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占卜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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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你听说过所谓的‘妄图改变命运必将受到命运的惩罚’这种说法吗？”
嗯？怎么啦这是？在魔药教授办公室里，有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正在被迫面对蛇王的视线压迫，听见小獾冲进来还称呼教授为Severus都相当惊奇的看着John——如果敢的话他们也会再转过头看看Snape教授的。
“哼！Brian，完成工作台上的订单！”不得不说Snape教授反应非常迅速，一句话就透露给两只进办公室听罚的小鬼知道，这个巨怪獾是来当魔药大师助手的。
知道自己给教授带来不必要麻烦的小獾吐吐舌头，转身走进办公室里用木板隔出来的工作间，拿起坩埚旁一张“商店”订单就开始工作。
至于那两只小动物？很明显是闯祸了嘛，看起来像是二年级的小蛇，脸上有淤青……该不会是“打架斗殴”事件吧？John有些惊讶的探出头打算再“瞻仰”一眼两位学弟，开学第一天就打架还被Snape教授抓住，的确值得用看死人的眼光多看一眼。
呃，算了还是不看的好，不然被人当成死人看的就变成我了。才探出头就被死亡视线冲击到的小獾缩缩脖子，安心制作魔药不再打混偷懒，订单他也有分红的嘛。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外面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就看到Snape走进工作间，用审视的眼光挑剔了坩埚里的半成品魔药一番，这才满意开口：
“以你的水品能提出刚才那种高深的问题，占卜课上别人教的？”很明显的将巨怪本就偏低的智商贬低得更厉害了。
怒，你平时就爱在熬药的时候嚷嚷不让人说话，现在我说话就会被你骂熬药不专心，不说话就等于承认智商不高！！不就是叫了一声Severus被听到了嘛，小气！
“不管你从哪里听到这个说法，都不要相信。”耶？为什么！那个神棍女人骗我的？？熬药中的小獾“激动”的手舞足蹈，也不知道到底想用肢体语言表达些什么。
“想说话就说，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把巨怪的口水喷进魔药里了！”可恶啊~教授你今天补充太多毒液了是不是，你才喜欢到处吐口水（毒液？）呢！！
“教授，真的不会有‘命运’因为不满被改变了而爆发灭掉改变它的人吗？”John现在完全将命运当做是某位掌管世界运行的大神来敬畏的，所以有些惴惴不安，就怕大神注意到自己正在努力扇翅膀，而且已经小有成效了。
“不知道。”冷面教授给出自己的答案，“我不信命运，因为不可信。”未来如何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相信虚无缥缈的命运不如相信握在手上的力量。
“可是，Trelawney教授不是预言家传人吗？她……应该就是做出‘那个预言’的人吧？她的说法也不可信吗？”John知道那个预言是Snape心中矛盾爆发的重点，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提出来。
果然Snape听到Trelawney的名字后，脸上肌肉抽动着仿佛回忆起痛苦的过去，不过很快的他便使用大脑封闭术，让John再也无法从那面瘫表情中看出什么来。
“如果你要相信那种说法，我不会阻止。”
John发现自己可能有些搞砸了，他想要说的其实不是关于那个预言，没想到Snape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真让人伤心啊，他还是那么在意Lily。心中有些丧气的想着，两个月前察觉自己心情的小獾失望的发现没有人可以代替Lily在Snape教授心里的地位，就连提起一些相关的事件都能引起这样的反应。
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沮丧的耷拉着小猫耳朵的John小小声的开口，如果不是魔药教授听觉灵敏估计就听不见了。
“可是……我，我所做的事……大概，也算是改变了命运吧……原本的命运已经完全，不同了。”有些虚弱的找到椅子坐下接着趴在扶手上面，叹息的说着，也不知道是为了命运可能降临的“报复”呢，还是为了魔药教授心中的那个人。
Snape僵硬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些松动，他看了眼趴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小獾，内心有些好笑，果然是个连魔法界常识都缺乏的巨怪小鬼。
“我还以为你在霍格沃兹稍微能学到一些常识，现在看来是我太过奢望了。”拉出自己的椅子，黑发男人姿势优雅的坐下，翘起一只脚弹指叫来两杯清水，摆出长谈的姿势。
我想喝热巧克力。虽然心情不好但仍旧有精神挑剔饮品的小獾对着清水撇嘴，打了个响指叫来Pivy要了杯热腾腾的巧克力，捧在掌心慢慢吸了几口。对面前等自己喝够巧克力再开口的男人挑眉，示意他可以说了。
“John.骗子.Brian先生，你在霍格沃兹两年了，难道都没有去查一下关于‘预言家’这个巫师职业的资料吗？”Snape笑得嘲讽，“身为一个拥有‘预言梦’能力的小巫师，我甚至以为你会第一时间查清楚了再来……圆谎？”
唉？什么？圆谎，我的谎言？
看到小獾一脸迷糊，教授继续说着。
“你只要找一个稍微有点巫师界常识的人都可以告诉你，小Johnny，”叹气，“在巫师界，是没、有‘预知梦’这种说法的，这是麻瓜们捏造的能力。”
