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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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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司鸾拉着戚歌去了杏子阁，里面是狐族的资料库，每个书架都是几层楼那么高，好在有梯子爬上去。
左司鸾说:“之前我回来那段时间就在这里翻资料，好巧不巧正好翻到了一个叫戚语的人，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走到一个书架前，顺着梯子往上爬，取下一本差不多有一米左右的本子，费劲的带到下边和戚歌一起翻开。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本。”
戚歌趴在上面看，勉强能看懂几个字，那些字体应该是很久以前的版本了，现代字体都是简体字，她看不懂很正常。
左司鸾给她翻译道:“上面记载到，戚语是戚家第二代继承人，按辈分来说就是你的老祖宗，当时她还有个胞胎妹妹，不过两个人长得并不像，她死之后便由妹妹戚言来继承家族使命。”
戚歌半蒙半懂:“原来是这样……”
左司鸾摸了摸她头发，说道:“也就是那个时候戚家和狐族建立了关系，据说是戚语和一只九尾狐联手封印了一只肆意杀人的狼妖，为了保全人类和狐族才联手共建和平呢。”
“好厉害。”戚歌不由得赞道。
“嗯！”左司鸾点头:“据说安婆婆也经历了那场大战呢。”
戚歌不禁嘴角上扬，不过想起戚语那幅宁愿冷死也不要点火的样子，又扁嘴道:“看不出来她有这么厉害。”
左司鸾哈哈大笑，说道:“要是她能听到你说这些话，说不定她会当场大义灭亲。”
戚歌道:“不可能啦，看不出来她有这么残暴。”
“传言说的，她是一位狠起来连自己都伤害的人。”左司鸾又翻了几页，说道:“她去世那会还很年轻呢，才二十六岁。”
戚歌有些伤感道:“等我回去了去拜拜她。”
左司鸾道:“好像死的时候没有尸体呢。”
戚歌惊讶得睁大眼睛，家里有个祠堂，上面列着已经作古的戚家人的灵碑，每年过年过节戚歌和爷爷都会去上香，但她并不知道那位叫戚语的祖宗原来没有尸体。
她问道：“是每个戚家人都没有尸体吗？”
这个问题已经不在左司鸾的认知范围内了，毕竟她们之间的年纪相仿，不像爷爷和三咸那样活了几百年。
“也许我们可以从这里面找到答案呢。”
戚歌点头，随后又犯愁道：“可是我根本看不懂这里的字，找资料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上忙。”
左司鸾道：“这个没关系，你只要在下面等我就好，我是妖怪体力比你好多了。”
戚歌“嗯”了一声，突然听见肚子咕咕响起，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吃午饭和晚饭，现在肚子都已经干瘪了。
左司鸾道：“今天事太多了，又马不停蹄的赶回狐族，我都忘记给你安排食物了。”
她看了看四周，又实在不放心再丢下戚歌一个人，毕竟狐族里有些狐狸不喜欢人类，想了想说道：“要不然我们明天再过来好了，现在先去弄点东西吃，反正都已经这么晚了，你也要休息嘛。”
戚歌从地上站起来，抬头看着左司鸾小心翼翼的爬梯子，问道：“司鸾姐姐，你们狐狸都喜欢吃什么。”
左司鸾把书放回原位，从上面跳了下去，拍拍手掌说道：“大概是喜欢吃鸡，狐狸对鸡有很深的执念呢，大部分狐狸也喜欢吃白菜萝卜之类的，其实和你们人类人没有什么区别的，各有爱好。”
“米饭吃吗？”
“偶尔吃。”
两人从杏子阁出去的时候，正遇见一只公鸡，左司鸾指着它说道：“这只鸡原本是要养来吃的，结果有一天深夜它突然打鸣，爷爷说半夜打鸣的鸡是要宰的，结果那次之后再也没有狐狸听见过这只鸡打鸣了。”
戚歌觉得好笑，说道：“这鸡还能听得懂人话呢。”
“嗯，”左司鸾边走边解释：“这只鸡的年龄比我们都还要大，估计再养几百年就能成为鸡精了。”
“哈哈，鸡精也可以吃吗。”
那只鸡听到这句话后，扑通着翅膀连飞带跑的逃走了。
左司鸾看了一眼身侧的人，心情跟着愉悦不少，之前她对戚歌那么严肃就是怕太宠着她了会不努力。
她蹲下来化身为狐狸，说道：“戚歌上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戚歌立刻趴到她身上挽住她脖子，左司鸾助跑了两步然后跳上屋檐，顺着高处奔跑。
戚歌清楚的看到，入夜的狐族居然也是百家通明，和人类繁荣的城市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左司鸾带着她跑到后山上，那座山峰很高，站在悬崖边看风景更为美丽，天边的星星和灯火明亮的狐族几乎融为一体，耀眼又美丽。
