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店》猫牙

7、与王爷斗，其乐无穷

　　“王爷回来啦！！！！！！！！！”一男人杀猪似地吼叫，发狂地从花柳街的这头冲到另一头。
　　人头簇动的马路上突然定格，风悄悄地穿过人群，卷起黄沙和纸屑，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顿时，满满的一街人瞬间作鸟兽散……
　　我摇着扇子，靠在门边，漫不经心地望向声源处，信手招来正驻足观望的水凌乱，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句，便匆匆将其赶走。直了直背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我百无聊赖地摇着手中的蒲扇，往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才抬头，便发现蓝泽田先我一步，已在亭子里坐下，摇着目前女儿国最流行的花样蒲扇，还是那身朴素的装扮和冷冷的表情。
　　“呦！”慢吞吞地踩上凉亭台阶，绕到石桌左边的凳子上，坐下，笑眯眯地对着她，“小田田，有心事？”
　　蓝泽田支着脑袋，眼珠子朝我转了转，“有闲心来挖掘我的心事，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应付女王爷。”
　　“啊……原来小田田在担心男人们。”翘起二郎腿，我用蒲扇掩住嘴角，嘿嘿地笑。
　　“呼……”她突然吁了口气，侧着头白了我一眼，大有懒得理会的意思。“你把男人都送去了女王那边，到底还开不开鸭店了？你以为讨好了女王，女王爷会放过你？”
　　“啊呀，”用蒲扇轻轻地拍打了蓝泽田的脑袋三下，我的笑容更大了，“你忘了？我们跟女王签了合同，舞漫天可以当证人，虽然她不知道我们把男人给卖了。”
　　“就凭你那份只有几句话的合同？”蓝泽田抓着自己心爱的蒲扇，怨恨地在我身上拍回来。
　　“今日，本人全妙雅以三百两黄金卖出男人十一，交于女王陛下，人钱两讫，字句为证。”背诵完毕，我笑得煞是开心，整个人都快瘫在桌上，“我可是字字属实，绝无私心。”
　　“我要是女王，就判你一个欺君之罪，抓去水牢，每天鞭打三次……”她用力摇着扇子，累了就换只手继续用力。我看着她一副冷漠的模样，却私下为着临宾阁的事情而担心，便带着丝嘲笑的意味插嘴，“才三次啊，我还以为是一整天哩。”
　　再被白了一眼，她瘪瘪小巧的俏唇，语气更冷了三分，“一天鞭打三次，每次八小时。”
　　咚！
　　手一滑，脑袋撞上了石板，我疼得呲牙咧嘴。
　　“哈哈。”她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将目光移开。

　　“本王爷驾到，竟只安排了几个小丫头来迎接，有够大胆！”
　　一声严厉的呵斥破空而来，我赶忙抬起头，眼角还挂着因疼痛而溢出的泪水。
　　来得正好，哇咔咔，看我的好死不如赖活之鱼死网破离间计。
　　“王爷啊~~~~”
　　我陡然起身，凄厉地哭喊，并作梨花带雨状，使出失恋女子独家泪奔招数，猛朝女王爷扑去……
　　女王爷大惊，竟有了退缩之意，“站住！！！”倪溪尧打了个寒战，将佩剑挡在胸前，拒绝让我靠近。
　　见熊扑之势遇阻，我不甘不愿地收起飞奔的脚步，此时已离倪溪尧只有两步之遥。从腰间抽出条脏兮兮的手绢，抹着早已干涸的眼角，我假惺惺地抽泣。
　　“王爷。”蓝泽田跟着走到我身旁，对着女王爷作了个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
　　“王爷~”生怕女王爷将注意力移向蓝泽田，我赶忙再发凄厉之音，矫揉造作地拧着手绢。
　　倪溪尧不禁退了一步，差点撞上身后的随从，“什么事？犬苗牙！有事快讲，不要扭扭捏捏的！”
　　眨巴眨巴眼睛，我嘟着鲜红的嘴，欲言又止，“王爷，我……唉……算了算了。”
　　“怎么了？！给我说！”倪溪尧可没什么耐心，将佩剑系回腰间，紧皱眉头道。
　　“唉……”我再叹一口气，幽幽地回应，“我怕说了小命不保，还会牵连王爷。555……恐怕这次，王爷您也救不了我。”
　　倪溪尧挑挑眉，冷冷地笑，曰，“既然我救不了你，那就算了。”说完，便作势要走。
