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四代火影心好累》心如长空

6、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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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留人跟鹿代第三次仍是在火影室出现。
　　恰是中午，水门刚打开爱妻便当的盖子准备吃午饭，一时间有些尴尬地拿着不知道是该盖下晚点吃。
　　不过间隔时长倒是短了，时空间忍术看来是越发熟练。
　　水门快速瞥过慕留人不知怎的缠上绷带的右臂，闻着也没血腥味和药味。
　　单纯的装饰？水门随之否决了这个想法，边合上盖子，这孩子看着是喜欢宽松服饰，没带护额跟忍具，应还没下忍毕业。
　　不带手套直接遮掩而是选择麻烦的绷带……算了，反正都是不想被别人看见。
　　“这次似乎不怎么着急，”水门对着他们笑着说，“前两次都是一到就说话。”
　　“已经不需要了，”慕留人说。
　　他的目的已经完成，自然不需要再着急了。
　　“也是，对了，你们吃饭了吗？”水门微抬便当盒示意，“要不要一起吃，我叫鹿久回来时顺便带两份，我想他应该挺高兴的。”
　　两人对看一眼，“虽然不能太久，但吃饭还是可以，”鹿久说：“我想要生鱼片寿司，他就……肉饼吧。”
　　“好，坐着稍等些时候吧。”
　　水门让暗部的人去通知鹿久，搬来桌子椅子在中间。
　　等到鹿久进来时，乍一看还以为是忍校期间和亥一丁座私下煮火锅的小聚会现场。
　　而后水门直接让暗部把结界设下，笑着说今天的事不能传出去——感觉更像私下聚会了。
　　“抱歉啊，吉乃叫我一定要带来，花了点时间，”鹿久说着将一个五层便当盒放桌面上摊开，“试试她的手艺。”
　　“好的，”鹿代接过碗筷，分给慕留人一副。
　　水门再次打开便当盖子，很自然地当成加餐。
　　“怎样，”鹿久颇为热情地问道。
　　都说隔代亲，见到孙子性格就变了。
　　鹿代有点缓慢地嚼着，想想未来健在的祖母，咽下后表示：“好吃。”
　　鹿久露出了一个堪称狰狞的微笑。
　　水门看着一言难尽，转头见慕留人默不作声、挑食地只吃肉，“要不要试试这个，”他推了酱料过去，“沾着好吃。”
　　“……不了，”慕留人似乎颤了下地说。
　　“试试吧，”鹿代加入劝沾队，“现在应该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鹿久也看了过来，顶着三方视线，慕留人夹着一块切开的肉饼沾了点，咬了口顿时就僵住，下一刻直接把剩余转到鹿代碗里。
　　仿佛习惯了，鹿代也不介意，沾了酱料吃，“嗯……我没闻到还以为没有。”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慕留人喝了杯水冲走味道。
　　水门想想酱料的味道，是不能吃醋啊。
　　鹿久也发觉了，“这个酱料醋可是精华，”他有些可惜地说。
　　因是特制，不吃就发觉不了。
　　“怎说呢，这家伙，第一次吃时只是含着就被呛，又哭又咳得可惨了。”
　　听鹿代讲，慕留人随之也爆料：“你吃辣时也是这样，还把我可乐抢走了。”
　　“彼此彼此。”
　　两人互翻了点无伤大雅的黑底，算得上是在中午休息期间热热闹闹地吃完了饭。
　　被迫看着全场的暗部出现收拾了现场，撤结界开窗通风。
　　“好了，饭也吃完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鹿代说，“不过我得提前说明，就实际而言，我们了解的也不多。”
　　“既然如此，就先问最近的事，”水门大致说明了一下带土的事。
