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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北宋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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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你就是前几天那小皇帝封的御猫?”
“在下展昭。”蓝衣青年平静的说。像是看不到对面白衣人满脸的鄙夷与挑衅。其实看得到又怎么样呢?展昭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早在决定入公门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遇到像这个白衣人一样的人也不是第一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心里有些不舒服。看来自己觉悟还不够啊,展昭暗想。
“你爷爷是锦毛鼠白玉堂,你要不公开承认猫不如鼠,要不去了这御猫的称号,否则爷爷和你没完!”白玉堂道。
“白兄,此称号乃皇上所赐,非我之愿。在下绝对没有瞧不起陷空五鼠的意思。”展昭向他拱拱手,态度诚恳。
“我就不屑你这朝廷鹰犬叫‘猫’!”白玉堂看着眼前的蓝衣青年,见他眼睛清澈实在不像别人说的贪图荣华富贵之人,只是自己嘴毒惯了伤人的话自然而然便出来了。
“白兄,展某已经解释了缘由,展某公事在身,述不奉陪。”说罢,展昭转身离开。他不想看见那人眼中的鄙夷,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习惯了……
眼看展昭施展燕子飞,白玉堂没有追上去。明明是来找他麻烦的,为什么看见他受伤的眼神自己会心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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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窟
“怎么样?展小猫,你‘喵’一声爷爷就让你上来。‘喵’啊。”白玉堂得意的对着掉于通天窟的展昭笑道。
“白兄学的已经很像了,想必不用在下献丑。”展昭笑的温文尔雅。传闻白玉堂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可现在展昭只觉得他像一个找到玩具的小孩子般可爱。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容中带了点宠溺(昭昭,你咋就没注意你就是那个“玩具”啊T_T)。
“你……!好个伶牙俐齿的猫!”白玉堂道,他觉得很奇怪别人敢这么调侃他他早画影招呼上去了,可展昭这么说他非但没生气还因为发现这猫另一面暗自高兴。“猫大人,在下先不招呼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出来吧。”
“哎呀,猫大人还没办法出来吗?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白爷爷有准备猫粮。”白玉堂笑的灿烂。
“全鱼……”展昭莞尔,“白老鼠,猫比较喜欢吃老鼠的。”
“嘿,老鼠是要自己抓的。有本事你上来抓我,抓的住我绝对让你吃。”白玉堂笑眯眯的说。(那个,那个这里的‘吃’虾米意思都米有,各位大人表想歪了。我是鼠猫控的说。吓?米人想歪啊?好吧,是我想歪了`````偶不良,偶认错)
汴京
“包大人你是说五弟他偷了三宝把展昭引去陷空岛了?”徐庆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门喊道。
“按白少侠的说法,是借。”公孙先生抿了一口茶,对四鼠微微一笑。
“算了吧,公孙先生。开始你说五弟借了你们开封俯的东西,俺还当真呢,俺当时还纳闷儿,五弟莫不是钱花光了……哪个晓得……”徐庆这么一说其他三只坐起来也有点不自在。
“本府知道陷空五义的侠义之名,白少侠此举也不过是他与展护卫年轻气盛的意气之挣罢了,本府已经禀明皇上,圣上没有怪罪的意思,请四位放心。只要把三宝归还即可。只是展护卫去陷空岛至今未归,可否请四位回岛时提醒展护卫快些回来。”包拯摸摸胡子道。
“没问题,我等这就回去。”蒋平道。其他三鼠拱手作揖,离开了开封。
“大人何出此言?”公孙问道。
“展护卫尽忠职守至今未归,听闻江湖传言白玉堂擅长机关阵法,想必展护卫是被他困在岛上了。我这样说,相信那四鼠也会想到这层,肯定会非常快的往回赶。”包拯道。
公孙喝了口茶,暗道,算计别人都是一本正经的脸,哎,脸黑就是好,什么表情都看不出……
回陷空岛的路上
“我说四弟,你走那么快干什么?”韩彰问道。
“我的二哥啊,开封离陷空岛也不是那么远,那小猫去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回,肯定是让五弟困在岛上了,那可是私压朝廷命官的罪哟。不快点赶回去,在那展小猫没恼之前把他救出来;万一他回开封告上一状,你想让五弟掉脑袋啊?”蒋平答道。
陷空岛通天窟
“嗨,我说猫儿,你干什么这么急着回开封?在这里不好吗?”白玉堂道。
“如果白兄肯将在下放出来的话,在下会更好。”展昭无奈的说,对他给自己取的称呼展昭决定采取不计较的态度,因为就算计较也没什么用,那只白老鼠够霸道。(其实,昭昭你就是太纵容他了,才会让他后来嚣张到添猫鼻子。)
“那可不行,三宝已经还你了,要是把你放出来你肯定跑了。”白玉堂笑道。这几天的相处已经让他了解展昭并非传闻中的那种人,甚至比一些自认为正义的人干净的多。两人这几天斗嘴,聊天竟然有些相惜之意。
“白兄,展某公务在身……”这小白鼠知不知道轻重啊?展昭觉得有些头疼。他盗的是御赐三宝,搞不好会掉脑袋的。
“你白爷爷是江湖草莽,不知道什么公务。”白玉堂打断他。“倒是猫儿你,开封府买不起猫粮么?你怎么这么瘦?”(那个,小白,你怎么晓得昭昭很瘦的?)
