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chapter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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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请问是姜苗苗小姐吗？”
“我是。”
“我们是XX直播平台，想问您有没有意愿在其他平台直播的意愿？”
“没有。”
“姜小姐你考虑一下，你过来我们平台的话，我们是有可能直接捧你做平台一姐的。”
“不用”
“我们平台虽然规模没有彩虹直播大，但在全网还算是有些流量，还请姜小姐你仔细考虑，不用现在这么着急回复我们。”
“不去。”
“……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
随着嘟得一声，电话被挂断，白鸟的冷漠两字五连再一次成功地让想挖人的敌方直播平台退却，她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个招揽电话了。
早晨的时光总是美好而短暂的，白鸟跟着晨练的老大爷们在附近公园里头慢跑了十来圈，然后又去熟悉的包子店吃了早点，回到出租屋还没休息上多久，就被这些接二连三的招揽电话连环夺命call。
超管阿长的电话姗姗来迟，两人相互客套一番后便开始了约定好的视频通话。
视频那头的阿长竟然是个年轻男人，完全不似他低沉的声音那般成熟，穿的衣服也比较偏向于运动休闲风。
“hi，姜苗苗小姐，你看起来很年轻，和ASMR视频里面完全不一样。”
白鸟微笑回话：“你看起来也比我想象的年轻很多。”
阿长低声笑着，他打电话之前已经详细了解过她的履历信息了，此时也不再废话，把合约里头的相关具体内容全部给她细细解释过一遍。
“一百五十万人气？”
“嗯。”阿长应着，继续说，“本来以一个新人是拿不到这么大的合同的，但是我对你颇为自信，我也相信你不会辜负我。”
白鸟挑眉：“压力有点大。”
阿长笑着：“哈哈哈，压力就是动力嘛，年轻人，动起来。”
白鸟：“……”
“对了，还有一件事。”阿长突然想起什么，他直视着白鸟，细细打量着她的脸色变化，“除了你日常必须履行的义务外，你还必须保证在直播期间不得使用外挂等一系列辅助手段，否则造成一切后果，均由你本人承担。”说完后，阿长心中其实是有些忐忑的，这个小姑娘年纪小操作又那么BUG，很难判断是不是真的用外挂了。
其实他这样急忙忙地想签下她也是冒着很大风险，因为一旦她使用外挂被锤倒，他们平台也会受到重创，他的工作估计也就保不住了。虽然他已经检测过数据很多次，没有找到外挂痕迹，可仍然不是很确定，因为——万一呢？万一是什么新型外挂或者系统检测不到的外挂？
令阿长放心的是，白鸟面色如常，话语斩钉截铁，没有半丝心虚。
“完全没问题。”
才十七岁的未成年小姑娘，应该不太容易做到说起这么严重的谎话来面不改色吧。阿长心里头想着，提着的那口气总算舒了出来，他说：“那合作愉快？”
白鸟瞧着他，唇角噙笑，少女浅淡的声音从口中流淌出来。
“合作愉快。”
明明话少得可怜，阿长却莫名感觉她的气势时不时游离在他周围，压制着他。
阿长避开她的目光，握紧拳头，接着说起有关直播的事情：“另外，我个人对你直播内容有两个小建议。”
白鸟颔首：“你说。”
“咳咳，第一个就是我比较希望你直播时长三天的竞技模式，彩虹直播LMS主播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普通模式的主播，基本上只有职业选手才会直播竞技模式，所以竞技模式是有部分空缺的，你转到竞技模式后，不会感觉竞争过于激烈，直播环境也会变得好很多。”
竞技模式，似乎还挺有趣的……白鸟细想着他的话，问：“那第二个呢？”
“这第二个建议就是希望你直播的时候多和弹幕互动，我也不奢望你一下子从高冷人设跳跃到骚话主播，但是有的时候适当地和弹幕交流，对于你人气积累和礼物收取是很有帮助的，你自己应该也发现了，每次你和弹幕们说话，他们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白鸟听完后，若有所思，她曾经所在的时代是不存在直播和弹幕这种模式的，所以来到这里成为一名游戏主播后，还一时间不太习惯每次对着滚动的字说话。
“第一个我再想想，第二个下次直播时我会注意下。”
