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番外？战斗 ...
-
谁说不是呢？
无颜色的空气里似乎漂浮着各色各样属于忍者的气体，仿佛一条蛇一般钻进她的鼻孔，夺取全部呼吸。
紧张，紧张得似乎有些发晕。
铃木后退两步靠在墙壁上缓缓坐到地上，眼睛却不肯移开分毫地观察着楼下的战斗。
中忍考试第二场加场，要淘汰走半数以上人群的考试。
尽管早已经知道他人的结局，可是对于自己的却不甚清楚。铃木很谨慎，从考试开始那一刻就不断在脑中模拟战斗和收集情报，她缓缓抚上自己的右脚踝，受伤的地方已然完全抚平，如果不是午夜梦回那双可怕的眼睛，她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冰冷的气息锁住她的动作，她全身僵硬，没有办法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视线，和梦里，和现实里，同样可怕的视线。
大蛇丸……
一场战斗结束，跳动的屏幕上出现了她的名字，在她名字隔壁的，是那个音忍村用声音的男忍者，他的体术虽然被洛克李吊打，但他的声波攻击，也让他耳朵几尽废掉。
可怕的男人。
“喂，到你了。”来自同伴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对面，躲避着那双蓝色眼眸，迎上了隔壁的白眼。
她不也受着伤，却还坚持留下来。
至少不能退缩。
几天前就不能使用查克拉，因此铃木非本意地要从旁边的楼梯走下去，她路过大蛇丸身边的时候，明显剧烈地抖了一下。
铃木握紧拳头，没关系的，战斗已经布置好了。她深吸一口气，站定在托斯的面前，月光疾风一声令下，战斗开始。
托斯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不出三四个回挡攻击，他的手已经堪堪擦过她的耳朵，铃木急忙借他的力跳离，却还是晚了一步。
尖锐的声音如同长针穿刺了她的耳膜，插进脑袋，她右手捂着只余嗡嗡声音的耳朵，再一次被托斯的攻击彻底抱死。
即便没有接触，他的音波攻击也能透过空气传来，这下近在咫尺，几乎瞬间，她的双耳就听不见声音了。
她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结束了，铃木的眼光又穿过托斯看向看台，安静的鸣叫之下，她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不甘心。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本来被误会什么都没做已经很不甘心了，到了现在如果破罐破摔，只怕她的感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呐，她可是从头到尾都站在漩涡鸣人的注视下拼了命地爬起来，拼了命地和实力严重不等的同族哥哥战斗了。
所以她不能输。
鸣人紧张得几乎要把栏杆捏碎，这是属于她的战斗，他不能插手。他看着她像一块麻布一样被拢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呼吸困难。
他紧张得几乎要叫出声。
突然，铃木香香一拳把托斯打到了对面，从墙上破裂的石头看来，她用尽了全力，右手微微外泄着蓝色的查克拉。
地面一滴，两滴，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小片地板，铃木捂着流鼻血的鼻子，脑中嗡嗡响，身体也逐渐麻痹，聚集查克拉精准打中托斯的穴位，她也不是不会学习的。
她缓慢地往后退着，想要靠到墙上休息，他暂时动不了，她的意识也难以聚焦，这样下去不行，要想个办法。
想个办法。
在自然环境中，蛇即使面对力量压倒的敌人也可以通过毒液麻痹对方，唯一不怕毒液的除了它的天敌以外，还有可以控制它的动物。
还有，蜘蛛。
铃木低声笑起来，她的战术，还没施展开呢。
托斯的耳朵有些发热，他几乎不敢看向看台的方向，他想要展现自己的实力，却因为小看对手被吃了一招。
呵，他擦去嘴角的血，看着她重新站起来，解下马尾上的红绳，把眼睛蒙了起来。
什么意思？她看不起他吗！
托斯的眼里陡然燃起怒火，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并在空中结出分身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发起攻击。对手不过拿着苦无而已，他轻蔑一笑，以牙还牙，一拳带着音波的攻击揍了上去。
可是铃木将将躲过了，虽然动作还不太灵敏，但她规避危险的感知，似乎提高了。
“封闭双眼来增长感知能力，但是很可惜，你好像越用查克拉毒发作得越快呢……”
他忘了，她已经听不见了，又怎么会回答他。
“那你就带着你自以为是的战术下地狱吧！”
铃木一路躲避着攻击一路无章法地发射苦无，她射不中他，他毫不在意，所以当她站在空中的时候，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可惜，蜘蛛丝已经缠上了猎物，想要逃脱，没那么简单……
“那是……！”鸣人仔细眯着眼睛看去，在光亮闪耀的地方，亮着一根一根银丝，缠绕着铃木的手指，正好十根，连着苦无。
“傀儡之术吗……”藤原的眼里露出赞赏，“什么时候学会的？”
铃木用力拉紧钢丝，挑动着手指想要摘掉托斯的装置，可是尽头处一阵松动，被他用替身术逃脱，她停在原地，感受着他从背后跳上来的攻击。
“香香！！”
漩涡鸣人就差从二楼跳下去，却被卡卡西按住，“慢着。”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锋利的苦无也割破了她的喉咙，不过瞬间，攻击就换了个，托斯刚觉得不对劲，刀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块木头，而他也被钢丝缠了死劲，有一根还很恶趣味地绕过他脆弱的脖子，完全贴合。
他几乎要烧融的对手，正落在他面前，勾起嘴角，“抓到了。”
她拉紧手里的钢丝，摘下蒙眼的布条，大口大口喘着气，“托斯·砧，认输。”
他没有说话，她又拉紧了一点，钢丝割破他的皮肤。
“说啊！”
可能是听不见，也可能是急躁，她的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
铃木控制着他的右手抬起来，托斯顺从地张开嘴巴，似乎是故意说给她听一般，“我托斯·砧，认……”
她的意识撑不住了，一瞬间的恍惚和放松以后他便重新抓起苦无把她压到墙上，苦无不断逼近她的眼球，“傀儡又怎么样，近身战术还不是弱？铃木香香，你输了。”他轻笑出声，“我忘了，你听不见，我说，”他故意放慢速度，不发出声音，只被她看见，“大蛇丸大人说，还有希望的绝望，才最深刻，可我……不想放过你。”
他们的情况只有对面看台和裁判能看见，尽管想要阻止，却来不及，整个场馆只听见铃木香香疯狂的惨叫声，和她流血的双耳和眼睛。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番外？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