“猫粮不需白兄操心,白兄老把在下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吧。”展昭道,开始了这几天每天必备的‘劝说’工作。
“你……”白玉堂正准备回他两句被人打断了。
“五员外,大员外他们叫你去聚义厅。”一个小厮道。
“猫儿,我等会回来陪你。”白玉堂对展昭一笑,向聚义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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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先更新一小部分,下张三钉就要出来了``````
“在下面的可是展昭展南侠?”通天窟上方传来声音。
“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展昭道。
“我们是茉花村的丁兆兰、丁兆惠,展南侠你先上来吧。”说罢,从上垂下一条绳子。
“原来是双侠,久仰。多谢二位相助。”展昭上来后对着二丁一抱拳。
“不用客气。我兄弟二人素来敬佩展南侠。前些日子见你经过茉花村本想尽下地主之仪,奈何展南侠你公务在身直接去了陷空岛。我兄弟二人本想等你回来在邀你畅饮……”丁兆兰还没说完便被丁兆惠打断。丁兆惠道:“没想到你上岛多日未归。我们想那白老五对展南侠的御前封号极为不满,加上他又精通机关之术,我们恐南侠糟了他的暗算,便来岛上一探。路上碰到了他那四位兄长,现他四位兄长定已帮南侠教训那白老五了。”丁兆惠笑的有点幸灾乐祸。
“多谢双侠抬爱,展某愧不敢当。”展昭道,又有些不放心的问:“教训白兄?白兄他……”
“南侠放心,白五爷那四位兄长虽疼他,但并非不辩是非之人。想必已经好好教训他了。”丁兆兰只当展昭被白玉堂关了多时,有些恼那白玉堂。
“好好教训?”展昭心上一紧,他到不是怕那四鼠伤了白玉堂。他相信那四位定有分寸。只是这几日让展昭明白,白玉堂虽是心高气傲、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但对于朋友、兄弟是极为信任与维护的,若是被最亲近的人给算计了,恐怕会极不好受。展昭又想起刚才他听说他四位兄长回来时那高兴样……展昭不敢多想,向双侠告了声罪,施展轻功向聚义厅赶去了。
还没到聚义厅便看见卢方、韩彰、徐庆三人立在水边。在向前,只见蒋平拖着昏过去的白玉堂上岸来。卢方看见展昭来了,对他道:“展大人,我等已经帮你教训了老五,老五得罪之处请展大人见谅。”展昭知他们是怕自己治白玉堂私压朝廷明官之罪,故意先出手,便也不多说。只是俯下了身子察看白玉堂的情况。一看心下大惊。
“蒋四侠,白兄怎么没气了?”展昭急道。其他三鼠一听也是一惊。
“老四!你怎么把老五害死了?”徐庆一把抓着蒋平的衣领吼道。可怜蒋平身材本就比徐庆矮小,竟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哎,哎,他那是淹狠了岔了气。渡口真气过去就好拉(其实就是人工呼吸)。三哥,快放我下去救老五啊。你想勒死兄弟我啊?”蒋平道。
蒋平刚被放下来,就看见展昭低头一口气给白玉堂渡过去,心放了下来。竟然展昭这么着急老五,那定不会为难老五了。
过了一会白玉堂幽幽转醒,一睁眼便看见一张放大的猫脸。嘴上的一片柔软让他觉得很舒服,脑袋虽还没反映过来身体已经行动了,伸出舌头舔了下。这下展昭反映过来了,急忙起身瞪着白玉堂。心想这人怎么这样,但一看白玉堂眼神还是糊的就知道他还没完全清醒,又想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也就释然了。等白玉堂混沌的脑子总算恢复过来时,他总算反映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心里尴尬,可嘴上还是调侃道:“猫儿,占你白爷爷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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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这是最老土的剧情,最不浪漫的初吻,四个日光灯啊日光灯`````````
“五弟,莫失礼,展大人刚才是为了救你。”卢方道,白玉堂盗了御赐三宝私压了朝廷命官,卢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了展昭害了白玉堂。
白玉堂似没听到卢方的话一样,爬了起来。也不顾自己一身水哥俩好似的搂着展昭的肩膀,看着展昭身上也被自己打湿了一大片似乎非常满意。“我说猫儿,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莫不是除了这四位还有贵人相助?啧,原来我们陷空岛的防卫已经这么差了,闲人都可以随便进来。”说完冷冷的盯着展昭身后。
展昭知他是气他四位兄长算计于他,才故意不理卢方,本想劝他两句却看见他盯着自己身后看,便转身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见丁兆兰、丁兆惠过来了。
“哟,落汤的老鼠。”丁兆惠一来口里就不饶人。其他四鼠包括展昭在内都一阵头痛,心想这丁兆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白玉堂正在气头上呢。
“我陷空岛的事什么时候伦到你茉花村的人来管?人家御猫是来找我锦毛鼠的,你来真是多管闲事。”白玉堂反唇相讥。(给句歇后语大家,大家就会看的更明白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其实小白的嘴不是一般的毒 ̄_ ̄)
“没毛鼠!你骂我什么?!”丁兆惠怒道。
“我有骂你吗?没想到还有人吵着让人骂的。”白玉堂冷笑道。他不好向四位兄长发火,丁兆惠理所当然当了炮灰。
“哼,我可不算多管闲事,展昭他可是我们未来的……”丁兆惠自觉失言,连忙把后免的话咽了回去。
“未来什么?”白玉堂一挑眉,问道。
“未来的兄弟,未来的兄弟。我与兆惠一直想与南侠结交。展兄此事了后莫忘到茉花村一叙。”丁兆兰出来打圆场,又向卢方一抱拳。“卢岛主,我与兆惠先回去了,后会有期。”
“恕不远送。”卢方道,眼睛偷瞄了下白玉堂,死了!卢方心里念到,还在气呢!到丁氏兄弟看不到影时,转过头:“五弟,哥哥们也是为你好。”本是准备着白玉堂怒吼,谁知白玉堂灿烂一笑,道:“四哥下次教我凫水罢,教会了我就不和四哥计较了。”蒋平一听本来就小的眼睛更是眯了,笑着回应:“一定一定,保证让你变第二个翻江鼠。”其他三鼠心里一阵哀号,白玉堂有说不和蒋平计较,但没说不和他们计较啊!展昭在一旁看着他们生动的表情只想笑,又怕拂了他们面子,憋的直咳嗽。白玉堂奇道:“猫儿,不是白爷爷这么点水就把你弄感冒了吧?要不我去叫大嫂给你看看?啧,猫的身体怎么这么差?”他这么一说其他四鼠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白玉堂关心什么人的?当下都瞪圆了眼,这下展昭憋不住了,笑了起来。白玉堂以为他是笑自己狼狈,笑骂道:“好你个死猫!敢笑你白爷爷,看剑!”画影出鞘向展昭刺过去,展昭急忙后退,看那白玉堂似乎气的不轻,秉着莫与疯鼠斗的原则急忙跑开。白玉堂提起轻功就追。好一会还在原地的四鼠才听到兵器碰撞的声响,还有展昭的声音“白兄,你误会了……”
陷空岛渡口
“展某带三宝回京复命,此翻多谢卢岛主与各位相助。”展昭向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四人告别。说来也奇怪,自从昨天与白玉堂打了一架后展昭就在没看见他。连送送我也不来么?展昭有些心闷。想这几日相处他已经把白玉堂当知己了。上了渡船正准备起航,就看一道白影闪上船站在自己身边。正是那白玉堂。
“老五!”徐庆喊道。
“三哥。”白玉堂对岸上的人招招手,转身对展昭笑嘻嘻的说:“猫儿,我和你一起去开封。三宝是我盗的,不带我去你回去不好交代吧?”
