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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part4-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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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仓库楼四壁皆沁出刺骨的寒气。
骆远城和跟在后面进来的韩风表情震惊。
纪怀桑身姿淡然的负手站着,声音阴冷森冰,“我怎么来了?看来小驹哥觉得我来得不是时候。”
弹子揉着眼睛哗啦拉开客房门,“方头,供暖是不是坏掉了,怎么突然这么冷啊......”放下手看着方头和一群小弟呆成一片,还摆着大哥把拳舞啊小弟正在闪啊的姿势,张大嘴巴表情惊异的,“噎,你们已经被冻僵了啊。”
兄弟们无语的看着他,弹子哥,为什么我们经常会觉得你思维和普通人相比有点异常啊,你以为我们这个姿势摆着不累很潇洒的说,我们是不敢动的说,桑桑姐的精气神从进门看见小驹哥和燕姐抱在一起开始,就很强大的罩在我们身上的说。
方头心中叹气,KK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桑桑姐这么忠心了,你根本就是不敢有背叛的念头,她发威的时候眼睛都不用露凶光,只要站在那里不动都可以杀人。
卫驹手忙脚乱的连推带攘把齐燕拨开,扶着栏杆拼命大哮,“桑桑,桑桑......桑桑,你听我解释,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娇躯已经侧转,纪怀桑背对着他姿势飘逸,声音淡淡,“小驹哥,看来你没有什么事,姐夫真是多虑了,既然这样,我很忙,就先告辞了。”
卫驹心中大急,你不要闪啊,听老子把话说完啊,单手撑着铁栏杆从二楼铁长廊直接翻出跨空,“今天是齐燕自己来的,她刚刚才来和老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韩风惊愕交加,“驹子!”丫的野人,你是不是野得过分了。
骆远城怒喝,“方头弹子都傻楞着干什么!”
方头和弹子一帮兄弟瞬间回过神,“小驹哥,你冷静一点,千万不要想不开啊!”眼看卫驹已经松手就要从二楼起跳,抢扑过来趴在地上飞快重叠往上堆。
偶滴哥,你的精明劲都到哪里去了。女人跑了再追回来就是了,你这个小仓库楼虽说只有两层,可是一楼地面到二楼铁走廊的间空,晃眼看看挑高至少也有六米,你直接就这么跳下来,实在是过于威猛兼有点愚蠢的说。
纪怀桑听见身后齐燕惊声尖叫,“卫驹,别跳!”急速转过身,看见卫驹摔在人肉堆上弹了一下扑跌在地上又向前滚了两圈,来不及站直就向前猛冲,“桑桑,你给老子站住!你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转身就跑,你明明知道老子不是!”
老子被你吃得死死的在老子头上飞来飞去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你到底要老子怎么样才消气,你说你说你请说嘛。
秀目飞快的在他全身上下扫描,确定他安然无恙,暗暗舒了一口长气,纪怀桑重新继续勾着唇角,“我当然知道不是,我也是真的很忙,要不是姐夫急召我来觐见小驹哥,我今天本来是要去赴约谈很重要的事情的。”
高壮的身躯愣在原地,使劲的啜粗气,什么狗屁的赴约谈什么狗屁很重要的事情比听老子解释还要重要,你不要是去和威三虎去约会吧,空前强大的醋意从天而降使卫驹大脑短路,大声武气的高声恶嚎从喉咙里井喷。
“纪怀桑,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和老子闹脾气!你还不是和威三看什么狗屁烟花的时候顺便打了个啵!”
方头和弹子率众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前因后果是这样,小驹哥为了桑桑姐和威三打啵不爽喝了闷酒,然后喝着喝着喝通了,不是,喝得想通了就和燕姐也打啵了。
纪怀桑略微呆滞了一下,好似他的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随即嘴角剧烈抽搐了半天,“不要告诉我,那天你表现得受刺激那么深跑出去,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我太自作聪明鸟,白为你过度担心鸟。
卫驹在胸口使劲的劈闷雷,老,老子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可是究竟是为了哪件事,老子,就,就是不说。却又已经话从口出骑虎难下,"老子受个鸟刺激,老子......”
