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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性在快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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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太会为自己找麻烦了!
与皇上一起回来后,皇上已兴奋得摸着我的裙边要揭开来看了,臆想不过瘾了。挠心挠肺啊。
这不正是我需要的吗?
我很配合地攀上皇上的颈脖,我两手在上,抚摸着皇上的上半部,与皇上接吻。皇上两手在下,抚摸着我的下半部,与我接吻。我们真的是老搭档了,不用排练随时都能配合默契地快乐进行着。
爱一回,幸一次,不枉我潇洒走一回。……额,不枉我夹着尾巴溜一回。
我理所当然地使用了皇上的身体。刻苦动脑的人都会得到回报的,勤劳勇敢,不畏艰难的人,都会享受到成果的。勾引无涯苦作舟,幼惑有路勤为径。
我勾引成功,我挖墙成功,我快乐之余我的烦恼也来了。
皇上允许我的裙子里永远有风情。
见鬼了!这种风情怎么可以天天有呢。
皇上乐了,可我不习惯啊!
空荡荡的,尤其是走路,脚一迈开,就有风从裙底吹进来,额头霎时有冒冷汗的感觉。我没抗旨的就穿过这么一天,也被皇上端详意淫了一天。真是作孽啊!皇上有这么多女人,却还要对我意淫。
我发出了抗议,当然,抗议是无效的,皇上的那股子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干!我不干!我再次抗议,当然,再次抗议再次无效。又被当面驳回。
我被皇上骂一句“自找的”,我骂我自己“活该”。
不过皇上也让步了,只在伺候他的那几个时辰里,陪他玩这种情人间的私房游戏。这种游戏绝对是私房的,有情趣的夫妻肯定玩过,朋友圈里我那个被评为最幸福的朋友,就经常与她老公玩这种风情。
如果谁在傍晚瞧着有那么一对夫妻在漫步,脸有潮红、神情暧昧地拥在一起走的话,八九不离十是私房了。
我堵心啊!我上班的第一件事,不是穿工作服,而是脱工作服。
“裙子里空的?”
皇上一见我就会凑过来轻声问这句,就像问“早上好”这么自然。
“空的!”
我撒什么慌都顺溜,也是这么的自然。
“没骗朕?”
上有天,下有地,中间骗你,我过不去。我斩钉截铁地说:“没骗!”必须先相信自己才能骗过皇上。
皇上看着我的表情,审视完后,很满意地坐下批阅奏折了。
哼,我的表情如今已练得如火纯清。相由心生。我镇定的很。
皇上突然把脸从奏折堆里抬起,对我说:“倒茶!”
倒茶是我的工作,我走过去端起茶壶倒了一杯,送向书桌。我走得小心翼翼,因为茶水倒太满了。
有道是,‘茶倒半,酒倒满。’这是酒桌上的待客之道,酒是会友的要满上,茶是待客的一半就够了。而我是怕皇上烦我,一杯并作两杯倒了。还有就是,茶倒满了,走路就很自然地显得我内虚了,皇上不易察觉内情。
皇上不接茶杯,顺着我的手喝了一口,也不骂我贪心。以前我倒得过满时,皇上会骂我是贪心鬼。
皇上喝一口茶,顺势在我的屁鼓上一摸,我心知坏事了!想逃开已不可能,皇上皱着眉摸遍了我整个屁鼓,冷下了脸:“里面怎么还有一条?”
“嘿嘿,天冷,多穿了一条。”我只能装傻。
“脱了。”
皇上说着就要来掀我的裙子,还一边骂我:“胆大了,敢阳奉阴违了。”
我经常敷衍皇上,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胆也从没小过。我迅速从皇上的龙爪下撤离,麻利地脱了第二条内裤,退离三丈远。不劳皇上动手,我都自觉地脱了,这回没话说了吧。
突然,一只茶杯在我眼前开花。
“说!到底穿了几条?”
“呃?三,三条。”吓死我了!死皇上这么精干什么。
没等皇上下旨命令,我又很自觉地麻利地把第三条内裤也脱了。
皇上微翘了一下嘴角,有种赢了我的得意感。我看皇上又满意地低头看奏折,心里暗自发笑,小样!今天我穿了四条。
……我有笑出声吗?怎么皇上又突然看向我了,我赶紧装着内虚的样子,夹紧双腿,夹起尾巴惶恐地站着,这次再扒了就真的空虚了。
皇上满意于我的表情,我的不安,我的惶恐,还有我的害羞,皇上看着开心。
变态!
