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奇怪的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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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阿兹涅也没有再让他喝，而是心满意足地去招待其他刚来的客人，把空间留给要谈话的两人。
“里苏特，你觉得这酒怎么样？”波尔波见他也抿了一口，顺势问道。
里苏特先是侧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阿兹涅，确认他没看这边后，小声开口，“虽然我也觉得不怎么样，但并没有先生说的不想喝第二口那么不堪吧？”
“可能是我的味觉不太一样吧？”波尔波伸出舌头，指了指，他这已经算是暗示了。
“这样么？”根本不是喰种的里苏特当然不会知道波尔波的意思。
不是啊……波尔波有些失望，还以为能遇到同类呢……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工作又有了。
不是喰种，那肯定是替身使者，套出对方的能力正是自己要做的。
“你应该还记得前几天接的暗杀任务吧？”
“嗯。”里苏特点点头，他刚才就已经听到了他与阿兹涅的谈话，知道他指的是酒店那里。
在来之前，波尔波早就把里苏特的资料背下来了，可以看出来他很重视家人，并且是个擅长隐忍的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四年就能把仇报了更显现了这个人的能力与狠劲，里苏特在对外方面绝对是个狠人。
“当时我刚好就住在暗杀目标的隔壁，被当做犯罪嫌疑人了，让我苦恼了好久。”波尔波揉了揉太阳穴，似乎真的在烦恼。
“以波尔波先生的能力，想离开的话，那些警察也不敢拦着。”
从里苏特的经历分析，他还是个很谨慎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显露出自己的替身……
“其实，波尔波先生是想知道我的替身能力吧？”
“……”说好的谨慎呢？就这么直接说出来真不怕他用强的？嗯，他是指用武力让对方不得不还手暴露出能力。
“有什么话，先生可以直说。”虽然他同样可以拒绝回答就是了，里苏特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那你的替身能力是什么？”波尔波突然有点气，直说？行啊，省得他费口舌的时间。
这回倒轮到里苏特楞了，对方怎么像是赌气了一样？而且……
他的目光落在波尔波脸上，那红晕是怎么回事？对方似乎只喝了刚刚那一口吧，这是……醉了？
里苏特觉得匪夷所思，当初他面试时可是看到了监狱中桌上摆放的红酒的，难道那只是装饰品？
“组织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能力上报的规矩。”不太敢确定波尔波现在的状态，里苏特说话如平常一样，“如果你想要与我战斗得知的话，还是放弃吧。”
“我知道你的黑色安息日是远距离自动操作型，这种情况下对上我，不会赢的。”
？？？这小子在说什么呢？！正面挑衅他？
波尔波抬手一戳对方胸口，危险地眯起眼，“你的boss没教你怎么说话吗？就算我不是你的直属干部，惹怒我也对你没好处！”
如果是平常的波尔波，表情加上那异常的双眼，说出来的话，那绝对是威慑力十足。
但里苏特天天对着镜子都能看到这种眼睛早就习惯了，而此时对方还似乎因为醉酒红着脸，动作惯性凑地也很近。
面前这个看起来毫无防备的人是靠什么当上干部的？资历久吗？
里苏特听阿兹涅说过，波尔波是7年前进监狱的，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组织的人了，具体什么时候成为的干部，还真不知道。
按组织创立的时间来看，波尔波差不多就是第一批成为替身使者的人，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与他同龄。
“抱歉，是我失礼了。”里苏特垂眸，一副很温顺的模样。
波尔波看出来了，这家伙刚刚是故意的，他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就和资料中一样。里苏特，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啧。”波尔波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再次揉了揉太阳穴，都怪刚才的酒，弄得他状态有点奇怪。
“太无趣了，我先走了，帮我跟阿兹涅说一声。”波尔波起身，不爽地抚了抚脑袋。
“波尔波先生，你没事吧？”里苏特似关心地问道，“需要给你叫车吗？”
“不用。”
撂下这句话出门的波尔波直接就找了个隐蔽的垃圾桶开始吐。
酒的原料本身就来自人类食用的五谷杂粮，身为喰种当然无法食用。虽然只是一口，不吐出来对身体还是不好的。
由于有一段时间了，酒精已经进入了波尔波的血液中，这东西不管是人类还是喰种一视同仁。
而从不喝酒的波尔波，对这玩意更加是无抵抗力，只听过一杯倒的，谁听过一口醉？
波尔波就如里苏特所想的那样，真醉了，说的话其实还算正常，但就是有点不过脑子。
他难受地吐完，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嘴，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
想着自己刚被摆了一道，波尔波心情不好地一脚踹向那垃圾桶，由于满满当当，它只是晃了两下便自己站稳了。
觉得无趣的波尔波准备回家，结果一转身就看到让他不爽的人。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那的？”
“阿兹涅先生听说你状态不好就让我来送你回去。”里苏特望着波尔波，对方现在的状态与一开始来店里时，完全不一样，喝醉酒实锤了。
“我状态不好？从哪里看出来的？”波尔波挑眉，“我现在感觉好得很。”
他直接绕过里苏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肩膀还撞了一下对方。
只看背影的话，波尔波走姿很正，根本不像是醉酒的人。
他到路边，对着路过的出租车挥手，里面似乎有其他客人，司机不好意思地朝他摆手拒绝，风风火火离开了。
波尔波皱眉，看着又来的一辆，再次抬手，结果依旧是有客的，司机刚抬摆手拒绝，他直接踏前一步挡住了对方的去路，吓得司机一脚紧踩油门。
“醉鬼不要命了吗？！闪一边去！”司机不满地探出头来开骂。
波尔波没有理会司机，反而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坐在副驾的客人也很气愤，摇下窗同样准备骂人，结果就被一双手扯着衣领拖出来了。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客人挣扎着叫喊。
波尔波将他拖出来后自己连车门都不开，直接从窗户钻进了副驾，甩了一叠现金给司机，堵住了对方嘴。
“开车。”
“好好好，马上开！”这钱已经够绕着那不勒斯五圈了，虽然这位客人没有说地址，总之先开着吧。
出租车绝尘而去，只留了被甩下后谩骂的客人，还有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的里苏特。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奇怪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