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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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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亦贤跟着司马系到后山,好奇的左看右瞧,除了山丘就是丛林,要么就是小溪,没什么神秘的啊。
就在古亦贤刚要问,看到司马系的下一个动作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司马系拨开树枝,呈现眼前的就是传说中的——山洞?
山洞大概有一人高,刚好可以走进一个人。这山洞在山崖边,又用随地杂生的树枝遮掩,确实很难让人发现。
司马系走了进去,古亦贤望着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有些迟疑。
“快点进来。”司马系催促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显得异常洪亮。
“哦。”古亦贤乖乖的钻进去。
“唔!”难闻的味道让古亦贤赶紧用手捂住鼻子嘴巴。
这洞里确实难闻的要命,腐蚀味、腥臭味等,真是比茅坑还臭。
“老先生,你到底要干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古亦贤压根就看不到司马系。
司马系熟练的点燃壁上的蜡烛,他没有理会古亦贤,走到一块很光滑的方形壁石前。
在一块凸出来的石块上,用巴掌轻轻的按下,凸石块慢慢的凹进去,方形壁石发出吱呀的声音,壁石缓缓的旋转,待转到九十度后才停了下了。
里面也是个山洞,打开的壁石射出隐隐约约的光束,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潺潺的水声。
按照古亦贤脑中的画面:洞里的中央有个水塘,水塘中有座潺潺流水的假山,,水塘洞顶有个井口大的洞,外面的阳光投射洞里照亮整个山洞。以上,是古亦贤从电视里所看到的情景。
司马系走进内洞,古亦贤也赶紧跟了过去,待看到里面的场景,不惊乍舌。
“居然…居然跟我想象的场景几乎相似。”古亦贤感到不可思议。
没错,洞里的一切布景就如古亦贤脑袋中想象的差不多,只不过是水塘中多了朵盛开着的荷花。
“风无极。”司马系对着空荡荡的山洞里叫道。
古亦贤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洞里的一切,她很好奇,好奇这个传说的高人是啥样的。
“哐锵哐锵~”是铁链的相碰声。
“司马老儿,你可来啦。”
声音是从假山的对面传来,因为被假山挡着视线,古亦贤只能听声音而看不到人。
“哈哈…答应的事,老夫可不会食言的。”司马系哈哈大笑几声的捋着下巴的胡子。
“怎么,找到人选了?”
“此人定会让你满意。”司马系指指站在不远处的古亦贤。
披头散发的风无极微微抬起头,从山缝里瞧到了一样披头散发但长得秀气的古亦贤。
“怎么是个女人?”风无极脸上难掩的不悦。
而且这个女人还穿着男装,让风无极觉得此人真是不伦不类。
“女人又如何,得到龙凤佩的人可是她。”司马系一点也不为意。
“什么?!”因为过于惊讶,风无极的声音不由得高了些。
古亦贤起初看到山洞里竟然住着一个满头白发,而且四肢被铁链锁着的老人感到很好奇,可听着他们的对话,而且是在说自己,感到很莫名其妙。
“龙凤佩在哪?”风无极急急的从石床上走下来,想要奔过去,但四肢都被重重的铁链锁住,只能望而止步。
司马系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白色的玉坠,提着玉坠给风无极瞧。没错,这块玉坠是宗政玉祯临走前搁在书案上,本是送给古亦贤的,现在却在司马系的手里。
“她是个女人,不适合我的功力。”当年自己确实立下誓言,谁要是得到龙凤佩,就把毕生的功力传授于他。可风无极没料到会被一个女人得到,女人天生至柔至阴,他觉得不适合这种至刚至阳的武功。
“你一直认为只有男子才能佩于《龙吟凤决》,说到底,那都是你的一片私心。不试试,怎么知道女子不适合练。”司马系不苟同风无极的想法。
风无极不语,算是默认了自己的私心。没错,是他自己偏心,认为女人根本练《龙吟凤决》,根本发挥不了它的最高的境界,只有男人刚毅强魄的身体才能适合。
“古亦贤在食用赤炼蛇之后,体制已有所改善,你愿不愿相绶,你且自行决定。但老夫已经不会再替你找人了,龙凤佩若是要易主,除非送人,不然也是几十年之后。风无极,你认为你自己还能再活几年?”司马系说的也是实话,风无极现已是已是晚烛之年,除非古亦贤死了,或者送人了,否则龙凤佩会一直在古亦贤手里。
“我怕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了极限。”风无极有所动摇,道出自己的所忧。赤炼蛇,这司马老儿还真看得起这个叫古亦贤的丫头。
“老夫的《绝世》难道就这么差吗。”司马系眯着眼看向阴暗处的风无极。
《绝世》,一本至高的心法,练其心法之后,就能化收世间的任何真气功力为己用。三十五年前,江湖各界人物都曾经为它血流成河在所不惜,最后这部心法却莫名其妙的失踪,才阻止了更多的血雨腥风。
“既然你如此执意相中那丫头,那好吧,反正等了几十年了,我也累了。”风无极露出了符合他年龄应有的沧桑,再等下去,估计自己人死了,一身的功力岂不是就这么浪费了。
