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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莫名心痛的情愫 ...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纯白到有些空洞的天花板,我忽然觉得似乎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以致于那份悲恸深深的刻在心里,久久不散。
要是天气好时,我会抱着娃娃熊,一个人坐在阳台的凳子上晒太阳。然后呆呆的看着不远处花园中玩耍的小孩子们,玛利亚姐姐说,他们和我一样得了很严重的病,都是住在这所医院里的病人。
哦,对了,玛利亚姐姐是这个楼面的护士长,是一个非常凶悍又温柔的人,很关心照顾每一个病人。
那时刚醒来,就觉得脑子空空洞洞的,连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也想不起来。玛利亚姐姐说,这就是我生病的原因,她告诉我自己叫小熏,告诉我是五个月前住进医院来的,还告诉我很多很多事情。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忍足医生。他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我,起初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我是有些排斥的。但是当看到他黯淡的神色时又不由的放下松懈,总觉得这个人,不会真的伤害我。
每天晚上,当医院熄灯时,我都会假装睡着,然后等检查完病房的人走后,就会翻身坐起来。抱着娃娃熊傻傻的呆坐着,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只是觉得一个人睡觉是一个件很悲伤很孤独的事情,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总觉得自己似乎在等待着谁。
看着月亮,很圆很亮,却有一种莫名的凄凉。我蹭了蹭娃娃熊软绵绵的臂膀,柔软细腻的感觉拂在脸上,明白的告诉我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有时候看见其他病房中,有家人亲属来探望,心里就觉得有些复杂,一种无法理解的心态让我疑惑。小熏的家人在哪里?小熏的家人为什么不来看望小熏?我有这样问过玛利亚姐姐,可她却总是岔开话题,之后,我就问忍足医生。
除了玛利亚姐姐之外,忍足医生也是很疼我的,总是给小熏糖果,很多很多的糖果。不过当我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时,他总是沉默下来,然后用一双悲伤的眸子看着我。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大家都是这样?
后来,我渐渐的感到庆幸。因为就在昨天,有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少年病死了,是癌症末期,少年的父母哭得心力交瘁,那凄凉的哀伤浸满了整个楼面。那时候,我就在想,幸好从没有人来看小熏,不然的话,要是哪一天自己也死了,那么我的亲人一定也会很痛苦很痛苦。
只是有时候觉得,一个人在病房里的话,会孤独,很害怕。有一种陌生到空虚的感觉不断蔓延着四肢,面对着曾经记忆中的空白片段,我往往会茫然若失,不知道未来该怎么样。
头发有些凌乱,我抓着发尾有些无聊的把玩,白皙的手掌心中是一簇柔软的银蓝色发丝。不断缠绕打乱,然后不小心打了一个结,不是很紧,却很复杂。
怔怔的看着那交错的发丝,耳边似乎闪过一句熟悉的话语,‘结发结发就是把头发打个结,缠在一起分不开而已,不过既然你和我的头发都缠在一起打结了,那就只好委屈我自己一下,永远和你在一起好了……’
刚刚那句话,是谁说的?不由的捂着脑袋,我感到有些头疼,隔了好一会儿,疼痛的感觉这才慢慢隐退,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荒芜。刚才,是不是自己想起了什么?为什么现在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可以想起来一些,为什么会忘了呢?!就在我懊恼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抬眼看到眼前穿着白衣大褂的男子时,记忆有片刻的定格,随即愣了三秒这才想起,眼前的人是忍足医生。
不过今次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另外的人。在察觉到房门口还有人时,我下意识的抱紧娃娃熊,不再走上前,反而后退了好一些,目光冷漠而警戒的盯着忍足医生背后,那个看不出摸样的男人。
“小熏,别害怕,这是给你找来的看护……之前几个你不都说不要吗,那么现在这个呢?”说着话的时候,忍足侑士明显有些古怪,脸色说不出的沉凝阴郁,还有隐隐的不甘心和期盼。
歪着头,闻言,我才怯怯的踏前一步,却依旧隔着老远静静的注视着一身白衣的男人。好半响,轻轻的朝一旁的人摇了摇头,忍足见了,不动声色的开口,话语却隐藏不住那欣然的欢喜,“你不喜欢他?”
那人似乎也明白过来,身子有些僵硬震了震。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感觉到他好像很悲伤,抱着娃娃熊,再次摇了摇头,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忍足侑士懵了很久,“不是这样的,小熏摇头只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没有讨厌的气息。”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觉得,在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让自己疑惑又忍不住留恋的味道,不同于之前的几个看护,眼前的男人显然要沉默寡言的多。
“是这样吗……似乎是注定的啊……”喃喃的自语,随即只见忍足侑士在背对这千夜熏的情况下,十分凶恶的瞪着那个人低语,“你要是再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我绝对绝对会把她抢过来!”
