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 雨中暴打落叶绝技成 他乡逢故对账真相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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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越前从雨宫家摔门而出，羞愤至极。
关键问题上，雨宫不给情绪价值也就罢了，何必挖苦他的身高，反复在他的雷区蹦迪呢。
越前很快冷静下来。
雨宫的分析，有点客观的。
上次虽然可惜，但的确两轮就输给了真田。大雨影响场地情况暂且不提，惯用外旋发球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对真田显然不管用，得想别的办法。
再看两人身形，也的确差距巨大。身高体重带来的优势不容忽视，所以某些体育赛事，比如拳击，依照体重分级，为了使得比赛更为公平。网球有球拍和球作为媒介，可能好一些，但随便挑一个普通人，凭对越前的第一印象，恐怕都觉得这孩子打赢职业网球选手是天方夜谭。
至于越前对身高真的在意吗，其实是分情况的。
每天菊丸一口一个“小不点”，乾格外关照的牛奶计划，越前都接受良好。
他根本不觉得自己矮！
他甚至比同龄人崛尾他们还要高呢！
部长还有网球部的前辈他们在一年级的时候，没准还没他高。
再过几年，他自信会超过这些人的。
但是从越级挑战这个角度，他也正视身高对成绩的影响。
他打败了许多人，比他年长、比他高大，说明网球技艺的掌握和运用，比身高更为重要。
显然真田比这些人，更懂得将自身优势融于球技。
顺风局打多了，遇到一个不一样的对手，越前很兴奋。
等进入全国大赛，强者如云，以往用久的战术要换一换，也是时候开发一些新的战技，轮番给对手们耳目一新的震撼了。
想让本大爷认输还早呢！
想通这些，越前一扫郁闷，跃跃欲试。
想必雨宫也是同样的想法，才顶着惹他生气的风险，委婉提醒的吧。
不愧是雨宫！早早替他考虑在前！
反观自己，美色当前，眼里净是一些风花雪月，不务正业。
但并肩作战的队友、过命的青梅竹马，茶余饭后，凑在一起增进感情，怎么不算正业呢。
倒是雨宫，暖风熏得游人醉时，还能心思敏捷地分析利弊……怎么说呢？
是自己的姿色还不够让他专心吗……
唉，就……既爱又恨。
这个“他vs真田”的问题还是越前主动抛出的，他这算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摸出从雨宫那抢来的黑色发带，想起当时那滔天醋意，越前脚趾扣地，有点小羞耻。
都怪真田那厮过强的存在感。
既然打定主意，不认那厮得意时的狗屁宣言，那也不该像现在这样草木皆兵，这对自己、对和雨宫的关系，都没有好处。
雨宫还不知他俩暗地的交易.
再加上雨后湿身那一阵的你侬我侬……
优势在我！
话虽如此，情绪上涌时，难免意气用事。
不如以此为戒——
越前如雨宫一般，将黑色发带绕上手腕，仔细弄平整。
整体黑色调沉闷寡淡，一小枚红色刺绣，总算靠近了一点越前的审美。
粗看古朴且平常，细看心机又闷骚，有点意思。
随便处置他人物品总归是不礼貌的，就由他暂且替雨宫保留一阵，之后再找机会归还好了。
这也算是两人交换信物，睹物思人呢。
月光下奔跑的少年，格外雀跃。
尚且不知道黑色发带的主人另有其人，正是让他醋意大发的祸乱之源。等对方见到发带当下所属，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小雨戚戚沥沥，青学空空荡荡。