齐燕飞跑下楼梯,强行急切的插进来,“桑桑,你等等别走,刚刚他不过是一时情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的不关卫驹的事,是我不好,要怪就怪我。”
方头弹子和小弟们在地上被卫驹下坠的力道压得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还散在地上,全体旁白感叹,小驹哥,你好跩啊,两个大美女为你争风吃醋,你不愧为□□大哥。
纪怀桑眼中嘲讽盛溢,“齐燕,这是我和卫驹的事,和你可一丝一毫的关系也没有。你别在我面前装善解人意和了解卫驹,这里也轮不到你说话。”
韩风淡淡的和骆远城互看了一眼,大哥,齐燕确实留不得。
骆远城俊颜冷沉如夜,“燕子,你先回去。”
他是何等人物,撇开韩风自幼是他的贴身人对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谈。
纪怀桑狡诈奸猾,许多事不愿让他知道也只能用避而不谈的手段,一个原因是对他感情深厚怕他担心,另一个原因就是他面相斯文温和,实则心明如镜极其不好应付。
齐燕看着那双了然的眸冷睨着她,心里寒颤却压不住的阴暗,她和卫驹被桑桑看到了是一回事,被骆远城看到了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人并不傻深知大哥虽然带人赏罚分明,但是大哥要偏袒桑桑,兄弟们就算是有怨言也只会针对桑桑,绝对不会对大哥的决定有半点微词。
心一横,反正她什么也没有,语气陈恳哀婉,“大哥,桑桑和卫驹闹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受责罚,可是桑桑,我和卫驹几乎是同时跟着大哥,他从来就没有过其他的女人,我喜欢他喜欢了很久,我真的是喜欢他,可是他心里只有你,那天是我一时糊涂你不要误会卫驹,要是你因为我的事......生卫驹的气,我,我给你赔罪。”
韩风冷哼一声,齐燕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和大哥面前玩心计。
骆远城眼角急跳,脸色更黑冷狠寡绝的杀气立现,“齐燕,你是没听到我说的话,还是眼里没有我这个大哥!”
方头弹子和小弟们被吓得在地上装作彻底死过去,大哥爆了,死过去安全一个先。
齐燕脸色在灯光下煞白恐惧,双手紧握成拳,浑身因害怕而瑟缩,控制不了的颤抖传遍全身,“大........大哥,我.......”她不是没有见过骆远城发狠的时候。
纪怀桑雍容优雅冷静自若,眸子清澈明亮,昭示着好出身方能培养出的气质,“齐燕,我和你说过,要是论心计比头脑,我桑二自小就没有输过,好啊,你打算怎么给我赔罪,来让卫驹看看你为了她什么都愿意,让他感动无比从此对你另眼相看?同时也显得我不温柔可人无理取闹呢?”
齐燕脸色闪过慌乱,她和桑桑交锋数次总在下风,也知道她外娇内悍强势威迫,她出道早见过的男人形形色色,知道男人对喜欢自己的女人只要不是个性泼辣外加温柔弱势,见到为自己不计回报付出的,十有八九都会摇摆。至少也有点怜惜之心,可卫驹至今沉默不语,她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继续。
“桑桑,我,我......”
纪怀桑语气轻柔斯文,“怎么,我将了你的军,你想不出来了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想好,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如何?”
齐燕突然双膝下沉落地而跪,脸上泪痕交错神情凄苦,“我是真心实意的给你道歉,桑桑,我运气没有你好,我无父无母,要不是大哥收了我在骆家舵,我就没有依靠会被人欺负,我喜欢卫驹也没有妄想和你争他,你地位显赫家世昭著......卫驹也和我一样是个孤儿,他对你好迁就你,我很羡慕,可是你真的应该好好珍惜他。"
秀目中的黑瞳悍冷张狂而出蔑视,“齐燕,你这是究竟给我道歉的,还是做给卫驹和弟兄们看的呢?既然你喜欢做戏,那就做足全套,你就一直跪在这里把你的痴情演足永远都不要起来吧。”
齐燕唇角哆嗦,她下跪不过做个为卫驹心甘情愿的姿态,并不是要给桑桑赔罪,可是骆远城在这里,她虽然不是被责罚。大哥不作声脸色阴沉没有叫起,摆明了就是默许,她也断然再不能擅自起来对大哥不敬,一双明眸回看,哀哀的求助卫驹。
卫驹脸红脖子粗,看什么看,齐燕你少给老子来这一套,你这么阴上加阴来当假好人,小狐狸最多心,只怕她脾气一上来彻底变型成完全版的桑二,把对四大鸟人的那一套黑老大作风拿出来,老子就彻底死定鸟。
低头看见方头和弹子率众躺在地上人人白眼激烈,装死装得一个比一个形象,一个比一个有特色,“都给老子站起来,大哥风哥都还站着,你们全部躺着,丫们的懂不懂规矩!”粗腿长迈,三步并作两步飚到纪怀桑面前。
方头弹子只好带着小弟们磨磨蹭蹭哀怨的爬起来,小驹哥,你又拿我们当出气筒,不敢吼桑桑姐,就来吼我们的说。
星子般的光在纪怀桑黑漆漆的瞳仁里四溅闪碎,卫驹端正的五官坚硬紧绷,浓密的乌棕睫毛被灯光打出阴影,“纪怀桑,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是不是要老子像齐燕那样给你跪下啊?”
