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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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历约50年10月10日前夜。
水门在火影岩上找到慕留人，天正黑，水门看不清他如今的情况。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慕留人说。
“的确。”
水门走近，“玖辛奈已经送到安全的地方，初代大人作看护。”
“嗯，我的查克拉积攒得还行，不用真数千手等需要大量查克拉的，还是可以支撑到结束。”
“好，”水门沉默片刻，“他不来吗？”
“鹿代来了也没用，不如留下来，反正……”他说，“即使未来改变了，他的父母仍然会在一起。”
那你呢？
水门想问，却说不出口。
经提醒，鹿久对砂忍村可以说是格外在意，适当放宽的待遇让木砂两村的关系进一步友好的同时，风影也旁敲侧击地悄悄询问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除了一只守鹤外，砂忍村就只剩下满地黄沙，更别说三战时留下的恩怨，不防不行。
水门在打哈哈说放宽心的同时，也在心里默默说他只是看上你女儿，企图把人变成自家儿媳妇。
而最近，这个木叶心最脏的人说着两村人多互相走走，消除隔阂，你看啊我儿子出生不久，不如也带你儿子过来，让手鞠也过来，小孩子嘛多相处交流交流。
就差打着联姻通婚的名号把婚事给定下了，而水门觉得距离风影被忽悠主动提出已经不远。
“我就在这等吧，”慕留人看着下方暗淡的村子，“也许还能看到太阳升起。”
“……也好，”水门叹口气，便用飞雷神离开。
早在一周前，水门就以四代火影的身份宣布将要更换感知结界，预防万一有人趁木叶防御薄弱时袭击，为了保证安全当日民众都进入避难所——这个较为强迫性且形势颇大的指令。
考虑到尾兽可能会出现在木叶所造成的伤害，这已经不是等出现再应对的、预防打草惊蛇方案的时刻，不如主动防守，能不发生自然是最好。
由三代和自来也明面上带领的忍者们村子各处驻守，在指令下他们只以为是预防外村袭击，事情过后也不会察觉有多少问题。
团藏带着根在暗处驻守，小春及三忍之二在医院转移行动不便者，炎在感知室跟众感知忍者看似在预备撤除结界再构造——而真正的感知结界早以设好。
主要设置的是排斥结界，在自来也弟子那得来的灵感，只要在敌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将对方排斥出木叶的范围，就能在很大程度上防止在内部破坏。
而能控制尾兽的写轮眼，在柱间的透露及可能失明的情况下，水门打着关爱血继界限的名号把宇智波跟日向两大用眼家族拉去医院一趟充分检查，确定目前没有这级别的拥有者。
期间在柱间的感知力下得知富岳拥有万花筒写轮眼——水门在惊异之余，得知并不具备控制尾兽的能力。
此外就剩下宇智波带土跟旗木卡卡西身上的各一只写轮眼。
三尾事件中的木遁忍者一直没有下落，以当时情况，会出手自然是有所关联，总不可能是路见不平吧。
水门便暂时将他俩的写轮眼封印住，并安排他们去避难所较为偏的位置，不远处则是尚且年轻的忍者的聚集地，由部分现木叶的中流砥柱看守，即使突发情况也能照顾到。
随后就赶去玖辛奈的所在地，协助三代妻子在玖辛奈分娩时防止封印因虚弱而解开。
而在避难所，暂时失明的带土被卡卡西扶着到时，就听见一个情绪激动的声音响起。
“带土是负心汉——！”
莫名被说的带土愣住了，一时间面露问号，在他跳起来反驳‘谁是啊’之前——
“居然抛下卷一个人孤零零地这么久！”
哦，是卷啊……
说真的，他还真是给忘了。
带土诚实地说出口，卷抱怨的声音听起来更尖锐了，按过去印象来讲，大概还带着丰富的肢体动作。
卡卡西扶着他到一处感觉是位置较大的地方坐下，卷这才注意到，靠近着叫了起来。
“诶诶欸小带土你的眼睛怎么了？？”
“吵死了！”带土听着耳疼头痛，顺着声一巴掌糊上去：“只是暂时封印了而已。”
卷还想叫，却被卡卡西止住：“安静点，别把其他人吸引过来。”
“嗯……”卷扁扁嘴，还是闭上不说了。
于是带土清静了。
