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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大天狗·海石榴(七) ...
深月:
前略。
还记得我吗?
最近,差不多感觉到了离开的时候。
未免你被接下来发生的变故模糊,我先为你解释一下吧。
你觉得是什么牵引你来到平安京的呢?
那个通道又是因为什么而连接了平安京和你的世界?
背后的原因,其实简单得可笑,非常荒谬。
你的世界正在分崩离析。
和我曾经的世界一样,预料到自己不可违抗地正在走向毁灭,世界不得不开始自救。
在无数平行宇宙里,或许还有数量庞大的世界和我们的一样,也在走向终结。而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却是相同的——世界发现扭曲的结点就在这里。
我在经历了很多事情后才明白了这一点。尽管违反约定,我还是希望告知你真相。
修复扭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世界和你们都在努力着,或许哪一天,大家就成功了。
那一天就快到了,耗尽我们所有心血的未来。
不过,那也不是属于我的时光了。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按照曾经的约定,正在前往本源的路上了。
这是我们最初之众一起定下的约定。
我们的世界已经毁掉了,早就丧失了回去的地方。来不及挽救的世界哀鸣中毁灭,通道灰飞烟灭,我们沦为流落异世的流浪者,异乡人。
我的同伴死亡过半,一个个离开了我的身边,亡魂在漫长的时光之途里流浪。
在换上病死的同伴眼睛时,我本来已经丧失了求生的欲望。
然后我遇到了你,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学生,一个小小的,需要我去照顾的同伴。我从来不敢给你举行拜师礼。命运已经夺走了我太多的东西,我再也承受不起失去。
为了防止你这个倒霉孩子冲动下搞出什么幺蛾子,我在信上动了点小手脚。
当你读完信的表面伪装出来的内容之后,真正的信才会浮现。
敬启
萩
……
…………
………………
“我是你亲爱的会长舍弃的那一部分,我即是她,又非她。”
披着萩外貌的妖怪说:“你可以把我当成过去的她,那个你没有相遇的,她最痛恨的自己。”
我隔着透明的墙壁和她交谈。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并非熟悉的卧室,而是一个四周漆黑,被透明的墙壁包裹的小空间。
我试了所有办法都无法逃脱,正在我气急败坏地踹墙的时候,那个变作我模样的妖怪突然出现在墙外。
她声称为了感谢我所赠的厚礼(我的身体),便来在送我去死前,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
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它变形的全过程,五官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般,陡然扭曲了一瞬,再睁眼就变成了萩的样子。
看得我目瞪口呆,想掏出手机给它刷个花。
“我吃掉了这个妖怪,以它为养分活了下来。所以我才能在本体离开以后还能自如活动,我已经脱离了她的限制,完全的。”
它露出轻蔑的神情。
“那萩呢?她已经回到现世去了吗?”
那张和萩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出令我完全无法忍受的怜悯。
“你毕竟是她教出来的,真可怜呢……听好了,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那种完成使命就可以回去的谎言。你是智障吗?她们那一群从最初的天罚活下来的幸存者,本来就不是以正常的方式来到平安京的。别谈回去了,连在这里平安老死都是不可能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你说什么?!”我失声喊道,“不能回去是什么意思?!”
它啧了一声。
“所以我最讨厌和白痴讲话。听好了,念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地解释给你听好了……”
试想一下,以我为例子,降落到平安京的现世人类就会幸运地迎来寻找他的驻地会长,从而被安全平稳地带回寮境,成为见习生。年幼的雏鸟自然有前辈遮挡风雨,细心呵护幼苗成长。接下来就是一连串漫长但是绝对平安顺遂的阴阳师之旅,从一位泯然于众的平凡学徒成长为独当一面的阴阳主宰。最后从曾经守护在身前的前辈手中接过担子,继续守望着稚嫩的后继者们,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恢宏壮丽的城池,充满物哀之美的寮境,还有每一只沉睡在境内的守护神兽。可以信手操纵常人无法匹敌的奇妙天赋,成为行走在死生两界的阴阳师。
是不是一切听起来都像一个瑰丽的繁华之梦?
