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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10.
      只要朱雀活着,其他发生的事情——无论怎样的事情,我都可以置之不理。作为继承者的枢木朱雀,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活下去。 ——帕若黛丝

      残肢断臂的粉笔有的安静地躺在地板上,有的还就地打着滚。鲁路修居高临下看着朱雀紧张地把手放在两边,他从来没有见过朱雀这个表情,又懦弱又胆小。说实话,鲁路修没有心情去考虑朱雀现在的状态,毕竟朱雀已经让他的忍受到达了极限。

      半晌,朱雀还是愣着,鲁路修甚至怀疑这个笨蛋是不是已经灵魂出窍了。他以作为同学的帮助般的,蹲下身子,把粉笔一个一个往粉笔盒里丢。朱雀看到他这样,也突然回神,赶紧蹲下来一起捡。
      鲁路修一边捡一边轻轻地咬牙——朱雀的脸离他很近,他甚至都感觉到那些褐色而蓬蓬松松的头发时不时与自己的脸庞接触——而他却有给朱雀一巴掌的冲动。
      朱雀的动作显得十分凌乱,慌张之中,两个人的手突然同时抓住了同一支粉笔,短短一瞬间两个人愣住,而朱雀则触电般地松开手,身体往后一仰,居然坐在了地上。

      鲁路修只觉得这个画面是那样可笑。

      鲁路修先站起来,眯起眼睛打量着朱雀,轻笑了一声。
      [朱雀,你玩够了没有?]他声音低沉的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拥有一双墨绿色大眼睛的人突然瞪着他,他看见那片湖水里有涟漪在荡漾。

      可恶……现在,在装……鲁路修的思绪被朱雀的动作打断了。他发现朱雀以极快的速度又恢复了镇定,就像白天在教室的时候。他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灰尘,稍微抬了一下头,在鲁路修眼里,这些动作完全充满了傲气,足以让他发怒——曾经杀死克洛维斯那一瞬间有这样的感觉。
      [你可以停止了吗?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鲁路修用了陈述句。
      但朱雀还是在装聋哑人。

      [Suzaku……]鲁路修低吼着。
      朱雀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感到鲁路修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恐怖到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他尽力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掉。

      [朱雀!!]鲁路修向前跨了一步,用手抓住朱雀的衣领,用力向上提,强迫朱雀和他对视。朱雀只见那双紫色眼睛里泛着凶光,却又马上变成恐怖的温柔,鲁路修嘴角上扬,说:

      [既然你不愿意开口,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吧……]

      朱雀似乎被鲁路修的表情吓到了,一时间不明白鲁路修话中的意思。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鲁路修推倒在讲台的桌子上,眼前的景物忽然变的晕眩,硬梆梆的讲桌和压教科书用的石板硌的他后背疼痛。
      不过他似乎没有时间考虑自己后背是否受到多大程度的损伤,朱雀只是惊讶于鲁路修的动作——他一把抓过绑扫帚用的粗绳子,然后压制着朱雀的双手,将他的手一一捆在桌腿上。
      朱雀试着挣扎了两下,发现双手根本抽不出来,他想大声质问对方做什么,也许是因为大脑里有一根倔强的神经命令他不准说话,朱雀居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又试着把双手向外抽,却都是徒劳——绳子紧的程度已经让他感到血流不畅。

      [别弄了……朱雀,弄不开的。]鲁路修从朱雀的脚边的方向站了起来,朱雀稍微抬头一看,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双脚居然也被……这样怎么抵抗?
      [如果你有做徒劳事情的能力,不如省点力气跟我说话,是不是?]鲁路修看着他低笑。

      朱雀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警觉地看着鲁路修走到门口,手覆上门口边吊灯的开关,“咔咔”几声,教室突然昏暗了下来,只开着朱雀头顶的那一个。灯光的刺激和周围的昏暗让他睁不开眼睛。他转过头微微眯着眼睛注意着鲁路修的动向——只见他慢慢地走了过来,黑色的校服和黑色的头发和背光让朱雀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是看到了那片紫色里的可怕。