“风大哥,放心,每年的清明,我会去探望你,直到我死。”这句话虽说的很失礼很不厚道,却是司马系所兑下的诺言。。
“司马老儿,难得你还能肯叫我声大哥,我风无极也算是了无遗憾了,哈哈…”风无极笑得很释怀。
“我会让古亦贤先背好《绝世》,然后再帮她打通任督二脉。”司马系暗松了一口气,终于完全说服风无极将功力传给古亦贤。
“司马系,你为何要如此的帮古亦贤这个丫头。”风无极有些不解,古亦贤这个丫头到底有什么地方让司马系如此甘愿为她。
“风大哥,你也知道龙凤佩的上个主人,是已故的端仁皇后,她将玉佩送给了玉祯公主,玉祯公主又把玉佩送给了古亦贤。”
“端仁…皇后…”风无极神情瞬间僵住,口中呢喃着端仁皇后。
“什么!皇姐已经回京了?!”宗政珋云惊跳了起来。
“世子爷,长公主已经离开了六七日,估计现在已经到了汴京。”世子护卫项浩恭敬的抱拳说道。
“这会都已经到了药谷山下,难不成又得返回京城。”宗政珋云欲哭无泪,好不容易的得到父王的允许出京找皇姐,这下好了,手下的侍卫带来的消息是长公主早就回京了,白忙一趟。
“世子爷,现在怎么办?”另一个护卫刘吉问道。
“能怎么办,去药谷啊,不来白不来。”宗政珋云没好气说道。
宗政珋云,乃是当今皇帝的胞弟靖王宗政和的小儿子,在整个皇亲国戚中,是皇帝最疼爱的一位世子,整个文武百官中,无人不知皇帝简直视靖王世子为己出,没人敢惹。
世人都知宗政珋云是靖王世子,却少鲜人知道其实这个小世子爷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知道她的身份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她父亲母亲,然后就是当今的皇帝,尔后就是王府里的总管,最后就是她奶妈。至于为什么要隐瞒天下不让世人知道宗政珋云是个女子,那还得怪她那个老爸,娶了八房,到头生的竟然全都是女娃,这可急坏了靖王。全都是女娃,自个的王位到时候就没有人继承,母后肯定会哀怨自己。他不信,于是再娶,可盼了一年,九老婆生的又是女娃,绝望之下去找了皇帝老哥。这皇帝对自己的胞弟可谓是兄弟情深,于是就让他隐瞒天下,说生出的是个男孩儿,起初靖王有些胆怯,但经过他皇帝老哥的鼓舞,也就真的这么做了。幸亏当时知道的人也就接生婆一个跟管家,管家是没问题,对自己是忠心耿耿。除了那个接生婆,于是就给了她大把赏银,让她永远保住这个秘密。就这样,靖王王府的九姨太生了个小王爷,把靖王乐疯了,摆月酒的时候豪请了各个知界人士,据说当时的场面足可以跟国宴媲美,连皇太后都亲自参加。
宗政珋云与她的四个高手护卫骑着马上了药谷,半路上却遭陌路人拦截。
“大胆,哪来的刁民,还不快退开。”项浩喝道。
“几位大哥,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被爹整的这么惨,我还用的着半路拦截。”香辰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宗政珋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衣裳破烂不堪的陌生人:一身灰黑的道袍,道袍被刮了不少的破洞,头上的发簪七七歪歪的插在绾发上,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最让她感兴趣的是,对方虽然穿着一身男道袍,但她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其实是个姑娘。
“有何事?”宗政珋云友善的问。
“能不能借套衣服穿。”香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破道袍,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原来不是打劫的,是来借衣服啊,宗政珋云感到有些意外。
“刘吉,给套衣服给这位落难兄台。”助人为乐,这是皇姐经常教育自己的。
“是。”刘吉领了命就下马,从包袱里挑出一套衣服给了香辰。
香辰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大方,立马就送了一套衣服给自己。感激的同时,心里也是高兴的很,终于不用这么狼狈的回家了,等会回去定要跟娘告状。老爹居然骗自己说山上有妖怪,可自己在这呆了三四天也没有看见传说中的妖怪,由此可见,自己被那个县太爷老爹给整了。
“你们…这是要上山吗?”香辰迟疑了一下,问。
“嗯,怎么,你也要去?”
“去去去,可以带我一起去吗。”香辰两眼放光,这山上就是药谷,据爹说那里住了个世外高人,好想去瞧瞧那个世外高人到底长啥样的。
“可以啊。”宗政珋云爽快答应。
“世子爷,王爷说了,不能跟陌生人太亲近。”项浩为难道。
“哎,没事,我虽然武功全废了,但好歹也能分的出对方是不是高手。且不说这人根本一点武功也没有,你们可都是一等一的大内高手,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武功都不会的人吗。”宗政珋云不以为意。
项浩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听从世子的话,把这个路上冒出的陌生人一起带上。而且世子都说了,对方一点武功也不会,没什么可担忧的。
“我先去换衣服,你们等着。”香辰听到他们肯带自己上山,赶忙找个地方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