮子递给了那个小厮。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地，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下马车，满眼都是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坪，以及草坪不远处的树林。草坪上盛开着五颜六色的小小的野花，漂亮极了。草坪一边儿有一个不大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还可以看见湖里自由的游来游去的小鱼儿。这里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没有污染，周围也安静的出奇。少了一种酒楼那附近的喧嚣，多了一份与大自然亲近的宁静感觉。
这一片草坪草木繁盛，就像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荷叶的形状。一半儿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子，一直与其它的山脉相连。另一半儿才是草地，上面有着一些小丘陵，和这个不大不小的湖泊。
湖水和树木之间自然的沁露出蔚蔚的天蓝色净空，与明洁的阳光，以及阳光与空气碰撞下所流动着的光与影斑驳交错着的韵味。一袅浩淼的湖风将清透心灵的眼目带到了天的尽头，海的角落。繁华的灵动韵味以及天造的秀丽景色，淋漓尽致的纳于胸怀之中，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收获了一份美妙的好心情。
叶流苏惬意的闭上眼睛，仰头对着天空，张开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阳光的明媚和那流动的气息，觉得舒服极了。她这样想着，很久很久，她都没有呼吸到这样自然清新的空气了。十三阿哥在一旁看着她陶醉的样子，也舒心的笑了。
“苏苏姐姐，这里好漂亮啊！”
“是啊！好漂亮！还要感谢十三爷和十四爷呢！”
“你们不用客气！”十三阿哥微笑着说到。
一旁的十四阿哥，看着樱桃一件一件的从篮子里面往外拿着东西，便凑上前去，问到：“樱桃，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会十四爷的话，这些东西，是昨天樱桃和苏苏姐姐一起准备的吃的东西，苏苏姐姐带了好多的糕点和酒菜，预备着等会儿咱们饿了的时候吃的！”
“哼！是她准备的吗？没想到，她还挺有心的嘛！”
“十四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要是被苏苏姐姐听到了，多不好啊！苏苏姐姐她辛辛苦苦地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您不该这样的！樱桃------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是，这些道理樱桃也还是明白的！”
“好，好，好！樱桃你说什么都好！”十四阿哥听到樱桃有些生气的说着，于是，他急忙解释到。
“十四爷------您说什么呢！”
“樱桃，要不，爷也来帮你吧！”十四阿哥有些尴尬，故意岔开话题说到。
“不用了，十四爷，您还是坐在那边儿吧！”樱桃指了指一旁的草坪，接着说到：“樱桃一个人，就可以了！”
于是，十四阿哥难得听话的一个人坐到了一边儿，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忙碌着的樱桃。樱桃似乎感觉到了十四阿哥注视着着她的灼热的目光，也羞红了脸颊。今日，叶流苏特意的为樱桃挑了一身儿鹅黄色的衣服，那娇嫩的颜色更是衬得樱桃的脸娇羞无比，她那自然的透露出来的少女特有的娇憨的模样，看得十四阿哥的心都醉了。
而另一边儿，十三阿哥和叶流苏也来到了湖边，叶流苏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清澈的湖水。她蹲下身子，将手伸进了沁凉明澈的湖水中，轻轻地来回划着圈儿。水有些凉凉的，里面的小鱼儿似乎并不太怕人，在流苏的手上和胳膊上时不时的撞击着。湖里面有一些水草，摸上去有些刺痒，流苏随意的玩耍着，觉得心情很惬意。她感觉到湖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手指，还有那些鱼儿，在她手的周围愉快的游来游去逗弄着她的手心，仿佛是在调皮地同她嬉戏一般。于是，她也“咯咯咯”的快乐的笑了起来。
“十三爷，你要不要也试试？感觉好舒服呢！”
十三阿哥看着她，摇了摇头，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
“十三爷------这地方真漂亮！您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的？你看，这湖水冰冰凉凉的，真的好清澈呢！”
叶流苏的手轻轻地在明澈清凉的湖水中摇来摆去，湖面也泛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一圈一圈的向远处荡漾开来，飘散而去……
十三阿哥看着叶流苏，笑了笑，没有做声。他注视着远方，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叶流苏看见他没有出声，便继续拨弄着湖水，也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突然，叶流苏听到了十三阿哥的声音，他说：“其实，这个地方，是一年多之前的那个时候，四哥他带着我一起来的！”
“嗯？”叶流苏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好奇的问到：“是四贝勒吗？”
“是啊！是四哥！”
“四贝勒，他还真是会挑地方呢！”
“是啊，四哥他向来喜欢那些个清净的地方！”
“这么好的地方，我可是舍不得同别人一起分享的！如果是我，一定会为自己一个人留着的！”叶流苏点了点头，说到。
“哎------”十三阿哥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到：“其实，那个时候，是因为我母妃刚刚过逝，所以------四哥他才------那个时候，我整天都过得很不开心，只知道乱发脾气。那些个奴才们没有一个人敢来安慰我，只有四哥他每天都会来看我，陪着我，安慰我，和我一起发脾气，和我一起摔东西。后来，有一次，他带着我出来散心，才到了这里。我也很喜欢这里的景色呢！很安静，很舒服……”
