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再见明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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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女忍是腹黑的，冷漠的女忍（预备？）是无情的，当二者达成共识时，地狱浮现人间
当我终于拖着手脚共24根名叫木根石，怀疑为白矮星爆炸后碎片的东西（北：白矮星是恒星能量燃烧完后急速收缩至原体积1/500以下的东西，其密度和质量都很变态……好象是这么回事。我不是学天文物理的……）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回到房间……睡觉
里千寻一如既往地在等我，她今天看起来似乎比平时兴奋那么一点点……具体表现为，她先开口了：“我变强了一点，你在清醒时候听到了我说话吧？”
我……急切需要一个人分享我的痛苦以及谴责某魔女地虐“童”行径……
“听到了……我今天好惨，过五关斩六将才能活着跟你说话……”
里千寻瞥了我一眼，衡量了我那半死不活样，很有经验地原地一坐……也就是说我可以开始抱怨了。
“我跟你说哦，今天那个不理人话的魔女给我稚嫩的心理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她居然直接跟我说……………………”三十分钟过去……
“负重训练怎么说都得一点点来吧？那女人完全不懂什么叫一口吃不出胖子。她纯粹是在揠苗助长！你看你看我身上那些……哦，我现在闭着眼睛你看不到。我醒的时候有仔细看过没？我跟你说哦，那可足足有……………………”四十分钟过去……
“还有那些卷轴，那都讲些啥啥啥，那些图看起来好象简笔画，对了，特别那卷什么流流舞，那是谁写的外星文字呀，怎么看都鬼画符！那魔女居然要我两天之内全背出来，我跟她说………………”三十分钟过去……
“我为了回来真的是过五关斩六将呀，所谓五关是爬下楼，爬过客厅和厨房之间那道坎，爬进卫生间坐上马桶，爬回楼上……爬回楼上那段太痛苦了，算两关。为什么爬？因为站不起来呀！这其间还有难以数清的小关，比如………………”十五分钟过去……
“哦，对了，还有六将。这第一将就是开杂物室的门，我开的好辛苦呀……站不起来，只伸一只手又够不到门，那魔女就站在旁边看的那个津津有味……（五分钟过去）……最痛苦的一将是上厕所，我差点就掉，那个，反正没掉进去。等我完了的时候，想提起裤子，可是站不起来，最后只好光着PP爬在地上，用一只手费了好大力气……（十分钟过去）……在我努力往楼梯上爬的时候，那个魔女还对我说‘兔宝宝乖~起夜嘘嘘的时候当心摔交~~’她当时笑那个灿烂呀，我想咬她！……（五分钟过去）……对了，我上楼时不小心在楼梯上开了个洞，地板不太结实。也就是说下次下楼要一下爬过两阶，难度比较大……”（二十分钟过去……）
……这孩子有面瘫的早期反应，我都说的这么人神共愤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不给……
“木根石？”……我说了那么多，绝大多数词都比这个有重点性吧！（北：错……你说的都是废话……）
“原来如此……以我的体力，24根木根石基本上是上限。”里千寻喃喃地说。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呀……”反正抱怨也抱怨爽了，我这段时间被这一大一小两个魔女给彻底磨的没脾气了……
“木叶特产。一种名为铁树的古代树木的根部化石。很重，而且难以毁坏，但却可以顺着一定的纹理切割成条状。非常适合作为负重练习的加重物，挺稀有的。看来那女人给你的体术训练计划不错，你尽量快点争取增加重量吧。”
魔女……魔女魔女……你们都是人性被旺财吃掉的魔女…………
“她给你的书我看了，很实用。你明天的任务就是背书吧？现在立刻起床开始背吧。”
“啥……？”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记手刀打在头上……黑暗散去，睁开眼睛看看表，凌晨三点四十分…………
……我决定了，我要努力的活，全力以赴的变强，然后……尽早……把那个老的卖到三温暖CLUB，小的卖给大蛇丸做标本！！（北：……她跟你在一个身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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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清醒时和里千寻精神交流是有跨时代意义的，比如……那些纯草书的鬼画符们终于具有意义了。不得不承认，正版千寻真的……应该可以算是天才忍者？对于卷轴的内容不但过目不忘而且举一反三地给我很多建议，同时又很有自己地见解。如果无视那稚嫩地声音，很难想象她居然才7岁。如此精于忍者之道的她，以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她身边的人是如何影响她的？她又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卷起背完的《忍者基本体术心得》，我抬起略微酸痛的脖子……差点闪到，已经僵化了……