下课晚钟响过几遍，人去楼空，很多社团由于天气取消了当天的活动。
校园出奇安静，侧门银杏树后，阵阵裂帛声，显得格外突出。
银杏叶经不住雨打风吹，倏地坠落，半空被什么猛然击中，沉入土壤，尖啸着滑出一道沟壑，半路粉身碎骨，浅浅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迹。
粗冽的磨蹭声还在继续，一颗网球显露出面目，带着勇往无前的气势，猛地、嵌入银杏的根须。
银杏瑟缩了一下，又几片金黄颤颤巍巍地落下。
—— COOL 截击。
——第九十九。
越前默念。
还差一个。
“请问……”
一道女声突兀地、却犹豫地响起。
越前偏头瞥去。
一个陌生的女生，妆容精心打扮，可惜雨淋后有点花。一头长发染得焦黄，半湿不湿，失去了原本的光泽。一身连衣裙被雨打湿，颜色忽深忽浅。脚上一双本该油光锃亮的小皮鞋，表面有点点泥泞。
可她一双杏眼却炯炯有神，见他转过来，立即露出一口洁白牙齿的标志笑容，一股格外熟悉的加州西海岸的味。
“你也是网球部的吗？”
“你找哪位。”
“你认识雨宫拓真吗？”
中村里美来青学找雨宫始于心血来潮。
表演赛重逢后，她接连给雨宫发了不少邮件。
对方回应寥寥，内容敷衍，态度不能说冷漠，却称不上热情，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小真！
舅舅和大家都说小真是白眼狼，忘恩负义，从前接近她都是为了获得舅舅的指导，心思不纯。小真重伤，再也打不了网球，以后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再见面。
她动摇过，却还是放不下。这次央求一起来到日本，看见小真重新拿起了球拍，她的生活也重新有了希望。
果然，他们说的不是真的。
相信小真的人只剩下我了……我一定要让小真和我回美国！
于是她等不及雨宫的回复，自作主张跑来青学。
学校名字是她从表演赛程表看到的，地址是自己查来的。
中村里美很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可惜遇上下雨，淋得身形有些狼狈，但就凭这点毛毛雨还浇灭不了她的亢奋。
她在空荡的校园里兜兜转转也没见到可以问路的人，却误打误撞碰见了苦练独门绝技的越前龙马。
音爆接连炸响，地面沟壑纵横。树叶随风飘摇坠落，瞬间被网球狙击，坠入地面化作条条金色的轨迹。参天大树不停震颤，树根表面的撞击坑，肉眼可见，附近滚动着数十个网球，因为冲击余波微微震颤。
这……是人类能够做到的吗？
尘埃落定，云雾消散，网球少年身影依稀可见。
衣袂无风自起，眼底金光锐不可当。
气势外摄，如有实质，令人望而生畏。
中村瞳孔地震。
风华绝代，天才无双，与雨宫当年，一模一样。
也一样地令普通人自惭形秽。
自惭形秽与慕强，令中村里美对雨宫倾心。
自十二岁结识雨宫，她才知道，人和人的差距，原来可以大到不可跨越。
勤能补拙、天道酬勤这些普通人上进的金科玉律，放在天才们跟前，不值一提。她始终想不通，她需要学上千个球才习得的球技，雨宫是怎么做到一看就会的。她也想不通，雨宫是怎么样不讲道理地不需要经过反复练习、反复试错，便能做出完美挥拍。
她曾经很嫉妒，也会为雨宫偶尔的失误在心底偷偷地开心，但基于侥幸的快感短暂又于事无补，很快雨宫接连令的正常发挥，便能让她的心情一落再落。
终于她找到一种化解的方式，把心里所有落差感，都转化为对强者的崇拜和倾慕，把所有的不甘不满都转化为对雨宫的依赖和期待。
虽然她做不到，但是雨宫可以替她做到啊。拥有雨宫，相当于触不可及的梦境变为现实。
雨宫重伤离队，从众人视野消失大半年，中村心底也有一丝隐秘的担忧——如果雨宫从此一蹶不振，她又应该如何处理这段感情?