星光溅出瞳眸,散在明亮的钨丝灯光下,她眼神暗淡,表情嚣张,“弹子,告诉你们老大,别的女人三番五次的在我面前把我的男人亲来抱去的,我看着很刺眼睛。”
弹子煞白白的,啊?我啊?桑桑姐,你记得我是你粉丝我很感动,可是小驹哥的拳头沙包一样大的说,看向卫驹。
卫驹使劲抖了一下,一双马驹眼豁然瞪得超圆,乌棕棕的溜在纪怀桑身上,“方头,告诉大眼妹的头儿,老子经常看到威三把她抱来抱去,现在眼睛上连插最后一根刺的地方都没有了。”
方头苦兮兮的,那么多兄弟堆在这里你干嘛非要点我的名,要是把桑桑姐得罪了,KK绝对要和我拉爆的说,看向纪怀桑。
韩风脸上的表情已经由先前的担心变成了强压笑意,“大哥,我们坐回去对个火休息一下的先。”
骆远城哑然失笑,桑桑向来都是超乎年龄成熟冷静,极少有这样小女孩一样幼稚得几乎无理取闹的时候,扫了两只斗鸡一眼,“也好。”和他随意的以散步的姿态走到离大门口五米远的沙发前对下,闭上双目开始养起老神。
一帮小弟恭敬有礼的退回去守在门口站好,同情的看着跪在中间神色尴尬无人理会的齐燕,大哥风哥偏心护短,小驹哥不解风情,燕姐好可怜,跪在那里都没有人理她。
秀眸回视着他,探入他的眼里深处,纪怀桑秀眉高挑,“弹子,告诉你们老大,
我向来个性霸道,是个吃不得半点亏的人,他被别人占了便宜我心里很不爽。”
弹子看向卫驹。
卫驹粗眉跳动,血气上涌,“方头,告诉大眼妹的头儿,威三占的便宜更多,老子吃亏吃得连饭都可以不吃就饱了。”
方头看向纪怀桑。
秀雅的脸上笑意寒盏,“现在有人居然找上门来了,我心里十分不痛快!”
弹子看向卫驹。
粗皮大脸露出向仰天长啸的表情,“有人从小就在聂家占着一张床,老子想想就十分抓狂!”
方头看向纪怀桑。
她的声音如同梗在咽喉里,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齐燕,斯文假笑“那小驹哥如何处置温柔体贴安慰你的齐燕呢。”
卫驹彻底抓狂,粗野剽悍的,“老子和齐燕打了一个啵又怎么样,不过是大家扯平都不吃亏!”
骆远城韩风同时睁开眼睛站起来,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驹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刺目的白炽灯光下,冰凉缠绕住双膝然后蔓延生长出妖异的枝叶爬满全身,纪怀桑嘴角边勾了一丝小小的轻笑浮线,淡淡的浅浅的似乎菱角挂了千斤重担,根根分明的睫毛下,秀雅的美目逐渐的轻轻的,压着失望藏着惶痛笑出弯弧。
她慢慢的吐字清晰,“我有事先走了。”
卫驹心尖乱颤,喉头上下滑动不停,大事不好鸟,老子说错话鸟,这下要死鸟!
