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
趁夏洛克洗漱的时间，约翰又为他们泡了一壶茶，并把它们端到夏洛克房间。等夏洛克穿着睡衣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递了一杯给他。
“我猜你可能会想喝。”他说。
“哦，约翰，你可真好——总有一天我会受不了你每周都有三天需要去上班。”他接过杯子，随手拽着约翰和自己并坐在床边。
“你受得了。你需要自己的空间。”
“而你会给我空间。” 夏洛克露出恃宠而骄的笑容。“你会放任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儿对吧？”
“唔，那要看你怎么说服我了……”约翰坏笑着，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夏洛克。
“听起来很值得一试。”夏洛克故意压低声音。
他可真是该死的性感。约翰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这么容易被撩拨。
“那，你现在没什么想做的事儿吗？你想不想开枪射墙？要用厨房做霉菌实验？还是，你要我帮你去停尸房偷尸体吗？”
“约翰，不是今天。”夏洛克大笑，然后慢慢严肃下来，“我愿意我们变得更亲密，包括共享性和其它身体接触——毕竟我们一直在共享我们的工作、生活、公寓、手机、食物，感觉都很好，我们合得来。但我恐怕我不会是个热烈的情人……”
“没关系，真的。你是有点儿慢热，之前经验也不够好，但这没关系。其实我还挺高兴不用面对你的热情招来的太多竞争者，毕竟现在的你已经这么惹火了。”他伸出手上下比划了一下。
夏洛克又笑出来，“好吧，虽然你完全是在胡扯，但我似乎该说声谢谢。”
“我该谢谢你，夏洛克。你举世无双，但你选择爱我。”
“人们通常不喜欢我。有些人非常讨厌我，他们直接表达他们的厌恶，也有些人既好奇又恐惧，于是他们讨好我。但你不同，约翰，你跟所有人都不同。”
“得了，你的爱慕者多得是。说实话，夏洛克，我真受够了那些眼神儿，它们总是色迷迷地缠在你身上。”
“我懂得观察。我知道谁爱我，谁不爱。”夏洛克毫不在意地挥挥手。看起来像要把那些不代表爱的视线全部拨开。
约翰满心感激地望着那只修长灵巧的手，想象将来他可以对它做什么，以及，它可以对他做什么。
“夏洛克……”约翰停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今晚我能和你分享这张床吗？没有性，我知道，就只是待在你身边。”
“唔，如果你愿意。”夏洛克眨眨眼。
“不能更愿意了。”他说。
约翰洗漱完毕，在浴室整理好自己，换上最柔软舒适的旧T恤，关了灯，爬上床。
夏洛克背对他，在床的右侧占据了较小的空间。
“夏洛克，我不吃人。过来点儿。你这样会滚到地板上的。”他忍着笑低声道。
夏洛克没动。
“嘿，我知道你没睡，你的睡相可没这么好。”
夏洛克猛地转过来，瞪他。
“无意冒犯。可谁叫我经常能在早上看到半个身子在沙发，另外半个在地板上的你呢。” 他笑出来，然后安抚似的补充。“当然那很可爱。不过我可不想让你着凉或是肌肉拉伤。所以，过来，离我近点儿。”
夏洛克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往床中间挪了挪。
“好极了。你想要我抱着你睡吗？还是你想抱我？或是相互抱着？”他强行用一只胳膊代替枕头让夏洛克枕在上面，然后拉过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腰上，再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背，使得两个人面对面紧紧缠在一起。“像这样。你喜欢吗？”
“我想我可以坚持三到五分钟。那之后，我会越来越不自在，你的胳膊也会麻。”夏洛克就事论事地指出。
“好吧，将来某些时候你会喜欢它的。不过现在先让我们排除这个。”约翰说。
他又试了几个姿势。最后，夏洛克判定他喜欢让约翰从背后抱着他，身体别贴太紧，但要能感觉到体温。
“这感觉很好。就像我们的第一个吻，温柔，愉悦，亲密。”夏洛克在约翰怀里，背对着他，低声说。
“很高兴你喜欢。那刚刚那个呢？被你喊停的那个。”他问。
“唔，那很不同，我的感官变得既敏锐又迟钝。太多感觉汹涌而来，我的身体不怎么受控制，大脑也跟我作对似的运行缓慢……那有点儿吓到我了……”夏洛克的声音愈发低了。
“你是说，你不喜欢？”约翰觉得有点儿受伤，他确定夏洛克享受那个吻，但他不确定夏洛克愿意承认。
“不，我很喜欢……那和我以前经历过的一切都不同，就像一场新冒险……我喜欢冒险……你呢？”夏洛克听起来睡意朦胧。
是的，一场冒险。成为夏洛克的恋人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真正冒险，他必须赌上他的一切来得到这个。
“我不确定，但我总是跟着你，你知道，永远在你身边。”约翰说。
“我知道，约翰，我知道……”夏洛克像是在喃喃自语。
“夏洛克？你睡了吗？” 他小声问。
“唔，没。”他嘟囔着。
“但你很困了。夏洛克，我说，你想要个晚安吻吗？”约翰感觉很幸福，他想要给出自己所有能给的，他猜夏洛克知道。
“嗯。”夏洛克发出模糊的鼻音。
约翰把自己撑起来，用双臂把夏洛克围在身下，他停顿了一会儿，任自己潮热的呼吸打在恋人耳畔。“晚安，夏洛克。”他小声说，然后把一个纯洁而甜蜜的吻印在夏洛克脸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