左司鸾放下她之后，在身后那些果树上摘了些水果，她说：“这是以前爷爷栽种的水果树。”
戚歌咬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点头道：“真的甜，要是能天天来这里吹吹凉风的话，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呢。”
左司鸾勾唇轻笑，以前她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现在的人类几乎每个人都捧着手机玩，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已经逐渐变少，她不希望戚歌成为这样的人。
戚歌看着狐族古老的建筑，和几千年的皇城一样，端庄辉煌，美丽又不失庄重，人类的皇城经历了数代君王和杀伐，是曾经的辉煌，而狐族的皇城从始至今仍旧繁华。
“真漂亮呢。”
左司鸾站在她身旁，以同样的姿势眺望远处：“嗯，希望狐族能一直这样传承下去。”
戚歌剥了个葡萄准备塞进嘴里，想了想又递给左司鸾：“给。”
左司鸾犹豫了一下，直接用嘴含住了那颗葡萄。
戚歌一怔，刚才司鸾的姐姐的嘴唇碰到她的手了诶，又软又暖，好舒服。
左司鸾说：“真甜。”
戚歌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将手指往嘴里放，用嘴吸吮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是挺甜的。”
实际上这葡萄还有点酸，只是两人的味蕾不一样，一个是觉得真的甜，另一个是心甜。
戚歌又故技重施给她剥了几个，有意无意的将手指尖碰触到左司鸾的嘴唇，然后再放到嘴里轻轻吸吮，直到她心里产生一丝羞耻之后才给自己剥了一个。
刚才那种行为真的好变态，要是被司鸾姐姐发觉的话，她会不会生气。
上山的布谷鸟突然“布谷～”叫了一声，戚歌吓了一跳，突然又想到暮越，说道:“不知道暮越怎么样了。”
左司鸾道:“有三咸帮忙治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现在一直很好奇那个术士到底是什么人。”
戚歌皱起眉头道:“你是不是怀疑嫣挽。”
左司鸾摇摇头:“也不是，毕竟她这么年轻，不可能是三咸的对手。”
戚歌点头，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来:“我想去看看暮越。”
“明天吧，现在太晚了。”
她们在山上吹了会风，用果子填饱肚子后便回去了。
左司鸾的爷爷虽然是掌管狐族的长辈，不过居住的环境却和其他狐狸没什么区别，这里不分什么三六九等，只是特殊区域需要得到他的通行许可才能入内罢了。
狐里们早就给戚歌安排好房间，戚歌说:“来到陌生的地方我没安全感，我想和司鸾姐姐一起睡。”
狐狸们瞪大眼睛，议论道:“戚家这辈继承人居然是个胆小鬼。”
“对啊，这怎么能成大事！”
“就是就是，我们狐族和人类的安危靠她能行吗？”
……
戚歌没想到一群狐狸居然在她面前公开议论她，还句句数落，顿时无语。
左司鸾直接将它们打发走了，把戚歌拉进屋子里，说道:“平时那些狐狸是不会来我这里的，估计是因为你来这里才会这么热闹，下次你不想一个人睡觉就跟我说好了，你跟它们说能吵到你头炸。”
戚歌哭笑不得:“我已经见识到了。”
左司鸾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至于换洗衣服你先穿我的好了。”
戚歌内心激动大叫:我太可以了，穿司鸾姐姐衣服什么的我非常乐意！！！
左司鸾见她憋红的脸，叹道:“先委屈你了，明天我再去找狐姨给你做几身衣服。”
戚歌眨眨眼兴奋道:“不委屈不委屈，司鸾姐姐不穿的衣服我都可以穿的。”
左司鸾瞧她那样差点笑出了声音:“你不嫌弃就行，今天淋了雨，我给你放点干花瓣泡澡，去去寒气。”
现在她说什么戚歌都非常乐意听:“姐姐，我现在是不是变强大了，所以你才会对我这么体贴。”
左司鸾在衣柜前翻衣服，没听清她说什么，只大概听到“体贴”两个字，难道是在夸自己？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道:“那当然啦。”
戚歌暗戳戳兴奋，就差点唱歌跳舞了。
“那你要跟我一起泡澡吗？”
这句话左司鸾听得一清二楚，黑着脸道:“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啊，懂不懂羞耻。”
戚歌收敛了些，适可而止的拿过她手里的衣服，嬉笑道:“开个玩笑嘛。”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