忍足愤恨的目光仿佛要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剐,然而在想到什么神情一下子变得怔仲和无奈,终是摇着头苦笑的离开房间。“你,果然像她说的一样,是疯的……”
疑惑的瞧着忍足医生离开的背影,我不懂他刚刚那么句话是什么意思。将视线再次调回,看着仍旧隐在阴影里的男人,我咬了咬唇,有些无措的搅着手指,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有点慌,我抱着娃娃熊慢慢的挪向男人,每靠近一段就偷偷瞄了他一眼,发觉这人似乎没动静又继续靠近。
直到距离缩短到了一米之后,我这才微微抬眼,紧张的瞅着眼前的人,声音说不出来的轻细,试探的问,“你,你是照顾我的吗?”
许久,他似乎点了点头。眯起眼,我努力辨别着男人的模样,却依旧看的不是很清晰,只能隐约看到他那杂乱枯燥的银色短发。抿了抿唇,我又走上去一步,玛利亚姐姐说过遇到陌生人要有礼貌,要打招呼,“你好,我叫小熏,住在医院里有五个多月了,玛利亚姐姐说小熏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用心的解释,“长了一个坏坏的东西,要拿掉才行,但是现在还没有办法开刀,所以只能让它继续呆着。”
那人的嘴唇似乎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见状,我继续靠近,心中早已御下防备,下一刻小手轻扯他的衣袖,软软的对着男子甜笑,“呐,你叫什么名字……”
半响,男人有了动静,却是从口袋里取出纸笔,微微颤颤的写着字。当我看见他从袖口中所暴露出的双手时,不由狠狠一震,呆呆的看着那双本该纤细修长的双手。
没有原因,自己就是下意识的认为那双手应该是完好美丽的,可是现在,那每根指骨都诡异凸出,在皮肤的包裹下显得扭曲而狰狞,破坏了整体的协调。白皙的肤色上则落下了许多鲜明的痕印,十指变得粗糙干燥,那人颤抖的握着笔,写出来的字虽然很难看,却意外的清楚,似乎经过了一段时间练习。
‘我没有名字。’花了很长时间,他才困难的写好,将纸张递给我。只是……
伸出手,我轻轻的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人似乎感觉到了,却只是有些不确定,那视线有些茫然的定聚在某一个点上。翠绿色的眸子黯然无光的失去焦距,空洞虚无的注视着眼前。
心跳似乎漏了一拍,我僵硬着身子往后退去,心里一阵阵的慌然,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是瞎的!脚跟不小心绊倒在床脚,我一下子失去平衡的跌坐在地上,怀里的娃娃熊也随之掉落。
然而,还没来的反应,头上已经笼罩了一片阴影。抬起眼,当看清楚男人的模样时,异色的瞳孔极速的收缩,脸色也不由的苍白,紧接着便是排山倒海到窒息的心痛,胸口处很闷很闷,心脏像是有把巨斧砍过,疼得撕心裂肺。
透过稀薄的视线,晶莹的水滴悄无声息的落下,而我就这么睁着大大的眼睛,牢牢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会让自己莫名悲痛的人。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碰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看着他神情紧张的写着字,抓着我的手放在面前,那惊慌的模样是如此无措。
‘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摔疼了?’潦草的字迹看出主人焦急的心态,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写字,又是练习了多久。此时的自己,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用力的拽住他的衣袖,呼吸时一阵阵的疼痛。
豆大的泪珠不断掉落,而我再也抑制不住的小声抽泣,好难过,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脏好痛,为什么看到这个人的模样会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只想放声哭泣。
似乎察觉到少女的颤抖,那人的身子仿佛像受到什么巨痛般,微微轻晃,然后慢慢松开抓着她的手,和她保持一定距离。显然,男人以为少女哭涕的原因是因为害怕他的碰触。
由于光线的照射下,将他的容貌形体清晰的显现。这个人很瘦很瘦,一头凌乱枯燥的银色短发像是杂草般毫无光泽,额前的发丝遮去了男人的面容,然而依旧可以看出那张脸上丑陋的疤痕,一条长长的刀疤自他的眉心划过整个脸颊直至下颚,这一刀毁去了他整张脸,显得万分狰狞恐怖。
在那张丑陋的脸上,本该是一双晶莹碧绿的深眸,此刻却茫然呆滞,了无生气,没有一丝光辉。这么美丽的眼睛,怎么就会瞎了呢……
心痛慢慢延伸至全身,我只觉得好无助好悲凉,为他所遇到的可怕的事情,为这心底所陌生的怜悯和痛惜。“你,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坏你的,你若是真的害怕,我会离开的……’瞧着他写好的纸条,我一下子惊慌起来,冰冷的手马上抓住他粗糙的大掌,频频摇头。想起他根本看不见,随后带着哭腔的出声阻止,“不要,你不要走,不要离开小熏……”
男子有些震惊的想缩回手,却被我死死的抓住,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抱住他的腰肢,哭泣的叫嚷,“我就要你,你不要走,不要离开……”
