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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阿飘夜半来玩X骚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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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棉说身体不舒服,先行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狗子煮些清粥准备些咸菜萝卜干让丹楣和裴恩诺解决肚子问题,丹楣抱怨这根本就是旧社会的写照,狗子非要辩解在山上能有吃的就不错了。难道狗子没有仙法么?这是华丽的借口而已。狗子随后带他们入住了侧室,就在选房的时候,裴恩诺(裴大庆----蹭吃蹭喝的代号)和丹楣(耽美----小GAY同志)又闹起了争执。
在对决了N回合以后,仍是丹楣开了头。
“我们当然得分开睡!”丹楣拿起行李箱,就欲转身进入那个比较宽敞的房间,光线绝佳,通风口(门口)的装饰又比较漂亮,最重要的是:隔壁的隔壁就是悠棉的房间,而住到裴恩诺那间房的话,那就得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才是悠棉的卧房。
裴恩诺摇摇头,有些委屈道:“上次在槐安酒店我们还是一起睡的好不好,那这次我们干什么要分开?”
丹楣思索了会儿,找到了借口:“那里有鬼,两只鬼眼在一起好照应,而现在是陌优山,很安全的。”
“有什么安全的?我觉得还是在一起比较好。”裴恩诺执意要和丹楣睡一间房。
“你也不小了,”丹楣严肃的说着,“在这里对我撒娇算什么?多重性格就是挡箭牌了?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人!”
裴恩诺没有再说什么,走进另外一个房间,房门“碰--”的一声紧紧关住。上次,在槐安酒店是因为你想利用我,如果有鬼的话,就让我先做诱饵。没有的话,那你就可以证实我对你有没有威胁性了吧。丹楣,你有时真的很自私,这么想着的裴恩诺闷闷的扑倒在床上,把被子捂住头,睡大觉去了。
丹楣没有留意那个少年的怒火,看着心不在焉的狗子,问:“悠棉身体不舒服,你是不是很担心?那么你就去看看他的情况吧,我一个人整理房间,反正不是第一次来。”狗子千盼万盼这句话,一阵风似的飘走了,余温还残留在丹楣面前,这是个啥火星速度?丹楣踏进了朱色门槛,放眼一看,是简陋的居所,一张红木雕刻的方床,一个落地桃木大柜,一盏油灯,剩余的便是一个红木香檀,飘出缭绕香烟,万不可小看这东西,是驱鬼辟邪的灵气。
抬眸瞥了眼天空,夜霞染满赤朱色犹如红椒,躲寒的燕儿随着最后的光线赶着飞走,在天上滑过一道又一道黑色弧线,夕阳慢慢降下布满云霞的天空,云朵遮盖住红日,透出淡淡的颜色,总之现在很安静很祥和,没有纷争,没有竞争,可以放松的休息,选择深呼吸,把怨恨吐出,吸入遗忘,檀香进入体内,心旷神怡了许多。
衣服挂在柜子里,杂货放在柜子的底下,等完成一切后,丹楣吐吐气,终于安置好了住处,好好大觉一番吧。脖间倏地流过一丝冷颤,神经在一秒内又全部被调动,寒咒……他郁闷的摸摸颈后,怎么就着了道呢?那具尸体,明天一大早就动身去挖。
他好不容易闭上眼睛,放松脑细胞不到十分钟,油灯灭了,夜晚不关灯睡觉是丹楣的习惯,天生鬼眼的他比常人都要敏感,如若关了灯,夜视力更是好的出奇。他起身走到油灯旁,虽然现在的天已经暗了许多,但还是能摸索到确切位置,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油灯的灯芯,“CUA--”火苗亮起,黑暗的房间又有了生命,可是一阵阴风袭来,灯又灭了,丹楣左右看了一看,难道有鬼?不对!这里是陌优山,怎么可能有鬼?
丹楣按下打火机,火苗又亮起,面前的那张大脸把丹楣吓惨了,泛黑青色的脸皮,双目爆裂瞪的大大的,血丝还缠绕在眼球中,其他部位都完好无损,丹楣寻思着面前的鬼兄,从头到脚把它打量了一遍,叹气道:“王明!”
那青面爆目的鬼点了点头,然后飘到丹楣身侧,张嘴说话,却没想到这音调分外古怪,“老同学……你怎么知道是我?”
看了看他唇边的肉痔,丹楣再笨也猜出来了,“你没事来吓我干吗?”