      ****

      “咔”
      “……咔”
      黑白相间的棋盘上,黑子和白子做着艰苦的斗争。
      蓝紫色的双眼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犹豫地移动了一颗黑子。
      金发的男人像是陪着自己心爱的女儿玩一样,微笑着举起一颗棋子,“咔”,敲在了棋盘上。

      她稍微偏了一下头,注视着已经被白子围攻的不见一点活路的黑子。她露出失败的微笑,后背靠上了椅子。
      [认输了?]修奈泽鲁问。
      她使劲点着头,同时也露出不屑的表情。

      [没有必要生气。]修奈泽鲁笑着说,[连鲁路修可从来没有赢过我呢。]
      帕若黛丝一听,说话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嘲讽:[啊,你的意思是说,以二十多岁的智商去和一个只有九岁的小男孩下国际象棋?修奈泽鲁,这叫欺负人你懂不懂?]
      [可是……]修奈泽鲁托着下巴说我也没有办法缩短我和他的年龄吧。

      [哼。]帕若黛丝把头转到了一边。
      其实,我觉得如果这个子规定的位子不在这里,或许赢的人是你。修奈泽鲁拿起“皇后”说。
      [可是,这个棋盘的棋子摆放就是这样规定的,输了我也没有办法。]
      [那么你的计划会输吗?]修奈泽鲁问。
      帕若黛丝突然把头转过来瞪了他一眼,无比肯定地说:[当然。]
      要使计划成功的话要杀人的吧,我不相信帕若黛丝你会狠心这么做。修奈泽鲁用食指顶着黑骑士的底座,把它移动到别的地方。
      [我怎么就不敢啦?]帕若黛丝把身体坐直,大声说:[他们能,我怎么就不能的了?无知的正王之力的人为了所谓的“杂种”就把负王之力的传人统统杀死,他们怎么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是问你,你有没有想过这一代的守护者会是谁呢?……]
      嗯?帕若黛丝发现修奈泽鲁的表情突然阴沉了下来,她好奇地听他继续往下说。
      [万一是……娜娜丽,怎么办?]
      只见帕若黛丝的表情变的格外吃惊,接着就干笑起来:[开什么玩笑,母亲是守护者?女儿难道也是?这种几率也太小了吧。]
      [小并不代表没有可能。帕若黛丝这点你是知道的吧?]
      帕若黛丝把头低下去用指尖用力按着手心,她不想看到修奈泽鲁一脸“警告”的表情,这样只会让她担心——她是不会伤害娜娜丽的,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为此付出代价;不过转念一想,娜娜丽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是守护者,以这种关系,是的话几率小到亿万分之一,全世界的人类加起来都不出一个,何况正王之力的族人又那么少……
      想到这里她放心多了。而对面的人似乎更担心了。
      帕若黛丝曾经对修奈泽鲁说过,她来十一区一方面是为了朱雀和鲁路修,但是对于他们两个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更重要的是来找到守护者——正Geass的族人可以远隔十万八千里就知道守护者是谁,而负Geass的只能近距离接触。修奈泽鲁曾经问帕若黛丝为什么肯定守护者就在十一区,她的回答可笑而且似乎很有根据——一是V.V在十一区的神根岛,二是她的直觉。

      [修奈泽鲁。]帕若黛丝站了起来,[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说着走到落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顿时扑面而来,银色柔软的发丝如波浪般翻卷。
      远处的阴云的把天空分割成了几块,被撕碎不成形状的天空泛着猩红色的光,只有边缘还闪现着一点灰白色——那种状态只能让人想到死亡。这种景象好像也能看见不幸离去的人们的灵魂飘飘荡荡地向着那些黑云飘去。
      要是我的话,应该是向相反的方向飘吧……帕若黛丝自嘲地想。