　　“这倒是奇怪，”鹿代捏着下巴说，“据我们所知，那可不是什么研究基地，而是斑利用通灵术召唤出来的怪物，我父亲那辈似乎知道是什么，但没有透露出来，相关情报也是机密，我无法通过简单的名词来得知具体，此外这时的斑确实死了，但是给带土传送完记忆之后。”
　　“看来你们那隐藏了不少事情……要不我还是先问另一个问题吧，”水门说，“你们已知的事情有多少？”
　　“按照顺序是宇智波灭族案、木叶白牙自杀案，九尾之乱案，接着是……”他瞥眼慕留人，“……的前半生片段。”
　　“嗯？片段？”水门理解那是自己儿子，提出疑问。
　　“那屏幕播放得很有选择性，暂且用n来代称吧，对方是s，播放的大部分都是n跟s有关的事，就像是特意剪辑过，而他们之间也颇具迷惑发言，几乎看到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应该在一起。”
　　鹿代抬手把慕留人耳朵堵住，接着说：“然后，在最后的几分钟里，极其突兀地加入了n的现实妻子h，整个故事急转直下，成了两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抢走了果实，接着他们就分了。”
　　“那感觉真的很难形容，”鹿代皱着眉，真的是想不出形容。
　　“就像阳光积极的少年漫主角一路抗争却在最后包括主角居然都死了，让人很想破口大骂。”
　　……不好意思，他们不懂。
　　水门有点想提醒这相隔三十年的文化差异。
　　“换句话说，这段被展现出来的感情，太片面又过分强调。”
　　“我也不否认他们对彼此的重要性，但据我所知期间有过不少人伸出过援手，而所播放的，将他们曾付出过的存在都抹灭了。”
　　“仿佛这世界只有他们，其他怎样都无所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真的太乱了，”鹿代放下手，转按了按太阳穴，“只是，因此爆发第五次忍界大战，真的是太……”
　　听见第五次忍界大战的字样，水门大概明白未来为什么会和平的原因，恐怕是跟第四次有关，而第五次……好像是他儿子挑起？
　　“屏幕有时会出现声音透露，n在未来为了s掀起了第五次忍界大战，而屏幕出现，部分目的就是为了阻止。”
　　“虽然我觉得能为此说出赞扬五战的人……”鹿代想起了当时看到的场景，明明是生灵涂炭，死者无数，飘过的弹幕却在喊着好帅为了红颜什么的。
　　“或许真的不太正常。”
　　“抱歉，暂且跳过这个话题吧。”
　　见鹿代面露头疼似的表情，水门点头。
　　若是因为ns的关系才爆发第五次大战，首先要做的就是稳定两人的关系，杜绝s出事引发的可能性。
　　那么，该怎么稳定呢？
　　从慕留人目前的情况来看，就是让他们在一起了。
　　无论是个人意味上的，还是往大了说，为了避免第五次忍界大战，他们都应该在一起。
　　而他们实际的想法，并不重要。
　　人们也不在意，只想看见一个证明不会发生的证据。
　　他们都幸福地在一起了，又有什么好抱怨呢。
　　若是不幸福一定是因为那些插入者，只要那些人远离、不在就好了。
　　只要能避免第五次忍界大战，牺牲点又怎样。
　　为此，他们选择了妥协，更多的人成了牺牲者。
　　13
　　“在这之后，是宇智波斑的生平，也是如今我们那正在播放的。”这次是慕留人来说，“其中得知了带土的幸存，证实了是害你们死亡的凶手。”
　　“而在四战时，被秽土转生的你原谅了他……啊，对了，”慕留人想到了什么，“我所知里面可没有二代木遁研究，这里的历史应该是改变了，最多仅能作为参考，真正的历史用秽土转生不就行了，我们在这说做什么，不如直接问亡者。”
　　“而且有些问题我其实也想问本人是什么感想。”
　　“……”
　　水门觉得他跳得过快了。
　　但跳得更快的是随后聚集的众人。
