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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寒易大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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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易回到寒家的易园,调来暗卫,探问今日查询的结果,暗卫摇头表示毫无进展,寒易听罢,寻思:既然是有心人故意隐瞒,那暂时怕是查不出什么结果,所谓逆水得舟,不进则退,遂下令暂停了此事,到是他的心疾,要赶快医治一下。
属下带来郎中为寒易切脉,言其并无心疾一说,怕是日夜思虑过重,殚精竭虑所致,只开了些安神的药方作罢。
寒易抚着心口寻思,没有心疾,那他胸口那时不时的剧痛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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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寒易大婚
寒家近日最得宠的二公子寒易大婚,场面宏大,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遍布,满目的喜庆,满目的欢娱。
寒执笑得根本合不拢嘴,到处奔走,到处一片欢天喜地,本来他想让两个儿子同一天完婚,来个双喜临门,可是泷候渊诸多推辞,说小女身体重伤初愈,非要多留在身边些时日,不过也好,反正跑不了,迟早是他寒家的媳妇!
泷家阡辞的闺阁,南宫绝借机跑到未婚妻这偷懒,阡辞对这个总是无缘无故,没事跑来惹她的‘未婚夫’很是无语,每次‘未婚夫’这三个字都被她念得咬牙切齿,奈何某人脸皮之厚,盖世无双。每每觉得与有荣焉,气的阡辞一度内伤,而现在这个不速之客又坐在这里喝茶,阡辞干脆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南宫绝抬头看看时辰,差不多了,起身来到阡辞的身边。
“你干什么?”阡辞警觉地后退。
南宫绝看着自己抓空的手心,心里一阵恼火,故意压低了身子,凑在阡辞耳边,
“放心,就是要做什么,也要等到晚上……”嘴角勾起的弧度,说不出的邪恶。
“你―――!”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他。”
阡辞被南宫绝强行扣住手腕,用轻功带至寒家墙檐,
此时寒易与泷阡纤正在行礼,一身新郎红装的寒易是阡辞不曾见过的意气风发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终于阡辞的眼角忍不住一滴清泪滑落,落在南宫绝的手背,烫伤了他的心,
师兄,你一定要幸福……阡辞在心里默念。
南宫绝不顾阡辞的挣扎,又强行带她离开。
寒易这时转头,望向早已空无一人的墙头,刚刚他的心又揪痛了一下,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离他远去,最近他是怎么了?
回到阡辞的闺阁
南宫绝将阡辞的手臂一甩,将她丢至一旁,阡辞吃痛,借着这股痛楚,眼泪流的愈发张狂,看在南宫绝的眼底,扰得他更加烦乱,这全是为千易流的泪水,
“泷阡辞,还不死心吗?寒易成亲了呢,今晚就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而你可笑的还在这里为他流泪,你配吗?做为我的未婚妻,你凭什么以为,我可以无限度的容忍你为别的男人伤心落泪?”
上前一步,南宫绝捏住阡辞的下巴,被阡辞用力的甩开,
“滚!滚出去!”阡辞押着哭腔出声
南宫绝的眼神瞬间变的凌厉,冷笑着开口,
“想不到辞儿也有动怒的一天,只是―――还是为了那个男人,今日,我就帮你做个了断。”
“嗯!”
南宫绝一把抓住阡辞的手腕,阡辞吃痛闷哼出声,
“阡辞,你早已失去了爱寒易的资格,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们都不让你在流芳阁登台献艺吗?知道现在整个寒泷广域都在传你什么吗?
泷家失散多年的幼女流落青楼,是一个不清不白的技子!
你当初穿着暴露,公然出现在流芳阁献舞,便早已失了名门淑女的风仪,寒易是什么人?泷家现任的掌舵人!与之匹配的自然是名门闺秀,你一个不清不白的青楼女子,拿什么般配如今身价百倍的寒易?况且,经过那一夜,你早非完璧之身,阡辞”
南宫绝跟进一步,阡辞便被逼退一步
“如今的你,拿什么去爱寒易!”
阡辞被南宫绝的最后一句话,逼得连退三步,退无可退最后摔坐在床塌上,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南宫绝话锋一转,继续前进,
“不过,我自己倒是不会嫌弃自已,况且我只是寒家挂名的儿子,有名无权,配你倒也算是登对,你说是吗,辞儿?”
南宫绝抬高阡辞的下巴,“看着我,―――说话!”