“五弟!”四鼠急了。本来展昭未提要将白玉堂带回去他们还暗自高兴,谁晓得白玉堂自己撞上去了。
“哥哥们,”白玉堂正色道。“白玉堂一人做事一人当。此次白玉堂若不去开封,恐怕朝中有小人会借题发挥弹劾开封府。包黑……包大人是难得的好官相信哥哥们也知道,白玉堂不想连累了他。”
卢方听后觉得欣慰,却又担心白玉堂,只能很焦急的看向展昭。展昭知他心里所想,便道:“四位岛主放心,展某定保白兄安全。若真有不测,展某原以命抵命!”展昭说的诚恳,有人却不买账。“臭猫,谁要你以命抵命了?”白玉堂在展昭耳边嘀咕。展昭没理他,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很认真的看着卢方四人。
卢方看白玉堂心意已决,又看展昭一脸诚恳,终于点点头,挥手向白玉堂展昭告别。其他三鼠见大哥已经同意,也不在说什么。
水中央
“嘿嘿,猫儿,刚才你算不算许了我同生共死啊?没想到你这么大胆……没关系的,白爷爷要是有了你绝对在不拈花惹草了……”船上白耗子不知死活的逗猫。
“白玉堂!你去死吧!”展昭一脚踢过去,白玉堂没什么防备,结果……
“臭猫!你谋杀啊?救命,我还不会凫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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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
白玉堂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丁氏兄弟脸都要笑开花了,丁月华低着头悄悄的看向展昭偶尔露出一丝羞涩的笑,以及……一只红皮的猫。尽管那猫手脚无措向自己投来求救的眼神的样子让自己挺受用,但白玉堂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一句: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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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时辰前茉花村渡口
白玉堂与展昭刚上岸,本准备直接回开封,没想到丁氏兄弟专门派了小厮在渡口等展昭,让展昭去丁府一聚。展昭本想推脱公务在身,但丁氏兄弟毕竟帮助过他,于是便应了下来。那小厮喜道:“那请二位随我来吧。”展昭还没接话白玉堂抢先道:“丁家我又不是没去过,你先回去吧。我带展大人四处转转再去。”见那小厮面露难色,白玉堂眼神一冷,道:“你还怕我把你们贵客拐了不成?展大人既然答应了你们就肯定会去。难不成你连展大人都不信?”展昭心里道:这展大人听这白耗子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舒服。那小厮自然知道自己主子是何心思,当下便怕得罪了展昭,急忙道:“怎敢,怎敢,我是怕展大人人生地不熟的……”“好了,好了。”白玉堂打断他。“展大人不认得路,我还不认得路不成?”那小厮听后,只好向二人福了一福,去了。
“白兄这是为何……”展昭何等聪慧,怎么可能看不出白玉堂是故意支开那小厮的。
“我给你提个醒,这次去丁家定有问题。”白玉堂斜眼瞟了一下他斜后方的展昭。
“有问题?应该不会吧,双侠……”展昭本来准备说双侠还帮了他的,但一想这么说难保某只老鼠不抓狂,顿了顿改口道:“双侠侠名在外,想必不会有什么恶意。”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
“哼,笨猫!当心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白玉堂道,看展昭走远了,急忙喊道:“喂!等下我啊。你知道丁府怎么走?真是的,没见过送死还这么积极的。”
到了丁府,一切都很平常,真的很平常。展昭与丁氏兄弟寒暄后,白玉堂照例同与自己不对盘的丁兆惠小吵小闹小打了一下。然后入座上酒上菜。真的很平常,白玉堂想。如果忽略丁氏兄弟不停问展昭家世的话真的很平常。当白玉堂看见丁氏兄弟听见展昭说他尚未婚配时眼睛都笑开了花心中就猜到了。当一向不喜见客的丁老太太被人搀扶而来,而且那个搀扶她的人叫了自己一声‘小五哥’时白玉堂就确认了自己想法。当然,不是白玉堂对自己的猜想没信心,就是因为太有信心了,所以每次当猜想被证实时他总会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但,这次白玉堂非但没有获得那种满足感还觉得相当气闷。特别是看见丁老太太坐下后满意的对丁氏兄弟点点头,丁月华在丁氏兄弟的示意下像展昭敬酒时尤为不快。丁月华笑盈盈地向展昭递上酒杯,展昭红着脸接下这幅画面中男俊女美,再配上丁府中别致的园景,应是怎么看怎么唯美,但不知怎么的白玉堂现在只想冲上去把展昭手上的酒杯给抢下来。看来那呆猫还没反应过来。白玉堂想,眼珠一转,嘴角挑起一个邪妄的笑。我到想看看你这呆猫一会儿怎么收场。白玉堂喝了口酒,这可是难得的佳酿啊,平时他来丁氏兄弟还舍不得拿出来呢,他决定静、观、其、变。
白玉堂很喜欢看戏,尤其是关于某猫的。但今次的这番决定让白玉堂在后来的很多年中都后悔不已。白玉堂后来常说,白玉堂做事从不后悔,单他有唯一一件后悔的事。那件事不是他还没和他四哥学游泳就去逗猫以至于淹了个二度昏迷。那件事也不是他去太师府拿酒的时候因为实在带不走了而留下了一坛,那坛酒正好是世间只剩三坛的‘太白醉’(好吧,我承认我没起酒名字的天赋)。那件事是他那静观其变的决定。白玉堂每次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抓狂:“猫儿是我的啊啊啊!为什么成了别人的未婚夫了啊啊啊!”当然,只是差点而已,但依某鼠的小心眼儿也依旧是不痛快。若他说这些话被某猫听见了,某猫会非常不厚道,当然里面报复成分居多的说:“是谁当时看出了却偏偏不告诉展某的?”于是某鼠又会陷入新一轮的懊悔之中。这些都是后话,我们暂时不提。
由于白玉堂决定采取看戏的态度,于是他边享受美酒边看着丁老太太留下“好好招呼展大人”的嘱咐后被人搀扶回去。于是他看着丁氏兄弟与展昭切磋完后又让丁月华拿着湛卢与展昭比划。于是他看着展昭很君子的赢了丁月华。于是他看着丁氏兄弟以比武比赢为借口硬要用丁月华手中的湛卢换展昭的巨阙。那只傻猫还没有察觉,他想。展昭很善良,说他善良并非说他妇人之仁,死在他手中的人不比死在画影下的少,他的善良是指他为人处事方面,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绝对不忍拂对方面子。所以,纵使展昭万般不舍巨阙但还是在丁氏兄弟一句“再不拿就是看不起我们”中给换了。那个傻猫!呆猫!白玉堂忍不住在心里狂吼。戏明明已经按照他所想发展,但白五爷心里依旧不爽。当丁氏兄弟向已经将湛卢系在腰间的展昭表明那是他们妹妹的嫁妆时,白五爷非常如愿的看见了呆猫变木头猫,真的是木头猫,彻底木化了。然后白五爷更如愿的看见一只手脚无措的红皮猫。如愿,真的很如愿。当那只猫想解释却被丁氏兄弟二人抢话头连话都说不上来那窘样应该让白五爷更如愿才是。可是,谁能告诉五爷,为什么五爷我心里这么不爽啊啊啊!白五爷在心里狂念。白五爷不爽的时候惹他的人通常只有交代后事的份。当白五爷非常不爽的时候……阿弥陀佛,施主,你不入地域谁入地狱?可现在白五爷身边的人都不需要准备后事或者下地狱,因为五爷自己都不清楚是谁惹了他。但白五爷非常确定一点,这一切都与某猫有关。白五爷毕竟是白五爷,很快保持了理智,他对自己说:“静观其变,看戏,看戏。”可当丁兆惠对展昭说“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妹夫。”时 ,白五爷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白五爷怒了:什么叫你们的?什么叫你们的??(尽管在这里我很想提醒五爷一句,他们说的是他们的妹夫,妹夫!但,我深深的知道,人,怎么可以去惹一只发狂的老鼠呢?更何况这只老鼠还是个变异的大白鼠!为了有命将文写下去,我闭嘴!)什么你们的?那明明是五爷我的猫!你们的?那五爷我这么多天的鱼都让野猫叼了?你们的?那五爷我陷空岛这么多天都让野猫住了?(为昭昭报下不平,五爷你囚禁昭昭还用全鱼宴和‘气死猫’挖苦昭昭,实在是……天啊!画影!我闪!呜~~昭昭温柔多了)白五爷有个特点,就是他越怒的时候反而越冷静,这也就是为什么惹怒白五爷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的原因之一。于是白五爷收到展昭的求救眼神时,很冷静的(尽管在心中他已经把丁氏兄弟千刀万剐,把《猫字经》念了个一百遍啊一百遍!)的走到展昭面前,一把扯断那个系着湛卢的绳子,白五爷很小心的没把展昭的腰带一并扯下来。然后来到丁月华面前,柔声道:“月华妹子,把巨阙给我。”在丁月华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抽走他手中的巨阙,塞入湛卢,又将巨阙还给了展昭。总算舒服了一些,白五爷想。