幸好他没有。
她这些年的付出和等待，不算无疾而终。
日本竟然还有比雨宫还强的人吗，这个少年是什么来头？
“请问……”
她听见自己的语调微微颤抖，血液里涌动着战栗。
少年转过来的面容如玉般无瑕、眼神明亮、摄人心弦，一如当年的雨宫。
找雨宫拓真，西海岸，星星眼疑似花痴。
拓真以前的死忠粉跨国大洋彼岸追星来了？
想到雨宫惯会招蜂引蝶的体质，越前脸黑了一度：“他不在。”
中村里美仿佛被泼了桶冷水：“怎么会？他跟我说马上就要比赛了，要专心训练，所以我才偷跑过来的。那他……现在在哪？”
越前微挑眉：“你找他有什么事？” 居然和拓真认识吗，听着很可疑。
中村脸颊微红，随即展露一个自信的笑容：“我和小真从小一起长大，小真他一直是舅舅手下最优秀的选手。后来因为……一次意外，受伤离开了球队。舅舅对此很惋惜，可小真他当时去意已决。我没想到他会在日本复出，这里的网球资源毕竟有限、咳，我是说，他如果愿意和我一起回美国，应该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为了他，你一人漂洋过海，勇气可嘉。”
“谢谢“，中村小脸一红，”不过我是和舅舅的其他队员一同来的。”
“哦？他们怎么不和你今天一起过来呢？”
“他们有的是新人，并不熟悉小真，有的……和小真关系微妙。”
越前笑道：“在我看来，你和他的关系也很微妙，你觉得呢？”
中村脸红彤彤地、笑得很羞赧：“我……我很关心他的。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之间有些摩擦。“随后惊觉透露了太多不相干的细节，话锋一转追问：”所以我能在哪里找到他呢？”
越前用球拍挑起一个地上的网球，拍了几下，直到对面的女孩因为尴尬再次涨红了脸，才道：“他没有和你讲过吗？他并不是网球部的选手，因此不能在这里训练，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中村愣住。
“另外，我也是美西出生的人，后来跟随父母来到日本打球，我觉得这里的训练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
“啊……实在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中村连忙歉意地摆手，又涨红了脸。
“既然今天你注定白跑一趟了，能告诉我，拓真他当年是为什么受伤的吗？作为他的朋友，我也很在意这件事。”
中村对这个英俊的天才少年有些先入为主的好感，又因为两人来自同一个地方感觉更更拉近了距离，虽然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全盘托出。完全没在意这个美丽少年对她而言，只是一个不知姓名的陌生人，忽视了他话语中的些许调戏所蕴含的敌意和轻视，更忽略了他掩藏极深的“急切”打探之意，已落入对方谈话的节奏。
既然找不到人，中村也头疼接下来该怎么办，索性先把这个烦恼扔在一边。少年那双绿宝石般璀璨的双眸，引得她开口。
“几年前的美国青少年选拔赛，小真以及舅舅的几个其他种子选手都报名了。比赛的前一晚，他们外出聚会，喝了酒，开了几句小真的玩笑，小真一气之下与他们起了争执，将他们几个打得都挂了彩，之后小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凭着酒气，自……自断左腕，向……向他们和舅舅谢罪，并声称再也不会打网球……”
中村结巴地讲完，越前悚然变得锐利的目光，令她害怕。
“这是你亲眼所见？”
“不，我网球一般般，并没有陪他们去参赛，这些是事后舅舅和亚历山大他们和球队讲的。小真他的性子确实有些孤傲，在酒精的刺激下，做出冲动的事情，也是大家没预料到的。舅舅和亚历山大其实已经原谅他了，可是小真他自己放不下，我们十分替他惋惜，我这次来就是希望他能和过去的自己和解，重新回到球队……”
越前紧皱眉头，心中怒气升腾。
一派胡言！
是什么让这些人如此卑鄙，在重伤了拓真、夭折了他的职业生涯、将他赶出了球队后，还能厚颜无耻、大言不惭地捏造事实、将一切罪过都推到这样一个因为自尊和骄傲、不愿开口为自己辩驳的人身上？
