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体术天花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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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一个，让我来吧。”声沉如冰霜。
插在兜里的手紧攥，指甲掐的掌肉生疼，看着将战斗视为戏耍的无小限，芥川龙之介生出满腔怒火。这种活在光明里的小孩子，才会毫无紧张感的玩弄武器。
广津柳浪刚举起的手默默放下，他自然明白首领叫回出任务的芥川，是抱着什么心思。同僚今天要么占便宜打赢了，要么再次被摁在地面摩擦，反正名头不会好听，不过‘无心祸犬’也从来不在乎名气这种虚无的东西。
约好让自己挑，结果一个个自荐，第一位是好心，第二个就是恶意。无小限弹指刀身，奏响一声清啸，仿佛刀灵欢呼。这柄刀的材质是不错，但也只是凡物，是她注入灵气，肃杀的金气，才斩切碎了‘异能体’。
先声夺人，是很重要的。第一次亲眼见‘异能’，无小限知道，这个世界的许多知识超出她的预料，需要小心应付。但打架的事，总是万变不离其宗的。
见无小限点头答应了，森鸥外打开下属端着的一个箱子，露出一对腕甲，他蹲身，给无小限系绑上，“虽然你不记得了，但之前你们打过一架，他技不如你，憋着气，藏着火，会较真。你也不用顾忌，全力上，有中也负责点到为止。”
无限会用铁片腕甲挡子弹，他就投其所好，送无小限一副。
尾崎红叶听首领温言软语的说，一段内涵、修饰之词，像极了吹枕边风。为什么遇上无限，首领的画风就变得，格外奇特？
然后森鸥外就领着下属们退上二楼，把偌大的场地腾空出来，被误伤的话，会是件悲伤的事。徒留第一次当裁判的中原中也，站在一旁，心情复杂的看，虽然无小限也很强的样子，但总归还是欺负小孩子，首领默许，芥川就真敢干。但无小限满眼战意，跃跃欲试，也不认怂。
“无限，无法应对就喊我名字。”中原中也叮嘱无小限，他就是威胁芥川别用真的，也不会管用。只有太宰才能让这家伙忍住，不去报复。
“罗生门—黑波涛、幼蕨。”开场就放大招，芥川不会托大，他需要速战速决，跟{金色夜叉}一战，他看得出无小限的临场反应、身体素质、学习能力都很强。他现在的唯一优势就是实战经验多、无小限实战经验少的可怜。
当场杀掉无小限是不可能，中也前辈盯着，但下狠手多揍几下，打出血，还是有机会的！
无小限看着数百支黑色布条从他衣服上生长出来，毫秒间撒网般绽开，从上空突袭，如雨箭坠落，点点阴影密集的笼罩了无小限周遭的方寸之地。而地面直径十米的圆圈内，萌芽了黑色红光的尖刺，像铺开的铁蒺藜。
破开攻击，打晕他。这是最优的战术，至于对方有没有防御后手，也要在考虑之内。
无小限花毫秒吐槽对方为什么都要喊名字，羞耻又暴露，不是很懂。
前倾压身，转手握剑贴后臂，无小限前冲，脚尖点地，下盘极稳就不会身形微晃，在突刺的方寸间踩住借力点，如刀山中起舞。盯着她扎的黑布条要么擦发而过，要么自身相撞，身形灵活的无小限学了泥鳅的精髓，再融汇点沾衣十八跌的技巧，一拳垂偏一些布条的攻击方向，撞上某些不好躲的角度。要么打出凝团的灵气，破开阻拦。
气势逼人，但力道不够，贪心太分散，有时还不如集中一点，登峰造极。
中原中也紧张的看着，没有异能的无小限直刚杀气腾腾的罗生门，就见小孩子蹦蹦跳跳、手挥扭腰偏头，换个场景还挺欢乐，完美闪避罗生门的攻击路线，推开攻击之路，呼吸间跃到芥川面前，背在身后的长刀一转，自下朝上45°角，斜劈一挥。
