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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宴会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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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着,殷砚侧身朝白吟舟看去,被殷砚眼神注视的白吟舟也莫名其妙的后来摇头示意,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自己也并不知晓,殷砚又朝着面前的人望去,语气诚恳的道:“在下只知道你曾邀请过在下一次,不知另外两次是和人拒绝的”
夏绍他也不是傻子,看见殷砚这番举动,怀疑的朝着他看去,犹豫不决的道:“你真的不知道不是你让你家里人拒绝的吗?他都没有让我进门,直接在门外就说了,可让少爷我丢了好大的脸面,本来少爷我也只是看在,同为这次考生的面子上才邀请你们的,你们拒绝就算了,还这般不给我面子。”
这时白吟舟也接话道:“我与殷砚确实不知此事,让仁兄受罪了,我们两人此次是由家中长辈陪同的,恐怕长辈是怕我二人分心,所以才拒绝仁兄的,仁兄莫怪,吟舟先行赔罪了。”
夏绍也只是想要嘲讽殷砚和白吟舟一下,也无恶意,因为意外丢了脸面,总想找回来,却没有想到殷砚和白吟舟他们两个人这般珍重,神色有些尴尬的说道:“既然你们两个人不知道,那么这件事就过去吧,莫要再提了。”
殷砚眼中含笑,温和的充满歉意的道:“在下殷砚,这是我好友白吟舟,若有机会定于仁兄喝茶赔礼道歉,不知仁兄贵姓”殷砚向来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敌人。
夏绍虽然学识不错,也爱结交朋友,不过由于出自商贾之家,虽然朋友多,但是也可以想象得到,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冲着他大方去的,他们就不能指望这些人的礼仪态度有多么的注重,他第一次遇见这般“讲究”的人,说话间都拘束了不少:“我我我……啊在下夏绍,两位午安”
殷砚一开始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那种跋扈的人。却没有想到聊了两句之后,发现这个人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就有些憨憨,让自己想到了现代中的二傻哈士奇,这个人一开始表现的挺纨绔子弟的,怎么聊了几句,就透露出憨憨本性。
白吟舟没有殷砚想的这么多,他单纯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值得结交,因为对方说话比较礼貌,就有些手无举措,这种人本性肯定不会太坏,最重要的是,看见这种场景很有趣不是
想到这白吟舟有意的说道:“说起来我或许知道,为什么家中长辈会拒绝夏兄了”
闻言夏绍下意识时的接了一句:“为何”
“因为家中长辈可能觉得夏兄邀请我和殷砚去的是那种酒楼。”白吟舟抬手假装揉揉自己的鼻尖,掩盖住了自己恶趣味的笑容,对于夏绍这般配合,十分满意。
在听到白吟舟的话,夏绍吃惊地往后退了几步,语气惊恐的说道:“怎么可能我才十二,我要是敢去那种地方,家里人还不打断我的腿。”接着委屈的道:“我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我想邀请你们去的是我家的酒楼,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
殷砚此时才了解他们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他本来还在纠结了很久,这个酒楼说的是什么?原来是指那种地方吗?不过夏绍现在的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他之前在现代养的那只哈士奇,每次那个哈士奇被自己凶的时候,就会露出这幅委屈的表情。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舍不得继续骂他养的那只拆迁队长了,不过他族叔何时说过这种话了,他怎么不知道?除非是他听漏了吗?还是在他不在的时候说的殷砚撇了一眼白吟舟,恰好看见了白吟舟,还没有及时收起来的笑容,啧,恶趣味啊!殷砚心声感慨。
白吟舟也发现了殷砚的目光,侧头看了他一眼,朝着殷砚眨了眨眼睛,殷砚良心一痛,他之前怎么会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一个正经的读书人,绝对是被他的伪装欺骗了,这个人分明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人。