他是舒坦了,有人就不干了。丁月华委委屈屈的看着白五爷,眼里都含泪了,美人垂泪啊我见犹怜啊。低低的唤了声:“小五哥,展大哥……”很可惜,白五爷虽是风流天下但不至于对一个自己当成妹子而且还从小爱和自己抢东西的人起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更何况他这妹子刚才还觊觎他的猫。而展昭呢?展昭很温柔,展昭很善良。但他也是人,人在暗自高兴的时候通常不会注意到外部发生的事情。对于一个好剑客而言,武器是不可以经常更换,按那时的说法就是有剑灵与主人相处时间越长配合越默契,通俗点说就是剑都用顺手了再换又要很长时间适应。而对于展昭而言,巨阙他用着很顺手,一个好剑客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就等于多了一分生存的几率,现在他的命回到他手上了,高兴下就忘记了去安慰美人。再说,他对这个美人又没兴趣。丁氏兄弟是妹控,当然,当时没有这么先进的词语,我们可以姑且称之为恋妹。看见自己妹妹受委屈了,那恋妹情节就发作了。
“白老五!你不是看上我妹妹了吧?告诉你,你这种风流浪子休想娶我妹妹!”丁兆惠怒道。其实丁老太太与丁氏兄弟最开始瞄准的女婿(妹夫)是与丁月华青梅竹马的白玉堂。但白玉堂不知怎么和丁月华从小就不对盘(情敌的直觉!),他们有意向白玉堂提起时白玉堂立刻去外面混了个风流天下的名号。加上白玉堂性格喜怒无常,做事心狠手辣怎么看怎么不是一个好丈夫。去年丁月华与丁氏兄弟去江南游玩,遇见了展昭,并对展昭一见钟情时,他们就开始决定将南侠给圈来。当时只是丁月华看见了展昭,丁氏兄弟还没见过,于是便趁南侠来时去看了看。见展昭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待人又温和亲切,怎么看怎么是武功人品百里挑一。加上又是四品官,和丁家父辈的兵部侍郎也算是门当户对,就设了局,定要为妹妹圈个如意郎君。
“你当我有恋妹癖?”按咱们现在的形容词白五爷应该是一脸黑线。
“那白老五,你懂不懂‘宁坏三座庙,莫坏一门亲’(汗,我忘记那俗语怎么说的了,大概就这意思吧)啊?你知不知道棒打鸳鸯会下地狱的啊?”丁兆惠看着自己妹妹快心疼死了。
白玉堂很生气,什么叫棒打鸳鸯?展昭和月华那丫头什么时候变鸳鸯了?但话还是要说下去的,越生气越冷静,多好的特性啊。“月华妹子又不是嫁不出去,你们有必要设局给她绑夫君啊?就你们这种烂局,也就那笨猫会上当!”想想就更气,他们摆明了吃准展昭不好拒绝。
展昭听他说‘笨猫’时在心里白了他一眼。暗想这白老鼠实在可恶,刚才肯定看出来了居然不提醒他。刚才听他们说这湛卢是他们妹子嫁妆时他差点把剑扯下来丢的远远的。要共度一生的人好歹要自己选好不好?他今天才见到丁月华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思?但又怕当着人家姑娘家拒绝了会伤姑娘家的心,再说要是当面被拒绝那姑娘的声誉怎么办?又不想娶,当下便手脚无措起来。可恶的白耗子!一定是他想看自己笑话!但现在展昭所想的一切都不能表现在脸上,他还要靠那白耗子帮自己把这婚事给辞了呢。又听白玉堂继续说:
“况且你们也不能让月华妹子嫁给这个不孝之人!。”
“不孝?”叮兆兰惊道。
“没错,”白玉堂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对展昭道:“展昭,令堂刚刚仙逝,你奉旨带孝为官也就算了,难不成还想在服孝期间定亲成婚不成?”
“丁兄,白兄所说无错。刚才没机会向丁兄说明在下惭愧。展某无福。”展昭顺着白玉堂的话向下说,但那一脸的悲痛到不是作假。
“展大哥,服孝期只有三年吧……”丁月华道。
“没错,没错,三年后………”丁兆惠忙接道,却被展昭打断。
“丁兄,丁姑娘如此品貌展某本已配不上了,又怎能再误姑娘三年芳华?况且展某身在公门,出生入死,难有闲时,丁姑娘若真嫁予展某,展某又怎么让她过的开心?”
丁氏兄弟一想展昭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们本来恋妹,妹妹想要得就一定想办法给妹妹弄来。展昭这么一说便发现他们妹妹嫁过去没准要守活寡,便道:“展兄,做不成亲家,那以后大家见面便是兄弟了。”展昭连连称是。白玉堂心里总算是彻底舒坦了。
回开封时,丁家兄妹送他二人。白玉堂站在展昭身边笑的一脸灿烂。双方挥手告别,离了几丈远后丁月华突然追了上来,美丽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对展昭道:“展大哥,我等你……”说完便转身跑了回去。展昭又一次呆了,白玉堂的脸瞬间晴转多云“展小猫!你是不是给我妹妹下了什么蛊的?”(其实他在抱怨昭昭的桃花灿烂,尽管这个桃花一般人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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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
展昭携白玉堂和三宝回了开封府。与包拯一同进宫面圣。还好皇帝是真没怪罪的意思,并欣赏白玉堂的功夫与大胆有意也封他个御前四品侍卫。当然,白玉堂的性子怎么会乖乖的御前听封?赵祯无法,就罚了他三个月听开封府调遣,且三个月内不能离开汴京。
于是白玉堂在这三个月内养成了一个新习惯——逗猫。当然,在开封大多数人眼里他这习惯近乎于自虐。要知道,猫平时在怎么温和也是有爪子的,炸毛的猫是很难安抚的。但白五爷还偏偏就喜欢逗某只温润如玉的猫亮爪子炸毛。然后猫如果如他所愿炸了毛五爷又会好酒好菜的安抚。出不了开封就飞鸽传书回陷空岛,叫他的哥哥们弄些新奇好玩的小东西差人送过来。哄好了又惹惹了又哄,以至于后来陷空岛的另外四位岛主以后一听到翅膀扑腾的声音都会忍不住哀号。“老五啊!你干脆把我们陷空岛送他得了,我们已经想不出有什么东西了!!!T_T”这是他四位哥哥的心声。并非那四鼠不愿意帮白玉堂,而是白玉堂要的东西是要拿去哄猫的,不能太值钱又不能太平常,要即实用有有趣……这种东西真的很难找……其实五爷也并非要自虐,实在是因为展昭回了开封后就一直和他打官腔,称呼也从“白兄”变成了“白少侠、白五侠”一类的,对他的态度也是一贯的三月春风一笑和对别人没什么不同。虽然白玉堂知道展昭是不愿意自己与官府有牵扯,但还是让他不痛快。于是为了证明自己与旁人不同,他非要将猫逗的亮爪子炸毛不可。
三个月后白玉堂算是解禁了,他开始往返陷空岛与开封府之间,后来干脆的在开封府常住了下来,并大大方方的占了猫窝,展昭在驱赶不去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听之任之。开封府的人也乐得省间房间多个免费劳动力。当然,并非开封府的人小气,只是清水衙门实在不好当。先四大校尉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再看展昭堂堂四品官还要巡街。好吧,这些都不算什么。那公孙先生呢?一个人又当师爷又当会计,有时还有客串一下仵作与医生。可悲啊可悲,人少啊人少。
然后无论是汴京的老百姓还是开封府的人都开始习惯了。开封府内有白影从天而降那不是刺客,有白影与蓝(红)影坐在开封府屋顶那不是闹鬼,汴京某角落有白影与展大人刀剑相向那不是展大人在抓贼,白影开始跟着他们展大人东奔西走,展大人一个人出去办案回来时一般会带回一抹白,过节时白影拖着他们展大人消失在汴京,展大人受伤时有一抹白在旁边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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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说:“猫大人、展小猫、三脚猫……(省略部分为猫字经)猫儿、昭”
展昭说:“白五爷、白少侠、白五侠、白老鼠……(省略部分为猫字经改编鼠字经)白兄、泽琰、玉堂”
白玉堂说:“这事五爷看到了就要管!”