干脆利落的阵势，跟造诣多年的剑客不相上下。
这两家伙都在玩真的，中原中也紧盯着，眼珠干燥难受，但不敢眨眼，生怕眼皮一闭一睁，谁就身手分离，血溅当场。丫的裁判真不是人当的，责任重大，还不如都来打他。
“空间隔断。”芥川露出得逞的狞笑，听金属碎裂的美妙声音，看残刃飞溅的星光闪闪，一层红光的屏障凭空出现，阻隔了攻击，也即将阻隔喷射的鲜血。不枉他特意留出一条看似曲折实则有破绽的进攻之路，这不，人上钩了。
还得感谢人虎曾经的倾情破阵百连捶，锻炼了强度。
芥川期待小孩子脸上露出绝望，但无小限抡着残刀指天之后，连贯性的向左侧一切，失去一截的长刀仿佛延展出看不见的刀刃，砍裂了无小限左侧、他右侧的黑波涛囚栏。
无小限起跳一跃，踩着他的屏障，用力一蹬，向斩出的生路一钻，空中翻身，猫步落地，利索开溜，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预备一百八十度回头背刺的黑波涛们用力过猛，纷纷撞上屏障，软绵绵的缩回去。
第一场战术□□手，平局落幕。
中原中也舒口气，觉得有点头疼。
森鸥外俯视着每个举动的细节，默默鼓掌，真精彩。一个想着当黄雀，一个看似没异能实则有其他底牌。
尾崎红叶心情复杂，为什么砍芥川，刀就裂了，那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罗生门—连门颚。”计划落空的芥川不喘气，继续出招。
七八个长臂握拳似的黑布条再次腾空而出，拳头张开露出的不是手指，而是垂涎的鲨鱼齿。
无小限一脸新奇的看着，然后奔跑冲向武器架。但武器架下面的地面突然伸出一群黑色的长矛，刺翻武器架后，弯尖端，向无小限冲来。
无小限果断左跑，说来惭愧，小短腿的频率挺快的，但是不如预期的效果好，只能堪堪前扑后翻，像极了成精的逗猫棒气势汹汹的追杀小猫咪。
中原中也莫名觉得心酸，想对芥川翻白眼，贴上人渣的标签。毕竟他自己也曾被这么打过，凭什么芥川就能报复回来。哦他没有怨恨无限的意思，毕竟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无小限退离时用两仪桩，肘击破了一个连门颚。然后右侧身，一个金刚捣锥推碎了一个连门颚的细长身子。下腰闪过右侧咬来的玩意儿，翻身背捶，打碎第三个。手撑地，提膝单鞭甩腿，踹散第四个。一连串太极的借劲换形之后，无缝切换半步崩拳，形短力猛，小拳拳看似软萌，直接打出击飞效果，第五个正中下颚，当场炸裂。第六个砸地，陷在坑里。第七个倒甩出去，第八个正颇为忌惮的蛇挺身，看着同伙们纷纷被‘斩首’。
无小限看似步步后退，但明眼人都知道，芥川这一招输了，输给赤手空拳的无小限，无小限还捏着那把断刀，相当于单手破攻，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脱了你的衣服，你就不会打架了么？”无小限用童稚的声音，语气温和的嘲讽一句。
“呵，有本事，你就来脱！”芥川咬着后槽牙吐出狠话，血丝爬上眼白，气的脸皮苍白。登时想起旧事，旧恨添新仇，今天别想好过。
银默默捂脸，哥哥你不对劲。
“我都不敢这么说。”森鸥外小声嘀咕一句，脸上表情雀跃。
其他人心情复杂，谁黄谁变色。
“罗生门—狱门颚。”既然四散的力量不行，那就拧成一股，一击必杀。
无小限看着登时凶煞大张的血盆大口，再看看手里的兵器，深沉的叹口气，打的有点憋屈，她跑累了。按照她学过的招式，再怎么组合，也很难胜利，得逼一逼破局之法。
蛇一样细长，能浮空游泳的大嘴巴狱门颚，就像娃娃机的抓钩，追的无小限四处乱窜，由于嘴巴太大，无小限没法正面击打身体，而对着流淌着黑色、粘稠口水的牙齿，无小限露出明显的嫌弃表情，不想赤手空拳上。
