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烤空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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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完成常规操作之后就是抹除所有自己的痕迹，回到了公寓。
结果家里没人。
冰箱上贴着迪克留下的字条：
【和安东尼出去玩啦，晚饭地址发给你了，会给你留位置XD】
安东尼一路上见识够了迪克该死的魅力，只是单单排个队买个冰激凌，就已经不下五个男男女女过来问他要联系方式了。
“请不要这样，不然我的小叔叔会不高兴的。”故意的似的，他在面对着每个搭讪者都这样把安东尼推出去当挡箭牌。
感受到安东尼的眼神，迪克显得无辜：“怎么了？你确实是我小叔叔没错呀！”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安东尼问。
“吃完晚餐回去，我查到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馆——布鲁斯我给他发了地址，他要来自己会来。”
“我以为你会去甜品店。”
“差不多。”
迪克没瞎说，至少那家餐厅要不是迪克进门确实有上菜单，安东尼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餐馆。开在犄角旮旯，没有招牌，店内除了一个服务员以外什么人都没有。
显得有点诡异。
“你确定这个店你有事来做？”安东尼小声问。
迪克挑眉，把菜点好后把单子交给服务员，“拜托，我在家里也不是无所事事只会做布鲁斯安排的东西的，我有我自己的方法。这家的老板我感觉是几年前来的‘外来人’，他本身自己就有个情报网，我觉得与其我们这样从零开始，还不如结合现有资源。”
“他可信吗？”
迪克闻言笑了，“你看到他你会信的。”
“我不记得我有认识的厨师。”
“谁告诉你他是厨师的？”迪克做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布鲁斯此时也进入了餐馆，认出了两个人的背影，他径直坐在了两个人的对面，“你上哪找到这的？”
“社交网络。”迪克显然不想透露太多细节，在看见议论对象从拐角走来时，他站起身，“请容许我向你们介绍——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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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发誓，他发现阿福在这纯属巧合。
他只是在家饿得慌，就在附近的商家点了一份外卖，却被一家店的菜名吸引了目光：
管家牌布朗尼。
布朗尼哪都有，但是叫管家牌的实在不多。
出于试试的心理，他点了一份布朗尼，并在备注栏写下：
【来份烤空盘吧老父亲总是工作到忘记吃饭】
结果是外卖盒里多出的一份布朗尼，和一个邮箱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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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早点告诉我。”面对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迪克有了阿福撑腰笑得肆无忌惮。
“我是想告诉你来着，但你那天忙上头了门还反锁，我就把你的布朗尼也吃了。”
阿福把菜摆上桌，就像是从前一直那样站在了布鲁斯的背后。
“坐下吧，阿福，你得和我们一起吃饭。”
“当然布鲁斯老爷，你得先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阿福又对安东尼说，“斯塔克老爷，我想这是你一直喜欢的。”他把装着小甜饼的碟子往安东尼面前推了推，然后在上面浇上了果酱。
“哇哦。”迪克突然皱眉，“我没想到你和他们是一个时空的。”
“当然不是，迪克少爷。”阿福笑了，“阿尔弗雷德的意识形式太重合，我想观察者大概是把我们的意识拼成了一部分。所以我的情报网才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事实确实如此。
阿福的性格无论在任何宇宙都有雷同，却又因为是个不可缺少的角色，而在分配时防止人物错乱，干脆意识体传送，将所有宇宙的记忆存在了一个躯体里。
“我年纪大了，也就只能帮你们做做幕后工作了。原本只想试试，万一找到你们了呢。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三年，好在少爷留下了暗号，不然我这老骨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阿福语气虽然淡淡，却难藏欣喜。
安东尼偷偷看了一样布鲁斯，却看见了对方微微翘起的嘴角。
“很高兴再和你重逢，阿福。”安东尼吃了一口小甜饼，评价道:“没有退步，你还是老样子。”
“谢谢。”阿福微笑，话锋一转开始讲正题，“我现在在考虑把这个地方作为一个联络点，在确认没有大威胁的或者是有机会转变的‘外来人’可以来这进行情报共享。”
“听起来你已经有了几个联络人。”布鲁斯说。
阿福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卡片和一个u盘，“是的。其中有几个你们应该认识，我可以改天让他们和你们会合，只是要小心一些，天剑局的人不能全信。”
“我知道。”安东尼点头，“神盾局原编人还算正常，天剑局现在作为武器研究机构，已经有点不择手段了。”
“我的联络人告诉我复仇者联盟最近有一个会是关于你们的。”
安东尼点头，“娜塔莎告诉了我，改天我们会去参加。”
“很高兴你们和尼克弗瑞处的不错，他是个好人。”阿福肯定道，“对于会议，我只提醒你们一点：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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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一个苍老的佝偻老人。
“不欢迎我吗？”娜塔莎举了举手上的纸袋子，“我可是自带下午茶。”
老年的斯蒂夫笑了，他让娜塔莎进来坐下。
“我去见了那孩子一面，小家伙比我想的还要不像托尼一点。”刚坐下来，娜塔莎就感叹，“他傻乎乎的就连我问他要电话号码都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我还是不同意尼克弗瑞的想法。”
“我想你不同意也应该没什么用。”斯蒂夫坐下喝了口水，“你也听说了现在的状况。”
“我知道下次的会议是说服他们成为复仇者联盟的预备役，但是我觉得这不对。我不同意注册法，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斯蒂夫回应，“但是要说服政府不把他们当成敌人，我们只能这样做。我们能做的是让他们自己给自己留个心眼，给自己留下一个杀手锏，好在有变故的时候脱身。”
“他们一定会这样吗？”
“他们必须这样。”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烤空盘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