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陪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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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一起去郊外游玩以后，又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樱桃都没有见到十四阿哥来“金记私房菜”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十四阿哥之前有救过她，所以，樱桃对十四阿哥是有一份很浓很浓的感激之情的。
但是，自从那次一起去郊外游玩之后，樱桃的心理面，便渐渐地萌发出了一种懵懵懂懂的细腻情意。她喜欢，在每次见到十四阿哥的时候的那一份欣喜的感觉。她喜欢，在每次和十四阿哥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一种甜蜜的味道，那种好似幸福一般的美妙味道，那种心里总是像活蹦乱跳的小鹿一样，“扑通扑通”的四处乱闯的慌乱感觉。
有时候，在十四阿哥没有来的日子里，在樱桃看不见十四阿哥的日子里，她便会有一丝丝失落的感觉，有一抹浅浅的无奈和遗憾。有时候，她更会无缘无故的觉得害怕，她会想像着，此时的十四阿哥，他会在哪里呢？他又在做些什么呢？她更会皱着眉头，心里“咚咚咚咚”的慌乱的跳着，像是一个不小心做错了事儿的坏小孩儿一样，偷偷地问自己------“他现在，会不会也在想着我呢？”又或者，她会找许多许多的事情，把自己填的满满的，然后，不让自己想着他。只有这样，不想着他，她才不会觉得害怕，她才会有一刹那的时间可以忘记他。
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她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她却觉得，这感觉让她感到好亲切，好甜蜜，好温暖，好舒服。虽然，会有些害怕，但是，她还是喜欢那种有人的味道。
此时，樱桃更加不清楚，她的慌乱，她的懵懂，她的娇羞，她的心动，甚至是她的那一丝丝在不经意之中，隐隐约约流露出来的瞬间的害怕，这一切的一切，早就已经全部都被一旁细心的“苏苏姐姐”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间……
……
“小姐，小姐------”李掌柜的在房间外说到。
“李掌柜，有什么事儿吗？”叶流苏听见了，问到。
“小姐，八爷，九爷，还有十爷三位爷正在楼下‘夏至’间里等着您呢！”李掌柜的说到。
“八爷，九爷，还有十爷？他们怎么一起来了？等我------等我做什么？”叶流苏听见了，有些莫名其妙的问到。
“小姐，这------老朽就不大清楚了！”李掌柜的也不太清楚，于是，只好说到。
“……”
“小姐------您要去看看么？”李掌柜的问到。
“李掌柜的，奉茶了么？”叶流苏想了想，问到。
“小姐------小丁刚刚已经把泡好的一壶上好的明前龙井送进去了。”李掌柜的回话到。
“好吧！我一会儿就下去看看！”叶流苏有些无奈的说到。
“是------小姐！”李掌柜的恭恭敬敬的说到。
“嗯！李掌柜的，你先退下去吧！”叶流苏说到。
“小姐，老朽------”李掌柜的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好开口，于是，他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到。
“李掌柜的------你还有什么事儿吗？”叶流苏问到。
“小姐，老朽------老朽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掌柜的有些犹豫的说到。
“没关系的，李掌柜，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了吧！你是长辈，流苏听着就是了！”叶流苏笑着说到。
“既然小姐您这么说，那老朽就直说了。小姐------您和他们这几位爷……别交往的太密切了！他们这几位爷------可不是咱们这些‘市井小人’惹得起的呀！他们这几位都------”李掌柜的吞吞吐吐地，终于说完了心中的话，长叹了一口气：“哎------”
“李掌柜，谢谢你能对我说这些。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说的这些，我也全都明白，只是------想要在这京城里立住脚，这些爷们，咱们惹不起，可是也不能躲啊！”叶流苏想了想，有些感动，这李掌柜的并没有跟着自己多久，可是，却也能替自己着想。于是，她说到：“与他们结交，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会注意分寸，加倍小心的！”
“小姐------既然小姐您这么说，那，那老朽也就放心了。老朽就先告退了！”李掌柜的说到。
叶流苏笑了笑，说到：“嗯！李掌柜的，你先去忙吧！”
“是------小姐！”李掌柜的恭恭敬敬的说完，退了出去。
……
叶流苏整理了一下账目，过了一会儿，便下楼来到了“夏至”间。
“民女叶流苏给八爷，九爷，还有十爷请安！三位爷吉祥！”叶流苏福了福身儿，恭恭敬敬的说到。
“叶老板，请起吧！不必多礼！”八阿哥胤禩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的说到：“坐吧！”
