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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九 冰与火的决堤(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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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之结晶。
火，幻灭前之壮丽。
冰火本不相容，绝望的相融是绝望的相加。然，一旦相融便是完美无暇。
决堤，因其二者天性所致。
融合，因其二者本质所导。
“哥哥，哥哥……”莉莉玛亚对着要出门的卡妙，喊着，“你去哪里啊？”
“给一个学生补课，我说过的。”
“可是哥，我问一句你和小米嫂嫂是不是吵架了？”
卡妙没有回答。
“穆哥哥说了，哥哥你不要伤心，我们会一起为你们努力的。”
“谢谢，让您费心了，我先走了。”
“小心啊。”目送着卡妙削瘦的身影，莉莉玛亚自言自语，“他用了‘您’，对我开始见外了吗，卡妙那孩子？”她的侧影却如雕像一般庄严肃穆。
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呢，她想。
卡妙用心地给艾尔扎克上课，他很严厉力求完美，艾尔扎克资质不错也很用心学，在卡妙的辅导下进步很快。
（瓶瓶：怎么说艾尔扎克还是堂堂海界七将军之一。众：这…这和学得快有什么关系？？？瓶瓶：妙妙的弟子嘛都不是那么差滴。众：这叫‘评屋及乌’，这人没的救了。）
“老师，学校教我的老头这些天可总表扬我呢。”
“很好啊，但你要叫‘老师’或‘教授’之类的，要有礼节。”
“‘老师’只有你可以拥有，我只认师傅你一个。”望着略带天真的艾尔扎克，他不知该感动还是责备。
“艾尔扎克，这世上值得你关心尊敬的人不止我一个，你也应该看到其他的人。”
“知道了，老师，不过，他们是无法理解我对老师的情谊的。”艾尔扎克微微一笑，望着不解的卡妙。
谁又能了解那么惨烈的战斗所牵引的爱恨情仇。
“对了，你父母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啊一旅行起来就忘了我这个儿子了，老师，我好可怜啊，555555555”
“你……”卡妙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了，“好了，今天功课完了后，我给你做法国大餐。”
“真的？老师我太爱你了！” 艾尔扎克一个兴奋扑进卡妙的怀里，弄得卡妙差点摔倒。
不知为何的，卡妙做了一大堆的甜品：如焦糖布丁、坚果冻糕、山梅木司之类。
“哇，老师这么多甜食耶……”艾尔扎克啃着面包切着火鸡说。
（瓶瓶：偶也要吃妙妙做的菜啊，偶要吃啊，555555 ）
“你不喜欢吃？”
“当然喜欢，老师你好像是不吃甜食的，特地为我做的呢。” 艾尔扎克喜滋滋地说。
那家伙以前很喜欢甜食啊，不知不觉还是想起了那个人，他的笑容什么时候才能久违呢？也许永远不行了吧？想着，卡妙颤抖了一下，艾尔扎克忙问怎么了。
“我…我没事，你先吃吧。”卡妙站了起来，轻轻扶了椅背，径直走向阳台，外面是深沉的暮色，挥不去的绚烂。
老师……艾尔扎克望着他，有说不出来的寂寞。
其实艾尔扎克也知道米罗对卡妙的重要，并不仅仅是好朋友的关系。
“我也该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要当心些。”
“卡妙老师，有些事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
“恩。”轻轻关上门，卡妙离开了艾尔扎克的家。
华灯初上，大街上弥漫着温馨和浪漫，法国梧桐早已光秃秃只剩下星零的几片黄叶，卡妙深呼了口这么干燥的空气，右手猛然敲打在路旁的某幢建筑的墙上，长发随着右手的动作晃动了一下。
“该死的，我为什么总想那个家伙！”明明是恨透了那玩世不恭虚情假意的家伙，现在居然还时不时想起他，我卡妙可不是没他就活不了的人，他算哪根葱！！
（场景：瓶瓶看见躲在墙角画圈圈的小米。瓶瓶：米米你怎么了？某瓶很关心地问。米罗：555555，妙妙说不要我了…… 瓶瓶：乖乖，那肯定是气话，小米是好孩子，不哭哦~~~~~ 众：你还以为小米是幼稚园小DD啊？ 米饭：姐妹们，这厮居然这么对偶们家小米，偶们PIAPIA飞她！！！ 瓶瓶：偶好委屈偶只不过好心安慰小米嘛。 米饭：偶们小米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安慰！ 瓶瓶抹泪中：偶家主人是妙妙，跟小米是一家人啊~~~~ 米罗：妙妙…… 瓶瓶：小米，妙妙怎么了你了？ 米罗：妙妙说不要随便进他房间不要随便对冰河吹胡子瞪眼还说我算哪根葱没有我他也照样活，偶好可怜啊…… 瓶瓶：这你是应该检讨滴，你忘了上星期某天的下午三点十分，你对某个美女笑了８秒对第二个美女笑了13秒，偶家主人生气了呀。米罗：哦，是这样啊，妙妙难道在吃醋？瓶瓶：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主人很讨厌你看美女的，你知道他怎么批评你吗？米罗：难道你知道？瓶瓶：偶是什么人，呵呵，主人说你最喜欢看美女勾引美女幻想美女！ 米罗：小看小想都不行啊~~~~~~ 瓶瓶：偶去找隆隆、宙斯、小撒，HOHOHO。 米罗：偶这就去道歉，偶不相信偶这么迷死人不偿命魅力四射的阳光大帅哥搞不定妙妙。 瓶瓶：唉，看来不拿他的前三甲情敌是不行滴。望着光速逃离，不对是飞奔的米罗，偶感慨万千。）
