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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全身而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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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忠未想此处还有闲杂人!
如此偏僻地方,被侍卫包围的少女竟如此了得,身手不凡偏偏不输男儿。
南吟轻松的在侍卫之间穿梭,近身他们并不伤害,定他们穴便作罢。
侍卫一拨一拨,周身两米内满当被点穴之人。
荆忠骑于马上,居高临下双手抱拳道:“姑娘,我乃柏候府副将荆忠。奉王爷之命带安先生回府复命,还请姑娘莫插手。”
南吟手上动作不停。
“他非自愿。”
“他与我家王爷有约在先。安先生一言九鼎,不可不守信!姑娘若再纠缠,休怪荆某不可不管!”
话才说完,庙门“吱呀”一声打开。
勿扰推着木轮椅出来,安卿羽定定看向骑在马上的荆忠。
“荆副将,安某随你们回去。”
南吟动作一顿,不解的看向他。
荆忠趁机跃身向南吟,对准她的肩头推出一掌。
南吟毫无准备,被掌力击中退后一大步。
“姑娘……”
安卿羽倾身,眉心微皱看向面纱印有血迹的南吟。
“荆副将,我已答应随你回去,为何还要伤人?”
荆忠抱拳对安卿羽,弯身道:“安先生,得罪了。”
安卿羽目光重回南吟身上。
“姑娘,远兮多谢姑娘仗义出手。只是……安某与人有约在先,无故拖累姑娘实在抱歉。请姑娘尽快就医!”
看向荆忠。
“荆副将,还请放过姑娘,否则在下不保证安然随你们回去。”
“安先生,在下意为阻止这位姑娘再纠缠,并不是真心要伤她。”
安卿羽点点头,微微偏头示意勿扰,“走罢!”
“今日你们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南琯南饰悄无声息,分别落在南吟身边。
南饰上前一步问荆忠:“你哪只手伤了婆婆?”
“姑娘……”
荆忠不明所以,心头隐隐觉得不安。想起江湖中近日发生的一连串案累,和面前的三位蒙面女子对号,不禁疑问:“莫非几位就是江湖中盛传的铁观音?”
南吟不理。
逼近他一步,已遮住大半的脸上,眸光透着冷光。
她步步紧逼,再问他:“你哪只手伤了婆婆?”
“姑娘如此咄咄逼人,休怪在下不客气!”
南琯为南吟把了脉,闪身撩纱喂她服下一粒药丸。
“老麻雀,渃泩(luosheng)掌七分力在左肩五公分处。”
南饰偏头,冰霜气势不减。
“你的不客气是什么,我想见识见识!”
“你……”
南饰眉眼冷笑,“伤了婆婆是要付出代价的!”
南吟折扇挥向荆忠,一招一式轻松自如,荆忠应付着心里一沉。
他几乎只能防守以躲过凌厉的招式,士兵加入战局,一个个皆被打伤。
王爷交代的时辰已近,荆忠吃力的偏首对身后将士下令:“安全护送安先生离开!”
“是。”
将士一拥而上,十分有序的围成一个圈,把安卿羽圈在人群中。
“先生?”勿扰犹豫,不知该走该留。
安卿羽皱眉穿过人墙,视线落在苍白脸色的南吟身上。连日来不停的布划作战,胸口积郁化作一口鲜血吐出。
“先生!”
勿扰吓得面如土色,“先生,你又咯血了!”
南琯仅看安卿羽脸色,推断:“幼时落下严重病患,疲劳过度又添心郁引发气血逆流。”
南吟闭目运气,不为所动。
南琯轻摇头自语:“若再不加控制,再有几次便无力回天了。”
南吟睁目,离开南琯的扶靠,已经神色如常。
南饰收拾荆忠好不愉快,扇子不偏不倚全数落在左肩五公分处。不远处,士兵们紧张有序的支起担架,安卿羽面如死灰躺上面。士兵脚下步急却平稳。
南吟脚步欲上前替下南饰,南琯轻拉她衣袖,眼色示意她稍安,看向在和荆忠交手的南饰说:“看看老麻雀的情况再说!”
荆忠心思不在打斗上,一心担忧安卿羽的的情况。
左肩五公分处不停被扇子袭中,他低估了这小女子的功夫,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他不该掉以轻心的,那白衣蒙面女子能将几百名士兵制服,他趁她分神才袭击成功。她的同伴何以简单!
南饰收力,劈向荆忠甩出几丈远。
上来两个士兵,列在荆忠身侧。
荆忠右手护住左肩,微微蹙眉。
“你知不知错?”南饰收步,如此应付竟气息不乱,仿佛适才不过散步一般。
荆忠知道若再纠缠下去王爷必定怪罪,现下复命重要。
敛起手中长剑,他抱拳弯身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姑娘实在抱歉,荆某对不住!”
此时的道歉实在欠诚意,南饰眼珠转转,竟也不再为难。
“你走吧!”
目送他们走远,南琯摘下面纱上前,轻笑问南饰:“你何时如此好说话,竟轻松放他们回去?”
“哼,一群莽夫!”摘下面纱,露出姣好的面容,南饰转睛看南吟问:“伤势如何?”
“无碍!”
“下次仗义定要我与奶妈在场,你虽武功最好,却不可避免人心险恶!”
南吟低眉颔首。
南饰伸一个懒腰,适才严肃神色顷刻不见,面上依旧无所谓是的神态。
边往小镇方向步行边语:“先去吃东西,休息好了晚上出去捡银子!”
南琯拍拍南吟肩膀,笑说:“走罢,今晚不可避免一场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