那么问题来了,这场浮华艳丽的梦境构筑于何处之上?
高山上的石头城堡,云间摘月的望楼,广阔宽敞的道场,这些最初是如何诞生的?
假如顺着一代代的阴阳师追溯到源头,应该可以窥见迷雾里那些最初的开拓者们若隐若现的身影。
萩就是其中一位,极其幸运被选召作为第一批来到此世的人类。又极为不幸地,沦为弃子的那一批炮灰。
那一刻来临时,他们如同划过苍穹的流星散落在各地,呼唤寻找彼此,相互扶持在这堪称荒野的古代。而他们所付出的代价是很可能一生都无法归去。
关于这点有一个天真而残忍的比喻,却很贴切。
如果把全部的世界比作一场游戏,时间就被轻而易举地分割为预约,内测,预约,公测。
与作为公测玩家的我们相对的,便是萩那一批内测的玩家,早于任何人先一步抵达,徒手开荒,开局连条狗都没有。
众所周知,内测在开放公测前会全部删档,消除得一干二净。从游戏的角度来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从头开始,但是放在现实,就是非常恐怖的厄运了。据说那是场天罚一般的灾难,初代的阴阳师们死伤殆尽,折损惨重。起因是链接两个世界的通道突然产生剧烈动荡,很多人在回去的路上坠入裂缝,被时之狭的飓风卷得粉碎。
萩作为大难不死的幸存者一员,也是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才活了下来。
“那个女人在天罚后再也看不见了。嘛,谁叫她蠢到居然敢向极速坠落的流星射出破魔之矢呢?最后换了死去的同伴的眼睛才能重见光明。”
它语带嘲讽。
幸存下来的人发现了更为可怕的命运在等待他们。
丧失了家园的阴阳师们回到曾经生活的地方,惊恐地发现曾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人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简直像用刀削去豆腐一般轻而易举,抹消了那些过去的痕迹。相爱的人形同陌路,擦肩而过。连曾经与他们定下魂灵契约的式神都消失了。
“你们如今这些在温室里长大的废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当年的那群初代可是绝地逢生,弑神屠龙的疯子。你的会长也是愚蠢得可笑,明明有那么强大的灵力和不可估量的天赋,居然选择和一个软弱的神明缔结契约。”它满腹怨念道,“那种力量连高天原的神明都无法抵御,竟然给了区区一个袒护人类的风神。”
袒护人类的风神……据我所知的,好像奈良左近那一块就有一位。
“你说的风神是一目连大人吗?”
“哦?挺不错嘛。那个胆小鬼的愚蠢事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吗?”它说,“都被自己拼命保护的信徒抛弃了,还愚蠢地继续守护他们。真是蠢,如果是我,早就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了!所以说,什么温柔啊,善良啊,根本都是软弱的借口而已。那个蠢货只是不敢罢了。”
“你也是被萩抛弃的部分,借着吞噬其他妖怪才能活下去,看起来真可怜。”我反唇相讥。
“是吗?反正等会要被吃掉的那个倒霉鬼不是我。”它说。
我翻了个白眼。
“然后呢?刚才讲到删档不,我是说他们发现自己的痕迹都被抹去了。”
“那个女人和自己的式神既是主从又是恋人,真是不幸中的不幸。将不幸放大到了极点。”它说,“醒来后不仅和同伴失联,双眼失明流落江湖,连深爱的神明都忘记自己了。每天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还差点被山贼掳走侵犯。”
说到这里,它阴森森地咧嘴笑出一口白牙。
“不过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天罚过后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嘛。又从地狱里重新召唤出新的式神,真不愧是散发着黄泉恶臭的家伙。连式神都是和她绝配的恶鬼呢。”
“黑白童子?”