展昭说:“白兄,这是官府的事请你不要插手。”
白玉堂说:“猫儿,上来吧,五爷今天有准备好酒。”
展昭说:“白兄,这次是太师府还是大内?”
白玉堂说:“展昭,今生今世我与你没完没了。”
展昭说:“能与白兄生死相惜展某了无遗憾。”
(原谅我吧,我太爱这两句台词了~~>_<~~~)
白玉堂说:“猫儿,五爷以后再也不叫你死猫了……”
展昭说:“泽琰,又让你担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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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三年的时间足以让展昭不变的蓝色便服上换上了月白色的腰带,红蓝两种颜色的发带中多了月白,从不带饰物的展昭颈上多了一条红绳,系着白玉堂因看他体寒特意找来的白色暖玉。当然,改变的不仅仅是展昭,比如说汴京的老百姓们。对于大街上突然出现打架斗殴一类事,汴京的百姓们能在最短的时间跑到最安全视角最好的地方并找到官差,小摊贩们也有办法保证财产的最大安全。老百姓们这一系列逃生技巧的由来不得不感谢老在他们展大人巡街时跳出来的白玉堂。太师府也有了个新习惯,每天必在大门口摆上三坛好酒。这个习惯是太师府酒窖里的酒多次全部丢失后,有一次给他们留了一坛,而那一坛正好是世间只剩三坛的‘太白醉’,那时太师叫一个感动啊。于是就有了这个命令,于是太师府有了这个习惯。当然,他不知道白玉堂是因为实在拿不了了才给他留下的,他更不知道白玉堂在事后知道那是太白醉时咒了他喝酒呛死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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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此时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美人,美人羞答答的低着头,偶尔会抬头看他一下。一般这种情况下男人都很受用,但是展昭硬是觉得头皮发麻。展昭嘴角抽了抽,一个习惯性的温文尔雅的微笑就挂在了脸上。心中快悔死了,刚才丁氏兄弟来访硬是拉走了白玉堂还朝自己挤眉弄眼的自己怎么就硬是没瞧出来不对劲呢?果然像泽琰说的,我这方面反应太迟钝了吗?展昭闷闷的想。三年啊,他连她叫什么都差点忘记了。
“展大哥有心事?”丁月华看展昭面带郁色关心的问。
“没事,多谢丁姑娘关心。”展昭答道,温文有礼,态度温和确是疏远。“丁姑娘此次前来所谓何事?是来看泽琰的?”
“展大哥,你一定要丁姑娘丁姑娘的叫我吗?”丁月华有些委屈,她等了他三年。
“那……月华妹子?”展昭迟疑道。
“展大哥!”丁月华有些急了,她才不想当他妹子!
“哟,月华妹子也来了?怎么不先来和你五哥打个招呼?你那两哥哥也真是的,你来了都不和我说声还硬拉我出去喝酒。”白玉堂一进院子,看似非常惊奇的说道。刚才丁氏兄弟硬是要拉他走还不带展昭他就觉得奇怪,想了办法甩开了那两兄弟跑了回来,果然一回来就看见有人觊觎他的猫,三年了还不死心……
“小五哥。”丁月华道。
“越来越漂亮了啊。许了人家没有?许了吧?妹子毕竟这么漂亮,提亲的人怕是把丁府的门坎都要踏破了吧?是哪家啊?”白玉堂道。
“小五哥!”丁月华道。“你明明知道……”
“没有?不会吧?该不会……你还惦记着这猫吧?”白玉堂很惊奇的说。丁月华的脸一下就红了,可白玉堂下一句话让她脸色瞬间变的惨白。“那可不行,这猫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展大哥?”丁月华惨白着脸询问展昭。展昭有些不忍,但还是认真道:“是的,丁姑娘,在下心中已有人了。”
“心上人?!”赶回来的丁氏兄弟一进院门就听见让他们非常不满意的消息。“展昭!我们妹妹可是等了你三年!”
“笑话,是展昭让她等的?还是展昭也许诺等她三年?”白玉堂眉毛一挑,有些不耐烦道。那只傻猫现在估计又在自责了!“你们也是的,女孩子家能随便去等个人?月华妹子年纪也不小了你们还由着她,怎么当哥哥的?”
“开玩笑!我们来前早就打听过了,展昭你身边根本没什么女人!你该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妹子随便找借口吧?!”丁兆惠有些咄咄逼人。
“你们调查别人?我不记得我认得的兄弟这么无耻!”白玉堂有些怒了。“再说展昭是月华什么人?凭什么一定要娶月华?”
“白老五!月华好歹也算你妹子,你这人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丁兆惠叫道。“自知有些理亏,暂时没去看展昭。
白玉堂听他这么说白了他一眼。
“而且我们还不是以防万一么。”丁兆惠继续道。“展昭,我敬你是南侠,你要是真看不起我妹子就直说,没必要去编这种理由。女人有几个三年可以等的?”本来丁氏兄弟已经放弃让展昭当妹夫这个想法了,可偏偏自己妹妹喜欢展昭不愿意放弃。两人恋妹,怎么忍心让自己妹妹不开心?于是差人收集展昭的情况,准备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所幸这三年内展昭身边没出现过什么女人。本想着白玉堂和展昭挺要好的,有白玉堂帮忙肯定事半功倍,没想到白玉堂和展昭一起编造那什么‘心上人’,实在可气!(那个~~我说两句,你们觊觎的可是人家的爱人哦~~~人家怎么可能帮忙?)
“丁兄,”展昭正色道。“展某确实有想共度一生的人。”
展昭这么一说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半天没人说话。丁家兄弟看出展昭并非再说谎话。白玉堂听展昭那么一说嘴角上翘,显得心情非常好。没有人去注意一直没说话的丁月华一直注视着白玉堂与展昭,将刚才他们的态度尽收眼底。
丁家兄妹告辞后两人月下对饮。
“猫儿,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我们很早以前就这么在一起喝过酒。”白玉堂笑着说。
“……泽琰,我们认识也三年了,从一开始不就经常这样吗?”展昭道。
“不是的,猫儿,你可能觉得很可笑。但我真的梦见过我们好久以前也这样过。不过那时我们对的好像是漫天繁星,好奇怪,那些星星好像离我们很近似的。恩,你也不是这种打扮,我想想。对了,好像是一身银色的铠甲,有时是一身白衣……猫儿!你怎么了?”白玉堂突然发现展昭不对劲。
‘好!很好!你们不是相爱吗?我就诅咒你们生生世世相遇相知相爱唯不能相守!不能相守!不能相守!’展昭不知自己怎么了,这句话在脑中一直重复着,让他头很痛。看着白玉堂担心的样子,展昭道:“我没事,泽琰。可能是突然一吹冷风有些头疼。你帮我熬碗姜汤可以吗?”
