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浮生未央》小胖~

70、第 70 章

　　十二番队原本是在一条还算繁华的街边，只是涅队长接手以后，研究设施不断地扩建，最终还是选择全部搬迁到了静灵庭比较边缘的位置。作为原来十三番队的文职人员，对于去十二番队的路还是很熟悉，每次去一番队送文件回来看到十二番队就知道再往前走走就能回到自己队里了。我一边悠悠闲闲地走着一边盘算着等会儿见到这位队长该说些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自从我进入静灵庭，涅队长就是十二番队的队长了，但对于这位队长，我谈不上熟悉，或许更准确的说法是，我们并不认识。只记得每次重要场合他几乎不会出现，就算出现也不会做过多停留，更别提与人交往了。他偶尔也会不分场合的发表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论，但似乎大家都不计较，毕竟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科学家那些不计后果的事迹在这个尸魂界里几乎人人都能说上那么一两件。更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有他创造的美女副队长，身材样貌让作为女人的我也觉得赏心悦目，只是眼神空荡荡的让人觉得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灵气。曾经我也和清音八卦过这位美女队长在涅队长生活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难道真的不是研究无聊之时的红袖添香吗？
　　一边暗自揣度着这位队长和他的副队长之间难以言述的关系，一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十二番队门口，队门虚掩着，似乎没有人把守。我从虚掩的门缝往里看了看，庭院中空无一人。
　　“这么松懈吗？”这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十二番队里有很多高等级的秘密绝对不可以外泄。
　　我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回应，只好朝里面喊了一声：“失礼了”，推开了门。
　　手指推动那扇木门的一瞬间内庭突然警铃大作，一阵难以言述的疼痛感从立刻手指传开并辐射到整个手臂。虽然及时缩回手来，疼痛却没有减少分毫，从外表看来我的手并没有任何损伤，但内里却像是骨头都被融化了似的，钻心的疼痛让毫无准备的我失控的叫出声来。还好很快就有队士出来，把捧着手痛到缩成一团的我拉起来，带到一间办公室内。
　　涂上他们副队长递过来的一瓶药膏以后，疼痛感瞬间神奇的消失了，我动了动手指，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或者后遗症。
　　美女副队长一脸愧疚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歉“长老大人，实在是抱歉。茧利大人今天有重要的实验，所以提高了安全等级。没想到您来了。”
　　终于缓过劲来的我忍住了几乎要爆发的情绪，没好气的问“他人呢？”
　　“茧利大人还在做实验，所以恕不能奉陪。”副队长的头更低了，尽量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你告诉他，我给他两个选择，一是今天之内来见我，二是他就等着浦原喜助回来接班吧。”我气冲冲地留下两句话，站起来朝外走去，奇怪的是涅副队长并没有挽留我，甚至连脚步挪动的声音都没从背后传来。一路走出来，都快到大门的时候，回过头看了看，也都没人追上来，于是正想要踢一脚那扇依旧虚掩的门出出气，却被人叫住了。
　　“看来手还不够疼。”
　　回过头去，戴着面具的涅队长站在我身后，虽然隔着面具，但他脸上的讥讽与蔑视却表达的清清楚楚。
　　“原来是涅队长啊，实验结束了吗？”我没好气的问他，“终于肯赏脸了？”
　　“说吧，什么事情。”他没有接茬，歪着头问我，“长老大人不会是来聊天的吧。”
　　我从腰间掏出山本老大爷的令牌，远远扔过去，仿佛靠近他就会中毒似的。
　　他单手接住，拿到面前看了看，抬头问我，“这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难道他们护廷十三队总队长的令牌连自己的番队队长都不认识吗？于是我决定提醒他一下“这是总队长交给我的令牌。”
　　“切”，他不屑的哼唧了一声以后，随手像扔垃圾似的把令牌扔在了身边的空地上，“无聊的东西。”
　　这倒是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下去，想走过去捡起来，又觉得似乎这么做也并不合适，只会让他更占上风。不过转念一想，也无所谓，反正是他们总队长的令牌，又不是我中央四十六室的长老令。僵持了一下，还是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是山本总队长让我来调取最近的跨界灵子流动记录，还请涅队长配合。”
　　“那个老头总有这种无聊的事情。”他转身朝队舍走去。
　　“喂，涅队长 ……我还没说完。”
　　“跟上”他连头都没回，这几个字说的几乎咬牙切齿，“真是麻烦。”
　　我没说什么，只是小跑几步，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绕过队舍走进了后面的一栋门口写着“灵子研究室”的两层小楼。这栋楼从外面看只有两层，进门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穿过门厅之后的一扇门，沿着楼梯向下走便来到了灵子监控中心。这个隐藏在地下的机构几乎和中央四十六室地下议事厅规模差不多，层层叠叠不知道什么机器和屏幕从地上一直堆积起来直到天花板，几个十二番队队员穿着白色罩袍在里面忙忙碌碌的记录着各种数字，似乎对他们队长的到来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反特殊反应。
　　“这些都是灵压监控器，哪怕是痕量值都是能进行记录。”看我仔细打量着他的这些仪器和屏幕，涅队长终于有了一点想跟我说话的欲望，“浦原喜助那种家伙是绝对做不到。”
　　“哦。”我配合的点着头，努力的搜索着在真央的几年记忆，还是没想出来这个词汇到底是啥意思，有点不好意思地反问他“所以……痕量是什么……”
　　原本就不是很想搭理我的这位队长，听完这个问题以后，翻了一个白眼，不再说什么，径直朝这些机器后面走去，“这边”。
　　绕过这些机器，后面有一个小门，门边挂着资料室的小牌子。涅队长推开门，竟然又是一个存放着无数档案的巨大的地下空间。他领着我走进去，在密密麻麻杂乱无章的书架中穿梭了一会儿，停在一个红色架子面前。
　　“这个月的都在这里，现世，虚圈及静灵庭的灵子交换每十秒都会有一个记录。”
　　“连痕量都记录在内吗？”
　　“自然”，他相当傲气的点点头，“经过我的改造灵子监控器的精度已经不是浦原喜助时代可以相提并论的。”
　　“所以痕量到底是什么……”
　　“呃，所谓的痕量是一种现世起源的科学术语，是指微小计量……”他一边说一边从架子上拿下一本记录表，翻看几页以后指着里面的几个数字说，“就是这样的小的数量。”
　　“这样小的数量几乎等于一个一般的死神接触过的物品留下的灵压吗？”我继续追问他。
　　“应该说更小，小到可以几乎忽略不计。在浦原喜助的时代，这样的计量是完全被忽略的……”
　　“哦？”我有点不解地打断他“那你把这个记下来干嘛？”。
　　涅队长似乎没想到，他和我说了半天最终还是未能让我理解在他带领下的技术开发局相比前任队长治下发生的的变化多么伟大。对面这个男人沉默了好一阵，面具下的表情不知经历了怎么样的千回百转或者青筋暴起。最后似乎还是碍于我的身份，只能把手里的记录本扔给我，自己摇着头“啧啧”两声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终于出现啦~~~涅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