“嗯，我就这两个小问题，既然你也在H市，那签约合同今天下午就能到，你到时候记得自己检查或者和家人一起检查后再签字。”阿长说着说着就偏题了，“说起来，我要是没见你本人，还真的不敢相信你才十七岁，打游戏这么叼性格还高冷得不行，有点儿厉害。”
白鸟面无表情：“谢谢，一般厉害。”
“……”阿长摸摸后脑勺，说，“哈哈哈，那就这样说，还有这两天你先别直播，等合同录入我们开始帮你造势的时候你再重新直播，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两人又具体讨论了些签约的细节部分，便相互say godbye了。
不直播不工作，白鸟闲暇时间变得更多，她摸遍全身，发现不过几个钢镚儿，再看瞧瞧银行卡，发现里头加起来总共也就几百来块，而且彩虹直播里头的礼物得提前申请，周一提现，所以——她此时是真的穷。
白鸟很忧伤。
大吃特吃的目标宣告破产。
限于囊中羞涩，她也没敢出去浪，便老老实实地一整天都泡在图书馆里头。
图书馆管理员瞧见又是这个一次抱一大堆书查资料的小姑娘，对她印象极好，上回的不悦荡然无存，反而热情地给她打起招呼来。
白鸟这回看书愈发快速了，而且并不止步于中文书籍，其他英语、法语、拉丁语著成的书籍同样来者不拒。
星期三一大清早，白鸟就坐在图书馆吸纳新知识了，里头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慢慢变多，但是和昨天一样没遇见上回见着的那个老大爷，不过她也没在意，专心致志地学习读书着。
约莫上午十一点多，白鸟放在一旁的手机连续地震动起来，她的眼神仍然一目十行地看着手中的线装书，手摸索过去拿起手机，划开锁屏，无意识地瞥了一眼。
是被姜苗苗备注为蠢儿子发来的微信信息。
蠢儿子：在？
蠢儿子：你现在直接来我们这里
蠢儿子：他们都在，等下一起去吃饭
白鸟蹙眉，盯着手机屏幕，不是很愉快，她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过和他一起出去，可是他自作主张地就替她决定了？凭什么？
戳屏幕。
苗苗：不去
蠢儿子：……乖，别耍小孩子脾气
蠢儿子：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蠢儿子：小仙女小可爱小宝贝，走嘛走嘛，给你晨哥一个面子？亲亲抱抱举高高.jpg
谁耍小孩子脾气了，白鸟无语，不过指尖顿在屏幕上，却没有继续拒绝。
之前她把姜苗苗和这个人聊天记录全部翻过一遍，并没有瞧见什么恋人之间甜蜜的话语，可是此时她看见他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和她说话，一时又有些不确定了，也许他们谈恋爱谈得是君子淡如水的那种？
白鸟垂头想了想，觉得自己既然成为了姜苗苗，就应该处理好关于她的事情。
苗苗：你们在哪里？
蠢儿子：老地方
蠢儿子：我们在这里等你
“……”
白鸟沉默，老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她要是继续问是不是就暴露了自己。
苗苗：我现在在市图书馆，不知道怎么坐车过去，你过来接我好不好【害羞】【害羞】【害羞】
蠢儿子：你跑市图书馆去做什么？那里全是些老古板。一脸嫌弃.jpg
蠢儿子：行吧行吧，小仙女总是有特权的，你在图书馆门口等我，我坐地铁过来。
苗苗：好。【害羞】
撂下手机，白鸟拾掇好自己满桌的书，正打算一本一本归整进书架，一旁闲着的图书馆管理员见她要离开，热情地凑上来帮忙，说一起整理会快些。白鸟虽然完全不需要，但是别人的好意，她也没必要拒绝，便微笑着点点头，把书分为两堆，她一堆，他一堆。
管理员整理书时还要低头看一眼书上的标签，再找到标签所在的书架，可白鸟完全凭借逆天的记忆力，瞄眼书名，直接便可放回原处，还丝毫无错。不过一会儿，她的桌子上就已经空空如也。
管理员近似梦游般看着白鸟的桌子，然后回头看向自己还剩下大半堆的书，顿时开始怀疑人生。
也许，他应该，换个职业？
白鸟整理完自己这堆书后，见他桌子上书还多着，便跟着一同归整好。
收拾好东西后，她微笑致谢：“谢谢你帮我整理书，我先走了。”
管理员望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小姑娘，艰难咽口水，点头。
“……好”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chapter4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