阡辞从口中吐出二字:“卑鄙!”
用力将阡辞推倒在床上,南宫绝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还有更卑鄙的,辞儿,那一夜,你失了记忆,今日,我就帮你回忆回忆!今日是寒易的大婚,也是你彻底死心的日子,今日我便帮你斩断所有的妄想,不过,你且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说罢南宫绝便俯身而下,扣住阡辞的双手,亲吻阡辞的脖颈,阡辞开始剧烈的挣扎,
“放开我,南宫绝你这个混蛋,嗯!放开我……”
衣衫撕裂的声音传来,阡辞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下……
将将要褪尽的时候,阡辞终于崩溃地痛哭出声,“师兄,救我,师兄……”
阡辞不说还好,一说就正好说到了南宫绝最介意的名字,吻蜂拥而至,堵住了一切他不爱听的字眼,狠下心肠,一穿到底。
“嗯―――”
痛感袭遍了阡辞的全身,她忍不住地弓起腰身,却被南宫绝强制压下,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眼泪决堤而下,伴杂着呜呜的哽咽之声,南宫绝终于抬起了身形,似笑非笑地望着阡辞,并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
“辞儿,试试看,现在的你,连叫他名字的资格都没有了,想知道寒易现在在干嘛吗?
与他心爱的女子做着同样的事情,你教他救你,你猜他,有那个心情和时间吗?”
阡辞的眼泪又一次迸流而下,想张开口叫师兄的名字,却是真的,无法再发出声,只余夺眶的泪水,无止无境的喷涌而出,没有穷尽。
阡辞的眼泪让南宫绝厌烦,将她翻身至于塌上,从背后进入,
“唔!”
这种体位,阡辞根本承受不住,嘤嘤出声。
可是怎么办呢?她的泪水早已将他的耐心磨尽,他的心早已被她伤地千疮百孔,不能总是他一个人痛苦,他也要她陪他一起痛,既使只是这种单方面的□□惩罚,也好过他一个人陷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
阡辞呜咽着出声,想开口求什么,却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尊严被践踏,灵魂被折磨,不如―――
南宫绝突然扣住阡辞的下颌,将她的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放置于前,
“想死?”
没那么容易,从背后吻上阡辞的唇,将她的反抗呜咽尽数吞进口中,南宫绝在心中绝望的笑,他做到了哪一步?竟逼得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自尽,哈哈哈,多么讽刺,当他的感觉深入天堂的时候,他的女人犹在地狱,也拉扯着他一同跌进地狱,被心爱的女人折磨的感受,他无法言语,唯有在此时此刻他才能反击,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前一刻,叫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这一刻又欲在他面前了结自己,
―――让他怎么能不恨!
身心的折磨仍在继续,只是阡辞不再反抗,任由南宫绝将她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属于千易与她的记忆一点点的消退,从流芳阁中的定情,到梨花树下的剑舞,从山庄平日里的争执,倒退到儿时成长的记忆,都逐渐模糊起来,直到她再也拼凑不齐……
当南宫绝终于抽身而出的时候,阡辞的目光一片空洞,仿佛灵魂也被抽空,好一会儿还维持着被南宫绝羞辱的姿势。
南宫绝看着了无生机的阡辞,心脏被狠狠地绞痛,为什么,为什么对待心爱的女人,他总是要用这么强硬的手段,现在寒易终于再也得不到阡辞的一点爱了,难到他就得得到吗?
穿上衣服,一路狂奔而去,悔恨与恼怒齐上心头,辞儿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可既使最终他得到的只是一具空壳,他也不会放手,绝不!
南宫绝接下来就是一段尽乎自虐的日子,他也是寒家的儿子,那他的身上同样背负着血海深仇,他去了遥山,那个神秘又令人厌恶的地方,他后来一直留在那里,闯阵,闯各种各样的阵,每日都负伤而归,次日又再去闯,每天都弄的自已遍体鳞伤,心里的痛却不会减少半分,
“他彻底失去阡辞了,他彻底失去阡辞了……”
这样的话每日在他耳边徘徊,成了他的魔咒,让他生死不能,这种近乎自虐的逃避一直在持续,直到阡辞生病的消息传至他的耳里,他才仓皇奔回,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这一次,他真的失去了阡辞……
阡辞病了,经过那一夜,阡辞病的很重,半月有余都不曾下床,泷父请来东德镇最好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