都说看不见后听觉会变得灵敏，这才不过几小时，带土就觉得自己脑袋疼得厉害，想想还有十几个小时，整个人都生无可恋了。
“忍耐下吧，”卡卡西朝他头贴了块凉膏贴，“或是先睡一觉。”
“行吧……”带土听着也有些犯困，打了一个哈欠。
“欸这么快吗？”卷不满地说，“难得见面就丢下我睡了。”
“醒了再说，”困意上头，带土接过毯子一卷就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卷咦了声，看看坐着的卡卡西，已经拿出一本小说，他左眼平时也不用，封印了也没差多少，只好蹲着默默碎碎念着什么。
大概念了好一阵，忽抬起头，左看看右看看的，一副疑神疑鬼的表情。
“带土，”他摇了摇带土，带土在睡梦呢喃了句别吵我，“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只有你……在说……”带土迷迷糊糊的。
“不是卷，是其他人的声音，”卷不依不饶地摇着，“是个沙哑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叫声。”
“真是的，你好吵啊！”
带土被弄烦了，掀起毯子起身，本该失明的视觉却看见一旁倒着的卡卡西，随后对上卷眼洞里的镰刀状图案。
与此同时，存放着宇智波斑秽土转生空壳的地方。
一把系有符纸的苦无凭空掉落融入。
接着，宇智波斑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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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巨大的声响从木叶内部传出，在村外驻守的千手柱间抬起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结界排斥出来。
似也瞧到他，对方踩着查克拉凝结的部分须佐能乎体，借力一跃几下，就嘭的落在前面。
“斑……！”
“柱间！”
两人同时开口。
“这是什么情况？”斑看他整装且同是秽土转生的模样，嚯了声说，“我还活着，秽土转生可召唤不了活人。”
“情况啊……略显复杂吧。”
柱间绕绕头发，“我先问个问题确认下，你战场玫瑰的称呼是怎么来的？”
“哈？”斑露出像是在看傻子般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木遁出了意外，导致我吐了几天玫瑰花被扉间给嘲笑才传出去吗？别告诉我你忘了。”
“很好，我们来自一个地方，”柱间确认完毕，边用手势让周围的暗部撤离。
在斑这等强者面前，在也不过是送，不如先去将玖辛奈他们转移。
内部，水门让暗部跟三代妻子带着鸣人先走，他要将玖辛奈的封印稳固下来，不然在转移过程中因松动九尾就能自己跑出来了。
以初代大人的实力，至少在开始战斗波及前、只需一分钟他就能结束——
“哗啦——”
身后突兀地传来锁链碰响声，意识到的时候一节锁链已经出现在眼前，猛得缠住脖子往后扯去。
水门正在专注封印，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就被拉开距离。
也就在这时，空气中扭曲出一个漩涡在玖辛奈身边，不过眨眼间，玖辛奈便消失了。
是谁！
“初代大人！”水门叫喊出来。
瞬间，如波纹般扩散的查克拉从身上拂过，看着出现的水门，柱间抬手指向一方山头，“玖辛奈在那！”
“明白了！”水门说完便瞬移走了，他在那没有飞雷神印记，到达要点时间。
柱间也想跟去，斑却突然一跃袭到面前，接着就是一脚。
“斑！”
“虽然我很想说……”见柱间挡下，斑在空中转身换一只脚续上，“体谅一下老人家……”
轰——水面因集中在脚部的查克拉爆发而炸起，柱间猝不及防地被踢到土墙上，破碎的头发化作尘埃。
“但显然，对方并不尊老……”
斑站在水面上，看着柱间较为缓慢地说。
“的确……”头发逐渐愈合，柱间站稳，“我们看来是要有一战了。”
由三代带队的忍者随后赶到，在柱斑两人周围设下结界。
“带土那的空间禁锢被破了，和卷一起消失了，”
通讯器中传来炎的声音，“周围的忍者只是昏迷，性命无碍。”
“此外，卡卡西身边多出了两个人。”
像是回应一样，通讯器中传来陌生的声音：“听得见吗？”
这个声音……
