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八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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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救世主居然也会承认错误，”斯内普啧了一声，“让我猜猜，是否是因为你终于发现你一直以来听信的格兰杰的话并不可信——那种所谓的向导控制哨兵的谣言。”他咬着那几个词，显然是深恨那种言论。
而面前这个固执的波特又是如此的信任他的朋友多过信任他。
“但赫敏真的被马尔福控制了。”哈利反驳了一句后又语气微弱了下去，“我并不认为你会想要控制我，如果你想要控制我，那么在临时标记后你有着很多时间，但你并没有那么做。”
他舔了舔嘴唇，“我看见了你的记忆。或许你一开始想要控制哨兵，那也是很多年前的想法了。在你看见那个婴儿的我后，你就放弃了吧。一个还是襁褓中的绝对匹配的哨兵，你是打算放弃我的吧。”
“没错，为什么我要浪费大好的时光去等一个只会哭闹的婴儿呢？梅林总是喜欢开玩笑，我不过是又见识到了一个拙劣的玩笑。”斯内普冷冰冰地开口，他的下颌紧绷，但很快又放松了。
毕竟他早就知道完全标记带来的各种后果，包括他的大脑成为波特的后花园，这个狂妄的小子必定是愉快得很，能够得到他最讨厌的教授的全部记忆。
“我并没有感到愉快——好吧，是有一点。”哈利嘟囔着，“如果你早点告诉我的话，我也至于误会那么大。”
“我是说，”哈利看了眼斯内普一眼，犹犹豫豫地说着，“你根本不需要完美匹配的哨兵。我想你肯定连邓布利多教授都骗过了。”没等斯内普开口，他紧接着说了下去。
“是你偷听到了预言，并把预言告诉了黑魔王。所以你间接害死了莉莉和詹姆，而这也是你保护我的原因。出于那微小的愧疚。和哨兵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我不是哨兵，只是一个无法觉醒的普通人，亦或者是一个向导，你也会保护我的。”哈利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酸味，惆怅或者说是一种既定之外的难以接受，“但如果我不是哨兵的话，我们也不会在一起了吧。”
“格兰芬多的自大从来都是如此令人讨厌，你一贯喜好自说自话，不是吗？波特。”斯内普双手抱胸，不满于哈利脑袋里塞满的各种奇怪的想法。
“为什么向导只能和哨兵结合呢？巫师本身就已经优越于麻瓜，我们使用的魔法并不是让我们受限于向导和哨兵的条条框框之中，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是邓布利多这样不善于攻击的向导，而不是一个发了疯的最强哨兵。就算是强大的哨兵也不一定能够战胜一个普通的巫师，诚然这种额外的天赋觉醒给了哨兵和向导一些优越感，但这非决定他们的优秀的必要条件。”
“所以你以一个普通巫师自居，也不会掩盖你自身的强大。”哈利忽然明白了什么。
“暴露向导的身份，只会引来一群没脑子的哨兵的追捧。”斯内普嗤了一声，“然后成为某个哨兵的附属物吗？这种荒谬的言论，在哨兵们中可是相当推崇。”
“你当然不会是附属物，教授。”哈利诚实地说，“你比很多哨兵都强大得多。”
斯内普轻轻一哼，他起身来到哈利身旁，“但你是独一无二的，波特。完美匹配本身会带来超脱其他结合的优势，而那种优势比虚无缥缈的，无法成功的黑暗哨兵还要来得好处的多。这是缺乏见识的狼人是无法告诉你的。”
“但是教授，临时标记也可以达到你说的好处。”哈利小声地说着，脸色微微泛红，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模样。
斯内普瞪着这个竟敢对着他装纯的波特，他冷着脸抓住了哈利的衣领，“你是个白痴吗？”
