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 78 章 人生如初见 ...
-
倘若我从不知你命途，倘若往日皆为云烟，倘若七夕只是噩梦一场，倘若我们都不曾长大，倘若人生永远只如初见……
———————————————————————————————————————
他长高了，至少高我整一头……孩童的稚嫩容颜已经彻底褪去，男子的锐气与老练已多少显现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袍，上面印着红色的祥云。此时他出神地看着我，微张着嘴——那双眼睛，依旧是那纯粹的墨色，明净的月光下，显得清澈见底……
倘若我们都不曾长大，现在的你，是不是会在白花摇曳中漫步浅笑……
风停了，海浪好像也停了。宁静中，不知道我们对视了多久。不记得我上一秒想的是什么，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想什么……忽然，鼬的目光一暗——他甩出两只手里剑——手里剑在空中撕裂了几朵初绽的白花，急速迎面飞来。
我稍稍偏头，无惊无险地闪过了——不远处，碎裂的白花瓣，黯然飘落到地上。
那种抽痛，又再度偷袭过来，带着阵阵酸楚……
鼬开始结印，一个一个地慢慢结，看地非常清楚——豪火球飞来，阶梯旁大片的白花在灼热中卷起，变黑，焦成碎末……
我平挪了两步，让火球从我旁边飞过，在我身后炸裂。
火光映射中，鼬俯视着我的脸是冷酷的，带着丝丝的杀气——忽然觉得有点怕，有点痛，有点愤怒，还有不止一点酸楚……视线有些模糊了。
“好久不见呀……走的时候打，见面了又打？你还真是上瘾……”
我依旧仰面呆站着……脸的方向比鼬的位置稍高些，不然眼泪就快要流出来……
鼬皱起眉……这使他冷酷的表情上多了一层厌恶。
忍不住了……眼泪终于很没出息地掉下来……我居然，居然会这么没出息的……
抬手擦干眼睛，我摆出攻击的架势……打就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就算赢不了，让我揍两拳泄愤也好。
我终于强行挤出点斗志了，鼬的表情却忽然软下来？？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你……”
“哦？客人还在？鼬，你动作很慢啊。”一个相当诡异的高个子男人忽然从鼬背后闪出打断了鼬的话。他的脸……很容易形容，长的像鲨鱼！手上还拿了只被绷带缠起的巨型刀——我在漫画里看过这个人，不过他跟大蛇丸剧情不相关，所以……想不起来。。
“…………”鼬看了他一眼，瞬间切换成莫无表情的扑克脸……他们穿的衣服一样，也就是说……想起来这家伙是谁了。三尾加上晓的两人……三代这个不要脸的，这能叫B级任务？事前还专门提到鼬。说你不知道他们在这儿，拍死我都不信……
“哦……很可爱的小姑娘，好像是木叶的忍者吧。不如让我来，最近到处调查，筋骨都锈掉了……”鬼鲛看到我，露出一脸凶残的笑。他把大刀从肩膀上卸了下来——我好像有大麻烦了……呜，该死的黄鼠狼，刚才看他看呆了，忘了这家伙根本是个灾星！
“小白……回村子求援，快——”我低声吩咐小白。
小白踌躇了一下，调头，飞快地跑了。
两只手里剑飞去，我跳过去接下。
“放忍犬求援吗？倒是很明白事理嘛。”鬼鲛走过来——
鼬没出声——危机感顿时觉醒。我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怎么办，无论那一个都比我强吧。。和鬼鲛单独一拼大概还不会死，但鼬也在。而且……天快亮了！逃……能逃走吗？如果通灵成功应该可以……但我已经离开渔村半小时，琳应该已经往这边来了。也许马上就到，如果我逃了，她怎么办？可恶……
“别动她……”鼬的声音忽然响起——
“为什么？你认识的？”
我抬头看着鼬——他依旧是一脸莫无表情。
“……她是我以前的女人。”
我：哎？懵……囧！！！！！！
“真的？没听你说过呢……”鬼鲛看向我——我:囧ING——鬼鲛回头：“是很漂亮。不过年纪太小了吧？你离开村子的时候她最多13，4岁。”
“……要你管。”鼬还是面无表情。
“那就这么放她走吗？还有那只狗怎么办。”
“……先带回去。壶运走后再说。木叶村离这里，最快也有两天路程。她只是放那只狗求生罢了。”
我：………………
………………？？
（继续当机ING）
———————————————————————————————————————
当机中被带入了神社——
“怎么这么慢？鼬你懈怠了。带回来做什么？不过长的满可爱的，可以考虑送给蝎老兄做艺术品，嗯。”
一个只露半边脸的金发蓝眼少年……没印象。
“………………”
一个沉默的黑发蒙面大叔……话说刚才他被叫做蝎？？！……背上一个大乌龟壳加上那张脸……同名，绝对是同名。天差地别。没印象。
神社的厅堂中坐着二个和鼬一样装束的人，手上带着戒指，“青”和“玉”——虽然脑子还没回复正常运转，但我清楚地意识到，今天麻烦真的大了……
“嘻嘻，别打坏心思。这是鼬的女人哦。”鬼鲛调笑的一句话引起全场视线积聚——
鼬：冷冷一瞪
奇怪大叔：瞅我
金发少年：目瞪口呆地用颤抖的食指在鼬和我之间游移。
我：彻底当机AGAIN，脑子里只剩四个大字：鼬的女人
“鼬！你怎么可以堕落在女人身上，这实在是太不艺术了！不……这是忍者的耻辱！嗯！我居然会输给你这种人？难以置信呀。嗯。”
“你话太多了，迪达拉。”蒙面大叔说话了，声音低沉嘶哑……此蝎绝对非比蝎，声音也不一样。
“别这么说嘛，女人有女人的用处。蝎最近也经常带着个女人到处走吧。”鬼鲛坐到二个人那边继续调笑——
“蝎老兄带的那是人偶！嗯。虽然我们对艺术的看法不同，但我很欣赏他对艺术的追求。嗯。但是鼬，这女人脖子上是木叶的护额吧，你怎么处置她？”
“明天你和蝎带走壶后，我自会处置。”说完鼬拉着继续僵化的我往后面的走廊走去——
“那今天晚上是安置在你房间了？”鬼蛟的声音在我听来幸灾乐祸……
