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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友晞VS手冢 and 龙马VS海堂(修) ...

  •   做梦也没有想到,近半年没有碰过网球拍的我,再次拿起球拍时,对手竟然是青学的部长——手冢国光;
      也好,龙马,请好好看着,这就是我,天上友晞的网球。

      —————————————————————————————————————————

      “我回来了!”
      “第一天上学怎么样,小晞”,妈咪的声音。
      回到家里,将手上的书包、背上的网球袋、挂在肩上的外套通通丢在地上,顾不得拭去身上的汗水,“砰”的一下子爬在我那软软的床上,
      “呼,累死我啦,让我休息一会儿——!”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禁感叹:
      好厉害的人呀,“青学之王”——手冢国光!

      下午,社团活动结束后,大家纷纷散去,我本打算和越前君一起回教室拿书包,蓦然被冷冷的声音叫住,“天上,请过来一下”,居然是部长大人,心里一惊,我应该没做什么让他特别关注的事吧!让身边的少年先走后,我乖乖地跟在部长大人的身后,有不好的预感呀!
      “好了,就在这里吧”,空空的球场上,部长的声音极为有力,“天上,网球对你而言是什么?”
      “啊!”突入其来的问题,却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内心。
      “身为职业棋士的你,加入网球部的目的是什么?”
      “从少年网球选手到职业棋士,如入又以职业棋士的身份加入网球部,到底网球在你眼里,是什么——”
      “青学的网球部,欢迎任何一个不会网球,却对网球充满着热情的人;却不会接受一个仅仅将网球作为消遣的人!”异常严肃的语气,却也是绝对的认真。这就是青学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细致、可怕,他了解我的所有过往,看出了刚才在和水野、加藤练习时我故意的戏弄以及我想隐藏的一切。也许,他是除了精市哥之外,另一个能让一向自负的我感到不知所措的人,我知道,对他的质疑,我必须回答。
      很多人也问过我,为什么突然要做棋士,为什么放弃网球,网球对我的意义何在?也许,以前的我确实连自己都不知道,可越前君的出现让我彻底认清了自己——其实我从未想过放弃网球!
      放弃的意义是什么,成为棋士就不能打网球了吗?围棋是我的未来,网球却也是我的生命!
      “我错了,部长!我为今天练习中的敷衍向你道歉!”面对心细的前辈,我虚心地低下了头,从内心反悔,“网球对我有重要的意义,请让我留在网球部吧!”
      等了很久,才听到部长的声音:“训练失误是不可原谅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我怎么一来就惹到比真田哥哥还可怕的部长大人呢?欲哭无泪!
      “天上,证明给我看,证明你以后都能认真的对待网球”!突然传来部长响亮的声音。
      证明?什么证明,抬起头,一只熟悉的球拍递到我面前,是不二学长和越前?他们一直在吗?
      “是练习赛,学弟,呐,你的球拍。”不二学长微笑道,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式。
      从龙马手中接过先前让他带走的球拍,感激地望着少年,他怎么会知道?
      “他说的,不拿球拍给你,会很麻烦!”龙马指指身旁的不二前辈,不耐地说,“喂,你可别打得太难看”!
      不二学长双手抱在胸前,依然笑眯眯玩味似地:“真好,可以见识一下天才围棋少年的球技。”天,这家伙比莲二哥哥还算得准吗?
      “手冢,观战没问题吧?天上君别太紧张哦,这并不是比赛,呵呵”于是,和越前君一起退到场外。
      握着球拍开始热身,我知道,部长是认真的,如果过不了这关,就不能留在网球部;如此的话,那就来吧!
      久违的球场,久违的步伐,久违的节奏,早知道有一天会回到那曾在被束缚的童年中带给我无数快乐的球场,却没想到是这么的突然,又是这么地自然。
      拼命回击着部长的击球,慢慢从记忆中找回那久违的感觉,手中的球拍越来越沉重,脚下的节奏不断加快,我知道,部长的攻势越来越锋利了。这不并是不场真正的比赛,没有裁判,甚至没有正式的开球仪式,这只是一场考验与认证的交锋。我只需要击出真正的、属于天上友晞的一球,来证明我对网球的热情便可结束比赛。
      我天上友晞的网球是什么呢?
      “精市哥,怎样的才能击出对方无法预测的球?”
      “真田哥,什么样的球才能疾驰如风?”
      “莲二哥哥,怎么把球击到对方无法计算的领域”?
      “柳生哥哥,怎样才能使球划出光束般漂亮的轨道?”
      ……
      记忆中的感觉慢慢回到手中,面对部长强而有力的扣球,我微微一笑,奔向后场意料中的落球点,轻俯身体,右脚向后让全身重心□□,然后双手握拍对着坠落的小球狠狠一击,只见小球由下而上,呼啸着沿斜线擦网而过,“砰”落地然后又高高弹起,又是斜线飞出,最后“哐啷”一下,重重撞击在部长身后的铁丝网的,然后落地。
      直线轨迹,三点两线的落球点,这就是由柳生哥哥的“激束光”演变而来,我天上友晞最拿手的绝技“流星回球”(其实最初来源于围棋中的“三连星”布局,怎样?我天才吧!呵呵)。
      胜利地望着对方面的,我合格了吗?部长大人!
      然后,部长大人终于收回球拍,向我走过来,“天上,没有对局的时候必须按时参加训练,做得到吗?”
      “是的,部长。”
      “耽误的训练必须在第二天补上?”
      “没问题,部长!”
      “那么,明天准时到场吧!”
      “谢谢部长!”
      得到部长的认可后,怀着莫名的激动走出球场,
      “漂亮哟!天上君”,这戏谑似的称赞来自笑面狐似的不二学长,而他的身边站着那在夕照之下,分外灿烂的少年。
      “不错嘛,”少年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我,那跃跃欲试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谢谢越前君!”看来这场试炼的交锋,同时也让我得到了这傲慢少年的认可!
      “越前君,明天的排名赛,要加油哦!”
      “哦,叫龙马就可以了!”
      “那么,一起努力吧,龙马君!”呵呵。

