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另外一个我

6、6

　　“记得很多年以前，我总想变成一个独腿女人，我也知道除非发生什么事故否则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经常独自一人把右腿折起来，就象你现在一样，用扫帚做拐杖。当我16岁时我参加了一次为庆祝圣诞节的话剧表演排练，我争取到了一个角色扮演一个独腿女人，并在剧中使用拐杖，拐杖是从一个木工厂定做的。当时我在一所女子学校，因为有了这次排练我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在每天晚上用一个单拐练习，那时我感觉自己象在天堂一样，在开始的时候我假装很难掌握把腿折起来然后使用拐杖的样子，然后在最后彩排的时候让人们觉得我练习的很多变的很专业。我穿一件宽松的外衣，一条把右腿在我膝盖部位折起来的裤子，看起来非常不错，我开始光明正大地在外人面前用这个样子，终于到了最后周五的正式演出了，我甚至说服了我的父母就让我保持一条腿的样子把我接回家。这有张照片是当时拍的，你可以看出来哪个是我。”
　　她递给我一张照片，是一张在舞台上的集体照，里面的Ann很显眼，拄着拐杖，只有一条腿。
　　她继续说道：“之后我开始进入护理大学上学，在大一的时候有一次举办化装舞会，我当然是装扮成一个独腿女人和我的男友一起参加。我提前给他展示了一下我装扮成独腿的样子，但他说我的拐杖太粗糙了，如果换成穿一条钉腿会很不错。男友的哥哥是个木匠，他就请他的哥哥帮我做了一条钉腿，那是我当时得到的最棒的礼物！有了钉腿之后我们在一个晚上先试了一下，我把自己的右腿折起来用绷带缠好，放到钉腿里面，钉腿做的很完善，带有皮带锁止扣，穿上之后用再用宽皮带勒紧，非常安全。化装舞会那天非常美妙，那天晚上我甚至穿着钉腿跳了会舞。。。直到我在大学的第二年，事情开始往错误的方向发展，我交了一个新男友，我们一起约会了几个星期，在那期间我们开始进出各种酒吧和参加酒会。我们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尤其是我，我没有那种对喝酒的控制能力。我还给他看我中学时演话剧和在大一时的化装舞会的照片。很自然地在圣诞节时他邀请我参加化装舞会。他打算化装成一个双手都是铁钩的海盗船长，而我将成为一个独腿女海盗。之前我曾经去过他的宿舍好几次，比较熟悉了，在那天下午我把准备晚上舞会所用的东西装在一个大包里坐巴士去了他的宿舍。我告诉他我不能太早就把自己的腿折起来，因为晚上舞会会开到很晚，右腿折起来长达好几个小时呢。Jack（我的男友）也很期待晚上的舞会，在我到达他的宿舍之前就装好他的铁勾了，那是个大铁勾，后面连着一段硬塑料管子，Jack的手放在管子里外面裹着厚厚的胶布——看起来还不错。虽然显的前臂长了些，不过穿上特制的海盗船长的长袖制服后就逼真多了。但我所不知道的是他事先在铁勾后面的长管子里塞满了石膏，然后才把攥紧的拳头放了进去，这样石膏就把他的手箍的紧紧的，拆掉的时候将相当费劲了，甚至只能先把外面的管子弄破才行！到了之后我们先喝了点酒，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把我假扮独腿女人的所有道具都给他看过，但惟独钉腿没有告诉过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舞会直到晚上9点才会开始， 7点左右终于开始弄我想了一个下午的断腿，之后的事情很容易想象：把自己的右腿折起来用力地包好使它看起来就象真的断掉一样，再穿上了我的钉腿。你知道Jack之前可从来没见过我的钉腿，所以当我打扮成一个穿着钉腿的海盗，甚至肩膀上还蹲着一只仿真鹦鹉从卧室出现在客厅的时候，Jack被深深地打动了，我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以展示我使用这条假腿非常专业，这样逼真的断腿模样使他疯狂。时间还是有点早，我们又喝了几杯以打发时间。快9点的时候我们预定的出租把我们送到了派对现场，我们立刻加入了Jack的一群朋友中，一共5个小子和他们的女朋友，打扮的各式各样。现场每个人都很兴奋的样子，我们继续喝酒，10点左右发生了一起小冲突，两个喝醉的家伙在打架。很多人都对我的装束印象深刻，特别是我的钉腿，甚至还有几个人问我是不是真的失去了一条腿！Disco的音乐声很大，我们一直在跳舞，时间越来越晚而喝的酒越来越多。。。我深深地迷恋在酒会中，穿着我的钉腿走来走去，穿钉腿跳舞真是很奇妙的感觉。我依稀记得那时已经到了午夜，脑袋晕晕地在想我已经把腿折起来超过了5个小时了，超过了我以前最长纪录还多一个钟头。之后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在Jack的床上，还穿着钉腿！！
　　“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我问道。
　　“很模糊，Jack告诉我，后来在一群女伴中间我昏倒了，一个女孩找到他告诉了他我的情况并指给他我的位置，Jack和他的一个同学一起把我扶到舞台前坐下来，但我已经醉的太厉害了，根本没有意识，他们两个只好叫了一辆出租把我抬了进去，Jack带我回到了他的住所，和出租司机一起把我架上了楼放在他的床上，之后司机就离开了。Jack几乎和我喝了一样多的酒，也已经醉的很厉害，没办法把双手从铁钩后面的管子里弄出来。他找了个毯子给我盖上，之后就栽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我醒来时大概是上午10点，感觉头痛的厉害，后悔不该喝那么多酒，起初我还是晕晕忽忽的样子，但当我发现钉腿还在我的身上时我立刻清醒了过来，我自己的右腿还被绑着！我感觉不到右腿的存在，一切都是麻木的，我试着动了一下右腿，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右腿传来，头痛的感觉已经算不了什么了！！我大声惊叫起来。。。
　　Jack听到我的尖叫声从外面冲了近来，我问他为什么我的钉腿还穿在身上，之前我已经叮嘱他在我睡觉之前一定把我的腿都全部解开。他道歉说我一直昏迷不醒，而他的手上带着钩子什么也做不了——说话时他还戴着呢！！这时我非常担心腿的状况，我又试着下地走了几步，疼痛的感觉非常恐怖。我告诉Jack去找把刀子先把他手上的塑料管子割开，然后他帮我卸掉了假腿，我的右脚看起来很可怕，那种颜色让我联想起了从身体上割下的死肉，我开始解开绑在腿上皮带，但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昏了过去，我又一次把自己扔给了Jack！不过幸运的是这次Jack没有继续再弄我剩下的绷带和皮带——那晚我缠了太多的绷带在腿上。他直接叫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