九阿哥胤禟则是在一边儿坐着，满脸阴霾的盯着叶流苏，那眼神看得她头皮直发麻。
而十阿哥胤礻我的心，却早就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也难为，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想着的是叶流苏“金记私房菜”里的好酒好菜，以及新鲜的节目表演。
“请问------几位爷找流苏，有什么事儿吗？”叶流苏有些好奇的问到。
“叶老板，其实，我们今日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八阿哥胤禩正说着。
“爷就是想要来尝尝你们这儿的好酒好菜！”此时，十阿哥胤礻我却抢先说到。
“嗯？”叶流苏惊讶的看着十阿哥胤礻我，看来这“草包十”形容的还真是“贴切”，这十阿哥还果真是------怎么说呢？说话如传闻中的一样，想到什么就说些什么，口无遮拦，还真是个“直爽”的人呢！叶流苏的嘴角抽了抽，无奈的笑了笑，一句话也没有说。
八阿哥似乎读懂了叶流苏的表情，说到：“叶老板，上次，我们兄弟一行人在你这里小聚了一下，尝了你这里的美酒佳肴，还看到了樱桃姑娘的表演，流连忘返。这次我们来，是希望叶老板你------”
“八爷！请恕流苏不能答应！”叶流苏因为刚刚听到了李掌柜的话，于是有些急切，却没有听完八阿哥的话，她说到：“若是八爷，九爷，还有十爷，只是想来民女这‘金记私房菜’吃些酒菜而已，那民女定会好好的招待几位爷。只是------若是三位爷是想来看樱桃表演的话，那么，就请恕流苏不能从命了！那日，几位爷来，樱桃去表演是迫不得已的。民女一开始也是极不愿意的！当时，民女并不知道您几位爷的身份，若是早知道，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让樱桃进去的！”
叶流苏当时只听了一半儿，以为这三位今儿个是想来看樱桃表演的，便口气有些不善的说到。
“哼！”一旁一直默不做声的九阿哥此时冷哼了一声，冰冷的声音传过来，他死盯着叶流苏说到：“叶老板，在爷的面前，你居然还敢自称是‘我’？哼------你好大的大胆子啊！”
“……”
“哼！莫说是爷不想看了！就算是爷要看，你一个小小的酒楼老板，又能阻止得了么？嗯？爷们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从命’？哼！爷今儿个就要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不得不从’！”
“你------”叶流苏有些急了，脱口而出了一个字，又戛然而止，把后面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十阿哥胤礻我此时也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叶流苏，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九阿哥，他大概是突然有些不明白了，从先前在宫里遇到了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以后，九阿哥的脸就再一直没有好看过了！这不禁让他想起了刚才的情形……
“十三哥------咱们下次再一起去吧！”
“十四弟，过几日，咱们就要和皇阿玛一起去塞外了，这几日，这么忙，怎么能去呢？”
“十三哥，可是------上次咱们不是玩儿的挺开心的吗？想不到那个‘臭叶子’弄的东西还挺好吃的！樱桃她------”
“十四弟，就是咱们能去，叶姑娘她们也不一定有时间啊！”
“十三哥，哎------那个‘臭叶子’还真是麻烦！”
“十四弟，下次吧！等咱们从塞外回来，下次有时间，咱们再邀她们一起去，可好？”
“哎------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十阿哥胤礻我摇了摇头，突然，他脑袋里灵光一闪，难道九哥他------对叶老板……
十阿哥再看了看一旁的九阿哥，嘿嘿！竟然会是这样！
十阿哥看了看那两个人，于是，他惬意的靠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手指也有节奏的敲击起了桌面来，露出了满脸看好戏的戏谑表情。
“怎么？叶老板------你还不去把樱桃姑娘叫来么？你准备还让爷等到什么时候？”九阿哥吹了一口热茶上的尘雾，丝丝绕绕的，然后，浅浅的轻啜了一口茶，微微地抬起头，冷冷的说到。
“九爷------请您不要太过分了！”叶流苏咬牙切齿地说到。
“哼！爷过分？”九阿哥此时，火气越来越大，语调也更加冷漠的说到：“爷也奉劝你叶老板一句，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你------”
正在这时，“夏至”间的门外却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然后，樱桃推开门走了进来。
“民女樱桃给八爷，九爷，还有十爷请安！三位爷吉祥！”
“起来吧！”九爷冷冰冰地说到。
“谢各位爷！”这时，樱桃看着叶流苏，接着说到：“苏苏姐姐，几位爷想要听樱桃唱曲儿，樱桃唱就是了，苏苏姐姐，你可千万别------”
“樱桃，你来这里做什么？”流苏惊讶的看着樱桃，说到。
“苏苏姐姐，樱桃只是不想让苏苏姐姐你为难啊！”
“樱桃，你出去------”叶流苏声音冰冷的说到。
“苏苏姐姐------”