地上的幼蕨又开始萌芽了，大约是抱着戏耍的目的，它没有直接变成三四米高的长矛。只是阴险的突然出现和转移，阻挠着撤退的路线。
无小限灌劲蹬地，震的幼蕨的行动受阻，抢出一两秒的凝滞，待地面的反作用力反推回来后一个转身单鞭腿（类似跆拳道回旋踢），直接踢退扑食的狱门颚。黑色的大嘴绽开碎裂的细纹，仿佛要当场崩破，但红光大盛，被再次凝固好。
芥川捂嘴沉闷的、剧烈的咳嗽。
无小限脚腕一紧，一只黑色的小手圈捏住，将她提拎起来，甩砸在墙壁上。无小限堪堪抱头护腰，运气护身，但也撞的气血一滞。被倒拎着，底下是张开大嘴的狱门颚。
无小限之前一直避免腾空，因为空中没有着力点，现在像个兔子似的，软绵绵的倒挂着，腾出一只手扯回滑落的衣摆，小肚子怎么能露出来呢，早知道把衬衫别裤腰带里了。
中原中也正要冲上前解救的气势一僵，这到底是紧急还是不紧急？无小限都砸出一个坑了，但也没喊痛，难道是砸晕了？
“你求饶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芥川本来想直接把人丢进去咬几口，但磕完墙的无小限仿佛失去战斗力似的，但也不排除她无法在空中攻击的可能。那就是没招，认输的意思了。
无小限平静的撇了他一眼，对这位反派的‘核善微笑’不以为意。对着中原中也招手，要不是头发顺应引力，从原来的位置一百八十度旋转，颇有种巡民阅兵的雍容感。
中原中也：这是招呼我救人的意思么？但是你现在算是倒立，在他这个角度看起来像是招呼小狗狗诶~
中原中也还是释放异能，捏碎芥川的罗生门，单手抱着无小限下来。标准的奶爸搂膝抱娃姿势。
中原中也放无小限下来，检查她的后脑勺，有没有砸出包。
“这里，手好痛。”无小限露出委屈的表情，模仿梦野久作哒。
中原中也屈膝半蹲，握住无小限的手，只是撞红了，倒没破皮出血。“后背呢？内脏痛不痛。”虽然无小限的体质有点特殊，但毕竟还是小孩子。
无小限一脸失落，声音小小的，“呼呼，就不痛了。”
中原中也一僵，仿佛在无小限的眼睛里看见期待。中原中也强自镇静，这是无小限，像每个娇生惯养的小孩子受了委屈，下意识向大人撒娇一样，是一件普通、平凡的事。只不过无小限比较强大而已，他们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那，那，我，轻轻，呼一下。”中原中也轻咳一声，缓解嗓子的滞涩。
无小限抬眼，看那边被冷落的家伙，露出一个很含蓄的微笑。
芥川瞬间解读出‘你上司现在是我后台，你来打我呀！有本事你来呀！’
气的他攥紧拳头，刚才的威胁毫无实质性伤害，而她的挑衅更轻飘飘、更恶意。偏偏，他没有办法，首领只是给他一个战斗的机会，并没把无小限列为不死不休的敌人。
“嗯，不疼了，谢谢哥哥。”无小限礼貌的、乖萌的道谢，家传的教养，不能丢，毕竟她是个可爱的小孩子。
中原中也摸摸无小限的脑袋，心里惭愧，他不能干预首领的决定。（扣锅）
远望读唇语的森鸥外，突然觉得，无小限怎么茶里茶气的，怪蔫坏的。
“我没有趁手的武器，打不过了，怎么办？”无小限叹口气，一副‘小孩子没考好试很失落’。
“无限，你的强大不是武器，而是操控金属，像这样。”中原中也决定给无小限示范一下，用重力指挥金属浮空，或凝聚、或拉长。
“我的是重力，跟你的还是很不一样，但差不多是这样。你还能借助它，解决制空权的问题。”中原中也并不会教导别人怎么用异能，只能粗糙的陈述事实，全靠无小限自己领悟。
无小限一脸‘还能这样，早说啊’。
