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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关于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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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最后一个星期,都大赛4强就争夺冠军了。
因此,乾特地制定了赛前地狱式训练,不达标者,依旧惩罚茶伺候。
青学网球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菊丸凄惨的叫声,我心里打着颤走进了训练场,背后还有乾举着一杯茶等着我“胜利”归来的笑容。
我死也不要再喝!我握拍的手紧了紧。
想起都大赛之前的训练,饶是预先知道剧情的我也没有避免那诡异液体的摧残。
对面发球的大石副部长给了我怜悯地一眼,随后丝毫不放水的训练开始了。
一颗颗球向我袭来,手脚的负重极大的阻碍了水平的发挥。
还好,不知怎得这身体适应得很快,这杯茶应该,可以免了吧!我重重得扣回一颗球,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暂停一下。”在一旁观察的乾出声。
没有了球的袭击,我回头疑惑地望着乾。
乾的眼镜忽然反起了光,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越前,只准用左手接球。”他的声音犹如撒旦在世。
“哈?”我呆了一下,不是吧,他知道我左手练习地比较少吗?
我毕竟不是越前,还是习惯右手,所以最近对于右手和左手的训练是6比4,虽然目前右手的力量不如左手,但是控制力已经超出了对左手的控制。
所以练习时多是两手交替,最近也渐渐习惯了。
把目光移向一旁的手冢,他莫不做声,对于这件事也是默许了。
“那惩罚茶呢?”我不死心地问,
“不达标还是得喝。”乾的眼镜反光地特别厉害。
我无言,眼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一旁桌子上的那杯茶,暗绿色的液体,甚至还冒着少许白泡。
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世界上没有再比那更恶心的东西了。
不行,一定不能喝!
我更加专心地注意大石副部长的动作。
最后的结果:控求能力不达标,惩罚茶,喝!
一闭眼,一咬牙,我飞速地把那液体倒入口中,忍住强烈的呕吐感,奔向洗手池。
“喵~原来小不点也牺牲拉。”早一步到达这里的菊丸脸色苍白地笑着。
我无暇顾及菊丸,低下头猛灌水,嘴里恶心的味道一直刺激着我的神经。
“唉?乾,你来做什么喔?”菊丸转过头去,勉强地笑着。
低着头的我发现菊丸的手抖了一下。(宝宝你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不也是心里一凛?)
“恩,找越前谈谈。”我背后传来恶魔般的声音。
“喔,是这样啊,呵呵,那我先走了。”菊丸干笑着,飞也似的跑了。
我暗道倒霉,自己又有什么事惹到他了?
背后的人在不远处停下了脚步,不慌不忙地等待着我。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嘴里本已变淡的恶心感又充上了脑袋,我赶紧俯下身又喝了一大口水。
“有事吗?”我转过身,背靠着池边,望着在那唰唰唰写着什么的乾问。
乾停下笔,右手扶了扶眼镜,慢吞吞地说:“我想知道,观月在比赛前和你说了什么。”
“呃!”我愣了一下。
观月?
乾竟然知道观月的事……
“你是青学唯一的一个一年级正选吧?”坐在路边椅子上喝着汽水的我被一个男人叫住。
我抬头,因为强烈的太阳光眯起了眼。
习惯性地打量这个笑得一脸自信的男人,呐,有点阴森的感觉,本来挺耐看的,现在这形象都把帅气给冲淡了。
“呵呵~”见我没回答,他轻笑,随后漫不经心地说:“你是新进队的,可能不会知道吧——那几个名校的秘密。”
我皱了皱眉,这个人,应该是圣鲁道夫的观月,刚才看见他告诉别校,青学各成员的弱点就很不爽了,现在,又想做什么呢?剧情里可没有这个情节呐。(剧情里也没有你偷跑出来玩。)
“怎么,一点都不好奇吗?全国大赛的冠军,能得到些什么?”他依旧笑着,即使是在这燥热的午后,也能从他身上感觉出寒冷,那不同于手冢的冷酷,而是一种,打心里的,阴冷。
全国大赛的冠军,能得到什么?
我心里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
“为什么区区的网球运动员却有那么严厉的考试呢?”他走近,说话的音调依旧是不急不缓,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的心里也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声音一起,升起越来越大的疑惑。
这无关信任,疑惑的种子早已种下,只是现在才开始发芽。
“呵呵,他们打网球的目的可不是与你这样专业球员般单纯。”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声音一点一点地加重,就好像在缓缓地,掐住我的脖子。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无法呼吸。
“你,又是单纯的?”我勾起嘴角,不屑地说。
“不,我不单纯。可我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在我面前站立,近得可以挡住所有的阳光,罩下一片阴暗。
我坐着的身体有些僵硬,眉头微皱,心里很不舒服,却无法发驳什么。
“告诉我这些,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直白地问了出来,对于这样的僵持很不耐烦。
“呵呵~只是不忍心看单纯的你被蒙在谷里。对于立志职业选手,人生只有网球的你来说,有那么一群目的不纯的朋友,真是巨大的打击呢。”他笑得邪恶,却偏偏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真是令人不爽的家伙。
我拉下帽檐,心里的烦躁有增无减,不得不佩服,观月的挑拨真是高明,就算知道也无法不上钩。
“我说的,可是真的呢。越前君好像不愿相信呐,呵呵,也对,毕竟是相处了一段时间的队友。”
“够了。”我冷下声音说。随后起身,推开他,“比赛马上开始了,你们圣鲁道夫可别输得太惨。”
我大步向前走着,却听他在后面低笑:“那么卖命做什么呢?为了那群心思不轨的家伙。”
我停下脚步,不受控制地反激他:
“听说你能预测赛事,可你又知不知道,这次,你会摔地很惨!”
那时,我是愤怒了。是被说中心事的恼羞成怒,还是单纯的维护队友。这个目的早已说不清楚,或者是,不愿去想清楚。
那之后我是问过狐狸的,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反常的是,他居然也支吾着,告诉我那只是一个历来的学校之间的赌约,不用太在意。
许是觉察出最近我的不对劲,连乾也开始过问了。
“他挖我去圣鲁道夫,最近一直在烦我,所以心里有些不快。”我皱着眉,煞有其事地告诉乾完全错误的答案。
现在,还不是说清楚的时候。
乾盯了我很久,似乎是在考察这句话的真实度,但我本就不是越前那生命只有网球的单纯孩子,说谎这种事也是家常便饭,他自是察觉不出什么。
“那我就放心了。需要我帮忙吗?”他合上本子,松了口气。
“不用,我会搞定的。”我心里有些郁郁,王子的世界,也不那么干净吗?
一直以为,热血的,单纯的为了网球奋斗,就是王子的青春。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世界的纯洁度。
“越前,越前?”
“啊?”我回过神,对于自己刚刚的走神表示尴尬。
“和我说话走神,可是要喝这个的。”乾不知从哪拿出一杯幽蓝色液体,幽幽地说。
“我……部活还没结束,我先走了!”我飞似的跑了。
笑话,谁要喝那种畜生都不敢喝的东西。
而身后的乾,望着越前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来,这件事得跟手冢报告了。
越前的表现……乾推了推眼镜。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