　　靠！这个反应我可没料到。
　　“此时跟男人有关，王爷也不管吗？”我扑通一声，便跪下了。反正女儿膝下没黄金，爱跪就跪。
　　返身离开的倪溪尧果然停住了步伐，缓缓地转过身，阴沉着脸，皮笑肉不笑地反问，“不会是女王听到了风声吧？”
　　呵呵，女王的确是听到了风声，不过是我故意放出去的。
　　“嗯……”我低着头，哽咽地发出一丝声响。
　　倪溪尧瞧了眼蓝泽田，再回看我，略有怀疑。
　　扑通！为了消除倪溪尧的疑虑，蓝泽田咬咬牙，也给跪下了。“王爷，女王逼我们签下了男人们的卖身契，临宾阁无颜以对王爷的好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重头招来。”倪溪尧从我和蓝泽田之间穿过，径直走向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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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舞漫天这个麻烦精出现之后，我突然产生了危机意识，虽然跟男人们口口声声地答应，要竭力保护他们远离女王和女王爷的手掌心，但我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老百姓，哪来这么大的权利。女王爷是地头蛇，我得罪不起，女王是一国统治者，动动小拇指就能将我们临宾阁上上下下十几个人来来回回杀百遍，更是不好惹。不过，既然女王爷敢跟女王抢男人，两人的实力也应不相上下，特别是女王爷握有军权，女王有再大的权利，行使之前还是会先顾虑到女王爷。
　　这似乎是个可利用之处。
　　嘿嘿……
　　第二天，花柳街的墙壁上便贴出了三百多张海报，每张海报上都惟妙惟肖地画着六位俊俏的帅哥，还用超大字写着：我们提供帅哥，你敢相信吗？
　　此海报一张贴出来，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此前，人们都只是怀疑临宾阁藏有男人，而现在，就等同于承认此事的真实性。
　　“你真的疯了。”蓝泽田派了水凌乱守着柜台，自己偷闲出来，躲到后院找我聊天，“店里都快爆炸了，你倒好，窝在这里数星星。”
　　“我一没有美貌，二不会算账，三不用拉客。呆在店里干嘛？是怕碍着大伙的手脚，我才委屈自己，窝在这里数星星的，说不定还能数出个宇宙学来。”蒲扇打在胸口嘭嘭作响，我坐在凉亭里，脚边点了一盘檀香，青烟冉冉升起。
　　“哼。”她不屑地轻哼，走到我身边的石凳上坐下，“你在等谁出现？”蓝泽田的一针见血令我不禁佩服地勾起唇角。
　　“别急，她很快就会来的，就今晚。”呵呵，据隔壁老鸨的小道消息，女王已经闻讯而来。其他妓院因为怕被牵连，都纷纷关门避难，只有我们临宾阁还张灯结彩地等天明。
　　“你可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倒时候，我可不管你。”她说着，朝屋子里望去。
　　我抽出袖子里的手绢，抹抹额头的汗露，仰头继续观天，“今日星象告诉我，诸事顺利。”

　　“来人！把这店给我烧了！！！”
　　此话一出，临宾阁顿时乱作一团，慕名而来的宾客惊恐尖叫地冲出大门，但被围在外面的士兵拦了下来，姑娘们更是吓得抱成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男人国来的舞漫天也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士兵在临宾阁四周堆起柴火，手里举着火把，只待一声令下。
　　一白衣女子傲然立于大门口，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人非富贵可以形容，王者之气与女子特有的娇媚浑然一体，她发间的簪子少说也有七八个，而且个个是价值不菲。
　　“陛下！！！”我一跃跳上二楼扶手，顺着它一路滑下，跌跌冲冲地跑到她跟前，双膝着地，高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子愣了几秒，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你是这家店的主？”