关于技能学偏了这种事，武师表示绝不想背锅，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凡人。
“你还有一个异能，是吞噬，让物质和异能凭空消失，至于这个，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中原中也只能让无小限自己感悟。
无小限若有所思，举起断裂的环首刀，环顾身边的金属，想起那一句‘别把墙壁的金属抽出来’。
之前她专注于心有剑意，手握之物皆是利刃。不太注重跟金属的共鸣，只把它们的回应当呼吸一样普通，原来走岔了。
无小限摊手，看环首刀自己浮空，还是下意识捏了捏空无一物的手心。其实很早，她就发现自己能移动金属，但这种异动只属于她，叫别人看见了，又会生出妖邪鬼怪的传言，徒招祸患。她剑技学得好，别人还能夸天赋异禀、武学奇才。但悬空控金，是决不能的。
但是现在，又是完全可以的。毕竟，这是一个奇怪的、四百多年后的世界。
无小限露出恬淡的微笑，再抬眼时，瞳眸里有张扬的自信。
中原中也宽心的站起来，后退。
角落四散的长刀鸣震，纷纷出鞘，护卫似的贴着无小限，浮空。
无小限伸出双手，捏握住汉剑，花纹繁古的双刃剑。
芥川冷笑，既然再送上门，就再打一次。“罗生门—狱门颚。”
之前被中原干部破坏了，这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无小限居合一斩，跟{金色夜叉}对战的攻击一样，但汉剑被咬碎，金属裂片崩了一嘴。无小限并指，转腕，上挑，龙卷风一样的碎片旋转着切割狱门颚的内腔。
“没有用的。”芥川暴喝，咬缠试图割裂罗生门的金属碎片。可恶，要是还有人虎割裂异能的加持，就能破开无小限的控金。
无小限松手，握住苗刀，继续前冲，阻拦的黑波涛统统斩裂，突刺的幼蕨变长长矛也没有关系，两枚金属护腕解决了制空权的问题。
一个连着黑线的黑圆球顶在无小限面前，无小限正想挥刀斩开，但一顿，快步后撤。
“罗生门—彼岸樱。”
黑色的尖刺擦过发端，瞬间爆涨。像个插满豪猪刺的黑球。
无小限踩着两柄浮空长刀，跳跃着站上武/士/刀的刀身，俯视的看，全场的金属如卫星陨石带一样绕圈浮游着。
境况颠倒。试图突刺的幼蕨会被撞断，黑波涛、连门颚、业等长条，会在薄弱处被斩断。狱门颚还紧咬着，困着汉剑的碎片。
“接下来，只有屏障了吧。”无小限用话术，将对方的注意力引导，明示自己要攻击屏障了。
无小限摊手，一枚子弹在手掌上空高速旋转，模拟子弹出膛前的运动轨迹，然后一拳助力。
徒手射子弹。无小限模仿了枪膛的原理，让金属更具杀伤力的弹射。
芥川架起屏障，一声闷响，半截子弹穿透了屏障，裂纹四散。
无小限看腕甲，她借助金属的力量，一拳的效果比之前全力打，还要好。
“虽然再来一次，就能成功。”无小限自言自语，伸出指头，点点狱门颚。
狱门颚登时消失，光滑的圆弧截面。
芥川看的睁目欲裂，果/体的恐惧记忆瞬间清晰，屈辱和无力感，如此鲜明。
无小限打个响指，彼岸樱的头也没有了。之前的近战，真是打了个寂寞。
芥川默默后退，捂住自己的衣服。
无小限微微一笑，“你说要脱的。”
“滚开。”虽然还有天魔缠凯这个招数，但是首领在呢，干部和部员都在，这个程度来个社会性死亡，他没脸活。
无小限歪头，“不行，大人要守诺。”
然后，港口Mafia的各位就看着无小限追着芥川满场跑，他们很理解芥川不敢用异能的原因，毕竟黑历史他们都知道，自己代入一下，就挺瑟瑟发抖。不过那时也不能怪无限，要怪，就怪吞噬这个技能过于逆天。
再联想一下，幸好太宰治的异能只是被动消除异能，如果让这家伙拥有吞噬，这货绝对会黑泥着让人在重大场合果/体，逮谁脱谁。
幸好无限是个正经人，不然胖次都没了，谁TM还有心情打架。