望着这个眼神清澈而显得愚蠢的少女，越前只觉得可恨。
她口口声声称关心着拓真，为他漂洋过海，却连真相是什么都搞不清，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难道她竟然相信她喜欢的那个“小真”“孤高自尊”到了愚蠢的地步、“冲动”到了自毁的程度、“惭愧”到自愿退出球队、主动远离这些“友爱”的队友和“爱护他的”老师，只为了“谢罪”？
只是想到这里，越前都感到是对雨宫的一种侮辱，更别提对面这女孩居然是如此相信着。
想到雨宫，越前满满的心疼。
父亲对成绩的患得患失、长期给予他重压，教练不分皂白对他人偏爱、对他的打压、令他喘不过气，队友的敌视、嫉妒、和恶意伤害险些中断了他的职业生涯，无妄的病痛不仅令他久卧病床、还蒙上一层心理阴影、险些就迷失在里面，再也拿不起他心爱的网球拍！
拓真身边竟然连一个关心他、爱护他、帮助他的人都没有吗？这么多年，他是怎样的勇气、心志、和毅力，独自一人承受这许多，一路走过来的？
想起这女人听说拓真并不是网球队员时露出的诧异和慌乱，越前冷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们吗？
如果让这女人走到拓真面前大言不惭，只会揭开他正在愈合的伤疤，如果让拓真和这女人一起回去，只会是羊入虎口、重返牢笼！
不远处半人高的灌木丛不正常地抖动了一下，越前抬眼望见一抹熟悉的绿色头巾和一头栗色头发、迅速掩藏在草丛后。
那是海棠和不二前辈？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他们又听到了多少？
不二周助拉着海堂薰以送乾汁的借口、寻找小不点越前龙马，关心他的赛前心理和训练状况。不巧撞见了中村和越前，不二当即就拉着不解的海棠猫在了旁边的灌木丛，由此听到了对话的全部。
二人现在身形压得极低，耳朵却竖得很高。
海棠：“那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不二压着海棠的肩膀，又低了几寸：“嘘！有越前在，不着急，先看看情况。”
被打了个岔，越前平静了几分。今天即使不能帮拓真讨回公道，也不能让这脏水仍然泼在他身上。
“这和我知道的版本并不一样。我所知道的，是你舅舅那几个队员生生打折了拓真的手腕，而你的舅舅并没有为他主持公道，反而责怪他搞出这样的麻烦，恨不得赶紧将他赶出球队。”
越前眼神晦暗：“这些，是拓真亲口告诉我的。”
中村瞠目结舌，嘴里不断呢喃着“可是”，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会责怪你，为何如此轻易地相信了你舅舅的话，也不会逼着你，去和那些队员当面搞清真相，甚至，你也可以不信你的‘小真’亲口对我所说的这些经历，不去想他独自一人是如何从病痛和背叛的阴影里总走出来的。”
越前停顿一下，目光如炬射向中村：“但是，我希望你，如果想不清楚谁对谁错，就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再用钝刀子、割他的心。”
中村面色涨红成猪肝色，头发和衣物被汗水打湿，紧贴着皮肤，令她难受又困窘。
灌木丛中——
不二摸下巴：“啧，越前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海棠：“不二前辈关心错了人吧。谁想到雨宫受伤背后还有这些隐情，太令人气愤了！生生打折手腕，听着就剧痛，嘶~”
不二：“是啊，越前此前可没和我们讲过这么多细节啊。这小子还知道什么小雨宫的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待会要好好拷问才是啊~”
海棠冷汗直流：“不二前辈，你真的关心错人了吧！”
不二却道：“别讲话，到我们英雄救美的时候了！”一把将海棠拍了出去。
海棠撅着屁股冲出灌木丛，向前跑了几步、便很快调整好重心，及时停住。
停在了中村的面前。
……