　　“回陛下，小女子正是此陋室的主。”说完，我结结实实地做了个五体投地的跪拜。这时，傻在原地的人们才醒觉，立刻跪了下来。这一百来人下跪的气势和声响，我险些怀疑店里的地板要被磕出洞来。
　　“平身。”女王都沐言挥挥手，撤掉了先前的命令，绕过我，径直朝店里走去，在大厅的高位坐下。
　　为表景仰之情，我始终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跟着走。
　　“你叫什么名字？”女王再次开口。
　　见女王询问我的名字，我再次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奉献出我的假名（哇卡卡卡……），“回陛下，小的叫全妙雅。”
　　“嗯，”她满意地哼道，突然放声怒吼，“大胆全妙雅！你竟然拿几个假男人欺骗本王，该当何罪！？”
　　“小的罪该万死！”
　　小样的，差点给吓死，看来女王也是个工于心计的角色。
　　我五体投地地膜拜，惊吓后的嗓门还带着颤音。“但是……”
　　“但什么但！想满门抄斩是吧？！”女王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碗碗碟碟纷纷蹦起，“本王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胸怀亲民爱民的宗旨。今日到此，不过是想放松下心情，没想到竟进了刁店……”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本王不会为难你们，死罪就免了。但是！要是你全妙雅三分钟内不能贡上帅哥，可别逼本王失了仁义之道！”
　　暴君啊，暴君~~~~
　　就在我跪在地上，思量着蓝泽田怎么还不出现，地下室的门板轰然打开，悠悠然然地走出一位高大的姑娘——银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媚人的双目流转着打量我，挺拔的鼻梁，朱唇微启，吹弹可破的肌肤，完美的颈线，松散的衣襟之间微微露出诱人高耸的胸膛，一米八八的身高，黄金比例……等等！这……这不是……坚强兄吗？！他、他怎么穿着女装也如此……
　　“大胆！”女王更怒了，我偷偷地瞧了她一眼，感觉她的双目快喷出火来。“全妙雅！这是哪来的姑娘家！本王驾到竟敢不出来迎接！”
　　只见坚强兄优雅地对地下室里的其他人招招手，帅哥们便陆陆续续地走了上来，顿时，小小的临宾阁亮堂了许多，我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这光芒可都来自人们放光的眼睛，可见偶抓来的帅哥们非常有市场，对了，以后得多找些人手，以防这些个男人被色胆包天的姑娘们给……
　　脑袋里的臆想还没完，眼角便瞟见坚强兄华丽丽地解开头顶的束缚，一头银发如雪如瀑倾洒了下来，我险些痴呆掉，幸亏“朱坚强”这三字还存在脑袋里，人和名字的不协调感，将我的理智很好地留了下来。但其他人便没这么好的运气，凡是性别为雌的动物，均呆愣当场，就连路过临宾阁门口的流浪母犬也震惊得口水直流（众人：PIA飞！瞎掰！）。
　　“陛下？”趁着女王失神，我偷偷站了起来，为了演戏，两条腿都快跪麻了。
　　女王还维持着放空的状态，我连忙对着最后从地下室出来的蓝泽田挑挑眉，她迅速隐没在人群当中。
　　“亲爱的陛下，我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这就是我全妙雅藏在店里的男人，陛下若欢喜，可以全部带走。”狗腿笑脸自然是我最擅长的，边说我边朝坚强兄走去，执起他的纤纤素手……手感真好！
　　“容我介绍一下，”我依依不舍地将朱坚强的素手交于女王手中，“这位是男人国二王子，朱坚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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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绑了二王子？”倪溪尧的脸颊出现了诡异的抽搐，似笑非笑地打断我的回忆。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倪溪尧便再次开口，“犬苗牙，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不仅欺君，还绑架皇族，这烂摊子，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收拾吧？”