在他的怀里,有种熟悉的气味,淡雅轻柔,明明他的怀抱有点凉甚至单薄,可是我却像是找到了唯一的火源,拼尽全力抱住他,就怕自己一个闪失,眼前的人会消失在面前。
‘可是,我的样子会吓着你的,我…很丑……’宛如兽爪般的手指颤抖的写着字,男子不敢乱动,唯恐怀中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而我只是用力的哭,眼泪在看着他的手指时,难过的纷纷掉落。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为什么会为一个好不认识的陌生人落泪,为什么无法理解心中那虚无飘渺的痛楚。只觉得,眼前的人,我无发放手,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你不是说你没有名字,我帮你取名字好不好?”抬起眼,我任由他抹去眼泪,看着隐藏在发丝中有一抹亮光,男子圆润的耳垂上戴着一对烟晶色炫眼的水晶坠子,美轮美奂。
“曜黑,我叫你曜黑行吗?”仿佛在一刹那,我脱口而出这句话。当下便看见他有些变色的神情,那样子似怔愣又似忧伤,但是却无法遮去男子的激动和欣喜。
‘为什么想取这个名字?’眉宇间柔和万分,明明看不见,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那虚无视线中的温柔,如水般波荡着心,如此哀柔,如此美好。
歪着头,我牵住他的手,柔嫩的柔胰紧紧的抓住曜黑的,他的手指很冰,还带着些微的湿润,似乎是刚刚出了手汗。“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很熟悉。”就好像是刻在心上,印在灵魂里的。
“你不能说话吗?”甩甩头,我挥开心底的茫然,小心翼翼的看着曜黑。
沉默了一会儿,他这才缓缓的摇头,‘不是,只不过我的声音很难听,你会厌恶的……’
他会说话?!见状,我像是知道了天大的惊喜,拉着他的手摇晃,急不可耐的解释,“不会的不会的,你和我说话啊,不管你的声音是怎么样的,我都不会讨厌你的……”
然而,这次曜黑却一反常态的紧闭嘴唇,就是不肯开口。过了一会儿,他又动了笔,‘你是不是没穿鞋子?’
惊讶的看着他,我不明白他哪来的自信,可的确我真的如他所说,没有穿鞋。下一刻,曜黑轻柔的将少女抱起,准确无误的放在床上。那熟稔的动作,和果断的步伐仿佛根本看不出曜黑是瞎的。
‘不穿鞋子的话,身体会感冒的。’看着纸上弯曲的字体,我安静的坐在床沿,脸上不由的露出温婉的笑容。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能够清晰的分别出他话语中的感情,就好像把自己的情绪和心意统统带进了字符间,来表达无法言喻的内心。
曜黑是……温柔的……
背对着他,我只是顺从的感受着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穿过我的发丝,像是在碰触一件珍贵至极的宝物,如此的小心翼翼,以致于我有种被人深爱的错觉。
伸长了手臂打开一旁矮柜上的抽屉,我将一把木梳自然而然的放在他手里,虽然看不到,却依旧欢喜的给了曜黑一个笑容,软软的说道,“曜□□小熏梳头。”
没有拒绝,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他温柔的梳理着发丝,却没有迟迟的扎起头发,只是宁静的打理着她的发丝,沉默着。
不解的从镜中看着一直没有动静的曜黑,我忽然恍然大悟,却没有丝毫惋惜或是失落,只是抓过他的手,低声道,“曜□□小熏梳发,小熏已经好开心了。”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脸碰触他的手指,感觉到曜黑有些缩瑟的想抽回,我只是抓着不放。
“曜黑,你想知道小熏长什么样子吗?”欢喜的说道,我抬眼兴奋的让曜黑的手摸上自己的眉目,“这是小熏的眼睛,这是鼻子……”
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滴落下来,我以为自己又要流鼻血了,却发现是曜黑的眼泪。他的指尖不断颤抖,慢慢描绘着的我的五官,那样子像是深深要刻在心上,我不明白他会什么要哭,只知道看到他的眼泪,心里总有利刃不断割伤着自己。
“曜黑,你喜欢的话,每天都可以来我摸的脸,直到在你心里能够确定小熏的样子。”单纯的提议,虽然他对于我来说是如此的陌生,但是却无法否决这个人在我寂静的世界里带来了光芒。
像是自己向往追逐了很久的情感,那么温暖,那么安心,曜黑的出现把我心底空洞的部分慢慢填满了,我不在乎他的容貌尽毁,不在乎他的盲眼残疾,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这个人眼底的无限温柔和深情,而这一点是我到最后才明白的。
……………………
我一直疑惑,当年的忍足为什么会答应曜黑当我的看护,后来才知道在这背后,曜黑所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
病房里,我抱着娃娃熊,安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小脸疑惑万分,有些不解的盯着他熟稔到家的动作。
此时的曜黑正在帮我调制蜂蜜水,可是有一点自己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不是看不见吗?为什么对于橱柜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仿佛一直在使用似得,可就算如此,他为什么能够连藏在柜子底下的冰糖也找得到?