　　众人颇为乱杂地商讨了一番。
　　三代持反对意见，觉得不该打扰死者安宁；团藏认为木叶如今的情况应该需要亡者的帮助，尤其是初代大人的威慑；小春觉得若初代大人在，对木遁的研究能进一步；炎则想见二代，他觉得老师能多方面解决几件事。
　　三对一，长老团支持使用，水门略思考会儿，在鹿代说白绝可以做祭品而不需要活人同意了。
　　接着是人选，初步确定先是初代——二代的身体在那次战役中没有找到，无法召唤——之后再招宇智波斑，虽然他在地下空洞生活那么久，知道的更多，但危险程度也非比寻常。
　　关于召唤用的本人细胞，三代那存有部分，且归来的卷跟带土身上都有柱间细胞，而宇智波斑的——
　　“火葬了，”
　　被叫来大致理解一下，带土说，“斑说不想以后被谁挖坟，现在看来就是因为这个秽土转生吧。”
　　“啧，可惜了。”
　　鹿代轻撞下慕留人，意示宇智波的族长在呢。
　　“不过只召唤初代也行吧，”慕留人走近，从带土的右手上取了一小块——卷在看管状态不能过来。
　　那点对带土来讲不算什么，很快就复原了，看着若有所思地说：“这是需要细胞就可以了？”
　　“是的。”
　　“这样啊，”带土取下手腕上的白色编绳，“给，斑的头发。”
　　“以前想给斑扎双m……新发型，毕竟长发看着挺热的，但太难打理了，最后扯断了不少，扔了也浪费，就编来当护身符了。”
　　说着，带土腼腆地笑：“这点够吗，我还有很多。”
　　水门感觉自己有点幻视，不如怎么会看见几朵黑百合。
　　照顾一下老人家日渐稀少的头发啊！
　　宇智波斑的头发做的护身符……富岳微妙的有点想要。
　　既然素材有了，就到会术式的人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蛇丸已经被水门用飞雷神带到火影室了。
　　“三战时留有印记，”水门表示。
　　稍微理解一下情况，大蛇丸看着对面的水门——背后的三代及长老团，打不过，且看上去不像是要清理叛忍，便干脆地拿出记着秽土转生的卷轴。
　　反正他都记住了。
　　“不过我得提醒一下，”大蛇丸说，“未来的我应是掌握熟练了，但如今的我还在摸索阶段。”
　　“没关系，”鹿代说，“这里有个即学即会的家伙。”
　　指的自然是看过一遍就会时空间忍术的慕留人。
　　“可以了，”慕留人合上卷轴，“准备祭品吧。”
　　第一个要召唤的是千手柱间，从性情来讲，比宇智波斑更好交流，之后召唤时也能抑制。
　　考虑到几位熟人的情况，坐着迎接先辈又失礼仪，水门让暗部在后拿好椅子预备，当三代等人接受不了要倒时赶紧接住，还在医院定了床位。
　　突然得知遭受冲击又要负责预定的卡卡西一时间难以言喻。
　　慕留人在地面上画好术印，在大蛇丸的目光中在结印并施术成功。
　　『秽土转生之术！』
　　术印瞬间亮起形成一个光圈，尘埃从地面凭空涌上白绝的身体，将其变成另一个人的外貌。
　　紧接着，千手柱间睁开了黑底白眸的眼。
　　他先是左右扫了眼，定在较为熟悉的三代等人身上。
　　“猿飞……”柱间有些迟缓地说，“小春、炎、团藏，你们也在啊……”
　　“镜、取风呢？”
　　“取风在村中防守，暂时来不了，”三代有点哽咽地说，“镜他……”顿了顿，“很是英勇。”
　　柱间明白他的意思。
　　“是吗……在那之后……辛苦你们了……”
　　“没有的事、”更为情绪化的小春忍不住哭出了声，炎扶住她：“对不起……”
　　“是我没用，”团藏沉着声说。
　　“是我等无能，”三代叹声说道。
　　“不，”柱间说话稳定了不少，感知范围扩散至整个木叶，虽称不上全盛，还处于战后复建期间，但人民生活安全且无太大忧愁，“已经足够了。”
　　几人还想说些什么，最终无言哽咽。
　　“话说，好像没有发生什么突发需要我的地方，”柱间没有感知到危险，“召唤我回到现世是？”