　　“绝无此意。”我忙否认，因为事实也是这样，我可不是要倪溪尧帮我收拾烂摊子，她可是这烂摊子当中的一个，嘿嘿嘿，“小的只是一时善心，在男人国的那会儿，小的如沐春风，走着走着，便遇见了莫心牙那小子，小的我突然想到了女王爷对小的的滔滔恩情，此情小的没齿难忘，小的必将用惊天地泣鬼神、撼天动地、排山倒海之情相报……”
　　“废话少说。”倪溪尧听着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耐烦地打断我犹如开会感想般的阐述。
　　“哦，好的。总之，小的看见了莫心牙，便用自己微薄的能力去追赶，哪知，混蛋莫心牙跑着跑着就撞上了一位美如天仙、貌比潘安的公子，这倒还好。小的见他们摔到了一块，便好心地上去想搀扶一下被连累的帅哥，顺便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劝导他来我们女儿国，但，老天瞎了眼，等小的走到他们身边，小的发现……”我作悲痛状，捶得胸口嘭嘭作响。看得蓝泽田直翻白眼。
　　“说下去。”
　　“小的发现……莫心牙强占了帅哥的嘴唇，而就在我抓起莫心牙，想要帮助帅哥的时候，一大群士兵从身旁的巷子如潮水般地涌来。王爷也知道吧？男人国有条律令，不准百姓在大街上做有碍风化之事，否则将会处以死刑。于是，为了不浪费人才，小的便赶忙拉起帅哥便逃回了女儿国，小的也是到了女儿国才知道此帅哥就是男人国的二王子，小的绝非存心，实则是为了救王子性命啊~”
　　“知道了。”倪溪尧挥挥手，“那……女王知晓后怎么说？”

　　“女王当时很震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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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二王子也会出现在临宾阁，看来我是小看了临宾阁的掌柜……”说着，女王朝我阴狠地瞟了一眼。
　　“我此次来女儿国，实是微服出游，所以拜托了全姑娘帮我打点在女儿国的一切事物，没想竟会在此遇上女王，真是缘分啊~”朱坚强彬彬有礼地回应女王都沐言，其实这些台词都是我早先让他们背好，就是为了这出戏。
　　女王瞧了眼他身后的男人，也是零散的十个，便也半信半疑，“那二王子此次来本国，国王是否知道？”
　　“父王并不知晓，这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无需太多人知道，想必陛下也清楚，像我们这些皇族，反而是最没有自由的，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自由地到处走走，实属难得，何必要让他人知道呢？”边说，朱坚强边往一旁的座位走去，儒雅地坐下，我连忙端上香茶，他接过，搁在手边。
　　“既然如此……全妙雅，似乎你的活罪是怎么也逃不过了。二王子及其随从怎么可能是你店里的男妓……”
　　女王话还没说完，朱坚强又开口了，“哎，陛下，我虽不是临宾阁的人，但好歹也是客，我答应了全姑娘，要帮全姑娘拉生意，也可算是半个责任人，这广告是我让全姑娘去张贴的，若陛下惩罚了全姑娘，在下会很过意不去。”
　　哇咔咔咔咔……偶开始佩服起朱坚强的演功，这段情节，偶可没想到呢。
　　“哦？原来二王子也有一份……”女王显出犹豫的神态，思量了几秒，忽而逐笑颜开，道，“但是，君无戏言，本王已经说要惩罚全妙雅，怎可说不罚就不罚呢？要么，只好这样了……”她的笑容更大了，“本王只好请二王子去宫里做客几天，以示处罚。来人，请二王子及其随从一道回宫！”她根本就不容朱坚强插话，快速地说完，挥手招来士兵，将二王子一行人团团围住，硬生生地将他们请了出去。