不知从何时起,皇上对裙子的意淫已不再了,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就这样玩上了猜内裤的游戏,也不知从何时起,皇上喜欢像逗弄含羞草似的逗弄我,触弄着我的底线,看我恼羞成怒的样子。
从第一次起,内裤就成了我的底线。
我讨厌皇上看我时,嘴角掀起的那一点点得意。仿佛我是他的盘中餐,仿佛在向我炫耀他的胜利。
可是我会错意了,我了解皇上真的不如皇上了解我。皇上掀起的嘴角我没有真真切切的看明白,我心里想些什么皇上一清二楚。
我记得有次我嘟囔着要回西院,不想住在寝宫后室,像个寄宿生似的找不到归属感。
皇上乜着眼,轻蔑地说:“回西院你认为是隐居了吗?无求无欲就一定清高吗?就几根肠子朕会看不透?朕最擅长的就是看人面相了,谁说人不可貌相,朕从小就会以貌取人。”
皇上说他从小就学会了以貌取人,人绝对可以是貌相的。
生活在女人堆里的皇族子弟,对女人的了解比普通人要准确些。何种长相何种性格,以貌取人,大致不差,看多了综合起来就不得不信了。
生活刻板的女人无趣,做人消极的女人会吸干你的精力,哀怨愁苦的女人可以偶尔怜惜一下讨她们的一点欢心,清高自命不凡的女人少接触,也少被她们讨厌,沉默寡言眼睛却灵动不直视人的女人是有危险的,美丑不是关键,有灵气的女人最值得相处了。
皇上对我像朋友似的说了一大通看人之道,我插嘴问道:“依皇上看,奴婢是哪种人?”
皇上切了我一声,又嗤了我一声,说:“你是个傻女人,危险的女人,会吃人的女人,……大隐隐于心,记住了。”
……什么意思?我双重性格吗?那我到底是傻女人还是可怕的女人?
大隐隐于心!我有种顿悟的感觉。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这是有真才实学的能人追求的境界,而皇上的境界是大隐隐于心。
我是肤浅了,我也虚伪了。
大隐隐于心?
我不干!
我为什么要隐于心?我又不是帝皇,我干嘛要学他的帝皇术啊,再说了,像我这种性格的,再怎么不要命的学,也成不了材。有自学成材的,教育成材的,还有打死也不成材的,我就是那个打死也成不了材的。……虽然皇上的话我很受教。
我不小隐中隐,我也不大隐,我直接露出我的心声,我就要我的快乐。
皇上又乜着眼说:“要灵魂要心朕给你,这个可以有!要天天霸着朕的身体,这个真没有!”
我也乜着眼,邪一眼皇上大人,以为我多稀罕他的破身体。……谁还叫你清心寡欲了?你能过清心寡欲的日子的吗?
“甜言蜜语温柔激情,这个可以有!一辈子相爱相守直到老,这个真没有!”我说的理直气壮,我的爱一向都是由我的身体做决定的。
不是早说了么,‘性’在快乐就在!言情故事的发生都是从‘性’与‘被性’开始的,故事的结局也是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体,而女人却征服了男人的灵魂。
我的故事岂能意外?我征服了皇上的灵魂,而遗憾的是皇上却未征服我的身体。
“甜言蜜语、温柔激情,朕天天有,朕不稀罕,朕就要你一辈子陪着朕,直到老。”皇上说的很平静,半眯着眼又显得相当的狠毒。对,我就觉得皇上的语气透着要拖死我的狠。
没本事拴住我的心,就想拖住我的身体。怪了,还就喜欢跟我斗无聊了,好啊,就这么玩呗,互相拖着玩呗,不知是谁先拖死谁!……一辈子?不长不短的一生。
哼!等着瞧!
错了,这回是皇上等着瞧我,不是我等着瞧皇上。
和皇上大人玩家家,哪有什么胜利可言,挺住就意味着一切!
于是,我挺住原有的,在自以为皇上会纵容我的情况下,我在皇上寝宫里的行为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皇上也相当的配合,纵容我对他的不敬,纵容我对工作的懒散,纵容我对嫔妃的怠慢,纵容我耍私心敛财受贿。
可是好景不长,有天,皇上戳着我的脑瓜子笑嘻嘻地对我说:“人言萧娘疏慢,我但觉其妩媚。”
……人言?谁言?有人在皇上面前挑拨了吗?还是皇上故意拿话警告我?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我开始反省了,我开始琢磨皇上的底线了。我可要好好的活着,快乐一辈子呢,我可不能被皇上等着瞧扁了。
各种各样的女人,皇上大人说了都可以用来欣赏,却不要去探究她们。在皇上大人的坚持下,所以有了:铁打的皇宫,流水的嫔。
皇上在宠了昭仪又宠贵妃,在宠了腰精又宠芭芘,在这样的皇宫爱情洗牌中,我能独树一帜被皇上以这种方法宠着,我纳闷我竟会这么傻,以至于招来了皇上的情。不是皇上慧眼识珠,就是皇上有眼无珠。我暗骂皇上对我青眼有加了。
可是,比为什么我会被皇上喜欢更难理解的是,为什么皇上也会对人用那样的情。比为什么皇上也会有那样的情爱更难理解的是,我为什么不讨厌皇上的滥情。我不能理解。
我不能理解,后宫是个不可理喻的地方,后宫是个让人疯癫的地方,皇宫里的人的感情都是畸形的,所以,它的地盘里,演变不出纯朴的乡村爱情。
真的有“合理”的感情吗?
真的有“合理”的爱吗?
是什么让喜欢成了喜欢,让快乐只成了快乐。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