“就是那两个小鬼。从表面看,还真看不出那么恐怖的战斗力。尤其叫黑的那个,太棒了,太棒了!哈哈哈……真想让你看看那个女人神志癫狂导致黑童子屠杀了那个村子所有活人的场景,哈哈哈哈哈哈!”
黑童子虽然魂魄不全,形如傀儡,但绝不会滥杀无辜,更别提变成一个杀戮机器。
那两个小孩内心深处都非常柔软。
我怒火中烧,理智的弦岌岌可危。深吸一口气,一拳砸在墙壁上,拉回它的注意力。
“后来呢?”
“后面就无趣多了。她换上了同伴的眼睛,靠契约把我从灵魂里剥离出来,又变回最初的愚蠢的样子。哦,对了。还玩起了过家家一样可笑的把戏,跑去收了徒弟,就是你吧?虽然一直睡在水潭里,外面发生的事情,我还是可以知道的。她以为丢掉我,就可以永久摆脱我了吗?”
“那信呢?她消失去了哪里?为什么只有我收到了信?”
它扬起一抹相当恶意地笑。
那是她的遗书。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封,在主人死亡后自动发送至早已定好的目的地。尽管在天灾后被毁去,萩在遇到我后,重新写下了一封新的信,收信人是我。
在上一任作为人柱的阴阳师生命力濒临凋亡前,萩要作为下一任人柱前去交替。
所以一夜之间消失得仿佛从未出现,所以只有我记得她。
“按照他们的破规矩,你好像是她的什么送灵人。”
它说着,站起身,双手贴在墙壁上,露出狞笑。
“废话这么久了,终于结束了啊。一瞬间就结束了,我会让你死得很轻松的!”
我嗤笑了一声,随手抓了抓长发,散落的头发扎起来。
“是啊,差不多该结束了。”
“你那是什么反应、喂——?!”
我飞速结印,腾空而起,衣袖翻飞。
“我是阴、阳、师啊。当然是在退治妖怪了。”我说。
袖口飞出数十张符咒一瞬间在排列身前得整整齐齐,发出明亮的白光。
符咒如捕食的飞鸟一拥而上,顷刻间震碎了透明的墙壁。
刺眼的白光瞬间炸开,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置行堀刚吓得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就听见身后黑暗深处传来一个孤傲清冷的声音,短促有力。
“暴风刃——”
漫天的黑羽呼啦啦在眼前炸开,宛如黑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在平地乍起的龙卷狂风里疯狂旋转,比利刃还锋锐,割破无数伤口。
被困在暴风中接受风刃凌迟的置行堀不断发出惨叫。
“你们这些混蛋——啊啊啊啊——!!”
我凌空一蹬,后跳避过险些擦过来的风刃,擦去额头虚汗,好险好险,差点鼻子就没了。
“给我当心一点,刚才差点误伤我了啊。”我瞪向飞到我身后的大天狗。
“那你就该好好反省自己的怠惰了。”
他眼也不抬地说,直接把我拽进怀里,不待我抱紧他的腰,便双翼一掀,向头顶逐渐裂开的结界缺口飞去。
崩裂的碎屑随着重力不断下落,宛如穿过长长的雨幕。他抱得有点太用力了,我的头被按在他胸口那一块柔软冰凉的布料,淹没了呼吸和声音。
透过大天狗不断扇动的翅膀间隙,可以看见狂风中逐渐消亡的身影在不断变小,变小,最终刃卷狂风平息,黑暗归于平静。
“喂,大天狗。”我突然很想看他的脸,眼睛瞪得圆圆地凝视他,“我超喜欢你的,超级超级喜欢,想当你新娘的那种喜欢哦。”
飞在高空的身影踉跄了一下,拼了命地挣扎,才回到了刚才平稳的飞行轨迹。
空中传来大天狗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声音:
“いいかけんにしろ!说了多少次,别在我飞起来的时候说这种危险的话!”
回应他的是头顶响起镜姬不耐烦的大叫。
“你们两个别调情了,快点出来!我维持结界开口很累的!”