      修奈泽鲁像看西洋景似的往后移动了一下身子,上下打量帕若黛丝时发现她的表情突然变的很怪。
      即使受到她的“警告”,修奈泽鲁还是习惯性地问:[怎么了。]

      [朱雀……]两道长眉开始颦蹙,[好像出问题了……]

      ****

      [嘴巴闭的还真紧呢……我真好奇你怎么这样有坚持力?]鲁路修看着朱雀倔强的脸,似嘲非嘲地对着他微笑。

      由于背光的原因,朱雀根本看清鲁路修的脸。如今鲁路修跨坐在他身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能力反抗”的状态。
      这个样子,真羞耻……朱雀想。
      刚才鲁路修坐到他身上来那一刻,如果朱雀有反抗能力的话,鲁路修现在估计需要送到医务室——可是,接下来不知道送的人是谁。朱雀不想和鲁路修说任何一句话,说真的,自己已经很败给鲁路修,如今难道还要向他求饶吗……为什么要向他求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为什么要害怕?要怕的话,应该也是现在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朱雀想着,觉得自己内心莫名升起一股勇气。

      鲁路修看见朱雀的表情变得有些坚定,心里没有什么不快,因为他知道,朱雀现在完全是在自己手中的一只倔强挣扎的蝴蝶,无论这只美丽的大蝴蝶意志如何坚定,挣扎多么强烈,他到最后都可以看自己的心情把他放走或者是……
      杀死。
      鲁路修很高兴这样——把对方的“生死”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想怎么做怎么做,玩够了弄死也没有关系——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在这之前,也应该“仁慈地”给对方一点在限制之内的自由空间。
      所以他对他这个样子更有兴趣了。

      [拜托啊,朱雀,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吗?]鲁路修把头低了下去,让自己的刘海儿落下来,在朱雀的额头上扫来扫去。朱雀觉的难受,使劲摇着头,鲁路修赶紧抬了起来,显得更高兴了。

      [枢木朱雀。]鲁路修举起手,把食指放在朱雀的嘴唇上说,[枢木是日本前任首相的姓氏,他的儿子算是这个岛国所拥有的唯一王子;而朱雀在中国代表的是一种神鸟——凤凰,而凤凰具有不死之身,能在火焰中重生,一切生灵都以凤凰为神……呵,如今具有凤凰之名的王子却被无数的布里塔尼亚人压在身下,这真的很有趣呢……你说是不是啊?Suzaku……]
      朱雀不由地皱起了眉,倔强地把头转到了一边。

      [有一个人曾经把自己的国家拱手送人,同时还做了扼杀自己故乡的游子,并且驾驶着杀人武器去伤害和自己相同的人们……]鲁路修眯起了眼睛,紫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残忍,[更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那个人居然还保护侵略自己故土的人的骑士……呐,居然成了所谓的剑和盾……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故事犹如神话般的不可思议吗?呵呵呵呵……]
      说着,鲁路修冷笑起来,接着发觉身下的人的身体开始发抖,轻微的像水珠滴落在湖泊中溅起的微妙的涟漪,荡漾着一点一点地散开。他用手指敲打着朱雀校服的领扣,很随意地解开一颗扣子,正常的好像他什么都没有做。

      [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那个人是我的头号敌人……当然,我一直以来都认为他是一个天才的布里塔尼亚人。]鲁路修说,故意让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和无奈,[我猜了好长时间,猜了好久,一直都在猜测那个人是谁……但是命运很怜顾我,把那个人放在我的身边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还想把我最爱的亲人交给他让他来守护……]
      朱雀瞪大了眼睛,被绑住的手动了一下——他想捂住耳朵拒绝听这些刺耳的声音,可是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他只能任凭鲁路修接着往下说。
      [让我们猜猜那个人是谁吧……朱雀,你觉得那个人是谁呢……]

      朱雀只觉得肺部缺氧,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鲁路修就是一句:你来给我推测一下吧……让他感到更加难受,于是慌乱地左右摇头。