然而,香滑浓郁的蜂蜜水,立刻将我满腔的疑惑抛诸脑后,跑跳的来到他面前。曜黑微微笑着,使得原本狰狞的模样更加可怕,但是少女不管,依旧笑脸如常的缠在他周侧,没有半点的厌恶或是害怕。
察觉到眼前有人,曜黑只是慢悠悠的绕过她,将杯子搁置在桌上。随即对着少女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过来坐好。’
开心的扑过去,我将脸颊蹭了蹭他的怀抱,便如孩童般乖巧规矩的坐下。这个人是除了玛利亚姐姐和忍足医生外,对小熏最好最好的人了。
她喜欢看见他,和他一起玩。不同于另外两人,曜黑似乎对于千夜熏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只要是他吩咐的,小熏都会乖乖照办,同样的,只要小熏希望的,曜黑也会极力满足她。
小口小口喝着明黄的液体,口腔里泛起蜜糖般的气息。坐在椅子上,我晃荡着脚丫子,开心的让身后的人帮自己梳发。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味道,虽然玛利亚姐姐和忍足医生也帮自己调过蜂蜜水,但是那股记忆中的熟悉感却总是让小熏皱眉。
但是这次不同了,曜黑调制的,才是心里真正想要的。有时候,她会想,曜黑是不是老天送下来的天使,用来守着自己。小脸红扑扑的,少女这样想着,便偷偷的瞅了一眼身后的人,轻轻的笑开。
‘笑什么这么开心?’纸张上疑惑的字句很好的传递了曜黑的困顿。
“曜黑曜黑,你为什么对小熏那么好?”内心的快乐仿佛想渲染出来,我拉着曜黑的手,撒娇的摇晃,背对这光线,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认为我对你好?……’明显带着迟疑,曜黑写字的手停顿了一下,‘我会不会让你觉得……痛苦?’
皱起眉,我不明白曜黑为什么要这样说,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掌心,有些生气,“不许乱说!”随即又轻轻的抚摸着被自己打红的手心,小声的低喃,“曜黑很好啊,帮小熏梳头发,给小熏吃糖,为小熏调蜂蜜水……小熏不喜欢吃青椒,曜黑会把它吃掉;小熏晚上不喜欢一个人睡觉,曜黑会抱着小熏睡觉;小熏去花园散步累了,曜黑会背小熏回来;小熏不舒服的时候,曜黑会哄着小熏,轻吻小熏……”
一一掰着手指头,我详细巨靡的举着例子,认真的模样很可爱,不过曜黑在听到话语末端时,脸色不由浮现羞涩。曜黑局促的模样让我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很在意。忽而像是想到什么似得,我兴奋的靠近他的耳边,“曜黑,我和你说哦,刚刚我在窗户下看到有一男一女打啵啵诶~!不像是你亲我的脸,他们是嘴巴对嘴巴,而且亲了很久哦~~玛利亚姐姐说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接吻~~~曜黑,是这样吗?”
闻言,曜黑有些尴尬,头一次庆幸自己看不见少女发亮的目光,然而就在他想低头写字时,却没注意到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儿,薄唇印在了一个柔软的唇上。
呆了好半响,曜黑傻傻的松开了纸笔,随即仿佛如做错事的小孩,赤红了耳根,踉跄的踱步仓惶冲向门口。使得本该熟悉房间格局的他硬是撞了好几处地方,这才堪堪的逃出病房。
眨眨眼,我摸不着头脑的轻触自己的唇,只觉得上面很烫很烫,就在那一刻,心跳的飞快,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停止了。
这个就是……吻?疑惑着,为什么自己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也被这么吻过,或是这么吻过别人……那么,那个人…会…是谁?
歌曲 かこめと犬夜
喵喵最近忙着寻能够上传歌的外链网站~~~不过都不咋地……外国的又不想用,太麻烦……汗……亲们听得到这张的歌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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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莫名心痛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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