“恩,你先回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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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尽然展昭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你就算了吧。他没看上你是他没眼光,你就不要伤心了。”丁兆惠抓抓头,对在窗前看月的丁月华道。
“二哥,明天你们进宫,带我一起去好么?”丁月华淡淡的说,听不出什么情绪。
“啊?好啊。但是……”
“放心,我只是想去见识一下罢了。二哥,我累了,让我休息好么?”丁月华道。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
看着丁兆惠出去了,丁月华叹了口气。我不后悔追下来,可是为什么你不认我呢?小五哥,或者该叫你白敬天吧?你不要逼我啊……
丁家兄弟入宫。继其父亲原职,封为兵部侍郎。其妹丁月华被太后收做义女,封月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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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妹子今天怎么有兴趣约五哥喝茶?”白玉堂笑眯眯的坐下,拿起面前的茶喝了口,道“好茶,到底是皇家的。”
“母后给的。听说今年只进贡了十两。”丁月华淡笑道。
“看来月华妹子过的很好,我还怕在皇宫把你闷到了。你小时候可像个野丫头。”白玉堂笑道。
“也只有五哥你还肯叫我声‘月华妹子’了,我那两个亲哥哥入朝为官,怕落人口实,在人前只肯唤我声‘公主’,私底下是我要求了好久他们才肯唤我‘妹子’。”丁月华笑的有些自嘲。
白玉堂没说话,只是又品了口茶,他在等,等丁月华说出这次越他的目的。
过了好一会丁月华才幽幽的道:“小五哥,从小我们就老看上一样东西,总是为了这件东西打闹,最后谁想得那东西只能各凭本事……但是,这次,小五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我抢?”
“他是人!”白玉堂道。“所以不是我和不和你抢的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害了他的!你难道非要他无处立足么?”丁月华道,已经有些激动了。上一世他为你毁了修行放弃了那崇高的地位,这一世你还要害他么?“而且,先喜欢上他的明明是我!是我啊!”
“月华,感情这回事不是先喜欢或后喜欢的问题。”白玉堂叹道。“我言尽于此。我和他都不是会去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人,否则我们就没有今日的选择。月华,或许你是爱他的,但是感情只是两个人的事,容不得第三人!”白玉堂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丁月华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喃喃的说:“小五哥,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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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头:后面的可能与历史上宫廷礼仪规定有所冲突,大家当故事看就好~~~
正文:
一道圣旨,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与月华公主丁月华择日完婚。
圣旨是在开封府下的,宣旨的公公笑眯眯的对跪在更前的展昭道:“展护卫,接旨啊。”展昭不能抗旨,抗旨就是欺君,欺君便要灭九族。展昭没有亲人,那么受连累的就是开封府的人。白玉堂此时也什么都不能做,按他平时的脾气恐怕就要冲去皇宫了,但他知道展昭的心思,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展昭接下圣旨。展昭接了旨,却未谢恩。他对那公公说要进宫面圣。那公公只当展昭要亲自谢恩,便笑着领展昭去了。展昭走前对白玉堂道:“泽琰放心,圣上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可后来宫中传来消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因殿前无礼被关入天牢。包拯入宫,却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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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御书房
“草民白玉堂叩见圣上。”白玉堂行了一个很标准的臣子礼,这是他平时最不屑的。
“原来是白义士。”赵祯微笑道。“白义士请起。”又对追着白玉堂进来的侍卫道:“你们下去吧。是朕召白义士进宫的。是朕糊涂,忘记给白义士证明了。”
“臣等告退。”侍卫退了出去关上门。尽管知道皇帝的话有很大漏洞,但谁也没敢指出来。
“白义士是为了展护卫而来?”赵祯问道。
“是。”白玉堂答。
“展护卫的事全是朕的错。”赵祯无奈的说。赵祯一向羡慕江湖中人的洒脱,对展昭到有几分佩服。加上二人年龄差距不大展昭偶尔进宫当值时会与他聊上几句,赵祯虽没说出来,感情上却把展昭当了朋友。“前天母后携朕那义妹前来,说是为朕义妹求到圣旨。母后说朕那义妹与展护卫有情,展护卫因为公事硬是让朕那义妹等了三年。我看皇妹也算是品貌上佳,与展护卫倒是很配。又听说展护卫让人家等了三年,就想着帮他们凑成婚事。哪个晓得倒是朕乱点鸳鸯谱了。”
白玉堂只是在赵祯说‘与展护卫倒是很配’时眉毛稍微挑了挑。其他的时候一直没什么表情。
“展护卫进宫言不曾与皇妹有过什么,母后却硬是认为展护卫薄情。又心疼皇妹。当下气的将展护卫送入天牢。若是展护卫再不同意,问的便是抗旨之罪了!”
“展昭是不可能娶丁月华的。”白玉堂很冷静的说。
“看展护卫那天态度朕就知道了,估计他心里另有人了。”赵祯道。
白玉堂没说话,御书房内一下陷入寂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殿下,你不能进去……”门突然被推开了。来人是丁月华。
“皇兄,你放展大哥出来吧。是我自己喜欢他的,不关他的事啊。”丁月华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这事你该和母后讲,母后不同意朕也没办法,否则反而害了他。”赵祯道。
“母后说展大哥薄情,说要我不要心软。怎么也不听我解释。”丁月华眼泪掉了下来。转头似乎才看见站在一边的白玉堂,急忙抓住白玉堂的袖子道:“小五哥,你想办法救救展大哥啊。你精通机关阵法,武功又与展大哥不分上下,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白玉堂不着痕迹的将袖子从丁月华的手中拉的出来。
赵祯听到丁月华说白玉堂精通机关阵法时眼睛亮了下,继而皱眉对丁月华道:“你在朕面前要白义士去劫狱么?劫狱后果你想过没!好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先回去休息吧。”
丁月华眼泪掉的更凶,向赵祯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看丁月华把门关好,赵祯皱了皱眉,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低声对白玉堂道:“不知白义士听说过冲霄楼没有?”
“襄阳王造的冲霄楼?听说过。传说此楼直入云霄,里面财宝无数,但机关阵法是聚集了天下名工巧匠设计,不少去闯的人都是有去无回。”白玉堂答道。
“你和展护卫一起查案,因该知道襄阳的问题吧。”赵祯道。
“是。”白玉堂道。
“朕收到密报,王叔与辽的盟书放在冲霄楼!”赵祯道。“拿到盟书,自然是大功一件,就算母后真问展护卫抗旨之罪朕也有理由保全展护卫。”
“草民明白,就算不失为了展昭,冲霄楼我也去定了。更何况,我要是不去……”白玉堂没说完,他知道,他要是不去,就算展昭现在没事,听说此事也必定会去闯冲霄楼。那样,还不如他去的好。
“那就拜托白义士了。”赵祯道。
“草民告退。”白玉堂向赵祯拱一拱手,走了。
丁月华望着白玉堂远去的背影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半点哭过的样子?
“对不起了,小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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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展大哥,你还好吧。”身着公主服饰的丁月华与环境格格不入。
“罪臣叩见公主殿下。”行的是一个标准的礼,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却显得过分疏远。穿着囚服,却依旧显得那人不卑不亢。
“展大哥你怪我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像母后提了提三年前茉花村的事。”丁月华神色显得有些凄楚。“展大哥你先起来好么?”