白吟舟轻咳一声掩饰道:“夏兄不必如此……”似乎是在迟疑怎么形容,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不必如此惊恐,等我们回去之后和家中长辈解释一番,长辈自然知晓是错怪夏兄你了,不过夏兄怎么知道我那未尽之言形容的是那个。”
夏绍听到前面的话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可当他听到白吟舟下面的那句话时,脸色被涨个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砚伸出右手该住自己的眼眸,无奈又好笑的嗯哼了一声,示意某个人收敛一下,别把人惹毛了,他可不帮忙哄,听到声音后,白吟舟也知道不能太过火,不然下次就没有得逗了,于是故作正经的问道:“夏兄何时来的我与殷砚还以为自己来的算早的了,没有想到已经来了这么多人了。”
听到白吟舟看过了这个话题,夏绍瞬间松掉了一口气,接着赶忙解释道:“我在你们半个时辰前来的,我到的时候已经像现在这种情况了,听旁边的衙役说,在我来的前一个时辰,就已经有考生过来了。”
“这来的还挺早的呀”殷砚很是惊讶,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听到这样的一个答案,他原本以为,提前半个时辰来已经算早的了。没有想到居然有考生对自己这么狠,提前一个半时辰跑到这边来。
一旁的白吟舟倒不是很惊讶,甚至若无其事的说道:“这也不算稀奇,总有人想先人一步,更何况早到总比失礼好,读书人就是想的比较多。”
对于白吟舟这个话,夏绍很是赞同,甚至还表态的说道:“殷兄有所不知,前朝就有一位考生,提前来到了宴会现场,还被考官大人夸赞了,并且收为了弟子,在当时还有一位意外的迟到了,事后被革去了功名,虽然本朝没有这些毛病,但是大家都习惯早点到了。”
闻言殷砚眼孔放大,不可置信地问道:“先不说这事是真是假,也不谈被割去功名的事,这种情况下,真的会有人迟到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事我知晓,书上层有经有过记载,后人用这个来警示世人要注意言出必行,准时守时,不过我记得当时那个秀才是事出有因。”白吟舟摸着下巴道。
白吟舟话音刚落夏绍也接着道:“确实有这件事,也确实事出有因,只因为当时那个考生家中母亲出了急事,所以耽搁了,也没有想到因此被割去了功名。”
现在三人对此议论纷纷,谈论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麻烦让一让。”
殷砚和白吟舟连忙让开侧身让对方过去,站在殷砚和白吟舟面前的夏绍也赶紧让路,等人走了过去之后,殷砚才对着夏绍问道:“那个人是谁?看着冷冰冰的。”
闻言夏绍撇了撇嘴,嘟囔道:“能是谁啊!这次排在第二位的就是他,我和他一个书院的,他这个人就是这幅模样,对谁都这样,哪怕是面对先生也是这个样子,在我们书院就没有考过第二。”说道着夏绍嘿嘿笑了起来。
幸灾乐祸的道:“这次他就考了第二,我听同窗说,气的不行,甚至气病了,这次来还是硬要来看看,谁是第一名,他一直以为榜首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这次可丢人了。”话音未落夏绍就激动的拍了一下殷砚的肩膀,表示对此十分满意。
“要我说啊,生病了就好好在家里待着,拖着个病体到这里来,像个什么事啊?反正我们本朝也没有要求考生必须到参加宴会的要求。”夏绍看见对方越走越快,和手边握起的拳头嘿嘿一笑。
殷砚放高的声音,颇感无奈,这个人怎么这样幼稚?另一边的白吟舟也觉得夏绍这样做有点欠教训,赶紧拦住道:“夏兄可曾被套过麻袋”
夏绍听到白吟舟这样说,惊奇的问道:“白兄怎么知道的”
白吟舟是真的没有想到,夏绍居然真的被套过麻袋,只能心生怜悯,这得多欠,才能被人套麻袋啊!
就在此时,突然有衙役来到花园喊道:“宴会就要开始了,各位秀才爷麻烦按照排名,先后入座!”
殷砚是第一个,也不好意思再藏在角落里了,朝着白吟舟和夏绍点了点头,就先行站了出去,过去之后,他们并没有急着先走,而是先站到衙役身边,接着夏绍嘲笑的那个人也站了出来,站到了殷砚旁边。
然后是白吟舟,接着是夏绍,殷砚没有想到夏绍居然是第四名,殷砚突然理解了夏绍为何怨气这么大,想来之前在书院里都是万年老二吧?
不过之前他自己和夏绍站在一起,而夏绍说的那些话,他也在旁边,此时这个人和自己靠的这么近,殷砚是觉得很尴尬的,虽然彼此都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很尴尬。
还好这样的时间不是很长,很快衙役就安排他们一个一个的走进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