“谁说没事……的?”王明碎碎念起来,“你和我回雾城吧,照顾一下我的老婆和老娘,拜托你了,就一个礼拜。”
丹楣皱皱眉,“现在我前有虎追,后有狼跟,我怎么能和你回雾城?”
“什么虎?什么狼?”王明摇了摇脑袋,飘到了丹楣身后。
丹楣往墙边一瞄,然后伸伸懒腰,走到王明身侧,说:“反正我是不能和你回雾城的。”
“你不能不念老同学的情谊啊。”王明有些恼怒,那瞪大的眼珠更是呼之欲出。
丹楣揉了揉额头,“又不是我害你OVER的,这样吧,到我25岁以后我帮你孝敬你老娘几年,如何?”
王明软了些语气,再次飘到丹楣身后,“到你25岁,她们也都快饿死街头了,你就动身去雾城吧。算我求你了?否则,那就不要怪你老同学不给你面子!揍你一顿!”
你要勾魂就勾魂吧,还很文学的来一句“鬼揍人”,真是有创意!
丹楣跳了几步,走到门口张望一番,转身对王明摊摊手,“一个小神仙马上就来了,看到你肯定会抓的,不如明天我和你一起回雾城,但前提是你给我免费的车票,而且你不能在明天晚上前骚扰我!”王明也向门外张望了几下,点点头,然后阴森一笑的不见了。
狗子冲到了屋里,对丹楣大喊:“有鬼气。”
丹楣点点头,无奈的赔笑道:“是的,但是不见了。”
“陌优山怎么可能让一般鬼魂进来的了?”狗子叉腰来回跺步,不时的搔搔脑门。
“是王明。”丹楣直言不讳道。
狗子瞪大眼,“怎么可能?他那种冤死鬼怎么进的来?莫是那个厉鬼找到陌优来了?”越想越不对头,他掐指一算,“但是这里根本没有那么大怨气的邪物啊。”
“可能是他对我怨念太深了,是我间接害他玩完的,所以找到我了呗。”丹楣躺在床上,懒懒的说,“对了,悠棉怎么样了?”
狗子暧昧的挑挑眉,“怎么样?喜欢上我家主人了?你这个不守夫道的男人,刚和裴恩诺好上,就想吃我主人?名副其实的‘看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
“问你一句话,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丹楣是那种一被人揭短,就会觉得有些小怒的男人。
狗子吐吐舌头,“主人只是累着了,休息一晚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你明天陪我去山脚怎么样?”想了想,还是带上狗子罢。
狗子转了转眼珠,“行!你倒说说,有什么新鲜事儿?”
“明天再告诉你。”丹楣又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OH NO!”狗子翻翻白眼,“那我不去了!”
“不去拉倒。”丹楣闭眼,假寐去也。
狗子对着丹楣深深的比了一个中指,暗暗的发出口型:FUCK!最后,轻声说道:“好吧!我投降!”狗子有气无力的说完后,迅速的离开了丹楣的房间。姜还是老的辣,丹楣没说任何话,但在心里却不住的暗爽,小狗子,碰到你丹大爷,就只有认哉的份了。
在丹楣心中,说真的,悠棉倒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待狗子离开房间后,丹楣套起一件衣服,准备去看看裴恩诺,不知道这小家伙变扭成什么样儿了?兴许已经把他的祖宗十九代都问候了一遍吧,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裴恩诺房间时,却看到裴恩诺在院子里晒着月亮。得!每个人的品位都不一样,只听过别人晒太阳浴,现在还有人照月亮浴,世界果然是同步发展的。
“小美?”裴恩诺侧眸,看到了丹楣。
“真有闲情逸致啊,还在这晒月亮。”丹楣学着静海的样子,面不改色的冷嘲他道。
裴恩诺哼了一声,又把目光迷离的放在一片月色中,“你说,我是不是该不要再继续任性了?而是该回家了呢?”
“性子不耍了?学乖了?”丹楣虽然很高兴这小子能有这样的觉悟,但不知道是为什么竟有点舍不得。
裴恩诺点点头,“现在明白爸爸对我的厚望是对的,我不该怪他。”
“有故事?”丹楣坐到了裴恩诺身边。
裴恩诺苦笑了几下,“算是吧。”
“等我!”丹楣以秒速冲到房间里,打开柜子,拿出一大袋瓜子,然后奔到院子,坐到了裴恩诺的身旁,熟练的把瓜子放在了腿上,很愉悦的嗑起了瓜子,“你现在可以说了。”
裴恩诺不禁诧异,面前的男人实在是雷厉风行到“可怕”,而且是个十足的八卦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