“罪臣不敢。”展昭答道,没有抬头看她一眼。慢慢起身继续道:“是臣唐突了殿下。”
丁月华看他这态度样子更显凄然,咬了咬牙,道:“小五哥前几天与严大人一起出使襄阳了。”展昭猛然一抬头,只听丁月华继续道:“听说是替展大哥你去的,小五哥说他回来展大哥你就可以出来了。定不会让开封府出事。”
展昭一听丁月华这么说,就知道白玉堂去的目标是调查襄阳王一事。这段时间他查案也有了个大概,发现襄阳王与辽有盟,若是没猜错盟书定然藏在冲霄楼!他既然可以查出那么皇帝也应该会有消息,那么白玉堂所去是为闯冲霄!冲霄楼凶险展昭也有所耳闻,一向沉静如水的眼睛闪过一丝焦急。他的态度丁月华在一旁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妒恨,曾经他先喜欢上的明明是她!丁月华敛了心神,对展昭道:“展大哥小心照顾自己,月华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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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华得到了这个消息,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天牢关的住御猫展昭关不住南侠展昭。但是,现在你赶去襄阳来得及吗?丁月华在心想。丁月华到不担心展昭这逃狱之罪,因为她知道她那皇兄肯定有办法。让展大哥去襄阳也好,彻底死了心就可以了。再加上这罪名,他为不连累周边的人定然再不会回绝母后的意思了。丁月华想到这有微微笑了。有些事情本就是注定好的吧?比如说她不久前给白玉堂算的一挂。转身离开桌前,桌上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只有四个字:命陨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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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
展昭策马奔驰,明明知道恐怕来不及了可还是忍不住干出这样冲动的举止来。躲开追兵跑到城外时居然看见了早就等在那里的王朝。没想到自己心思那么好猜,包大人与公孙先生竟然早猜出了自己知道后的行动。他还记得他看见王朝时硬是呆了一下,等王朝把巨阙、行李、牵马绳塞到自己手中时自己才反映过来。当时王朝还笑,说他让他等了那么多天。这算不算似放犯人?展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等从襄阳回来,这罪自己一定要一人抗下,决不连累他人!
路中间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一人正对着展昭,若不是展昭反映够快恐怕马就要踏到那人了。而那人也奇怪,面对疾驰而来的马丝毫不躲闪,脸上也未出现一丝慌张,反而带着种极为嚣张的笑。展昭有些奇怪,他对这人并无厌恶之感。温言道:“这位兄台劳烦让一让,在下有要紧之事。”
那人脸上总算是换下了那种嚣张到欠揍的笑,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展昭做了什么让他非常吃惊的事。展昭见那人没让开的意思,心里有些着急,正准备说什么就听那人道:“你,要去襄阳?”展昭心里一惊,对这人起了警惕之心,手也不着痕迹的握住了腰间的巨阙。那人似没注意,咳嗽两声调整了下状态,脸上露出了原本那种笑容,嘿嘿笑道:“你这样是来不及的。”展昭心下更惊,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映就感觉自己肩膀被那人抓住了,立刻是巨阙出鞘向那人攻去。那人似乎没想到他反映这么快,吃了一惊却没放手,嘴里嘀咕了句:“真不愧是……”真不愧是什么?展昭没听清楚,他觉得自己的巨阙像是刺在铁墙上似的,眼前一花感觉像是凌空一般,等看清眼前事物才发现人已在襄阳城外。
那人似乎很满意展昭吃惊的表情,笑的更欢。展昭还算镇定,定了定心神,对那人道:“多谢前辈相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哈哈哈哈!你刚才叫俺什么?前辈?哈哈!”那人嘴巴越裂越大像是拣了天大的便宜一样,眼珠一转对展昭道:“你爷爷我姓孙。”
展昭也没在意那人的无礼,只是心里暗自好笑,怎么和那白耗子似的。想到白玉堂又有有些担心,急忙对那人道:“多谢孙前辈,后会有期。”那人咧咧嘴道:“剩下的靠你们自己了。俺只能帮到这了。”展昭对那人拱了拱手,去了襄阳城钦差所住的府第(这里大家因该已经猜出来那人是谁的吧~~~~~>_<~~~~~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美猴王——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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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儿?”白玉堂瞪大了眼睛看着推开房门的人。
“泽琰。”展昭含笑道。却只见白玉堂脸色一变,抽出画影喝道:“你是何人?”(这里大家表怪五爷的说>_<毕竟据他所知昭昭还在天牢里呢,就算出来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到襄阳,更何况小白准备今晚闯冲霄楼,非常时期啊~~~~)展昭看他这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毕竟他现在在襄阳谁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还好消息传的没那么快,不然刚才碰到严大人难保不把自己当逃犯抓起来。“我知道有些不可思议,但我人在襄阳,我是展昭。”展昭依旧是微笑道,他相信白耗子会承认这个事实。果然,那白耗子虽然呆了半天,但还是把画影放下来了。下一刻白玉堂的行动让展昭立刻变成了红皮猫。白玉堂一把抱住展昭,头还在他颈边磨蹭,道:“昭,我好想你。”展昭当下不知道如何反映,耳朵根都红了(偶叹气,猫猫还是太纯情了点)。白玉堂继续道:“你来的时间正好,我们正准备和严大哥一起回去(表忘记了,严查散MS也是白玉堂认得哥哥)。”展昭听了眉毛一皱,把扒在自己身上的白玉堂扯了下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想什么?除了想你我还能想什么?”白玉堂痞痞的说。
“展某真的那么不值得信?”展昭道,语气中已带了怒气。
“猫儿,今晚我们就出襄阳城了。你怎么尽说些有的没的?”白玉堂笑道。
展昭听了越发生气,虽知道白玉堂是好意,但气他想丢下自己一人涉险,厉声道:“白玉堂!你当展某是你那些需要人保护的红颜知己不成(其实猫猫早就吃这醋了,偶想)?或者,曾经所说的生死与共都是假的?”展昭说到这低下了头,不再看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这下真有些慌了,也顿然醒悟。自己今天怎么搞的,展昭于自己一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人。自己不会愿意展昭独自涉险,展昭亦然,将心比心,怎么忘了这个道理。既然决定并肩,既然决定携手,那怎么能丢下对方?想到这急忙对展昭道:“猫儿,对不起。”展昭抬头,眼中尽是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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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楼
二人背靠着背坐着。
“猫儿,你还好吧?”白玉堂道。白色的衣服上染了大片大片的红,分不清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应该比你好点。”展昭道。说是这么说,其实也好不到哪去,内力耗尽伤口疼的几乎麻痹了。“虽然你刚才那么说他们暂时不敢进来,但是估计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不对了吧。”
“盟书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他们冲进来……”白玉堂嘴角勾起一抹笑,“也无所谓了。”握紧了展昭的手。“反正,我们在一起。”
“是啊,反正,我们在一起。”展昭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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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前
白玉堂与展昭随严查散出襄阳城,却在关城门后潜入襄阳王府,入冲霄楼。冲霄楼一共分为八层,第八层有一天窗外其余楼层皆为密封,就连那天窗都加了玄铁打制的栏杆。本来白玉堂精通此道,二人倒是有惊无险的到了第八层。没想到第八层机关最是精巧,白玉堂一时不查触动了机关,身陷铜网阵,万箭齐发!还好展昭替他挡住了射向他的箭,展昭自己却因飞箭过多身中数箭,万幸没伤到要害。而机关被触动惊动了襄阳王,襄阳王立刻带兵包围了冲霄楼。
“猫儿,那老贼真看得起我们,带了那么多人。”白玉堂帮展昭处理好伤口,看了看窗外道。
“那是因为那老贼迫不及待的想仰慕白兄你的风采了。”展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心里有些气愤他刚才和自己挣着拿盟书,刚才看他身陷铜网阵自己急心跳都快停了,如果自己反应在慢点……展昭不敢想。
“我想那老贼要是知道闯冲霄的是咱们两个会不会气死?”白玉堂讪讪的说,知道那猫会发脾气,但是自己不抢现在发脾气的估计就是自己了。又看了看展昭的伤口,有些后悔。
“泽琰有办法冲出去么?”展昭问。
“猫儿你要听实话?说真的,难!他们既然知道盟书在咱们手上就会拼尽全力的将咱们狙杀。毕竟让咱们跑了死的就是他们了。”白玉堂道。
“泽琰已经有办法将盟书送出去了不是么?”展昭笑道。
“知我者猫儿也。”白玉堂痞痞的笑。然后一只看似很普通的鸟帮他们带走了盟书。
“你该不会早就想用这方法送走盟书助我脱罪,然后自己死在这里吧?”展昭声音有些低沉,大有白玉堂说了‘是’就直接助他去死的架势。
“怎么可能?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很想回去。哪有送死那么积极的?又不是你这只猫。我只是以防万一……好吧,我是想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像你想的。如果没有,我盗了盟书必然会遭追杀,先让盟书回京我……”白玉堂在展昭的瞪视下声音越说越小。
“你就当饵是么?”展昭道。
“是,我想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做。” 白玉堂道,“当时我想,至少你可以活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是,现在我明白我当时的想法有多蠢了。”
“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做一下拼死突围的样子?”展昭看着窗外的人道。
“恩,确实。”白玉堂笑道。
“展昭!白玉堂!”襄阳王看着那两个与众人周旋的身影恨恨道。他早晓得严查散不可能这么快就走,派人跟出了襄阳城监视白玉堂的动向。那人现在还没来报定然是中了他们的计,监视了假的白玉堂。只是没想到展昭居然也来了。他们两个不知道坏了自己多少事!刚传来消息展昭逃狱,现下展昭就在襄阳,定是那小皇帝对自己起了警觉。哼!我现在就让这一猫一鼠都死在襄阳,江湖草莽逃犯私闯我襄阳王府本就该死!没有证据我看那小皇帝拿什么弹劾我。想到这襄阳王下令道:“弓箭手!摆箭阵!准备放箭!”