“虽然有点突然，但请放心，我是木叶的人，”那个酷似水门的声音说，“情况紧急就直说了，卡卡西的写轮眼被带走了，琳正在临时治疗，稍后我会补上。”
琳？！不是已经？！补上又是？！
“带土的万花筒写轮眼是特殊的，又双眼都在，请务必小心，”
末了，对方补了句：“老爸。”
水门顿了下，接着赶去，“知道了，”他忍不住有些喜悦地说：
“鸣人。”
避难所内，金光闪闪的鸣人分开了通讯器的通话键。
“暂时就这样吧，带回老妈应该不是难事。”
“之后的九尾才是难事，”旁边穿着上忍标准打扮的琳说。
“的确，我现在不能出手，初代大叔又被阻拦，”
见差不多了，鸣人伸手按在卡卡西的左眼皮上，凹陷的部分慢慢隆起，“卡卡西老师，你现在的状态有点奇怪，试试看能不能用。”
卡卡西眨眨眼，眼球左右转动下，说：“可以。”
“过去的我似乎比预想中还要弱，”他起身动了动手腕，“这个时期的我没有写轮眼，雷切就较为难以控制。”
“嘛……”琳从卷轴通灵出一把短刀，“那现在该‘雷牙卡卡西’登场了。”
“我宁愿是写轮眼卡卡西，”卡卡西接过短刀，“这称呼真的太怪了，还跟雾影村的人重叠了。”
“哈哈，”另两人笑了笑。
“接下来我去医院，等老师带着师母回来，保住师母不因为九尾抽取而丧命，”琳说，“毕竟漩涡一族的生命力只能延缓。”
“我身上还残留着部分查克拉，在鸣人的帮助下应该能将带土封锁在神威空间里，只要不让他出来，范围就能控制住。”
“而且在神威空间，佐助也能出现，”鸣人结印，嘭的一声出现一个小型影分身，“带他去吧，我另外去个地方。”
“好，既然如此，就行动吧。”
话毕，鸣人瞬身离开，卡卡西跟琳赶去医院，在通知等待水门带玖辛奈过来后，好让水门带他用飞雷神一起更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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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平和了很多……”
柱间说着，边抓起山洞外因破碎而落下的大块岩石朝斑扔去，在斑破开之前又抓起一块补上。
“人老了……”斑越过第一个，像在忍者学校时期教小辈踢蹴鞠一样，就是体积大了点，“就没动力……”将岩石朝他踢过去，而炸开的查克拉在促进速度的同时增加数量，“去折腾了……”
也许当初就不该教斑怪力的使用方式吧，柱间看着隆起土阵壁以极快的速度从边缘被袭来的石块一点点打碎，不禁想到。
“你可不像是因此就安静下来的人，”柱间说着从原地用瞬移之术到一定距离外。
说是要打一场，但柱间没打算认真打起来，另一个施术者似乎也只是想拖延，以至于斑暂时都只用体术。
“毕竟老了，”斑看向他，仍用着这番说辞，“自然会有所改变。”
“或是偶尔，稍微听某个家伙说的，”斑顿了顿，“试着将未来赌在叫嚣着要当火影的小子身上。”
这改变得比预想中还要可怕……
柱间觉得有点惊恐。
也许是他表情太明显，斑见状被惹怒似的，当即就结印看着是准备来一发忍术。
还没等柱间让结界班加强——斑使出的威力可不一般，斑飞快结印中的双手中像是有什么在炸开，啪得朝外打开。
“小子，这个忍术不是你现在能使用的，”斑自语道，应是在跟施术者说，“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出于长辈的身份还是说句吧。”
说着，斑露出可恐的嗜血笑容，音还未落，他就转头呼出一发豪火球，在试图袭来的身影防御时一把抓住了小腿，下一刻却是突得一空。
对方出现在身后，拿着武士刀毫不犹豫地、极快地朝着脖子砍下，在尸首分离的时刻，斑才说出后句。
“小心白发的家伙。”
嘭的一声又咻咻咻三声，三根黑棒扎在斑的身体上，有些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动不了。
“你是在报复吧。”
被对方捡起头颅时，斑说道。
“对，”他异常爽快地承认了，“我一直都想这么试一次。”接着朝斑额头贴了一张有眼睛图案的符纸，斑的眼睛也随之暗淡下去。
这事情发展的有点快，一旁观看的柱间有点懵。
大概就是斑准备施展忍术，但被阻止了，接着又来了一个人，极快地限制了斑的行动，现在正抱着斑的脑袋。
而对方，是他的弟弟千手扉间。