韩风焦急的,“丫头,别和驹子斗气!他不是那个意思!”桑桑任性起来叫人恼火,丫的野人野起来却叫人想把他痛扁一顿。
骆远城胸口突袭心痛,他抚养她多年,看惯了她种种虚假的笑,却从没觉得如今日这样刺眼。“桑桑!”手臂展出欲抓。
粗大的手掌已经先他一步紧紧滞住纪怀桑的手臂,卫驹声音粗嗄低沉,“......桑桑......老,老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黑白分明的大眼晶莹得没有杂质,她的表情很恬淡,很平静。声音亦没有波纹,“小驹哥,你是什么意思,关老子鸟事。”
卫驹心猛的被揪起乱得发疼,桑桑!手下意识的一松,她飞快滑开大门,夜色夹着梧桐空枝间隙的轻风把清冷的气息扑入室内,把她纤弱的身姿瞬间湮没包裹。
骆远城惊怒交加,“桑桑!驹子,你糊涂了吗?”
卫驹茫然的看着门口似酒醉般的昏懵。
韩风几乎要捶地,急切的喊,“驹子,你傻了,她一个人跑得了吗,还不快去追?”
浓密的睫毛使劲的眨了一下,粗腿急迈飚出。
骆远城和韩风紧随其后冲出门外,却见长长的水泥路灯光晕黄分作两边,梧桐枯影交错,没有任何踪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也从来没有人离开。
卫驹站在门外,表情狰狞恶煞的看着历魄昀随意站着仰头喷着烟雾。百米之外淡淡的五六辆车的影子静静停靠在路边。
骆远城眼角急跳,“历当家,桑桑呢?”该死的!
烟头红红的火星扔在地上,窄长目横了横,“刚刚抢了我的车开走了。”
卫驹血红的赤丝布满眼眶,桑桑这么娇弱,抢得了你的车,“历老二,你当老子第一天出来混的很好糊弄吗?你他妈的没本事龙头抢不到,就想来动老子老婆吗,要是桑桑今天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厉家舵以后不仅龙头没有,当家人也一样没有了!!!”
历魄昀勾勾硬唇,“卫驹,你不是挺精明的,这点眼神也没有,我历魄昀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让兄弟们挑你们骆家舵的场子了吗?”
韩风上前一步,与二人并肩,“历当家,怎么?你想拿桑桑要挟我们骆家舵吗,我劝你好好想想后果。”只要涉及到桑桑,必要的时候暗处的邢家可是会履行承诺出手的。
历魄昀狠笑一声,“我虽然没有那么蠢自己找麻烦,可是韩二当家也小瞧我历老二的本事了,历家舵立舵以来个个血性畏惧过谁?”
骆远城着见身后哗啦啦的皆是兄弟们涌出的脚步声,面目淡淡声音阴狠毒辣,“历当家固然不可小瞧,可是我骆某人更不是好惹的,把桑桑交出来,否则今天我就铲平你的厉家舵!”
历魄昀看着他身后目光狠勇的手下,刚硬的线条历鼻冷哼,挥手让蠢蠢欲动的历家人呆在车内不动,“骆爷放心,你运气好,有桑二狐这么个贴心的小丫头,既然三位当家都在这里,二月初二的龙头会我也不用去了,就在这里知会儿一声,丫头和我做了交易,我答应她厉家永远不在骆家舵场子里买粉。”
骆家舵的兄弟全部惊得呆掉,这个承诺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就意味着骆家舵不会和厉家舵的粉货沾上关系,骆历两家的龙头之争也暂时偃旗息鼓了,不过话说那个交易.....桑桑姐,你,你不会是为了小驹哥卖身救夫了吧。
卫驹巨啸一声急扑而出,骆远城和韩风只来得及喝叫一声,“驹子!!!!”悍拳已经重硕的击向历魄昀,“你他妈的是不是动了桑桑,老子先把你宰了,然后再和她拜堂,她给老子就放心了。”
老子说桑桑怎么躲着老子不见,又让四个鸟人这么整老子,今天又反复和老子斗气,原来是那天晚上着了你的道吃了亏,她肯定是怕老子嫌弃她,又埋怨老子没有保护好她。
桑桑,等老子为你出了气,再把你捉回来结婚把名份定了,问题就解决鸟。
历魄昀毫不避闪的以攻为守,利落干脆的出手与他拳头刚猛的击到一起。
闷闷得碰响对撞后,卫驹向后跌退几步,历魄昀飞出老远撞到十米开外的梧桐树上,背部剧痛半天压不稳呼吸,梧桐粗干摇晃几下,枯枝噼噼啪啪在他面前抖落一地。车上的兄弟全都杀出来,“历哥!”
