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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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事无定论也是一种宿命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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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了眼睛什么都没有说、当然也没有跟出去。
在这个世界上，能杀死他的只有自己。
虽然说到底那不过是出于毫无根据的自信但他就是知道，就好像他毫无根据地知道除了米霍克索隆不会输给任何人这件事一样——甚至他还相信总有一天米霍克也将被超越、只要那个男人是那么希望着的——他的性命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能抢走。
即使知道那说不定从头到尾都是错觉他还是愿意偏执于这个命题。
那是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没有跟出去的必要。
「哎、？」
娜美对于事情没能像自己期待的那样发展有些意外、可是她又没有把香吉赶出去追人的立场，说到底要是做得太明显了适得其反不是会更糟糕。
总之今晚也就只好到此为止了。
「娜美さん、今天都已经那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去吧？」
香吉把手上的酒杯放回到桌子上、露出得体到让娜美觉得不正常地步的那个笑容。
喂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被别的人而且还是个自称警察的男人一句话就叫出去了哎你有看过他什么时候那么乖过么？！
——在这种时候像这么吐槽应该会很合适吧、只是就算现在这么说索隆也已经走了，而且怎么看香吉都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比起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有想要香吉君帮忙的事。」
从走在几步距离之前的男人身上会隐隐约约传来烟草味道、比香吉身上的味道还要稍微冲鼻一些的那种。
这两个男人总有一天会烟草中毒的吧。
索隆胡乱想着、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就晃了晃脑袋，不耐烦地出了声。
「喂、你到底打算带我走到什么地方去啊？」
怎么看这附近都已经偏僻得只适合杀人越货了、男人却还在头都不回地往前走。如果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其实刚才在店里不就可以说了么、斯摩卡却在他点了头说不是不能考虑之后不由分说站起来就走，可是出了店之后他又什么都不说只顾往前走——
虽然索隆不想承认、但本质上已经路盲到了自己这个地步想反驳都觉得无力，说实在的就算是每天经过的地方他都有可能会走丢、更不要说是这种人生地不熟连个标志物都没有的地方了。
这个自称是警察其实说不定是地头蛇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打算把自己骗去陌生的地方卖了么、不过索隆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卖掉的价值，因此这种可能性应该小于等于零。
那么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对此相当介意的索隆却没有能得到任何回应、斯摩卡像是没有听见那样扔下一支燃烧到了一半的雪茄然后又点了另一支雪茄，脚步丝毫没有减慢。
索隆当然地恼火起来。
原地站定、盯着男人的背影住自己想把他打晕或者直接砍掉那两条腿的冲动，说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了的话、我就回去了。」
「是我拜托那个男人去杀你的。」
「啊？」
「就算是有人推荐、随便招人也还是不太好，上头那些人实在是很啰嗦……」
斯摩卡转过身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以至于索隆差点都要点头说好像没错、但一秒钟之后就抽搐着眼角反应了过来。
身为一个警察难道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就可以正当地买凶杀人么？！随便招人会被上头念叨雇佣杀手就不会了啊？如果自己真的因为这种原因被那个花痴干掉了不是会冤枉得一塌糊涂！
还有居然接受了这种工作的香吉也是一样的莫名其妙、——虽然仔细想想好像这件事也怪不到他头上。
「那就是说他知道你的事？」
刚才居然还敢装傻、回家之后他绝对要把他大卸八块扔去河里喂鱼。
「不知道啊，我姑且也是警察嘛、那个人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会随便接警察的生意吧。」
借着昏暗的路灯光斯摩卡眯起眼睛透过那片白烟仔细地打量索隆的表情、看出他好像是被惹恼了之后耸耸肩。
「那家伙的身手倒也是很不错、——」
「大概。」
索隆不想和眼前这个似乎做事全凭心情的男人去讨论香吉的事、反正他身手好不好不是现在的重点，重点是以他对某人的了解知道自己几乎是被斯摩卡耍了之后的香吉君说不定会一时冲动直接干掉眼前的男人。
斯摩卡当然是死不足惜、但是对警察下手不管怎么说都不算太妙吧。
——不过、我干嘛要担心那个花痴会不会冲动啊？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他委托取消了吧、那个人住在家里真是碍手碍脚的。」
又挑剔又麻烦还会随时随地发情、唯一的好处是三餐是有了保证没错，但为了这种事要他成天忍受一个花痴呆在身边还是有些痛苦。
「我明天会通知他的，只不过根据我那群部下的观察、他好像已经完全不是在为了我做事了。」
斯摩卡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口烟，确认了索隆在认真听自己说话之后才继续了下去。
「也就是说就算我取消了委托他可能也还是会缠着你直到哪天拿到了你的性命。」
「哈啊？」
自己跟那个男人无冤无仇的、就算他真的觉得不爽想要谁的命照现在的状况看也该是斯摩卡担心吧，没有理由他还会缠在自己身边叫嚷着绿藻绿藻的。
他家那些「亲爱的女士们」会伤心的、虽然索隆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
「你好像不信？」
「他那个人要真的是有多余的力气、只会去找女人献殷勤，绝对不会绕着个男人转的。」
「那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似乎是早就知道索隆不会轻易接受自己的说法那样、斯摩卡把烟扔去了地上之后用皮靴踩上去低下头专心地用力碾了碾，然后抬起头对着索隆挑了下眉。
「我说你带着我走到荒郊野外来就是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么？」
索隆只是不给面子地哼了一声。
难道因为现在官方禁止赌博所以警察先生们就算是打赌也要跑来这种地方嘛？
「这当然只是附带的余兴游戏而已。」
说着斯摩卡抽出腰间的刀给索隆扔了过去。
「我们、比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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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