……
时间倒回差不多三天前,我刚收到萩最后来信的那一日的晚上。
屋子内点着烛火,影子在灯光染黄的信纸上跃动。
“で、どう?”坐在对面的大天狗掀起眼帘,“你看了这封信一天了。发现疑点了吗?”
“完全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大天狗:呵呵。
“所以我才求助你嘛。”我双手合十,故意凑近他眨巴眼睛,用很恶心的声音撒娇,“拜托你了,大天狗大人~拜托拜托~”
食指抵在眉心,毫不迟疑地把我推远。
“拜托人的时候保持诚心,别用这张蠢脸。”他冷哼了一声,“所以呢,要我做什么?”
“不是你经常说会长身上有一股黄泉的味道吗?说女孩子身上有味道什么的真是不可饶恕,完全的笨蛋……”我嘀咕,拍了一下地板大叫,“总之总之,想到你的狗鼻子不,我是说你那么灵敏,说不定能发现盲点哦。”
“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从阴界爬回来的恶鬼,身上有腐烂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你不觉得奇怪吗?会长那家伙奇怪得要死,什么都敢做。她是地狱都不收的恶鬼欸?她会因为灵力渐渐消退,看不见妖怪了这种看似无奈的理由离开吗?”
“……比起那个,你离我远一点。”
几乎已经被我压在身下的大天狗,保持着不可思议的后仰弧度尽量避免和我身体接触,和努力维持冷静的神情,用貌似镇定的声音说道。
而我说得太兴奋了,不知不觉间双手撑在两侧,压在他上方。长发从肩头滑落,发梢扫过他的脸。
“啊、好像是这样,真抱歉。不过说到这个……で、どう?我头发的味道如何?最近新换了洗发水,效果很不错,而且这个香味我超满意。”
他勉力维持着的表情崩坏了。
“あんだが……你都二十岁了,前二十年的性别教育有教你这样靠近一个男性吗?”
“我都已经二十岁了还不能畅快地追求自己心仪的男性吗?”我猛地凑到他眼前,“哈哈哈,莫非你觉得我要偷吻你嘛?安心啦,不用特意把眼睛闭上的。噗,话说回来,你是在哪本青春疼痛小说还是雷剧里看到的啊,接吻要闭眼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哇!”
后背扑通一声撞到了地板,长发在空中扬起,末端落下,铺满了身下的空隙。
双手被压在头顶,我眨了眨眼睛,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没能从桎梏里逃脱。
对上大天狗那个居高临下的眼神,毫无紧张感地笑了笑。
“什么嘛,终于打算制裁我了吗?正、义、的、天、狗、大、人。话说你真干得出来啊,我第一次告白的时候,居然拿盐来撒我……”
他面无表情地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我脸颊上的肉,顺时针一扭——
“你管那叫第一次告白?在妖怪的花街喝多了抱着狐狸和狸猫许诺,为了完成任务干脆地和远野一族的雪女求婚,只要有求于人就会黏糊糊地叫着我最喜欢你了……なんで,你的喜欢真是廉价啊,BAKA。”
他呵呵冷笑着掐住我的腮帮子又逆时针拧了一遍。
“为什么感觉你和我待久了,变得幼稚了许多……”我含混不清地嘟囔。
“我倒是时常感觉自己因为你而苍老了许多,给我反省。”
“要我反省之前,先把手房凯唔唔唔——”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这么晚了,还在吵吵闹闹地干什么——”姑获鸟的声音戛然而止,看清了室内的场景的一瞬间身后燃烧起无形的怒火,“太失礼了,大天狗!天翔鹤斩!”
“等等、听我解释——”
“飒——!飒——!飒——!”
