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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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之前吃过些东西，不是很饿，随意地吃了几口后，便停下了。
肖母面容尴尬，她也知道这些简陋的饭菜入不了眼。
人家能象征性地吃几口已经是给足了尊重。
肖母在饭桌上热情的招待周其玉，暗地里试探对方，打听对方的身份。
或许是心里太过慌乱，就连肖栝也察觉到肖母的不安。
肖母笑呵呵：“其玉是怎么和栝栝认识的？”
周其玉含笑：“我和肖栝是小学同学，今天碰巧遇到了。”
“肖栝在哪里读书啊？我记得他以前学习成绩这么好，说不定和我同一所大学呢。”
肖栝不知道周其玉为何这么问，他明知道他已经不读书了，为什么还要问。
“我们家情况你也看见，实在是供不起一名大学生，他爸爸又欠了那么多的钱，没有办法才会让他辍学。”，肖母哭丧着脸，述说着他们这些年有多凄惨。
哭了好一会儿，话题一转，“其玉在那所大学读书啊？”
周其玉意味深长地看着肖母，观察着她的反应，“我在江哲大学就读。”
啪嗒，肖母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明面上有条不紊地捡起筷子换了一双，“那你学习成绩一定很好吧！”
肖栝凝视着母亲的脸庞，今天的她格外的奇怪。
周其玉，“还行。”，转过头问肖栝，“你想读书吗？你以前救过我的命，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和我一个学校。”
听见和周其玉一个学校，肖母直接就急了“我们家栝栝都脱离学校好几年了，就算再怎么学也是跟不上学校的进度的，徒留浪费几年时间在学习上。”，明里暗里的贬低肖栝。
周其玉继续问肖栝：“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肖栝躲避着肖母的眼神，“我想读书。”
肖母的目光中带着谴责，“我们怎么敢麻烦你呢，江哲这么好的学校，我们家栝栝实在是…”
肖栝打断肖母要说的话，“我想读书！”
眼神坚定不容肖母质疑，肖母如哽在咽，堵在喉咙。
额头上还绑着绷带，刚清洗过的头发湿哒哒的搭在头上，宽大的体恤下，是消瘦得近乎只剩下骨头的身体，太过瘦弱，也就显得眼睛越大大，肖栝知道，这可能是他脱胎换骨的最好机会。
他和母亲不再蜷缩在破落不堪的出租屋内，好似过街老鼠般躲躲藏藏的，躲避着追债者，他也想靠自己的努力，让母亲过上好的生活。
周其玉站起身来，俯视着坐在凳子上的肖栝，“一个星期后，我带你去报道，已经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家了，拜拜。”
周其玉走后，肖栝一把抱住肖母，眼睛泛着水光说：“妈，我们以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我们会离开这里，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母子俩！”
肖母没有说话，苍老的容颜是岁月无情的蹉跎，明明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却比任何同龄人老得快。
泪水滑落，也不知是哭年轻的自己遇人不淑，还是哭面前的这孩子孝顺。
出了平民窟，在大马路上的停车位上找到了等待已久的杨禹。
他正倚靠在车门前，无聊的玩着手机，抬头一看，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好友总算是出来了，“你终于出来了，等你许久了。”
“有事耽搁了。”，周其玉坐在副驾驶上。
周其玉自己的车离平民窟比较远，懒得走，就叫杨禹出来接。
打着方向盘，杨禹好奇地问：“周哥，这是又看上哪个了？”
“没有，只不过是觉得有趣。”，周其玉头枕在靠背上，无聊的转动着手上的戒指。
“周哥，我今个儿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接你的，我爸妈可不让我跟你玩，最近还给我禁足了，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我把你当兄弟，以后可要对我好点！”，杨禹下巴微微上扬，嘴巴不停地絮絮叨叨，周其玉仿佛还能看见他身后左右快速摇摆的尾巴。
“好兄弟，我以后会记得你的好的。”
“就这？就这？没了？”，杨禹瞪大眼睛，“周哥，你太不是人了。”
“第一天知道啊！那麻烦好兄弟今天送我回家了。”，周其玉喜闻乐见地看杨禹一副你不是人的表情，“服了你了，一款限量版跑车，自己选。”
“爱死你了哥，如果我是女孩子，我一定嫁给你。”，杨禹语气荡漾。
“别，我受不起你这尊大佛。”，周其玉表示拒绝。
杨禹娇羞的瞪了周其玉一眼，“不懂欣赏，我要是女的，追我的人都可以排到十万八千里外，任我挑选。”
周其玉调侃道：“杨禹，我有一个去泰国的旅游计划，就在明天，一起？”
杨禹打了个冷颤，“不了不了，要去周哥你去吧。”