方头弹子和兄弟们被卫驹惊天动地的烈拳吓得抖了抖,小驹哥,我们只是在心里悄悄的嘀咕,难道这样都能被你听到了,原来你的拳头平时都是小沙包,刚刚那个才是你的真面目。
历魄昀双目微眯,慢慢站直精健的躯体,“怎么,卫驹,你不是已经另觅新欢和闻名道上的骆家舵第一美女齐燕搞在一起了吗,现在才想为丫头来出头是不是太晚了?”
卫驹粗气直喘,“历老二,信不信老子下一拳就直接让你回姥姥家?全道上的人都知道桑桑是我老婆,老子也只有这一个老婆只要这一个老婆。”
历魄昀玩味的松弛了一下头颅,肩膀耸耸,周身骨节爆响,“那你那天晚上就是在偷人了?可怜这么聪明的一个丫头,看见你香玉在怀,眼泪都气得掉下来了。”
卫驹突然匪气全消周身僵硬,粗眉急速跳个不停。
纪怀桑,你是不是过分了一点!老子还以为你误会老子偷人了,原来是为了在别人面前哭丢了面子怪老子,四个鸟人都把老子整得不成人形了,你还不给老子好脸色看,你要老子怎么样你请说嘛,干嘛绕三绕四弯弯曲曲闹别扭和老子斗气!
突然情绪又低落,现在老子把你气跑了,你绝对不会再见老子了,你让老子以后怎么过完下半辈子!!!!老子的种啊,以后怎么播啊!!!!
骆远城和韩风表情恍然大悟,互看一眼,丫头最死要面子,被他们养大,从来没看见过她掉一滴眼泪,这次活该驹子倒霉。
弹子感动的看向夜空,桑桑姐,偶对不起你,那天你实在站得太不是地方了,乌七八黑的我都没有看清楚你,想不到你这么酷得没边的人,居然也会哭,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方头使劲的捶胸口,难怪KK这么恶整小驹哥,KK啊,你这么忠心护主值得我学习,但是据说学海无涯回头都没有岸什么的,既然要学得这么浩瀚,不知道这一辈子我跟着你的时间够不够,如果不够把下辈子的时间预定一个先也可以。
骆家舵的兄弟们既感动又难受。桑桑姐,我们实在被你感动了原来误会你了,你为小驹哥牺牲了这么多,小驹哥,请你不要再站在大路中间唉声叹气了,你实在是很没有美感,我们看起来眼睛好难受,你怎么看都像一只大猩猩在哀悼到手的香蕉飞嘎了。
窄长目把骆家舵众人扫视一边,他说了什么了,一群人表情各异,演悲剧的演悲剧,演滑稽剧的演滑稽剧。
转身上车。
卫驹抢上前,“历老二!”
历魄昀恶横的睨他一眼,“我再说一遍,丫头抢了我的车开走了!”
车队滑出梧桐路。
历魄昀从主干道路口摊着的眼熟又陌生的变形车上收回,卫驹的悍马车带着一队马力强劲的改装车从他的左侧呼啸而过,飚过前方路口分散驶向四面八方,“阿刀跟着吗?”
手下恭敬的,“阿刀哥回消息说,车刚开出路口就撞到路灯杆上熄火了,所以她已经下车改乘公车了,阿刀哥跟在后面的。”
历魄昀嘴角抽抽不语,还没开始赚钱呢,就已经损失了两台好车了。
手下观察他的脸色,“历哥,那今天晚上还要不要....."
他冷笑一声,“看她飚出来的样子,今天晚上白约了,谈也是白谈,算了。”
手下谨慎的开口,不是谈很重要的事那巴巴的搜到卫驹那里去干什么,他有没有猜错啊,传说骆远城的小姨子是个狐狸精。难道,“那历哥不跟过去.....”
窄长目中冷然冰沁,“跟上去做什么?回舵口。”
要是像那天晚上那样,哭着哭着就没有声音死在我车上两天都没睡醒,又让她的四个忠臣以为被我绑架了,背着一身炸药跑到我这里来把人抱回去吗?我的园子经得起被炸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