“滚出去------”叶流苏见樱桃不肯走，于是大声吼到，惊的一旁正闭目养神的十阿哥猛然的睁开了眼睛。这是叶流苏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对樱桃发了脾气。她心里默默的想着------樱桃，你可千万不要怪苏苏姐姐啊！苏苏姐姐这也是为了你好，千不该万不该，苏苏姐姐上回就不该答应你，让你代替香菱去唱那首歌，结果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苏苏姐姐------”樱桃的声音有些哽咽，顿时，泪如雨下，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叶流苏，轻轻地抽泣了起来。
叶流苏心疼的看着樱桃，但是，现在，她不可以心软，不可以，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樱桃，听苏苏姐姐的话，快点儿出去啊------”
“呦------叶老板，你这是演得哪一出啊，啊？”九阿哥此时，故意用轻浮的语调戏谑的调侃到。接着，却语峰一转，对着还在一旁的樱桃冷笑着说到：“樱桃姑娘，好大的胆子啊！刚刚是谁允许你进来的，爷不发话，你居然还敢闯进来，真是一点儿规矩也没有！不过，既然来了，爷也不想追究了，不如------给爷唱唱小曲儿，再陪爷喝几杯吧！如何啊？”
“我……”
“哼！怎么------不愿意？来人啊！把她给爷拖下去，好好的调教调教，让她知道知道，怎么才叫好好的‘伺候’爷！”
“……”此时的樱桃已经吓呆了，一声也不敢吭。
“啪------”的一声，叶流苏拍案而起，厉声说到：“九爷！你------叶流苏向九爷您赔罪了，今日，就让叶流苏好好的敬您几杯，陪九爷您喝个痛快！樱桃------你还不快点儿给我滚出去！”樱桃擦了擦眼泪，冲了出去。她知道，她都明白，苏苏姐姐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是为了她好，可是------
“樱桃，你太没用了！只会给苏苏姐姐添麻烦，什么忙都帮不上！只会帮倒忙，真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你害了苏苏姐姐，你哭什么哭，哭什么哭，就只知道哭！除了哭你还能做什么，你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说着说着，樱桃放声大哭了起来……
此时，“夏至”间里，流苏拿起酒壶端起了酒杯，说到：“叶流苏先干为净！”
她猛的灌了下去，三杯过后，叶流苏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咳！咳！咳！咳！”她猛烈的呛了起来，而就在此时，她的眼泪也顺着脸庞滑落了下来，是因为呛着了，是因为难受，是因为无助，是因为委屈，更是因为气愤！其实，她根本就是一个完全不会喝酒的人！
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八阿哥看到她委屈无助的样子，才清了清嗓子，解围似的说到：
“叶老板，你------你误会了，我们兄弟只是想让你介绍介绍‘金记私房菜’的美酒佳肴罢了！九弟他------他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九弟------是吧？”
“开玩笑？嘿嘿！八爷！有这么开玩笑的吗？九爷，您这是在跟民女开玩笑么？”叶流苏喝了酒，已经有些微醉了。此时，她的胆子也突然大了起来，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八阿哥和九阿哥，声音有些沙哑的冷笑着漠然的说到。
九阿哥见叶流苏这个样子，他知道她已经有些醉了！他隐隐的有点儿心疼，心里也不由得后悔起来，恰好又听到八阿哥这样问自己，于是，只能淡淡的说到：“叶老板------爷刚刚确实是同你开玩笑来着！你------”九阿哥的声音纵然是淡淡的，却无论如何也还是掩饰不了那语气中的浓浓的担心。
“呵呵呵呵！‘是在开玩笑’！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以为你们是阿哥就了不起，就能为所欲为吗？我们不是人啊！不是爹娘生养的么？你们凭什么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凭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们只不过是命好，生在了皇家而已，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人生来本是一样的，只是因为机缘生在了不同的人家，有富贵的自然就有贫穷的，可是这些贫穷与富贵却不见得跟着自己一辈子，做富人自然有使唤下人的权利，可是富人也要想一想，自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若哪天底下的人不再听从于他，他又会作些什么呢？……”
八阿哥胤禩听见叶流苏似乎已经开始在说些“胡话”了，他那张总是泛着温暖笑意的俊颜，也慢慢的冷了下来，渐渐地透出阵阵的杀气。他的脸上也早已不复往日柔和的神情。他脸色极其阴沉的看着叶流苏，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默不做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骇人的寒气。
然而，叶流苏似乎还没有察觉，只是自顾自的仍旧一个人在一旁说着。
