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死亡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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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应该站在我这一边。”一脚踢开迎面而来的刀刃，宇智波斑看着落到前方不远处的女人说。
“你的实力不错，有你加入我们会事半功倍，带土一开始的计划也有你的参与。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背叛？”
“为了他么？”斑看一眼佐助，“不，不是这个原因。”
宇智波下定的决心，通常不会半途而废，哪怕是最亲的亲人也不能阻止。这点只看鼬义无反顾地灭族就能看出，她宇智波希音当然也不会因为佐助而放弃什么。
背叛的理由只有一个:她根本就没有认同过他们的计划。
以刀杵地，希音挺直身体，她看眼紧张到咬唇的佐助，又看眼抱臂好奇的斑，突然觉得很荒谬，就像是一个疯子在问你为什么不支持他的计划，除了无奈还会有点搞笑。
但一般的疯子把他关到精神病院也就算了，眼前这个疯子既关不了，又很有理智，所以很棘手。
想了想，希音说:“以前考虑过把讨厌的家伙们都干掉，或者用写轮眼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变得听话，但是最后都放弃了。”
“我不能这么做。”
想了很久，希音还是回答了斑。
她不是忍者，没有服从命令的天性，她看不惯身边的人牺牲自我成全大义的模样。她不是没有牺牲的觉悟，只是单纯的看不顺眼罢了。
“忍者是什么？只是一个工具，就像是被输入指令的机器，用来满足一切需求。越是出色的忍者越是泯灭人性，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宇智波斑哼了声，因为这像在嘲讽他没有人性。
“每个人生下来在别人的定义下活着，即使有意回避也在下意识把别人对他的定义当作奉行的标准。”
这种说话的感觉像是被鼬或者止水附了身，自嘲地笑了笑，希音摊开手，歪头露出一个毫不掩饰的、怜悯的笑容。
“但是反过来，可不可以把我们看到的一切当做书里的设定，包括我们自身。所有的一切，都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一举一动，都脱不开作者的设定，明明是简单无比的世界，却怎么也无法改变，明明都是别人手中的玩物，却都在自相残杀，还把看到的东西都当做真理。没有一个人想过走出书中的内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一个人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设定，自己成为作者。”
她觉得自己疯了，居然开口嘲讽了宇智波斑，而且毫不悔改地，用更加奚落的语气说道:“而你和带土，居然想靠无限月读来解决一切问题，这样只会让所有人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准确的说并不是书，而是漫画的设定，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宇智波斑并非能被她嘴遁的人，就像佐助说的，他就是冥顽不化的老古董，听不进去任何东西。
希音咽了口唾沫，她的嗓子又痒了。
“所以说啊，这个世界，早就坏透了，没有人可以救回来，你宇智波斑也不可以，来十个你都不可以。”
“你想找死吗？”
“我就是想找死。”
她开始结印，这是千手柱间教给佐助的术式，她偷学了去，但愿能起到一些作用。
……
……
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让人不免联想到糟糕腐朽的破船，在海浪的波涛中越驶越沉。
倒在佐助的脚边，希音扶地，忍住呕血的冲动，慢慢直起上身。腹部被刺穿，血水像潺潺的流水，汩汩地流到体外。捂住伤口的希音感到头晕目眩，手脚发麻，无力地颤抖着。
身后的佐助已经喊不出声音，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在她的肩头。
“佐助，”下面的女人轻轻开口，“再哭我就打你了。”
……
身后的人果然不哭了。
鲜血一滴一滴落在肩头，覆盖在原来的眼泪上，晕染出一片红色的水渍。很快，背后的人坠落，砸到她身上，又一歪倒在旁边，发出沉闷的声响。
宇智波斑走了。
他本来早就该走的，因为一点小事耽搁。
他走得极为轻松，干净利落，那个背影好像在说你算个什么呢，你什么也不是。
他故意留手，让女人多活一段时间，意思很明确:你看吧，宇智波佐助死了，只有我是对的。
“佐助，”希音看着倒在旁边的人，自言自语地嘀咕，“你也要离开我了对吗？”
“我还没告诉你，我很高兴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和你比起来，我才是永远长不大的那个。我一直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明明知道结果了，还是什么都不做，发生了才去后悔，后来才发现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我是个没用的人……算了，我现在有点累了，一会儿见到你，我再和你说。”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死亡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