      而这,就是我初入青春学园网球部的第一天。

      ————————————————————————————————————————

      第二天,全校的焦点果然全集中在了我们网球部,有青学特色的校内排名赛正式拉开序幕。这是由二、三年级全体社员分成四组进行对战,每组得分前两位的社员将成为本次地区预赛的正选球员,龙马是唯一能参加的一年级新生,大家都很期待。
      这天上午,我突然接到棋院关于安排新人联赛的通知,回到学校时第一天的排名赛已进行了一半。
      网球场的气氛果然火热,场内的选手,围观的男生、女生们也异常激动地不时欢呼,这就是网球,不管是击球的人还是看球的人,都能沉醉其中。
      “这边,这边,天上——”远远地就听见同班的堀尾夸张的呼喊,
      “真是的,你去哪了,越前和海堂学长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海堂学长?不就是那个爱瞪人的、令一年级同学都畏惧的二年级正选吗?
      走近一年,果然是那个绑头巾的家伙,哇,在场观看的不仅有我们一年级的后援队,连全体正选都到齐了,突然想到一句话,世界顶级的选手都有一种让人们能自愿追随的领袖魅力。
      既然是正选,一定很不简单,龙马君,要加油哦,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正式比赛!
      “哟,天上回来了啦!”这声音一定不那内在阴险的不二学长,果然又是那副恶魔的微笑。
      “部长,学长们好——”,没办法了,只好朝那群引人注目的正选们走去,然后很有礼貌的打招呼,谁叫我生在日本这个很注重辈分的国家呢?
      “又是一个可爱的小不点哦——哇,蓝色眼睛——”红发的菊丸学长突然放大一倍地在我眼前出现,俯下身来。
      “你和这个一年级也很熟吗?不二,”还是大石副部长人最好,还有旁边友善的河村前辈。
      “恩,看过他打球,天上不简单哦,”不二学长意有所指的回答。
      “有新数据?”边上的乾学长捧着个笔记本,抬抬黑框眼镜,也过来凑热闹。
      “呃,不打扰学长们了”,于是飞快地逃到水野他们那里,呼,还是一年级的同学可爱些。
      “糟了,”听堀尾大叫一声,连忙看向球场,只见海堂学长身体突然前倾,双膝微曲,站成相当奇怪的姿势,然后对准划过腰旁的球用力一击,小球沿曲线瞬间回到龙马面前,而当龙马正要回击时,小球竟然又向击球点侧面曲线飞驰而过,在空中留下的是“S”型的轨迹。
      “曲线球!”我一下直反映过来,这属于众多职业高手的拿手绝技,竟然在这里看到了,青学的正选,果然不错!
      “SNAKE——出现了,海堂学长的SNAKE”堀尾大叫道,
      “他的绝技更早地出现了?”
      “惨了,龙马君——”
      “果然,一年级要赢,还是不太可能”种种猜测不断出现。
      “这可是只有海堂那家伙才能打出的SNAKE哦,他样子像蛇,站着也像蛇,击球更像蛇,所以外号又叫‘蝮蛇’,怎么样,厉害吧!”,和我们混在一起的另一个二年级正选桃城道,恩,这刺猬头的家伙还算有点用。
      听着周围的猜议,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样就能吓到龙马君,才怪,看,那小子一副满有兴志的样子,然后将球拍换到了左手,终于进入状态了吗?
      接下来,龙马接下了海堂学长所有的SNAKE,而那不正常的流汗量引起了我的警觉,“啊,越前那家伙,完全陷入了海堂的陷井”,刺猬头一副过来人的神情说道。
      太熟悉了,这种让人不断奔跑来耗尽对手体力的战术,可是立海学长们恶整对手的常用手段。可龙马会轻易上当吗?看着那边海堂学长同样的气喘吁吁和不断被龙马打向底线的球,呵呵,我天上友晞选中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很快观战的人都发现了这不同寻常的体力对决,
      “怎么回事?为什么海堂学长会这么累?”
      “到底怎么了,掉进陷井的,难道是海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哈,总算都注意到了。
      ……
      然后,那黑框眼镜的家伙解释道:“海堂的SNAKE是以让对手来回不断奔跑而消耗对手的体力,而越前的对应之道,便是不断将球打到底线,迫使海堂不得不曲膝来接球,其耗的体力是正常的三倍……”
      如果说先前少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战术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惊叹不已,那么,当少年自信满满地,挥出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拍后呢?
      “这招SNAKE ,弯腰—曲膝—击球,来啦,”龙马扬手竟然打出来对手的绝技。
      “SNAKE!”
      “那是 SNAKE?”
      “真的是SNAKE!”
      “难道只要看了就能学会SNAKE”?
      “越前君是天才——”
      少年的惊人举动再次惊动全场!
      这已经不仅仅是技术的问题,有件事可以证实,越前显然习惯了比赛,而且他常常都和很强的对手比赛!部长大人的结论!
      龙马,事先看清了对方的陷井,并能完美地作出反击,已使你控制了比赛的节奏,而现在又以对手引以为傲的绝技重措对手,这场比赛已完全在你的支配之下了。
      龙马,好像每次都在夕阳的余晖下,目睹你那令人无法直视的耀眼光辉,你到底会带给我多少惊喜呢?
      我是如此期待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友晞VS手冢 and 龙马VS海堂(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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