收回右手，靠着墙放松，卡妙迷茫地望着天，已看得见星空，却找不出自己的水瓶座，手无力地撑着头，石青色发凌乱地披在肩上。
“米罗……”轻唤着那个名字，卡妙有点无法呼吸。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个浑身暗黑，敞着衣领的男子在见到微光下的人时，停下了他那辆叫“飞龙”的摩托车。
“是谁？”平静的问话，卡妙没移开他的手。
哎呦，本大爷可是你帅透整个地球的亲爱的隆隆哥哥耶，偶的声音你不会是听不出来吧？”
“谁听得出！”
“妙妙就不要总是和隆隆哥哥过不去嘛，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加隆很好心地拨开卡妙的手去摸摸看他的头烫不烫，然后是被卡妙偷袭了一拳。
“为什么打我啊，我好冤啊，简直比窦娥还冤！”
（瓶瓶：表问偶隆隆咋会知道这句滴呢，可以解释为那位绿毛狐狸看过或者知道，然后隆隆小调皮就学会拉，哈哈哈）
“那你…你干什么摸我的头？”卡妙撅着嘴不高兴。
“看你发烧没，我还以为你撑着头是病了呢。”加隆很诚实地回答。
“你……”被加隆弄得哭笑不得，卡妙确实无语了。
“想他了吧？看你发呆了半天，我知道我知道那只蝎子惹你了，不过你就不要为他再死几百万个脑细胞了，你这俊俏的脸要是整天绷着不难受啊？”
“我……”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加隆就已经光速吻上他的唇，搂住了夜色中的纤腰，深深地吻得香甜，在街灯之下，在静止的“飞龙”之前。
美景一幅。
有疾驰的轿车开过，车灯加大了白昼的气味。
（瓶瓶：天晓得偶等这种镜头等了多久！ 众：这只立场不坚定的！！啊啊，偶们不能让你污染偶们的环境。某神秘人物：你终于决定写隆妙了。 瓶瓶：偶只是让隆隆客串滴…… 米罗：是嘛，客串要不要客串到床上啊？瓶瓶：小…小…米……米……，偶…偶……只是让他们就位……就位而已，你不要想太…太多啊，哈，哈哈哈…… 米罗：你敢写的话，估计没人饶得过你吧？ 瓶瓶内心：好像最近隆妙蛮受欢迎滴，隆隆可比小米小撒有安全感些，小撒有分裂症小米年纪太小。米罗：你要还不快点让我和妙妙和好，我管你是作者还是妙妙的瓶子或是曙光女神的亲戚亦或是宙斯的狗腿，我都不会让你轻松地死的，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瓶瓶不住地点头，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你……”卡妙一把推开他，脸已经涨得通红，愤愤地瞪着他。
“给我个机会好吗？我是认真的，卡妙。”没有以往的玩笑样，加隆非常严肃地面对着卡妙。
“你知道的，你不该对我这样，我会生气，我不是女人！”
“有哪个女人有你这样惊世的容颜，有哪个女人有你这样如冰的高洁与高傲，卡妙，我不想你一直痛苦，我只是想在你需要的时候能陪在你身边，如果你注定不属于我我也不会强留下你，那对你是无效的，但是，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瓶瓶：隆隆好深情哦，偶都感动了耶！ 卡妙：你有完没完？你嫁给他好了。瓶瓶：偶突然觉得隆隆真的是不错耶～～～卡妙：米米，不用去理那只成精的瓶子，我们走。米罗：去哪？卡妙：去吃大餐！ 米罗：妙妙你真是好，偶以后再也不看美女不想美女了！ 卡妙：你要是敢，哼哼，我就到海界不回来了！！！ 米罗：那是加隆的地盘啊，妙妙太危险了！ 卡妙：我说我到艾尔扎克那里，你这个死蝎子！ 米罗：妙妙我是不会让你有去死隆那里的机会的！！ 瓶瓶：不过偶是死忠米妙FAN，唉，谁叫偶没有早点碰到隆隆呢。）
“加隆……”卡妙别过脸，若有所思。
“看着我！”扳过卡妙侧着的身，加隆温柔地望着他，目光中流露着忧郁。
“算了吧，加隆，我不爱你的。”
“没关系，只是让我在你身边而已，而且你和米罗是不同的，满足我的一点私心吧？”加隆笑着说，虽然没有米罗的笑容，但这个笑容是如此的相似，相似的阳光味道。不自觉地，仿佛是跌进了去，加隆毫不犹豫地搂紧了怀里的可人儿，生怕一松手就飞走了。
只是想在你的身边，是多么熟悉。
悲哀，是多么相似。
谁都没有错，若说有的话，那么是神的错了。
“唔……”
“怎么了？”看着皱眉的卡妙，加隆关切地问。
“有点头晕，没事的。”
“去医院看看吧？”
“不要，我不要去，老毛病的。”
看他那么固执地讨厌去医院，加隆也无法，所以只能说：“我送你回去吧。”取下头盔给他戴上，加隆发动了“飞龙”，耀眼的光划破了天空，那样的身影，卡妙寂寞无言。
“坐好了。”加隆叮嘱了一句，摩托车载着两人风驰电掣地奔腾在宽广的国道上。
手上的余温还在，书页是否已经泛黄泛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