长时间战斗白玉堂与展昭也有些不支了听襄阳王那么一喊就知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二人退回冲霄楼,众人正准备冲进去,就听白玉堂在里面喊:“谁敢进来我立刻毁了这盟书!襄阳老贼这盟书毁了,我看你拿什么和辽人交涉!”
襄阳王恨的牙痒,却终究只让众人继续包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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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围着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襄阳王不是傻子,他知道朝廷虽然不能派兵接应,但是江湖上的人可以来。等那些人来了,恐怕盟书没了,想杀的人跑了。还不如盟书与二人一起消失的好。
“看来,大哥他们来不及赶来了。”
“没想到你还找了卢岛主他们帮忙。”
“我说了,我还想活着回去见你呢。我可不想便宜了月华那丫头!”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可能娶她。”
“哎呀,只怕到时候,你身不由己。你不晓得那丫头多可恶!小时候仗着自己是女孩容易让人心软,经常和我抢东西!”
“你记的到清楚,真不愧江湖上的人形容你的‘睚眦必报’!”
“嘿……猫儿,你说,这冲霄楼里面这么多财宝,是那老贼用来谋反的储备吧?要是,咱们一把火把这全烧了,你说那老贼会怎么样?”
“这主意到不错。恩……我到很想看看,不过估计看不到了。也许是哭天呛地?”
“等会,咱们试试?”
“好啊。”
……………
火,在他们周围燃烧了起来。
“猫儿,你知道吗,我一直做着一个梦。梦见我在不停的追赶着一个比我强很多的人,我希望追上他站在他身边。后来,后来我终于追上他了。于是我问他,如果我和他是普通的人的话,我要得,他是否给的了。” 白玉堂对展昭说。“只是,我忘记那人是怎么答复我的了。”
无所谓,我不怕。能陪你,有一天是一天。我在,你就不会寂寞了吧?
没关系,至少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是司法天神,我不是魔不是仙不是妖,我们都只是普通的人类的话,我要得,你给的了吗?
展昭微微一笑,反手握住白玉堂的手,回过头,看着他认真道:“那个人说的是‘如果我们都是普通的人,你要得,我给的了!’”
白玉堂笑了,那种很开怀的笑,道:“昭,许我来生可好?”
“好!玉堂……”
冲霄楼,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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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王勾结外邦意图谋反罪定,面对朝廷的围剿,襄阳王自缢于襄阳王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与江湖侠士锦毛鼠白玉堂,追封……这些消息向风一般在汴京大街小巷流传,汴京大多老百姓都为这两人的死心痛不已。
开封府
“兆惠,你还在看什么呢?没什么好看了。”丁兆兰红着眼睛道。
“大哥,我就是不明白,两个大男人,烧成灰了怎么才这么一坛子?白老五他们会不会还没……?”丁兆惠似乎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白瓷坛。
“别说了,别说了,去准备送送他们吧。”丁兆兰道。今天,是他们为展昭与白玉堂举行葬礼的日子。
葬礼上,连皇上都亲自参拜后才离去,众人正准备将瓷坛放入棺材抬去下葬时,有人通报,月华公主到。
丁月华一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盯着那白瓷坛,良久,对众人道:“月华斗胆,请各位大人与江湖豪侠行个方便,我想与展大哥、小五哥单独处会儿。”众人知他对展昭的感情,便都出去了。
“两个人是一起烧死的,都烧成灰了,分不开了,只好将二人同时下葬。”丁月华喃喃的说出刚才宫女传给她的消息。“分不开了,分不开了。”丁月华开始笑,不顾仪态的哈哈大笑,众人在外面听着有些焦急,但都没人推门进去。丁月华继续低声道:“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展大哥,你怎么可能那么快赶到襄阳?”故意告诉展昭白玉堂的去向,就是为了让他去襄阳带回白玉堂的尸体。因为丁月华知道,没有亲眼看见白玉堂的死展昭不会相信。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展昭赶到了襄阳。“我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丁月华好像在问自己。她记起在月宫的日子,那里除了冰冷就是冰冷,所以当杨戬对她透露出喜欢之意时,那种温暖让她想不顾一切的抓住。可是,他最后却爱上了别人。她跟着下来就是为抓住那份在她看来应是属于她的温暖,却没想到……她又想到自己当了公主后,所有人对自己必恭必敬,连同两位从小疼爱她的兄长也是,只有白玉堂对她的态度未曾变过。“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哈哈哈哈。”她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本来她得到过温暖,亲人、朋友。却因为自己的执着,亲人现在对她有礼却疏远,朋友被她亲自送去了冲霄,连同她最爱的人一起变成了一坛骨灰……
后来,月华公主盾入空门,青灯长伴。
“这一切是什么?”她问佛。
“是缘,是劫。”佛答。
太师府
“太师,今天好多人为那两个人送行啊。”
“送什么送?!死了倒好!总给老夫找麻烦!”
“那太师,那每天的三坛酒……”
“啊?放那吧,也许……”
也许什么?他没说完,转身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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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殿
“真君你这又是何必呢?娘娘说了,只要你不在执迷不悟,你依旧是天界的司法天神。”阎王劝他。
他笑,他说:“替谢谢娘娘的好意,但,我已许了他来生。”
阎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们送真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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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EG
纯EG
表与正文挂钩
“大人!大人!不好啦!”一个鬼卒大叫道。
“吵什么?吵什么?”阎王不耐烦道。
“我们把真君投胎的朝代弄错了,他和那人差了几百年啊!”鬼卒道。
“啊?算了,现在流行穿越。但是,是穿越还是反穿越呢……?”阎王陷入了苦恼中……
北宋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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