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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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小律了解纲吉目前的动向，抢先在纲吉有下一步动作前拦下人的赤羽业看着朝树林深处远去的褐发少年，抿唇朝潮田渚等人点点头：“接下来就换我们了。”
“菅谷同学、原寿同学、三村同学、矢田同学 OUT！”
“比琪老师 OUT！”
小律不断报出被乌间警官送进监狱的人的名字，这令所有在外奔逃的小偷们压力剧增。杀老师将为了Cos警官而戴上的墨镜往上推了推，微笑着站在监牢内监督学生们的功课。
但就算只是站在原地，对可以眼观四处耳听八方的杀老师来说，要把整个空地的现状都纳入掌握之中简直太容易了。就算是尽力将自己隐藏树丛后，拼命给菅谷创介打暗号的衫野友人，杀老师也能毫不费力的把他所有动作收入眼底。
只是一向对E班学生非常纵容的杀老师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心底倒是很为学生们的应对能力感到自豪。
既然无法保证次次都能配合好沢田纲吉的掩护，那不如先让纲吉去把将他们一步步紧逼的乌间老师牵制住。毕竟在这场游戏开始前，谁也没有说沢田纲吉的能力只用在救人或是对抗杀老师上啊？
而且若是沢田纲吉一直徘徊在监狱附近却不幸被抓到，那小偷那方才是真的被逼入绝境，无计可施。
已经在思考该怎么给同学们花式放水的杀老师，暗暗琢磨起这次应该给估计会非常生气的乌间老师打理什么样的发型。
杀老师曾设想过沢田纲吉的能力应该不会只限于他们看见的那三种：火球、冰冻以及小狮子纳兹。
没有亲自接触过与X-burner同等威力的宇宙爆裂轴的杀老师，若是知道那样的威力事实上足以一发便摧毁整个E班校舍甚至翻新地基的话，也许不会那么轻飘飘的用一个 ‘火球’去形容它了。
然而就算只知道三种能力，几乎整整后半个暑假都在跟纲吉玩你抓我闪游戏的杀老师，十分清楚这位少年所掌握的战斗能力对正常人来说究竟有多赖皮。
因此当乌间惟臣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沢田纲吉，真不知道该先感叹『果然如此』还是这场面『终究要来』了。
游戏规则的漏洞乌间自然有注意到，只是他没说。一是想看学生们能不能注意到这点，二是......估计他自己心底也有点跃跃欲试吧？
身为防卫省的精英队成员，他对自己的体术理所当然有一定的信心，但自从看到沢田纲吉在伏魔岛上的表现后，他对死气之炎逐渐升起一种挑战的心态。
“抱歉乌间老师，”死气之炎在纲吉的双手和额间安稳闪烁着“我不会再让你抓人了。”
“哦？”乌间惟臣面上露出一抹笑容，双手摆出一个散打格斗的姿势“那就来试试看。”
让我来试试看，你究竟能跟我战到什么程度。
乌间惟臣会被政府信任并全权委托监管有杀老师在的班级是有合理原因的。他不只是头脑精明而且办事能力强，其武力值和身体素质可能在计入死气之炎的高手中恐怕也是出类拔萃的。若是他能掌握死气之炎，估计世上又会多出一个行走的人型兵器。
不过让纲吉没想到的是，与乌间老师平时沉稳严肃的形象不同，这位防卫省精英其实意外的好战。
……也是，如果不好战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超的战斗技巧，只不过他平时比较能抑制自己让人看不出来而已。
就是本性不爱动手，在不正式对战中总习惯以闪避和格挡为主的沢田纲吉也在乌间惟臣步步紧逼下不得不出手还击了。
不出手根本压不住这位显然不再留余力的老师。
纲吉收起心神在乌间惟臣密集的攻势下进行拆挡，却在两人错身时一个不留心被捶出了几米之外。少年任由身体顺着力道癫离了地面并用火炎在空中翻一圈卸去剩余的推力，却在脚点地的下一秒他果断增大了死气之炎的强度直朝乌间惟臣袭去！
亲眼目睹纲吉毫不费力地在空中急停并动作流畅无比的翻身朝他当头踢下一脚的乌间惟臣想，他大概明白当时用匕首对战时纲吉那句『太习惯用火炎做反力』是什么意思了。
对比平时体育课时累积起来对纲吉的了解，此刻拥有死气之炎加持的沢田纲吉的对战模式仿佛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更加难以捉摸。
短时间内一连受到五次攻击的乌间惟臣在最后被击中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
乌间惟臣缓缓地勾起一抹笑。老实说，能在他认真起来后又撑过十多分钟的，恐怕连他防卫省里面的精英手下们里也不见得能挑出几个，更别提伤到他了。
何况他们俩这只是纯肉搏而已。
善于战斗的人们在面对同样有经验的对手，要试探对方于自己的能力而言是否能做到一战只需要几次交手即可。
『了不得啊！』乌间惟臣轻笑。