周其玉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骂道：“没出息。”
“我们当年这四个纨绔四少中，最有出息的，可不就是你吗，可惜了，退隐江湖了不问世事了。”
把周其玉送回家后，杨禹就回家去了。
嘎吱，推开大门，周其玉把灯打开后，房子敞亮了不少。
已经十二点多了，周其玉习惯一个人住，也没有请阿姨，莫决也经常不回家，四周冷冷清清的。
没有穿鞋的脚底板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股子凉气涌上来。
洗澡过后，周其玉也不关灯，就着明亮的灯光，陷进了睡眠中。
乌云蔽日，天空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一副要下不下的节奏，压得人心沉沉地。
到了后半夜，终于下起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地打着窗户，想方设法的想闯进屋里。
电闪雷鸣中，周其玉根本不受影响，莫决坐在周其玉的床前，低头凝望着眼前人，好似想要把这个人的模样刻入脑海里。
望着周其玉如孩子般的睡颜，莫决轻轻落下一吻，印在他薄薄的唇瓣上，浅尝辄止。
最后默默离去，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因为在剧情的设定中，他们俩前期是分房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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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睡得比较晚，当周其玉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刺眼的阳光照进屋里，手机铃声嘀嘀嘀地响起，周其玉掀起盖头，闭着眼睛把手伸到桌面拿手机。
“喂？”
“明天是你弟弟生日典礼，记得到场，我挂了，”，周父落下一句话，说完立马把电话挂了，明显不想和自己的大儿子有一丝一毫的交流。
嘟嘟嘟！
周其玉挼了挼头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来。
梳洗完毕后，拍拍镜子中自己的脸，睡的时间太长，眼尾耸拉，有一种莫名乖巧的意味。
穿戴整齐后，拿起车钥匙，周其玉看了会儿时间，预算着差不多到外公家，刚好是吃午饭的时间。
嗯，又一顿。
明宅。
明老爷子戴了副老花镜，手里拿张报纸，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老头子，吃饭了。”，明老太太催促道。
“马上！”，话虽如此，明老爷子的眼睛却不离报纸半分，也没有去吃饭的行动。
周其玉走进大门，提着路上顺道买来的水果，放到老爷子面前，“外公。”
“你来干嘛？”，老爷子看清来人，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嘴角的小勾勾，周其玉是看得一清二楚，嘴里吐出的话却是不饶人，“我不是说，你什么时候和周家断绝关系，才允许你踏入明家的大门。”
“找表哥有些事，随便来蹭饭。”，周其玉只回答了前半部分的问题，后面的问题避之不谈。
等了许久，老爷子还不来的老太太怒了，打算过来提溜着老爷子去吃饭，一来到客厅，望着周其玉那张和他妈妈越发相似的面孔，不同于老爷子的冷淡，老太太笑容慈禧去迎周其玉：“哟，是其玉来了，过来玩怎么不和外婆说一声，外婆做好吃的给你吃，吃了吗？”
“还没呢。”，周其玉乖巧地回答。
“来来来，外婆带你去吃饭，别理这糟老头子。”，老太太这一番话明堂堂的打老爷子的脸。
慈禧的拉着周其玉的手，带到了餐桌上。
撇去上学去的表弟妹，在这坐着的也没几个人。
周其玉和他们问了声好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老太太端了一碗汤到周其玉面前，“其玉你下次过来啊，就和外婆打电话，外婆做拿手好菜给你吃，瞧你这小脸蛋瘦的。”
“谢谢外婆。”，周其玉端去汤喝了一口，“我会的。”
“哼。”，坐在主坐的老爷子一身轻哼。
“爷爷，你就少说两句吧。”，埋头喝汤的表哥明滋说道。
午饭过后，明兹把周其玉带入他的房间。
“你找我什么事？”
“南区那块地有很大的开发市场，我收到消息，政府将会把南区作为经济特区，合作即双赢。”
明兹深深注视着面前的青年，“为何不脱离周家？”
“快了。”
周其玉给明兹的印象最初是温室里的花朵不堪一击，自甘堕落。
稍稍的一诱惑，便再也翻不了身。
可实际呢，他比任何人都要聪明，城府极深，在周家那样的泥潭里，他也能破釜沉舟，把周家众人玩得团团转。
“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一下。”
“可以，拍卖会在十天后，我等你答复。”，商讨完后，周其玉也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