“西弗勒斯，如果只是为了所谓的完美匹配带来的好处的话，你没必要挤掉莱姆斯来成为我的哨兵教导者呀。”哈利咧开嘴，他顺势勾着斯内普的脖子，亲吻了他的向导。
斯内普抱着哨兵的细而柔韧的腰，防止这个饱受过度刺激的蠢货亲了一半就腰软得不行，只能接受了大半的重量，成为了哨兵的倚靠。
“我的课程不能令你满意？”斯内普轻哼，他抓住了哈利的下巴。
被重新唤起嘴巴痛的哈利发出了吃痛的声音，他推着斯内普的胸口，想要重新回到安全距离，但落入猎网的猎物的挣扎只会是徒劳无功，结果就变成他坐在了斯内普的腿上，这种糟糕又危险的姿势。
“你当时肯定很得意吧，鼻涕精。”哈利决定破罐破摔，“毫无常识又愚蠢的我，连精神力控制都学得糟糕得很，无意中和你精神结合那么多次。”
“那是让我额外工作的利息。”斯内普面无表情，他的手捏了下掌中柔软的臀肉，“想要获得一样东西，就要付出报酬，小子。”
“斯内普！”哈利大叫着，他抓住斯内普的衣领，而这个老混蛋完全看不出刚刚掐了他的屁股。
“而你想好在我这边度过圣诞节假期所需要付出的房租了吗？”斯内普挑起眉，他欣赏着哈利脸上的混杂着羞涩的愤怒，他将手指塞进那张开的嘴巴里，将那一连串愤怒之词堵在哨兵的口中。
“呜呜。”哈利面红耳赤，好一会才终于吐出手指，他看着那两根沾满了唾液湿润的作恶满满的手指，他的喉头动了动，思考了一会仍旧是觉得这姿势太糟糕了。
但是斯内普握住了他的腰，令他无法脱离现实的被动。
“如果我觉醒成向导的话，你会成为我的向导教导者吗？”他忽然开口，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我以为你会想要邓布利多。”斯内普讶异地看着怀中的哈利，“不过阿不思可没有空闲时间来教导你，更何况你没学会精神屏障之前，你的大脑还能连上黑魔王。他只会将这项麻烦工作交给我。”
“那我会成为你最喜欢的学生吗？”哈利好奇地问着。
斯内普的脑海中冒出了觉醒成向导的波特为了学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向导而被迫每天吞着他的精神触手，那么多根精神触手足够哈利学到从霍格沃兹毕业。
他知道哈利会看见他脑海中的画面，他并不打算阻止。
“这取决于你的努力程度，波特。”斯内普勾起嘴角，“你会是一个好学生吗？”
哈利显然还没消耗完脑海中的那些画面，他不禁开口吐槽着，“那不是和现在差不多吗？”
向导的精神触手就缠在他的胳膊上，稀碎的摩挲令他冒出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这世上很多可能性最终都只会收敛成同样的结果。”斯内普说着，“收起你那旺盛的好奇心吧，波特。”他拍着哈利的屁股，让他离开他的腿。
“为了支付你的房租，我给你找了一项非常适合你的工作。”
一听有工作而不是付出他的屁股，哈利松了口气，但跟随着斯内普，来到一楼的魔药制作间，面对着堆满一橱柜的魔药材料，哈利的心脏都提起来了。
“最近凤凰社的药剂消耗量超出预期，正好你的精力充沛到令人惊叹。”斯内普冷笑，“补血剂和精力药水都是N.E.W.Ts必考点，听说斯拉格霍恩称呼你为魔药王子。”
哈利吞咽着口水，他极力解释道，“那是因为你的课本……”
斯内普眯着眼打量着哈利，“现在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坐实你的魔药上的才能。”
“这些材料做出的药水都够给六、七年级每人发一瓶的了。”哈利耷拉着肩，他计算着熬制完这些材料所需要的时间，“直到圣诞节假期结束，我也完不成啊。”
“动动脑子，波特。”斯内普愉悦地欣赏着哈利脸上丰富的表情，“没有人规定同时只能熬制一锅药水。所以说这项工作足以消耗你那丰沛的精力了。你能够完成的。”
作者有话说
第96章 八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