……
“综上所述,我们只是又在商量的过程中吵了起来而已嘛。吵得太大声,真的抱歉……”我一边处理狗子身上被飒出来的伤口一边和被吵醒的姑获鸟交代了前因后果,“姑姑也来一起想想办法如何?会长那家伙绝不会只给我一封岁月静好画风的纸信。那个人就算去死之前也要拉着世界狂欢一番再笑眯眯地和鸡飞狗跳的人们说拜拜。她就是那种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的渣渣。”
“既然是你的要求的话……”
姑获鸟沉思了一会,说:“虽然我也没有任何记忆,但是听你提到那位小姐很擅长操纵幻术?会不会是什么需要特殊条件才能解开的幻术?”
“……需要特殊条件才能解开的……幻术……”
我一怔,重复地喃喃了一遍,不小心把沾着碘酒的棉签戳进了大天狗的伤口里。
在狗子的惨叫里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道:“啊对了!!就是那个!现在我最稀缺又最泛滥的东西!”
“下次不准一心二用!!”
我开心地拉着一脸莫名的姑姑开始转圈跳舞了,对大天狗的说教当然是随口应付。
“知道啦知道啦。”
被我拉着转了好几圈,染着屋子跳舞的姑姑反应不过来,又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跟着我的摆布,握住我的手,看我原地旋转。
“这是在干什么啊、是你在学校表演的节目吗?”姑获鸟笑着说。
“是现世很流行的舞蹈,和这里的不太一样。毕竟是从西洋传来的嘛。以后有机会把相配的裙子带过来给大家看。”
“你刚才说的你找到是什么条件了?”大天狗问。
“时间,就是时间啊。那个家伙不是给了提示了吗?放在信封里一起送过来的胶卷照片就是提示啊!大天狗跟我去过现世知道的吧,现在的摄影只要五分钟不到就可以打印出来照片。而这种胶卷照片是非常古早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成。答案就是时间,她一言不发地消失,又不愿意给我太明显的线索,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不完成的事情,而且需要时间所以要拖延我脚步。”
总之,总之,我靠着猜出的谜底干脆利落地破坏了信上的幻术。幻术这种东西只要明白了是以什么为基础构建的,就和找对了公式的数学题一样简单。
在研究了半天信上信息量非常大的内容,圈了几处疑点后,姑获鸟提出一条重要的消息。
“最近白狼和妖刀姬他们修习进入的山中出现了很奇怪的事情。说是经常在夜间看见人类少女的幻影在某个水潭边徘徊,又或者是在哭泣。”
“唔……异常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恰好就是你突然发疯到处乱跑那几天开始。”大天狗拿冰块捂着脸上的伤口,说。
“嗯,对上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去亲自确定那个异常了。”
腹中久违地哀鸣起来。我捂着空空如也的胃,垮下脸。
“肚子饿了……”
然后就和之前发生的一样。
我们去妖怪和神明共存的商店吃饭,回来的途中,借口争吵,我把大天狗的面具丢向了传言中水潭的方向。
没想到那家伙警惕性非常高,大天狗在的时候完全不露出一丝破绽。好在第二天选择了看似柔弱的萤草陪同,顺利把它引了出来。至于从置行堀嘴里得知这么多又详细的真相,是意外之喜了。
“总而言之,今天的作战大成功。”我摸着后脑勺哈哈干笑,“就是没想到会害大家这么担心,本来想自己解决的哈哈哈……”
伞剑隔着布料飞速在我的后背腿弯抽了好几下,直接跪坐在地。
“诶?!”
“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行为,万一出了什么危险怎么办?!”
“噫,对不起!”
“道歉的声音太小了!更大声一点!”
“对不起!!!!害大家担心了!!!”
“下次还会再犯吗?”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等一下,明明大天狗也是从犯……!为什么只罚我一个啊?啊,他逃走了——————”
啧,最近斗技不顺。我的小僧和椒图渐渐失效了……
写完这个不太想写东西了。虽然很喜欢做梦和写文,不过没有天赋支撑写出来只会是一摊烂泥而已。看到了很棒的同人作者的作品,太棒了,非常有创意,人物把握得十分精妙。
差不多到了面对现实的年纪,还是早点放弃比较好。
再大一点岁数的话,写这样的文字会让人觉得恶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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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天狗·海石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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