男子曾想过为何彭格列这样的黑手党龙头会放心让沢田纲吉只身来到E班，可其实他们根本就不怕自己了解这小子的威胁性以后会按捺不住地出手，因为乌间惟臣确实打不过沢田纲吉。
如果是单纯的格斗，那就算沢田纲吉有死气之炎加持乌间也不怕，他有能力对抗。但是本身格斗能力不弱的纲吉再加上死气之炎的招数，那乌间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是也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彭格列提出了要与他合作的请求。
『放心吧，』
『不会让你难做的。』
『毕竟你也是E班的老师呢。』
这『不会让你难做』指的是什么，乌间惟臣很清楚。
彭格列在信中坦白了，确实有不少知道彭格列对此事件进行插手后便退出参与的家族或杀手，就算没退，彭格列也出手拦下了不少人，算是明里暗里的解决了不少E班本来应该会有的麻烦。
毕竟，别的不说，单单那章鱼的悬赏金也足以让很多人垂涎。
给足了前提诚意，彭格列对呈给防卫省的报告上的要求也只是模糊纲吉所掌握的能力，只需透露出『沢田纲吉是一个很有能力的杀手』这样的讯息就好，那些敌对家族再疑惑再生气也绝对不会把死气之炎拿到台面上说。
而彭格列信中最主要提的，是希望乌间惟臣能对之后E班的一些事情视而不见。
沢田纲吉想救死神。
这与国家政府的决定明显相悖，而站在两方中间的乌间惟臣的态度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彭格列给出了诚意，是希望乌间惟臣能在执行任务的期间，给予沢田纲吉最大程度的方便。他们不会干涉乌间采取的其他行动，也能保证若是后面出现什么不可预计的走向，乌间可以保住目前所有的一切，确保他不会被冠上结交黑手党的罪名。
那天乌间惟臣读完信时，比起震惊或难以置信，他内心更多充斥著名为无奈的情绪。
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意外沢田纲吉会做这样的决定。
乌间的手指腹无意识地在信纸上磨擦了几下，他盯着后面几句话后突然开口：“里面也有你们的人？”
Reborn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却不正面作答。
成年男子似乎也没指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他沉吟半晌又问：“只因为他说想救，所以你们就纵容着他还为此布置了各种各样的方案？”
这次Reborn倒是开了口，他嗤笑一声：“他怎么说也是既定的下任Boss了。”
“Boss的答案，就是一个家族的意志所向。”
“于你们而言或许这是一场灾难。”
“于我们而言，这只是一场足够难度的试炼。”
『或许......这样也不坏。』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少年，头一次，这样的念头闯入了乌间惟臣的大脑。
虽然乌间惟臣对那只章鱼一直没好脸色，但他确实为自己能来到E班任职感到庆幸，为自己能见证那只章鱼和E班学生的相处方式，也为这只章鱼能给这些曾经被同龄生踩入谷底的孩子们带来希望由衷地感到开心。
可是作为见证人看着双方的师生情谊日渐稳固的同时，他也很纠结当时间到的那天孩子们会该有多难受。
乌间惟臣曾想做出改变，但是他不能，也不敢。一旦他有什么言行举止被高层认为不适任，丢掉工作事小，被赶离E班才是真正的再无法帮助他们。
男子放下原本还在备战姿势的双手，正巧小律也在这时宣布这节课结束。
沢田纲吉才收回死气之炎，他便看到一双走到自己面前的黑色运动鞋。少年顺着视线往上，对上那双如墨般的双眸。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乌间惟臣神色认真，眼中却透着一抹笑意“那边就放心交给我，不用担心。”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也许暑假那会儿跟Reborn谈的时候更多是无奈之下的妥协，但现在乌间对这场合作倒是多了一些认同和冀望。
——冀望于眼前的少年能成功实现他所做不到的事情。
自暑假回到学校后面对乌间老师时总是紧绷的精神终于因为这句话放松了，少年真诚的微鞠躬道：“谢谢你，乌间老师。”
纲吉不知道乌间惟臣愿意以政府官员的立场或是一名老师的角度给自己正面的支持，究竟会让乌间自身揹上多大的风险，但少年明白要下这个决心不容易。
“我会尽我所能。”
“游戏结束！最终官爷仅抓回了一位小偷，残念.....请官爷们下次再接再厉！”小律的报告从两人口袋的手机中传来
认真投入到与纲吉的对战中，故而没听到前几分钟前有许多学生被放走的乌间：“……”
防卫省精英阴沉着脸接通章鱼拨过来的通话，电话那头的人在乌间开口前先发制人：〔怎么回事啊乌间警官？！怎么犯人都跑啦！〕