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人，中村很是被吓了一跳，摸着胸口还没喘匀一口气，便见这个男生莫名其妙、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心脏都忘了跳，总觉得下一秒这人就要暴起揍她。
“啊呀，海棠你跑得那么快干嘛~还不赶紧帮我拿一下果汁~”
海棠：……明明是你把我先推出来，嘴上还说什么“我们”，信了你的邪！
但还是乖乖走到不二身边，接过了手中的乾汁——升级体力版——闻着有股瓜果的香味、十分诱人，只有喝到嘴里才知道是多么罪恶的味道。
越前撇了眼这俩活宝，不屑地转过目光：何必出来救场，本应该让这女人多好好反思醒悟一番才好。
不二拍拍手走上前，俯身打量中村，温柔如水道：“啊呀，来到青学网球部的客人，越前君怎么不好好招待一下呢~还好让我恰巧遇到了~”
切换到这般温润君子的面容，中村如沐春风，连忙问好加自我介绍，又摆手道不用招待。
不二：“里美小姐是吧，来找雨宫么，真不巧他不在呢~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们这些前辈们真的很关爱他的，毕竟也得了他很多好处呢~
你想必还不知，他虽然不是我们的球员，却是我们这里的金牌教练，经过他的铁手锤炼的每个队员，对他真是又爱又恨——爱他的不吝赐教，恨他不心慈手软，打又打不过，哈哈~虽说如此，若是外人要欺负他，我们青学网球部第一个不同意，绝对不会让对方动他一个手指头，绝对不会放过对方的哦~~”
中村：……
忙道：“前辈，既然雨宫不在这里，那我也准备告辞了……”
“别急嘛，还没领你好好参观一下我们网球部的训练呢~诶呀，听说我们和美国还有不少的差距，我也很想虚心请教一下，长长见识嘛~”
中村脸红得要哭：……她真不是故意拉踩青学网球训练的。
“哎呀，真的要走嘛？那好吧，我就不挽留你啦，我代表部长盛情邀请你下次继续来参观一下啊~
还有这杯青学特产，你一定要拿着！这可是我们的秘密武器，驰名东京的运动员营养液，乾汁升级版，美国没有的~哎~不要客气嘛~”
海棠脸青地看着不二忽悠得中村无地自容，愣是将乾汁塞进中村的双手里，又不知中村是怎么理解不二的，竟然当场喝了一口！
果不其然，不负众望地、整个人变成青紫色，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越前、海棠：……
还是你狠！
三人面面相觑，不二担忧地望向越前，迅速地切换了话题：“雨宫这几天都没来，你当真不知道他在那里？”
越前略显窘迫地移开目光：“我俩这几天忙着各自的训练，没联系。” 其实是因为一开始的小别扭，憋着一口气，没主动问雨宫。雨宫竟然也能耐住性子，一封邮件都没有联系他。
不二叹了口气：“那雨宫的比赛呢？我们为了准备和立海大的比赛肯定是不能放弃训练的，可就这样让小雨宫形单影只地去应敌，也实在太可怜了。”
越前嘴硬：“不二前辈若是关心，也可以给雨宫发邮件慰问的。”
海棠接道：“对啊，我们可以邮件都为他加油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收到两人眼刀各一枚？海棠自问，他哪里说错了？
不二：“海棠笨蛋啊~我们发，哪有越前发的管用？”
海棠：……？
越前撇脸，微微发红。
海棠：…………？？
不二摸下巴、幽幽道：“不过也对诶~我们是可以发的，顺便汇报一下某人为了给他撑腰、偷偷痛斥人家青梅竹马的雄起事迹~”
越前急道：“诶！别！不二学长不要让他分心啊！”
对上不二奸计得逞的笑容，越前无奈交代：“好吧，本来也是想比赛那天请假过去为他加油的……训练我平摊了，不会落下的，这场比赛……我也有不能输的理由。”
不二轻轻地揉揉那头墨绿的海藻毛：“早乖乖实话实说不就好了嘛~要记得，也带着上我们的份加油啊~”
海棠：“还有我的！”
越前躲开魔手，扣上帽子，仔细整理。
“知道了，啰嗦。”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雨中暴打落叶绝技成 他乡逢故对账真相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