一旁的九阿哥看见八阿哥的样子，心里也一阵儿的发毛，这么久以来，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八哥有过像这样冰冷的表情。他暗暗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也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是来着“金记私房菜”找茬儿的初衷。于是，他赶紧侧过身子，挡住了身边八阿哥胤禩的视线。
“啪------”的一声儿闷响，九阿哥胤禟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叶流苏的脸上。
“啊------”叶流苏被这么一巴掌狠狠的一打，酒也顿时惊醒了一大半儿，她紧紧地咬着牙，惊讶的脱口而出，说到：“你------”
叶流苏满眼充满了愤怒，她死死的直视着面前的九阿哥，一抬头却出乎预料的迎上了九阿哥胤禟复杂的神色，一时间竟然微微的怔忡起来，到嘴的话也全部都一句不剩的咽了回去。
九阿哥一脸复杂的看着叶流苏，他的手掌微微的有些疼，但是，他的心底却泛着一丝丝的释然，他知道------与其让他八哥亲自动手，作出行动，倒不如趁他还没来得及之前，自己先“处罚”了她，这样，至少她还能够留下一条小命继续在他的面前“猖狂”，让她恨他，也比他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要好的多。
“九弟------”九阿哥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语调依旧是柔和悦耳的，听上去却带着几分的压迫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八哥------”九阿哥急忙回转来身子，波澜不惊的说到：“八哥------这个臭丫头实在是太口无遮拦了！九弟已经好好的教训了她，八哥您------就别再生气了！咱可别因为这个臭丫头坏了咱兄弟的好兴致啊！”
八阿哥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笑意也渐渐的回到了脸上，他面带微笑，一字一句从容的说到：“叶老板，你醉了------”
然后，八阿哥给一旁的九阿哥使了个眼色。九阿哥会意，便对着外面说到：“来人啊------你们叶老板喝醉了，快些扶她回房休息吧！”
外面的伙计闻声进来打了个千儿，扶走了已经惊呆了的叶流苏。
……
------“看来，这美酒佳肴只能下次再来享用了！”十阿哥想着他的好酒好菜，遗憾的叹了口气，“哎------”，便十分无奈的离开了“金记私房菜”。
……
“呜呜------”叶流苏按了按太阳穴，挪了挪动了动十分酸痛的身子，发出了显得特别一声暗哑的声音。
“苏苏姐姐，你终于醒了！可把樱桃给吓坏了！”叶流苏一睁开眼睛，便听到一旁樱桃欣喜的声音。
“樱桃，我这是------”
“苏苏姐姐，你为了……为了救樱桃，陪九爷喝，喝了好多的酒……所以------苏苏姐姐，你的脸……”樱桃说着说着，又难过的抽泣了起来。
叶流苏摸了摸樱桃的头，微笑着说到：“樱桃------别哭了！苏苏姐姐这不是醒了吗？再哭鼻子，咱们樱桃不漂亮了，就没人要了哦！樱桃，苏苏姐姐那时候对你说话的声音太大了些，那是因为------”
“苏苏姐姐，你不要说了，樱桃明白，樱桃都明白的------”
“呵呵！”流苏笑了笑，接着说到：“樱桃，苏苏姐姐好饿呢！真的，好饿啊！樱桃，有没有吃的东西啊？”说完，叶流苏还配合着拍了拍肚子。她偷偷的又揉了揉太阳穴，小声地嘀咕到：“什么破酒啊！头可真疼呢！”
樱桃听了，“扑哧”一声，破涕为笑，说到：“苏苏姐姐！你喝的那酒可是李掌柜家珍藏了五十多年的陈酿啊！苏苏姐姐，樱桃这就马上去给你拿点儿小米粥来，还有醒酒汤，你等着啊------”
……
而这个时候，在京城的另一头，八贝勒府上的书房里，八阿哥胤禩一个人拿着一本书靠在软塌上，静静地想着些什么。
……
“你们以为你们是阿哥就了不起，就能为所欲为吗？我们不是人啊！不是爹娘生养的么？你们凭什么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凭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们只不过是命好，生在了皇家而已，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人生来本是一样的，只是因为机缘生在了不同的人家，有富贵的自然就有贫穷的，可是这些贫穷与富贵却不见得跟着自己一辈子，做富人自然有使唤下人的权利，可是富人也要想一想，自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若哪天底下的人不再听从于他，他又会作些什么呢？……”
……
八阿哥胤禩想到了这里，突然，他苦涩地笑了起来。
“哼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好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啊！”突然，他停止了笑容，冷冰冰地说到：“不过，居然还能想到这一层意思！这个叶老板------真是不简单啊！”
……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陪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