唉唉？？没有？那……
“所以，如果不是知道你只是一个智商等于巨怪的白痴，当你开始说谎的同时我就会让你消失……”黑曜石般的眼睛半眯，闪过一丝光芒，看得小獾背上直冒冷汗，不知道该为死里逃生后怕还是该为Snape曾经的杀意难过。
“后来你表现的似乎真的知道一些辛秘一样，我很奇怪你看起来空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那个黑夜里……被黑魔王的蛇咬死的人……”到底是谁？
Snape被迎面而来的一杯热巧克力打断了，还来不及怒骂出声，就发现自己全身都无力的躺在椅子里——该死的小鬼什么时候下的药！——而那个巨怪小鬼双眼含泪的看着自己，全身仿佛都盛满痛苦。
“别说那个！求你了，别说那件事！！”John感到非常难受，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攥住，绑上绳子正在大力拉扯。他没想到Snape那一次对自己使用“摄神取念”居然能看到这个，偏偏是那个场景！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撒谎！却不揭穿，反而顺着我的想法去做，还郑重其事的订立誓言……不，他只是做了保证而没有订立誓言！
John感到了一种被欺骗和利用的伤痛，张开嘴，用嘶哑的声音慢慢的说：“那个不是未来，不是，也和你无关！”停顿了一下，犹豫着这样说会不会伤害到这个男人。
抬头看见瘫在椅子里的男人已经微微的动了动，看来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咬咬唇，小獾决定趁此机会把不满都爆发出来算了！
“不管你现在是不是还觉得我不可信，但我的的确确已经改变了未来。”
“日记本里的小Tom不会再因为放出密室蛇怪而被Harry毁掉杀死了；Harry也不会因为被姨夫姨妈虐待变成好操控的救世主棋子去冲锋陷阵；邓布利多在魔法部的控制也因为Lucius的工作而减弱……”
“这些，都是我改变原本‘未来’的证据，如果真的巫师界真的有‘命运报复改变命运的人’这样的定理，那么我现在最好就是回家等着被报复……呜呜……死了算了……”本来没有那么悲观的小獾现在却趴在扶手上哭了起来。
什么都没听清楚就闹脾气！！稍微恢复点力气刚想要坐起来的Snape忍不住黑线，他刚才说那些话的重点都没听清楚，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开始哭，巨怪难道也变成水做的了吗？
本来想告诉John他的谎言早就被戳穿了，可是教授并不介意，也相信这只傻乎乎的小獾的确有能力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却也肯定不是什么“预知梦”告之的。
不过是Snape突然想起了唯一那次“摄神取念”得到的，他最疑惑也最感兴趣的一幕，所以提出来想问一下而已。谁能想到会引起小獾如此剧烈的反应呢？
好奇心害死猫难道也可以用在这里？手脚还有些酸软但已经可以坐起来说话的Snape最后总结，然后无奈的看着哭得正起劲的John，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清清喉咙，满意的听见将脸埋在手臂袖子上的小獾抽泣声停顿了一下，别扭的蛇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用过这么诚恳的语气说话，或者说为自己辩解？
“我的确早就知道你在撒谎，可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重点是，那个关于‘预言者试图改变命运必将遭受更严苛命运的洗礼’的法则，这是巫师界公认的常识性法则。”
小獾将脸在袖子上蹭蹭，揩干净泪痕后才露出了一只眼睛偷偷的瞧着恢复了端正坐姿的男人，表示“你就解释吧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了我就继续哭给你看”，这让没有哄小孩经验的教授脸更黑了。
替你解决问题，说一半被你下药，最后还要我安慰你？
“咳，这个法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几乎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理解。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句话有个前提，而错误的认为‘命运是不可改变’的；如果你注意到那个前提，就动动你的巨怪脑子想想我到底在想你传达什么。”
预言者试图改变命运，则必将遭受更严苛命运的洗礼。
“嘶（吸鼻涕）……这句话是原话么？”小獾带着浓重鼻音，看到Snape点头后才接着说，“嗯，那么，就是说，除了预言者之外，其他人改变命运不会受到惩罚？哪有这种事情？”
蛇王以他前所未有的耐心继续解释：“预言者被称为神的宠儿，他们可以借助魔力看到神才能看到的未来。所以一旦他们试图改变命运，照资料看来似乎会触怒那位看到未来的神，因此将会受到神降下的惩罚。”
神神叨叨的，John忍不住露出“你怎么比Trelawney还会编‘神话’骗人”的表情看着Snape，没注意他脸上的泪痕没擦干净，在因为哭得太用力而涨红的脸上纵横着。
强忍着每次面对小獾都会涌上的翻白眼的欲望，Snape很认真的告诉John.Brian同学，这里是巫师界，神神叨叨的事情才有市场，你不要不信这种说法，小心被Merlin听到了打你小屁屁……
呃，以上教授的话乃是美化版，正版如下：
“动动你白痴的巨怪脑子，小Johnny，如果这个世界都有巫师，有魔力魔法，还有预言的存在了，或许也有Merlin正随时盯着你这个笨蛋等着你违反他定下的法则后狠狠的教育你一顿呢？”
作者有话说
第93章 占卜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