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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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的半年，只要睿宗踏入S、M的禁地----也就是魏婉婉的寝宫，魏婉婉就没有让他说过一句话。
没有让他有机会、有精力说过一句话。
睿宗似乎是被取悦到了，反正他要的就是爽、刺激、不走寻常路，若是魏婉婉可以不断提供他惊喜，他为什么还要自己动脑子呢？
他是M啊，不能违背属性、OOC啊！
于是艾亭就在天天等待睿宗爆发的恐惧中渐渐麻木了，过回了久违的平淡日子。魏婉婉已不需要她出谋划策了，艾亭想着也许离开这里的日子将近了。
这日，艾亭正盯着人将新送来的绸缎归库，就见一个有些面熟的宫女进来了。那是太后身边的迎秋，曾是邱云的徒弟。
迎秋是来宣太后的口谕的，喊艾亭过去说话。
艾亭便吩咐了旁人几句，跟着迎秋走了。
路上，她一脸平静，问都不问迎秋一句，太后叫自己过去所为何事。迎秋瞅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道：“姑姑，这宫里，可还是太后当家呢。”
她这话一出，艾亭心里便有底了。
呵呵哒，她就知道太后看出点什么，坐不住了。不是所有当父母的都和先帝一样奇葩，还是有太后这般正常思维的人存在的。
只是，太后这个家，能当多久，是睿宗说了算，不是太后说了算，太后目前还没搞明白这点。
艾亭笑着点点头，进了昭阳殿。太后看也不看她，就让她跪着，艾亭便坦然跪下了。
太后本想晾着艾亭，把人吓住了，便有什么招什么了。可惜艾亭才跪了一小会，庆福便亲自过来了。
庆福是奉了睿宗之命，大冬天地给太后送新鲜瓜果来的。太后见着他，脸色便是一沉，待庆福“惊讶”地看向艾亭时，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
庆福不受影响地继续演着：“邱女官？太后娘娘，陛下刚还有事要吩咐邱女官呢，不知太后找邱女官有何事，可吩咐完了？”
“你都这么说了，哀家还能不吩咐完吗？”太后冷冷道，“是陛下找她，还是你找她？”
“太后说笑了，假传圣旨的事，奴才可不敢做。”庆福干巴巴道，“是陛下找邱女官，陛下有些事，只能吩咐给邱女官一人听。”
这话说得艾亭都跟着抖了三抖，她微微抬眼一瞧，果见太后、迎秋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可怜邱云的年纪都足以当睿宗的娘咧！
继重口M、恋姐后，睿宗又多了恋母的人设吗？
太后有些风中凌乱，挥挥手，就这么让庆福带着艾亭走了。
“我的清白啊。”艾亭唏嘘道。
“你的小命啊。”庆福冷冷道。
“陛下不会要动太后了吧？”艾亭担心道，她可一点都不敢用常理去推断睿宗。
“太后管得是太多了。”庆福仿佛自言自语般道，做戏做全套，带着艾亭去睿宗跟前晃了一圈，方放她走了。
魏婉婉得知此事后，只哦了一声，半点不担心。
“我有孕了。”魏婉婉微微一笑，“谁也动不了我。”
艾亭愣了一下，狂喜道：“真的？多久了？”
“两个月了，陛下本来不让说，但现在看，怕是不能继续保密了。”魏婉婉道，“孩子生下来，不论男女，我都会送到昭阳殿，请太后照顾。”
艾亭脸上的喜色褪去了，魏婉婉看着她，神情有些茫然。
“我这个样子，怎么敢养育孩子呢？言传身教，要是真让她\\他学去了什么，我怕啊！”
“娘娘，既已做了决定，就不要再想这事了。”艾亭柔声劝道，“您心里有什么火，都冲着陛下发去吧。”
魏婉婉噗嗤一声乐了，挽着艾亭道：“对，你说的对！”
她乐了一会，又低沉下来。
“若是，陛下走在我前头，我会是什么个下场呢？”
若是，此事败露，她又会是怎样一个下场呢？
“那您就走在他前头呗，落个生死相随、情深不渝的美名。”艾亭安慰道。
魏婉婉叹了一声：“我不该继续想下去了，越想，就越觉得不堪。我死后，是不是会下地狱？”
“不会，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您便投胎去了。您就当，自己是替别人承受了这些吧。不是您，就是别人，恐怕还不是一个两个。是因为您能满足得了陛下，所以所有的苦，您就一个人都承担了。您是做善事呢。”
“其实我就是怕死，像白蓉她们那样，说打死就打死了。”魏婉婉念着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人和事，神色平静，“姜一是被活活抽死的，我去看她的尸体时，她身上一块好肉都没了。”
怪不得让她用鞭子时，她那么抗拒。艾亭心想，轻轻搂住了魏婉婉。
“怎么过都是一辈子，若是稀里糊涂地过，能感觉好受些呢，那便稀里糊涂地过吧。想太明白做什么呢？”
叮的一声，任务完成的提示音想起。
这是劝魏婉婉的话，也是告慰自己的话，每一次任务，艾亭何尝不是稀里糊涂地过来了？想那么明白做什么呢？自己对蔡晓蓉是不是太过苛刻、对魏婉婉又太过残忍，明知前面是坑，依然逼着她们跳了下去。
魏婉婉看着淡蓝的天空，眼神空蒙。
芳才人死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天空，只有一丝丝的云彩。
她到底是说漏了嘴，让芳才人知道了白蓉、姜一偷用炭的事情。芳才人怒气冲冲要去找皇后娘娘告状，让内务府杖毙这两个手脚不干净、胆大妄为的奴才。
事后，魏婉婉也明白，芳才人只是想借此闹些动静出来，也许能幸运地传到皇帝耳中，哪怕只是听过就忘，也好过就此无声无息。
只是那时的她慌了，她追着芳才人跑出去，跪在她身前想拦住对方，结果拉扯之间，芳才人掉进了湖里。
最该死的就是她，可结果，死的是白蓉和姜一。她伏在地上，闭目等死时，偏偏听到路过的皇长子的声音。
魏婉婉抬起头，不甘的眼神仿佛利剑一般，刺透了皇长子的心。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