唯一能正面对上那章鱼的小偷就站在乌间面前，那么监狱中的小偷能逃走的理由根本想都不用想了。
“这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吧！你个玩忽职守的菜鸟警官！”
听着两位老师的日常斗嘴，沢田纲吉没忍住地笑出了声，神情是这几天都不曾出现过的轻松。
在这场鬼抓人游戏过后不久，E班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事情起于某天放学回家的路上，纲吉看到书店展示窗那排的杂志上写着『目击黄色的男性高大身影，深夜出现，女性们要小心了』等字样的标题，虽然他不相信上面说的是杀老师，但特别标出来的词语确实不得不让人有所联想。
结果隔天一早才刚踏进教室，还没等他加入同学们对杂志的讨论圈，一位银色长发还面色难看的男子悄然无息地出现在少年面前。
『……斯库瓦罗先生，虽然现在大白天的，但是您突然披头散发的出现在眼前还是很吓人的好吗？？』差点吓得夺门而出的沢田纲吉一脸惊恐。
“太慢了沢田纲吉！竟然让老子在这里等这么久！”
“现在都几点了！你今天不是七点四十五早自习？”
……？？？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课表的？而且我、我我我这不是才晚了两分钟而已嘛！你知道每天上学都要爬山是多变态的一件事吗？？
才不是昨天被Reborn强迫开视讯补习功课，导致他困到睡前忘记开闹钟所以早上爬不起来呢！ ——自从之前事情都平静后Reborn就开始在抓他的功课，因此上学期的期末考试纲吉没考进前一百五十名一直让Reborn “有些”不满。
“早……早安啊，斯库瓦罗。”把所有吐槽咽回肚子里的纲吉选择一个最安全的回话。
斯库瓦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卧槽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菅谷创介在斯库瓦罗身后低声叫道，要知道他们教室可没有房梁之类可以躲藏的地方啊！总不会是遁地术吧？
附近几个人摇摇头表示没注意。
“我感觉我的耳膜要被震破了……”不巧刚好站在斯库瓦罗左侧的三村航辉感觉自个儿脑袋被震得晕乎乎的。
在教室后排座位上坐着的赤羽业视线移到斯库瓦罗手提着巨型人状布袋，若有所感地挑了挑眉。
“啧……”似乎对站在小孩群中感到不太自在，斯库瓦罗把布袋随手扔到纲吉面前，简短的留下一句“昨天半夜这家伙在校舍鬼鬼祟祟的，人我放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就消失了。
……等等斯库瓦罗，请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
已经离开座位踱步来到布袋旁边的赤羽业蹲下身，伸手解开布袋上的绳索。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位已经昏迷，手里抱着布包还头戴亮黄色安全帽的黑衣人，此时赤发少年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矶贝悠马从黑衣人怀中抽出布包，打开后尽是一些咳咳杂志，以及女性的贴｜身衣物。
“谁去叫一下杀老师和乌间老师，”班级智囊赤羽业维持蹲姿，单手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托着脸颊笑着说：“我想杂志的事情可以破案了。”
除了纲吉以外，大部分的E班学生都对眼前被摘下安全帽的的男人感到面熟。
“这个人不是在杀老师来的第一天时跟在乌间老师后面的人吗......”不破优月很快搜索到相关记忆。
很快赶来的乌间老师强硬地将部下摇醒，问清情况。
这其实是那位白先生的某项计划的开始，只是没想到进行到第二步就被斯库瓦罗给拦下来了。
Varia作战队长·破坏敌人计划小能手·斯库瓦罗：一个个的都想在晚上搞事，烦不烦啊？？！
沢田纲吉：“……”原来让Varia在日本待命是这个意思啊。
褐发少年从人群围着的教室中央起身离开走到窗边，仔细的去感受了一下才确定真的有非常薄弱的双层幻术环绕着包含操场在内的整个E班校舍周围。
也许是因为设下幻术的地方与教室有段距离又太微弱，以至于他有意识地去寻找后才有所感觉。
E班校舍周围的树林间，弗兰蹲在一棵大树上方树枝偏尖端的地方，忽然开口：“啊— 被发现了呢。”
懒散地靠在同棵大树的枝干上，双手抱在头后的贝尔晃着悬在空中的左脚，闻声好奇追问：“什么？”
带着青蛙头套的少年没有回答同伴的问题，只是略感无趣地撇撇嘴。
玛蒙的复制体在两人身边现行，嘲笑道：“早说过了，那小子的超直感对我们幻术师来说就是天敌。妄想在这上面找到突破口......呵，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多赚点钱。”