      鲁路修的眼眉耷拉下来,很遗憾自己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他不经意地一笑,用手开始解开朱雀的校服,衬衫,让他大半个胸脯露出来。
      [你做什么!!!]朱雀感觉全身一凉,惊讶地大叫起来,试图起身,结果后背又摔在了桌面上。
      鲁路修面无表情地说:[你总算肯说话了啊……哼,做什么,放心好了,我对那些事情没有兴趣。]
      我不相信你还没有想到那个人是谁。鲁路修说着用手指点着朱雀的皮肤。日本的冬天应该是比较寒冷的,鲁路修的手指凉的像冰一样,当冰凉的东西触碰到温暖时往往想索取的更多,所以他干脆把手伸到朱雀的衣襟里面。而对于温暖的东西来说效果就不一样了。
      朱雀打了一个寒噤,肌肉开始非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一旦感到鲁路修冰凉的手碰到自己时,他都怕的到处躲闪——但是,这里他能想跑就跑吗?
      鲁路修知道,朱雀这样做,只会让体力消耗的更大。

      [要我给你提示一下吗?]鲁路修说,[他,曾经杀过人,杀的是……]
      他自己的父亲。

      可以想象,朱雀听到这句话的反应——他几乎哀号起来,以前听到也许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肢体的运动可以保护自己的心,而现在,等于把自己心里一切想的东西全部展现给这个人看,所以,受到的伤害应该是成倍的。曾经朱雀想到这些可怕的事情,他总会采取各种方法忘掉——哪怕是自残。如今他却找不到任何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
      他抬起头,然后向桌面狠狠地后仰去。鲁路修看到朱雀这个反应被吓了一跳,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是朱雀心里难以发泄出来的恐惧和痛苦,鲁路修赶紧用手托住他的头,不让朱雀再随意自残,不然的话,不仅他的计划不能成功,朱雀也要受伤——
      他已经受伤了。

      看着他急促地呼吸,胸口无规律地起伏着,鲁路修发现朱雀的眼皮有些发黑。他知道这只是“正常”的反应,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而是把耳朵贴到朱雀的胸口,听着这个躯体里那个跳跃的东西发出的声响——温暖的让人心碎。

      过了一会,等朱雀稍微恢复时,鲁路修似乎再也忍心不下去打击他的神经了。但是他只要稍微一想到曾经朱雀对他的所做所为,愤怒就像滔天大浪般地涌来,把他埋葬在深海里。也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一点新鲜的空气——因为他是高傲的生物,而不是深水里的鱼。

      [那个人叫枢木朱雀!就是你!]下定决心后鲁路修大声说,脱口而出显得更自然。
      [你不要说了!]朱雀痛苦地大喊着。
      [你害怕的吧!保护不了别人,惩罚不了自己,你可真是失败啊……枢木朱雀。]鲁路修仰起头,蔑视地看着他,[驾驶着所谓的“第一骑士”去战场上厮杀!杀死和你一样的日本人,去换取你自己的满足!你这样做和杀死你自己的父亲有什么两样?]
      [我……]朱雀愕然,接着说道:[不是这样的!!!]
      [谁你的亚瑟王?你就这样给布里塔尼亚人卖命?什么所谓的从内部改变,不就是让更多的人找借口压在你的身上吗?你在战场上拼命,想不要命,而为之付出代价的是更多无辜的人!]鲁路修一股脑全部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即使有的不太符合条理——因为他想看的只是朱雀向他认输的那一刻,想看到朱雀痛苦而害怕的神情,当然效果要比刚才的更好,而非真正和他讨论些什么。而且,以朱雀现在的状态,根本分不清那句话是对的,还是错的。

      朱雀只觉得自己完全被鲁路修支控了,他恐慌地避开大脑里来路不明的信息,他搜索着一切可以反驳鲁路修的话:[你不是Zero吗,你也不是在杀人吗?你为了你的目标也不是杀了很多的人吗?还有你的兄弟,你的妹妹……]
      鲁路修没想到朱雀居然还能思考,不过,他思考的更快,以至于不用他考虑这些话的准确性就可以确保无误:[我杀死了克洛维斯,没错,是我干的!而尤菲,她是你杀的!!]
      [?!]