“扉间……你这是？”柱间问，“我记得你的身体被泉奈烧毁了……应该没有遗下部分可以秽土转生。”
不然更为憧憬二代的三代等人怎会不试着，毕竟初代都招了还怕什么。
“可若是没死，那之前跟我在净土的扉间又是什么情况。”
“平行世界？”柱间想起慕留人对他的来源定位。
“是，也不是，”扉间回答，“我的确是来自别的世界，但你是这个世界的。”
“似乎是信息偏差导致你被误解，据我感知来看，你的的确确是这个世界的千手柱间，而这个世界的我也已经死了。”
“等、等等，我有点乱，”柱间抬手做出暂停的动作，又抬另一只手扶额，接着看他俩关系似乎还可以，“斑……跟你是一个世界？”
“对，”扉间说，“若我没预测错，这个世界跟我的世界，是以我的死为划分，之前的我们有着同样的经历，但在金角银角袭击案中，这个世界的我就死去，进入净土。”
“我的世界则是我被斑救下，活了下来。”
“……大概，算是理解了，”柱间放下手，“所以还是平行世界。”
“然后，你出现跟这件事有关吗？”
扉间点头：“五代火影已经昏睡有段时间了，虽不想承认，却也算是弟子，出于师长的责任就勉强帮忙。”
“这话听起来不像是你会说的。”
“在木叶历史上，我仍是死者，既然是死者，就不能过多干预现世。”
“未来是靠后人走下去的，”扉间的表情松懈了几分，“而我，就暂且退下，照顾某位行动不便的老人了。”
“嗯……你开心就好，”柱间不带贬义地说，“先前带土说百题结界时我就应该想到这不是斑会做的事，倒更像是你会做的。”
“不过，我觉得我这边的扉间已经要气炸了。”
“习惯就好。”
扉间冷漠地说，“迟早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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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他吧，”
火影岩上，慕留人看见出现凭空出现的鸣人，确定地说道。
“……你也不是他，”鸣人叹口气说，“虽是相似的发展，却仍是偏差的平行世界啊我说。”
“是吗……”慕留人看向远处亮着红色结界的地方，“那两人也是这种存在吧。”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平行世界，有着共同经历过的事件，却也存在着偏差，”作为秽土转生出柱间的施术者，慕留人自然能得知他们的对话。
“呐，在你的世界，我是怎样的？”
“有些难讲，”鸣人走近坐下，“成为七代火影的是佐助，我则在外探寻大筒木留下的遗迹，很少能见到你。”
“……察觉到的时候，已经都错过了……”
“……他将十尾封印在自己身上成为人柱力，用六道之力离开了所在的世界，”鸣人说，“我通过感知在寻找……”
“结果感知的并不是，”因鸣人还保持着六道模式来避免被世界排斥出去，明艳的橙色查克拉照亮着慕留人的半边身体，隐藏在阴影处的右脸，用因暗底而鲜明的浅蓝色眼眸看着他。
“这只眼睛是莎拉娜的，但融合过程中出了意外，才会被你以为是吧。”
“大概……？”鸣人绕绕脸说，“他本就拥有写轮眼。”
“……”
慕留人顿了顿，“这倒是意外。”
“毕竟是平行世界，存在着无限的意外与可能性。”
他们之后没有聊多久，随着天边泛起亮光，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也将被排斥出去。
而神威空间那边，有水门在，以带土现在的非完全体状态，基本没多少悬念，更别说还有佐助在。
“看来是要离开了，”鸣人起身，一个笼罩在紫色查克拉中的人出现在旁边，慕留人认识他。
“的确，”慕留人的身体开始崩坏化作碎片。
“虽然可能性不高，但若是见到他，”鸣人拉上对方的手，“代我们……问声好吧。”
佐助的身影微微颔首，随后便一同离开了。
慕留人看着天空越发明亮，在那只眼中查克拉正汇成巨大的树状延伸出去。
在水门带着带土卡卡西从神威空间出来后，医院里的玖辛奈看着睡着的婴儿笑着时，未来重置的那一刻。
仅剩下灵魂的慕留人看到了两个人。
他们行走在有着无尽的道路上，似有所感的回头。
外貌相似的黑发少年有点惊讶，金发少年则伸出手将他的灵魂吸收。
“欢迎来到平行世界。”
漩涡慕留人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