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合集》心如长空

14、14

　　0
　　“就不能说说别人吗？整天初代火影大人怎样怎样泉奈怎样怎样的！”
　　带土不满地说着：“你那一代又不只有他们，还有二代火影大人啊。”
　　“那家伙有什么好说的，”斑嫌弃地说。
　　听斑讲，带土反倒是来了兴趣，嚷嚷着，闹得直头疼。
　　养孩子太麻烦了，斑按着太阳穴想，当初没想过要真是明智的选择。
　　为了自己的清净着想，在带土完全闹腾起来之前，斑无奈地说：“行吧。”
　　带土欢呼了一声，两只有意识的白绝快速搬来一些吃食在他背后，一副听好戏的模样。
　　斑感觉自己的脑门好像抽了抽，今晚就拿你们两只做饭。
　　带土转头薅了些，看斑像以前认识的老人一样，露出回忆过往的表情，通常这时候话匣子打开后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
　　“千手扉间，”斑有些缓慢地说出这个名字：“他、算得上是我的妻子。”
　　“……”
　　“嗯？诶？诶！！！！！！！”
　　带土大叫起来。
　　1
　　好奇心害死四代火影。
　　如果时光能倒流，水门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想踏入禁书室。
　　可同时他是真的很好奇。
　　早知自己改进的飞雷神之术是由二代火影所创起，他就一直好奇，所创忍术能放满一屋子的禁书室里究竟是什么样。
　　现在成了火影，禁书室自然可以进入，哪有不来一看的道理。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想翻出一份结婚证书。
　　——千手扉间跟宇智波斑的结婚证书。
　　一直以为二代火影单身跟知晓忍界修罗名号并且敌对的水门，三观当场碎了一半。
　　一旁的三代看过来：“嚯，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的给了实锤，顺便把三观彻底敲碎。
　　水门还没缓过来，又瞄见二代火影那边，标着性别『女』。
　　一缓再缓，终究没缓过来，因受刺激过大直接给送进了医院。
　　2
　　宇智波斑跟千手扉间的婚事，起源于两家族联盟之后，为了进一步稳定关系而联姻。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会是两族的三把手，宇智波火核跟千手桃华。
　　他俩都是未婚，且常年交手，颇为熟悉，也算合适。
　　然中途出了件事。
　　详细不明，整体围绕宇智波斑算年龄该婚娶，两族长老都借此打着口水战。
　　千手长老觉得应娶千手族的女眷表示诚意，宇智波长老认为理应保持内部通婚不外流，谁知道你们会送什么人来。
　　到最后，斑被吵烦了，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扉间，说就他吧。
　　扉间抬眼看了看，没有反驳。
　　他们都觉得斑是在报复，因为扉间导致了自己弟弟死亡。
　　族长发话了，宇智波一派不好说些什么，而且成了，对他们也算有利。
　　倒是千手那边这……的好像……的犹犹豫豫的，叽叽喳喳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只知当晚柱间跟扉间夜谈，次日宣布同意，惊吓到了一大片人。
　　然而，更惊吓、或者说惊恐地在后头。
　　婚礼当天不缺好事者来看戏，都想看扉间会怎样，看到了穿着白无垢的扉间出现后，一面觉得真够忍辱负重，一面觉得斑报复得真狠。
　　接着，本就是扉间长辈的柱间哭得稀里哗啦，嘴里说着没想到我还有看到你结婚的一天我原以为你一个女孩子这辈子就这样嫁给了——
　　后续已经没人在听，所有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了扉间实际是女性这件事上。
　　3
　　“老师其实没怎么隐瞒，只是说了没几个人信，后来出了事，别人也不敢提了。”
　　病房里，三代摸着胡子说。
　　那事指的自然是宇智波斑离村出走。
　　勉强拼回三观的水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帮玖辛奈合上下巴。
　　“完全没有想过，”玖辛奈没回过神似的呢喃，“比起二代，我一直觉得宇智波斑是女性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有战场玫瑰的野称。因为初代火影大人跟水户大人结婚了，才由爱生恨离开。”
　　“额、我想应该没这么夸张，”三代佩服了一下想象力，“玫瑰一事应该是初代大人木遁发生了意外才传出去的。”
　　“那是一种因为木遁变异所产生、称为花吐症的病称，不过当时感染这病的几人没过多久就好了，也就没记录下来。”
　　*百科*借用玫瑰在西方的寓意：缄默不语。
　　4
　　宇智波斑是在继任族长之前，就知晓扉间的真实性别。
　　虽然那家伙实际并不怎么在乎，自称也是男性用语，与其从外貌来判断，不如相信自家泉奈是妹妹更可靠。