      鲁路修托起朱雀的脸,向他的耳边靠近,轻轻吻了一下已经发烫的耳廓,说道:[我那一枪根本要不了她的命,要不是你硬来把她带走,我想,她现在应该坐在总督府的某个房间的壁炉前读《圣经》吧……]
      说完抬起了眼睛,发现朱雀的绿眼睛已经完全呆滞了。

      成功了,鲁路修想。

      [我虽然是Zero,但是朱雀你还不是想抓到,杀了我?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握献给皇帝,然后向皇帝要得一大笔奖赏吧……要不然,在神根岛你居然那么坚决地向我开枪……]

      [你输了,朱雀,从我们分别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输的什么都不剩了……身体,精神,意志,性格,愿望,自由……]

      [我在为一个有结果的东西在努力,而你,却为了一个无底洞在拼命……]

      [你从开始,你就注定失败……]

      ****
      [不行!我一定要去学校!朱雀他……]帕若黛丝对着窗口大喊起来。
      修奈泽鲁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知道朱雀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确定,对他来说,是最可怕的事情。鲁路修精神虐待他!要不然……]她伸出手,张开手指,[也不至于感觉这么强烈……]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们会处理的。你要现在去了,会被怀疑的。而且V.V和C.C也会保护朱雀的。]面对帕若黛丝一脸的疑惑,修奈泽鲁肯定地点了点头。

      C.C无奈地站在窗口,看着远处的教室唯一亮着灯的教室,却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如果鲁路修可以让朱雀很配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想。

      ****

      朱雀已经被鲁路修弄得全身无力,瘫软在讲桌上。
      鲁路修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很完美了,就从朱雀身上离开。
      他站在旁边欣赏着朱雀一脸落魄的样子,发现他却不肯大口的呼吸。压制自己,何必呢?

      [喘息吧。]鲁路修说。
      [?]
      [生物书上讲过的,喘息可以降低体温。试试吧。]鲁路修说罢,转身向教室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被鲁路修绑得结结实实的朱雀大声唤住他。
      鲁路修悠哉悠哉地转身,说:[娜娜丽还在家呢,我当然是要回去啦。]接着他眯了一下眼睛:[怎么,还没有玩够?还要我陪你?]

      朱雀缩了一下,半晌,他才说道:[你可以……把我放开吗?]
      鲁路修走了回去,高傲仰起头说道:[求我。]
      [啊?……]
      [你求我啊!]
      朱雀的喉结动了动,最后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我……求你。]

      鲁路修终于感到自己在朱雀眼中的存在,他觉得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无比兴奋,同时也有摆脱什么一样的快感。

      解开绳子后,血液突然变的流畅,让朱雀感到难以忍受。
      他试着坐起来,结果手臂轻轻移动背后突然一疼,就像用刀子刺进皮肤一样的痛。朱雀想起来了,背后应该还垫着一块石板,估计明天活动没有那么方便了。

      看着他已经完全解脱,鲁路修也不再想什么了,推开教室的门就离开了。朱雀一直竖着耳朵听,直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完全在走廊里消失为止。
      如今这个偌大的房间里除了课桌就盛朱雀一个人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朱雀才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旦想到鲁路修对他说的那些话,朱雀就恐惧的不得了,他决定干脆趴在桌子上准备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或许他应该庆幸,明天没有任务。

      之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朱雀再也不敢对鲁路修有任何不满。不全是他害怕鲁路修,而是,朱雀一旦做了让鲁路修感到不满的事情,当然军队的事情除外,他就身怀深深的罪恶感。
      帕若黛丝不得不佩服鲁路修的大脑和邪恶——身体里流着布里塔尼亚皇族血液的人难怪能统治全世界。在鲁路修身上她看到了这个族人的本质。这只能加大她摧毁王之力的愿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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