体质病弱的芥川还是被无小限一个虎扑摁倒了，第二次被扒下外套。
无小限举着外套默默的看，她不够高，外套拖地了，上面两个洞洞。脱下来后，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衣服。
“前辈~”樋口一叶悲痛的低语，心里想的是：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无小限摸摸后脑勺，悲伤的摸到一个包。
身上一凉的芥川屈辱的忍着，就见无小限看他，一脸呆板，却说着卑鄙的话，“不用异能，近战来一下？”
正常来说，成年的他和未成年的无小限，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然而，但是，体术水平硬抗罗生门的人，约近战？
芥川气到发笑，知道今天自己是必须得横着出去了，没想到。
“你居然，会记仇。”
无小限坦然，“我不记仇，你记仇，我多吃亏。你喜欢吃亏么？你喜欢你就多吃点，我不喜欢。”
中原中也：。。。 。。。咦！他那次怎么没被无限打惨？难道是因为全程他挨打么？
中原中也默默看首领，想必首领深有体会，面对财政赤字的报告书，心在滴血吧。
芥川站起来，长呼一口气，他的体术差，是跟过太宰干部的部员们深知的。洗澡这件事对普通人来说，是稀疏平常，但对他来说不是。失去外套的他，光是呼吸，都觉得凛冽。
无小限看他脸上血色尽失，心里翻滚着骇浪般的负面情绪，逼仄又窒息，苦涩极了。
无小限下意识后退，断了共鸣，失了兴致，转身离开。
“站住，来。”芥川咬牙，没有什么比对手怜悯的高抬贵手，更作呕。
无小限看他冲身扬拳，空门大开，诶！有诈？
拳风抵面，无小限用太极关节技—双手相合，压住他的肘关节，一下子破了拳劲、截了攻势、压低他的身体重心。无小限转步侧身，一个并指掌切，打在他下颚。本来是要瞄准喉结，或者颈动脉，算个杀招，结果这家伙的另一只手完全不防护一下。
她顺腿埋根的脚都支棱好了（绊脚），他撞上了，绊倒了。如果他出阴爪，她还能提膝顶腰、捶拳击脊。
然后无小限拎着他的后领，防备了个寂寞。
芥川咳嗽，吐出了血，不是内脏的，是舌头的。唾液混着血液，粘稠滴答，整个下颚痛麻了，他磕伤了自己的舌头。
无小限：。。。 。。。
无小限默默后退，沧桑的亚洲蹲，看趴跪在地上的芥川，用洁白的衬衫擦嘴。
无小限：“咦！”
芥川瞪了她一眼，不想说话。
无小限摸摸肚子，去找中原中也，“我饿了。”
牵着中原中也的食指，无小限叹口气，“我还能揽雀尾防御，棚拳，擒挽腕关节，推开他。还能小架闪通背，迅速绕身后，来一招八极撑锤、或者上步踏掌、贴身肩靠，打飞他。或者单鞭腿加斜飞式，要么通用指法点他经脉。唉~没意思，像在欺负小孩。”
中原中也只能听明白：我还能XXX，XX，XXXX，推开他。还能XXX，绕到身后，来一招XXX，XXX，XXX，打飞他。或者XXX加XXX，要么XXX点他XXX。唉~没意思，像在欺负小孩。
中原中也：首领，我懂您的意思了，什么叫高级文盲。
要不是谈话内容太奇特，这场景真像奶爸接女儿回家，女儿兴奋又矜持的跟爸爸炫耀，今天在学校干了什么，获得了老师的赞赏和小红花。
森鸥外目送中也牵着无小限从大门离开，看中也一脸空白，强撑大人的稳重。换他，他也顶不住。
“你们谁能接这段话。”森鸥外问，就看所有下属一脸纠结，整齐摇头。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体术天花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