“真可惜啊—”弗兰用找不出任何可惜之意的语气感叹道“还以为这次终于可以找出师父的凤梨头之谜了呢。”
“？”贝尔一脸疑惑的看过去“凤梨头之谜？”
“很好奇呢，师父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发型，结果好几次换着方法问都被师父躲过去了。之后师父说如果Me能成功不让师父的猎物发现Me的幻术，证明Me对它的掌握有所长进的话就考虑告诉Me。”
玛蒙、贝尔：......这摆明了就是要掐断让你问下去的可能性啊！是说，难道你会这么快被丢到Varia原来是因为六道骸实在被烦得不行了吗？？
“……”没打算再延续这个话题，贝尔转向显然也不想理这对奇葩师徒的玛蒙“柳泽来了吗？计划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不会忍气吞声吧？”
“可惜，他还真没来。”全身上下盖着斗篷的小婴儿即答道，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的“啊”了一声“倒是情报部传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 ——Mano di luce【注一】出动了，目的地日本。”
“哦？”贝尔维持着嬉笑的表情，但他侧了侧头，身上隐隐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他们真是学不会教训。”
“Mano di luce？”弗兰歪头发出疑问。
“一个杂鱼组织。”贝尔毫不留情地批评道。
玛蒙睨了贝尔一眼，口中对弗兰解释：“几年前Boss被冰封，消声匿迹了一段时间。杀手团体榜第二名的Mano di luce就想借机将Varia拉下台。”
贝尔闷闷地接话：“若不是九代目下令阻止，当年我们早就把他的组织一锅端了，再加上Boss出来后就发起了指环战没有空理会，不然他们以为自己还能像现在一样逍遥自在着？”
弗兰瞧了瞧明显进入状态中的两人，没有像往常一样说出一些气死人的话。
他寻思着两人刚刚透露出的讯息，Varia应该是在被软禁的八年间跟那个Ma什么的组织打过，毕竟说是软禁也不能在家族里养闲人，他们依然会被派出去做任务。看样子是没输，只是摇篮事件再加上被彭格列冷处理，当时多少还是会被人诟病，甚至可能时至今日仍有人反覆将这件事拿出来说。
自然的，发起摇篮事件时Varia肯定考虑过最坏的结果，因此能活下来而且受到的惩罚只是软禁，那么就这点仇视的目光和奚落的话语他们完全可以做到不在乎。
可是他们无法忍受手下败将在落井下石的同时还想将他们的尊严一同踩下去。
从指环战到代理战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们早就把秋后算账的事情无期搁置，只是没想到那侥幸逃过一劫的人们竟然还猖狂的蹦到眼前来了。
“嘻嘻— ”看上去已经调适好情绪的贝尔手上转着一把小刀把玩着“他们最好祈祷别遇上我们。”
“都说是来日本了...... 现在除非是为了死神这件事情，还有哪个团体敢来日本做任务？”玛蒙叹了一口气。
“说的也是。”开膛王子、贝尔·菲戈尔嘻笑着将刀面抵在自己唇下，语气带着些许的兴奋之意。
—— 这次Boss也在，就算九代目再想阻止，他们的命估计也得交代在这儿了。
〔喂！！！你们这些只会偷懒的家伙！有人闯进来了啊！！！〕
“……”三人默默摘离了已经调到最小声的通讯器，贝尔朝眼前两幻术师嘟哝道：“你们不是说没人吗？”
“这人刚闯进山就被斯库瓦罗撞上了。”
“好耶，队长威武。”弗兰面无表情地赞美着。
〔混蛋Boss那人往你那边去了......Boss？喂！混蛋Boss？？〕
〔………那个混帐Boss又把通讯器毁掉了啊？！！〕耳机那头的作战队长气急败坏地吼着。
贝尔瞟了一眼就算举在手长范围外却依然能将内容听得清清楚楚的耳机，不由地也升起一股破坏的心思。
整个E班才进入上课状态没多久，正认真记着笔记的沢田纲吉有所感觉地抬头对上已经察觉外头不对劲的杀老师的目光。
杀老师讲课讲到一半却忽然停下来的情况是几乎没有过的，学生们有些不安的面面相觑。
只见杀老师将书签放入课本中并将其轻轻搁在讲桌上，他朝沢田纲吉温和的说：“可以麻烦你让他们暂时停手吗？”
“我想也该是时候带我们最后一名班成员回来了。”
纲吉一脸无奈地看着杀老师，心想着Varia与他的关系实际上也没和谐到哪里去，但看着那期待的眼神已经到口中的反驳话是一点都说不出来了。
“玛蒙......请问现在在打的是......？”纲吉回头看着自己右后方的上空，在他发问的同时原本空无一人的半空中显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Boss唷，你要去的话可以先在我这里买个保险。”
沢田纲吉：......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