远方的天空已开始泛白，月亮斜斜的挂着，失去了黑夜的衬托它不在那么明亮，但却柔和的安抚了灵魂的悸动……好像，已经很久没这样看着月亮发过呆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的夜晚，不再只属于我自己，而我居然都没有想念过这曾是我最喜欢的风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千寻的存在已经如此谐和，带走了一些，带来了一些……说起来，我已经很少叫她千寻了……大概是因为自己一直被叫做千寻，再管她叫千寻感觉有点……怪怪的。而我对千寻这名字也已经彻底的习惯了……但绝大部分时候，我不太愿意用个名字之类的称呼叫她，而是用“你，小鬼，艾……”之类的开始对话。每当我用一个改变过的名字叫她时，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罪恶感从嗓子里爬上舌尖……她的身体，她的存在，我知道我在掠夺，但我不得不……
“呐……小寻，你以前是怎么过的？我想休息下……头快爆啦。”
“好。我以前？就是练忍术。”
“……说说生平啦，出生在哪里啦，爸爸妈妈啦，过什么样子的生活，有没有经历过什么很值得回忆的事情之类的。”这孩子智商没问题，情商……需要再教育。
“……你问这些做什么”
不可爱的小鬼。“无聊。而且……我想多了解你点，怎么说都是我……现在可怜的交际圈的重要一角……”可以说是朋友吗？
“……出生，肯定是在族人的聚居地了。月伴一族因为月透的血继非常珍贵，被各个忍者村觊觎不是一两天的事。我们并不想做别人的武器，所以选择了隐居。”
“那后来呢？后来为什么离开了？”我的好奇心在抬头~
“后来……我母亲喜欢上我父亲，就带我离开了村子。”
等等……这逻辑有问题。“也就是说，你出生是在你有爸爸之前？……你们是无性生殖？”
“无性生殖是什么？”
……“就是，你不是你妈妈自己生的吧？我的意思是说，一般来说不是妈妈跟爸爸生孩子……”
“你傻吗？我母亲怎么可能自己生我。”小鬼的声音充满鄙视……到底是谁误导谁……
“我当然还有个生我的父亲。后来那个是妈妈让我叫他父亲，才成了我父亲的。”
……这种话要一开始说明白。又不是多难解释的事。简单说不就是你妈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抢了你的监护权。不过这话最好别直说，这小鬼虽然嘴巴毒，但到底是小孩……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爸爸要杀我，我妈妈就带我到处躲，躲了一年多之后被发现了，在逃跑的路上我们被我爸爸的人追上了，我妈妈就被……杀掉了。”小寻的声音中，第一次浮现出悲伤的感情……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要安慰她吗……可听她那大半段都是做报告式语气，她大概并不需要我的安慰……不管怎么样，说点什么说点什么！
“那个……那个……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回家呢？回到你们族的聚居地去。那里应该安全吧。”
“回不去了。月伴族的人，一旦离开家，就再也回不去了。很多族人都为了寻找伴侣离开了聚居地。无论是谁要离开时都会得到祝福，但再也不许回去，不能告诉任何人聚居地的所在，继承了血统的孩子也不行……所以聚居地的秘密才能保留。”
不对……还是有点不合理“那……你说很多族人都出去了？为什么？在本族中找伴侣不好吗？”
“……因为族人越来越少了，本来一族封闭人数就会少，加上有些人就是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其实我母亲要离开的时候，大家都反对……因为她是完全觉醒的，会很危险。”
前半句懂，一个族群要延续必须要有一定的数量。后半句……“后半句不懂，解释下”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伴月族人的外表是会变化的。如果是完全觉醒……就像我妈妈那样，头发的颜色会变浅……变成银色的，眼睛会变成绿的，很显眼的。如果只觉醒了一部分能力，就会变化一点点，像我这样……稍微遮掩下和普通人没差别。也有不少族人只出现了一点血继的特征，比如体力好点什么的，外表就是彻底的正常人。即使离开村子，只要混入人群中，就可以和别人一样过日子。”
“……你妈妈肯定很爱你后来的爸爸，而且也很爱你。”冒着被各方面追杀的危险还要离开聚居地，但明知道危险还要带着你，应该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舍弃你。
“恩。”沉默“所以我才一定要替她做一件事。”小寻的声音，再度失去了起伏……
小寻无声的告诉我，谈话结束了。
我其实很想问她，你在离开家时，失去母亲时，临死时……哭过吗？亦或是，从某个时刻开始，你已经用冷漠截断了泪腺的神经信号……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再见明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