“对不起，十三爷！我------不知道------提起了您的伤心事儿！真是对不起！”叶流苏听十三阿哥说完，此时，她才想起了自己原来查过的资料，康熙的十三皇子胤祥的母妃“敏妃娘娘”应该是在康熙三十八年七月左右过逝的吧！
“没关系的！我只是想起了四哥而已……”
“十三爷，您看！这湖水，真的好清澈呢！这里真漂亮！”叶流苏笨拙地想要岔开话题。
“是啊！是很漂亮！和你的眼睛一样……”十三阿哥深情的看着叶流苏，轻轻地说到。
“嗯？十三爷，您刚刚说什么？像什么一样？”叶流苏没有听清楚，又问到。
“咳！咳！”十三阿哥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到：“没什么！我是说，这湖水是很美丽。流苏，你听过庄子与鱼的故事么？”
“什么？”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听过么？”
“嗯！我原来有听过这个故事的！我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辩论呢！”叶流苏点了点头，接着又拨弄起了湖面来。
顿时，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十四阿哥和樱桃那边儿也已经摆好了预备下的东西。十四阿哥看到湖边的十三阿哥和叶流苏，也拉着樱桃一起来到了湖边。
“十三哥，不如咱们抓点儿鱼，然后，烤鱼吃吧！怎么样？”
“烤鱼？”叶流苏好奇的看着十四阿哥，脱口而出，十分不相信地问到：“十四爷，您会吗？”
“你------你竟敢小瞧爷！”十四阿哥有点儿尴尬的说到。
“十四弟------”十三阿哥笑着说到。
“十三哥------你看她------”
“十四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叶流苏有点儿不好意思。
“算了！爷不跟女人计较！”十四阿哥突然想到了刚刚樱桃说的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计较了。
三个人听了十四阿哥胤祯的建议，便一起兴高采烈的准备起了工具来。
十四阿哥和樱桃快速的找来了一些稍微粗壮一点儿的树枝，和一些断裂后掉在地上的断枝，全部都堆在了草坪上。
叶流苏和樱桃架起了火堆，十四阿哥也取出了打火石，开始升起了火来。
一旁的十三阿哥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柄短刀来。宝刀约一寸多宽，刀身湛亮，刀面下隐有光华流转。十三阿哥削起了那几根略显粗壮一点儿的树枝，不一会儿，那些树枝便被十三阿哥灵巧的削尖了头，成了一个个“鱼叉”形状的样子。
“十四弟------走！我们去抓鱼吧！”
“好！十三哥，等等我！”
“樱桃，咱们也一起去看看吧！”
“苏苏姐姐，好的！”
四个人一起又来到了湖边，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将辫子绕在了脖子上，迅速的将长袍掀了起来夹在了腰带里，又挽起了袖子，卷起了裤腿儿，便一起下了湖，捉鱼去了。
十三阿哥双手紧握着“鱼叉”，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湖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然后，对准一条鱼儿，狠狠地将“鱼叉”插入了湖水中。顿时，水花四溅，鱼儿们也四处的游散开去，不见了踪影。
“抓到了------抓到了------”叶流苏和樱桃在岸上，也欢喜的拍手叫着好。
就这样，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抓了许多的鱼儿。他们借着清澈的湖水将鱼儿开膛破肚，洗了干净。然后，四个人用篮子装着满满的一大筐子鱼儿，随即，又回到了燃烧着的火堆旁边，边说边笑的烤起了鱼来。
叶流苏将鱼儿用树枝穿起来，然后，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不多一会儿，便飘出了一股子清新香甜的气味。
“苏苏姐姐，怎么这么香啊！”樱桃欣喜的问到。
“是啊！流苏，你怎么烤的这么香啊！”此时，一旁的十三阿哥微笑着也问到。
另一边儿的十四阿哥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却也满脸期待的看着叶流苏。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啦！”流苏笑了笑，接着说：“你们看！”说着，她拿出了一根细长的枝条，然后，说到：“就是它了！”
“苏苏姐姐，这是什么？”樱桃将那枝条接过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好奇的问到。
“这是------这是‘月桂叶’吧！”十三阿哥看了看，便语气略带疑问的说到。
“是啊！就是它了！”叶流苏点了点头，接着说：“这是我刚刚在那边儿的树林子里面发现的。然后，就摘了一些，揉碎了放在鱼的肚子里面，和鱼一起烤的。所以------”
“怪不得这么香呢！”十三阿哥欣喜的看着叶流苏，有些宠溺的说到。
“苏苏姐姐，‘月桂叶’是什么呢？”樱桃惊讶的问到。
“‘月桂叶’啊？‘月桂叶’就是一种原产于南欧地中海沿岸的绿灌木或小乔木，后来才被西洋人带到了咱们这儿。一般月桂叶都是绿色，呈长椭圆披针形，约长三英寸，叶面光滑，带有辛辣及强烈苦味。月桂叶是西洋人常用的调味料和餐点装饰，可以用在汤、肉、蔬菜、炖食等，可说是一种很好健胃剂。”
“苏苏姐姐，你懂的好多啊！”樱桃惊讶的说到。
十三阿哥听了，在一旁若有所思看着叶流苏。
十四阿哥看了看叶流苏，一句话都没有说，独自一个人也闷闷的吃了起来。
虽然，十四阿哥他嘴上没有说，可是，流苏看得出来，十四阿哥对自己的那种有些不满的情绪，在不经意之间，渐渐的已经有了一些细微地极容易被忽视掉的改变。流苏觉得，眼前的这个十四爷，看上去竟然也有些可爱了。她知道，虽然，他说话总是有点儿带刺儿，但是实际上，他也仅仅只是一个被人宠坏了的任性的孩子罢了，他只是还有一些放不下自己的骄傲罢了。以后，等他长大了，他们一定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
叶流苏她这样想着，便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其实，这里也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残酷，他们，应该也还是有过这样美好纯真的感情的！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郊游鱼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