　　“关于这个，”水门走上前，显示自己四代火影的身份，在柱间感叹都有四代的时候说：“是这两位想找你。”
　　抬手意示旁边的两个少年。
　　柱间挑了挑眉，觉得情况有点不同。
　　“简单点说吧，”慕留人问：“请问初代大人对自己始乱终弃了斑还杀了他的行为有什么想说的。”
　　嗯？先问的居然是这个吗？水门懵了。
　　见长老团顿了顿又晃了晃，暗部拿起椅子准备好了。
　　“欸？我始乱终弃了谁？！”柱间惊异地叫声：“斑不是跟扉间结婚了吗？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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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那个斑那个扉间是我们知道的那个吗？而不是同名。
　　但显然初代的信誉除赌运上都尚且良好。
　　暗部一把上前用椅子接住了受到刺激倒下的三代长老团等人。
　　“嘴上否认又推给别人，是够渣的，”
　　慕留人说完看着他盯了会儿，顿悟后毫无诚意地接着说：
　　“哦，抱歉，招出平行世界的了。”
　　柱间不明所以，大致说明一下情况。
　　整体没多少变化，除了木叶建设初期，千手跟宇智波多了一个联姻外，对象是宇智波斑跟千手扉间。
　　“老师不是……”小春颤抖着说，“斑大人的杀弟仇人吗……”
　　“既然宇智波斑可以跟敌对家族的族长在一起，还能让人觉得族长的妻子实际喜欢的是斑，跟初代大人是政治联姻，”慕留人摊手说，“族长的弟弟把他弟一刀捅伤还间接死亡都能叫着相爱相杀，一副我配对是真的的表情欢天喜地，那他跟杀弟仇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
　　……
　　说实话，你那边人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奇怪。
　　“额，还请不介意，”鹿代扶额小声地说，“他现在有点在反应别人恶意发言的倾向。”
　　小春听着几欲晕厥地靠在炎身上，最是憧憬二代的团藏则当场接受无能被送进医院抢救，三代勉强支撑了下来，只是不停地在做深呼吸。
　　慕留人颇为嫌弃地看着对方被送走，嗤笑着。
　　卡卡西看了看周围，带土一副听八卦看好戏的表情，水门感叹幸好提前准备好了医院的床位。
　　深深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慕留人可不在意这些，既然柱间已经召唤，就该宇智波斑了。
　　他再度施展秽土转生之术，就跟先前一样，白绝变成了斑青年时期的模样。
　　但是，对方非但没有睁眼，还直接啪的倒地。
　　“失败了……？”
　　众人产生了这个疑问。
　　柱间走上前轻触，说：“斑的灵魂不在这里。”
　　“秽土转生失败了。”
　　“这倒是怪了，”慕留人不信邪地又试了两次，也就白绝肯让他折腾。
　　无一例外，都是只有模样的空壳。
　　“斑的灵魂不在净土中，”鹿久跟鹿代同时得出结论。
　　“会不会斑还没有死？”
　　“不可能，”带土说，“我亲眼看着还烧毁了尸体！”
　　“我有一个猜测，”水门表情凝重地说，“斑大人召唤不出来，初代大人是来自平行世界，会不会……”他顿了下：
　　“有人提前召唤出了这个世界的斑大人跟初代大人？”
　　这个问题显然很重要，甚至带有禁迫感。
　　但慕留人跟鹿代更急迫，似乎是秽土转生需要的查克拉因次数增多而消耗，回去时间提前了。
　　一块蓝石头被身上出现残影的慕留人丢给了柱间。
　　“这是我的查克拉结晶，在不使用忍术的情况下应该能撑到我下次来……”
　　话还没说完，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