“鼬！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有功夫还不如跟我再打一场。嗯。”
“没兴趣……安置在我房间有问题吗？”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鬼鲛。语气很冷。
“当然没有。”鬼鲛森森一笑，“当心别让她跑了哦……呵呵，壶明天才能运出去呢。”
鼬微微皱眉，没再理他们，拉着我进了走廊。
———————————————————————————————————————
穿过没点灯的幽黑走廊，进了神社中庭。满目的白色橘子花，清馨的香……夹杂着血腥味。模糊的反应——这里死过人，不止一个。
鼬一直迈着大步走，我被扯着一路小跑。穿过中庭，进入了一间漆黑的内室。鼬转身关上门，然后松开我，让我坐了下来。
眼前忽然一亮，鼬点上了蜡烛。
“好了……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鼬的声音。
CPU故障中……分析不能。
鼬看着我的眼睛。
我也看着他——‘囧囧’有神
“……你乖乖在这里呆到明天黄昏，不企图逃脱的话我不会再攻击你。”
硬盘故障中……读取不能。
“别呆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内存磁条故障中……记录不能。
“咚”额头上一击暴栗。
主机RESTART——
“疼……”主机RESTART后第一反应：“你的……女人？？！！”
鼬不再是一张扑克脸了。相反的，他看我的表情很熟悉——看白痴的表情。
“我不那么说，你真的会死。呆够了就快点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处境？……我抬头看看四周——古朴的房间。我坐在有软垫的长长躺椅上。有屏风，妆台，窗帘……应该是一直有人住的，色调柔和，本来应当是神社巫女起居室之类。窗户微开，可以看到窗外月光下的枝头白花，有朦胧的橘子香飘进来……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对了，这里有四个晓的成员……如果他们的目标就是我的调查目标，那这血腥味不是神社主人的，就是雾忍的，或者二者皆有。四人中，两个不认识，有印象的一个是鲨鱼人鬼鲛，另一个……
摇曳的烛光中，我伸出双手，碰触站在我眼前的鼬的右手——后者一颤，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烛光中一晃……
“晓之朱雀……”
如果一直都不会长大就好了……
———————————————————————————————————————
不知道呆了多久，直到鼬把手抽开，我才回过神来。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关于那时候的事。”鼬把手揣到怀里，倚身斜靠在躺椅的椅背边——面无表情。他的脸比以前僵多了……
“问过佐助……什么器量之类的鬼话。反正我问你，你也不打算说吧。”你至少还给自己弟弟编了个鬼话……
“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会说？”鼬歪头看向我。
“等我确定能打的过你，把你压在地上暴打一顿后。”
“那你加油啊——”
“……别说的好像我这辈子都没希望好不？人活着是要有目标的。”这黄鼠狼永远都学不会‘委婉’这种美德！
“目标啊……佐助怎么样？”
我抬头看他，鼬却看着窗外避过我的视线——你还关心弟弟呀？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
“还好。天天跟朋友到我家蹭饭，顺便惦记着怎么找你偿命，现在在跟卡卡西特训。”
一抹惨笑拂过鼬的面颊——“……是吗，很好。”
说罢他闭了闭眼睛，低头看向我。表情柔和了些。那表情让我想起——过去即将开始让我想抓狂的鼬。。
“说起来，你怎么穿成这个鬼样子？以前至少穿的还像个女孩子。”
……言下之意，我现在完全不像女孩子？？长发，过腰的长发啊！……对了，好多男人也长发……你和外面那个金毛都是。
“我不男不女的真不好意思……（我忍，我忍……）虽然在你眼里肯定觉得我没长高，不过事实上我还是长了点儿的！（郁闷）可纳子留的衣服和以前买的通通都穿不了，这T恤是卡卡西的。”
“你们还住一起？”鼬忽然微皱起眉——
“是呀。怎么了？”
“……你女孩子一个，怎么不买女装？”鼬从躺椅背上滑过来，坐到我旁边——
“男装宽，舒服呀。尤其是T恤，可以当裙子，可以当睡袍，方便活动，而且卡卡西的就在手边，我拿着方便。再说……提不起买衣服的欲望……”会想起七夕时候的事……很郁闷的……怎么说起这个话题了？！“你这个衣服不超过两套的人没资格品论我的穿着！”
……这种对话的感觉，很熟悉，就好像以前常有的那样。
“鼬，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之前一直觉得你变了，刚才又觉得你没变……但你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在人前说，呃……那种话，还有两年多以前，把你的家都……”
鼬的表情一僵，又是一抹惨笑——“我能脸不红心不跳做的事情很多。你的感觉没错，两年前开始，我是变了。别那么容易被假象蒙蔽。”
气氛冷下来。鼬不再说话，从我身边起来，走到窗边。他走开的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很冷……天快亮了，黎明时分是最冷的——
忽然，从门口那里传来被窥视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第 78 章 人生如初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