　　这样的决定，令男人们和我都很惊讶，真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
　　男人们一走，临宾阁忽然响起一道嘹亮的女声，“手下留情~~~~”
　　靠！现在才来！男人都被带走了！！！
　　一个人影从二楼的走廊里窜出来，飘飘然地落在我身后，“陛下，许久不见。”
　　“舞漫天？”女王再一次显露出惊讶的神态。
　　“正是在下。”舞漫天从容地作揖，走到我身畔。
　　“没想到就连男人国国君钦点的御虎高手，也会来本国的小小妓院观光旅游。”强请了众帅哥回宫，女王的心情特别好，便跟舞漫天闲聊起来。
　　“我此次来倒不是为了玩，女王可知道，二王子他失踪了，我正是为了寻回二王子而一路游荡到这里，正巧遇上仁善的全姑娘。”
　　哇咧！完蛋了！我猛看女王，生怕她说出来。
　　“二王子？”女王突然瞧见我夸张的表情，突然话锋一转，“是吗？本王倒没听说这事，或许二王子还呆在贵国，只是不想让人打搅罢了。”
　　“有这个可能。”双手环胸，舞漫天竟认真地思考起来。
　　唉……真是个纯真的人~~~她到底是怎么在江湖里混的？
　　“陛下，”深知布局还未完全，岂能让男人们白白牺牲，于是，我决定再次开口，“小的有一事相求。”
　　“什么？本王心情好，说来。”
　　“小的，想附耳道于陛下。”我假意两边看了下，再说。
　　女王见我有所顾忌，便回应，“准你上前。”
　　凑到女王身边，我压低声音，“陛下，事实上，除了二王子，其余的男人并非王子的随从。”
　　“哦？”
　　“二王子其实是想保护那些男人，他们其实是从男人国跑来的，他们怕被王爷抓去，又正巧遇上二王子，便在我店里住下。”
　　“你想说的是……？”
　　“小的手里有他们的卖身契。”
　　“你想把他们悉数卖于本王？”
　　我小心地点点头，退于一旁。
　　“全妙雅，你店哪里可以供本王休憩几分钟的？”
　　“回陛下，二楼的空房虽简陋，但也算干净，陛下如果不嫌弃，可以上楼小憩。”恭敬地鞠躬，我知道女王的占有欲已居上风。
　　“你也随本王上来，本王有事与你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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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你便和女王签下了集体卖身契？”
　　“是的。”当然，事后我拿了合同让舞漫天当见证人，并骗说是卖掉了店里的男清洁工。但这些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说。
　　“犬苗牙，你是向天借了胆，还是嫌命太长？”倪溪尧听完整个经过，终于给此事件下了个定义，“你知道不知道，男人国的大王子，也就是当今男人国的国王朱祝雅？”
　　我摇摇头。知道啥？我可是穿越女，常识问题不是我强项。
　　“男人国的国王虽然由大王子朱祝雅继承，但实际上，朱祝雅是个毫无威严的人，他只能算是儒雅的学者，并不适合当一国之君，虽然名义上他是，但事实上，很多责任都是二王子朱坚强在担当，朱坚强虽也是个儒雅之人，但在办事能力上，远远高于朱祝雅。当然，跟我或是如今在位的女王相较之下，他也没什么魄力，但朱坚强是男人国的顶梁柱，你现在将他逮来这里，恐怕在男人国已经起了不小的骚乱。”她抿了口水凌乱奉上的茶，一副悠闲的模样，“接下来会有很多男人进入女儿国来找寻二王子，呵呵。”
　　我盯着倪溪尧的笑颜细细研究。
　　这是什么意思？王爷似乎很开心，像是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如果他们大量涌入女儿国，女王和王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享用了，不是吗？”
　　同是天涯食色女，我岂会解读不出女王爷的心思。
　　“算你聪明！”倪溪尧猛然站起来，将茶杯搁到石桌上，“好，就这样，至于男人的事情，我自有办法，不过，我对临宾阁会有一定的处罚，毕竟这事的起因是你走漏风声。”
　　“多谢，王爷，您真是英明神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