　　但初知时斑勉强还能保持面瘫，泉奈却已经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事后评价极其丢脸直接喊了出来。
　　而对面的扉间也是一副相似的表情。
　　事情起因还得从宇智波一族一个莫名的规矩，近成年时要去花街锻炼一段时间，包括不限于成年教学、情报收集、伪装打扮等多方面。
　　怕不是有人曾经遭罪就想拖着别人一起体验，为此甚至列出一系列义正言辞的正面观点。
　　总之，即使是族长儿子也不能避免。
　　前期预防变化术失败，都是直接穿女装上阵，给他们打扮的族人眼里充满了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的扭曲爱。
　　泉奈嘴里喃喃着千万不要遇上那白毛。
　　然而可能说多了，就真怕什么来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斑远远地就凭背影认出了柱间，接着看向他旁边穿着女式和服、颇有些眼熟的白发女性。
　　回想起柱间前不久结婚的消息，千手家多是黑白棕毛，又看打扮，跟周围的艳丽相比的素淡，就以为是新婚妻子。
　　排除了来这里不怕被打死吗的想法，斑觉得对方应该也是为了任务而来，看了看现在的打扮，准备换身衣服再会面。
　　怎料柱间突然转头过来，哦、千手家该死的感知力，看着他走过来，斑面色淡定。
　　“你是……”柱间盯着他看了看，“斑的妹妹？”
　　“怎么看都是他本人好吗，”旁边的女性开口。
　　一听声音，斑就认出是扉间。
　　这时走近了，那张脸就更眼熟。
　　他平日里都戴着那护额，没露过全脸，现在掩去红纹，乍一看还认不出。
　　“你们在这做什么？”扉间面色怪异地说：“还这副打扮。”
　　“你自己也是这打扮，”泉奈回嘴，“都一样没什么好怪的。”
　　“嗯？泉奈原来也跟扉间一样都是女生啊，”柱间说：“这倒是好巧呢斑。”
　　鉴于少时经历，斑当然是男性。
　　泉奈僵住了，叫道：“我不是！”
　　千手家的女性向来是体型健壮丰润。
　　斑上下扫了眼，得出扉间是意外的结论。
　　回到最初的问题，大致交流一下，彼此确实是为了任务才来到这里，且不冲突，就懒得打了。
　　看自己大哥心思都在他们身上，又看他人偶尔羡慕地看向柱间，泉奈深感不爽。
　　“扉间暂且不说，为什么只有我们打扮成这样，你却还是男装，还一副身边围绕三美人的人生赢家模样，这不公平！”
　　泉奈表示抗议。
　　“哈哈，毕竟我体型不适合穿，外貌也不如你们宇智波美型。”
　　话虽如此，却不感觉是在夸。
　　“我有大哥的女装照，”扉间插嘴道。
　　“……”斑沉默了会儿，出于好奇心诚实地说：“借一步说话。”
　　“扉间！斑！！！”
　　柱间一脸被背叛的表情喊道。
　　果然是对他要求穿女装不满了。
　　5
　　“确定要这样吗？先生，”宇智波镜犹豫地说：“这样会不会太……”
　　“长老们已经同意了，”扉间一句话堵住了后续，“千手一族将放弃姓氏，融入木叶中。”
　　镜欲言又止。
　　可最大关系者都同意了，他一个外族、过去甚至是敌族的人，终也是不好说。
　　“老师，这样会不会牺牲太大了，”猿飞替他开了口。
　　“牺牲了什么？”扉间反问，“家族的荣誉？”
　　“不、不是。”
　　“现大哥跟我相继就任火影，千手的风头太过了，以后没落时难免会出现落差，会想着如果再出现一个像大哥一样拥有木遁的是否会重返荣耀。”
　　猿飞语塞，确实，千手家不缺被迷花眼，行事变得嚣张的人。
　　经历过辉煌的人，就越接受不了败落，宇智波一族中的部分人也算得上是一个例子。
　　“比起家族，村子更为重要，大哥刚走不久，如今的形势不能再生事端。”
　　“千手的体质不像写轮眼那般明显，融入木叶也无碍。”
　　用着仿佛在催眠般的语气，扉间看着下方忍校的孩子们说：“木叶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棕发女孩注意到了他们，面露笑容地挥挥手。
　　6
　　“你们就没有孩子吗？”带土好奇地问。
　　“你听说过扉间有后代吗，没有。”
　　“说不定呢，琳平时看的小说就有一方离开后对方意外有孕的剧情，”私下预订了少女杂志的带土兴致勃勃地说。
　　“我没碰过他。”
　　“啊？会不会是醉酒发生了什么，你没有记忆到。”
　　“你们这代孩子看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斑说，“与其想我有没有后代留下的可能性，倒不说看你对柱间细胞适应得这么快，你的父母拥有千手血统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事到如今、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
　　7
　　斑最后一次看见扉间是在雨天。
　　白绝传达金角银角袭击、再到他赶到时，扉间已经无力回天了。
　　仅剩下一丝气息尚存。
　　见他出现，先是微睁眼，飘出一个“幻…觉……？”
　　接着意识到是本人，又发出一声嗤笑：“果然……是祸害……”
　　随后慢慢闭合上眼，仿佛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