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桥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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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是个聪明人。
扭曲了他的性格，并不会让他变得愚蠢，反而会因为没有底线而更加强大肆无忌惮。
这也是布鲁斯·韦恩极少处算漏的一点。
“我本以为传送到这，连接应该断开了。”布鲁斯掏出手机，他看起来很镇静但是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害怕。
他当然会害怕。
沙发上的安东尼就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证明了刚刚的挣扎抽搐并不是幻觉。
布鲁斯皱眉，他转头看向迪克，又看了看时间：“你去参加会议，就说我和安东尼暂时有工作。”
“可是……”迪克还想再为自己争取留在家里的机会，却在看见布鲁斯的表情时住了嘴，他只得退后一步，带上物件出门了。
现在房里只有两个人。
一个斯塔克，
和一个韦恩。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上前，按照贾维斯的指示卸下了安东尼的假肢。自己的指纹是适配的，许是安东尼那个世界的自己也会需要帮忙。
原本肉色的手臂和腿在离开皮肤后立刻变成了没有生机的白，残缺的连接处并不丑陋，只是会有一些轻微的压痕，微红得缠绕在上臂部分。蝙蝠侠近乎是温柔得擦去额头的汗水，熟练得像是做了千万次。
卸下保护的安东尼，可以说脆弱得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掐死他。贾维斯已经紧锁了房门，并关闭了一切局域网络，防止有人监听或者监视。整个房间开启了防御模式，只是之前谁也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居然是用来防自己。
“布鲁斯？”
听见声音的布鲁斯只是看着他，却没有答应。他用自己湛蓝色的眼睛深深朝着那棕色的眼睛深处看去，就像是想看透一个人的灵魂，看到对方的欲望，他眨眼，却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托尼。”
纯白色的假肢像极了托尼的白色装甲，安安静静躺在一边，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沙发上的人有些费力地坐起身，左手支撑着惨躯坐起来，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我倒是不知道你有断肢癖。”那人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大腿，又看了看自己另外一边空荡荡的袖子，说道，“这小子是谁？也太惨了，我的绝境病毒都不一定能帮的了他。”
布鲁斯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他，一个一个字地蹦出来：“你必须从他身体里出来。”
“他能和我适配倒是也稀奇，放心我也呆不久。”他对着布鲁斯扬起一个笑来，那是不属于安东尼的，自负而狡猾的笑容，“我很快能让你的小朋友和你重聚，只是你得知道我是不会消失的。你得看清楚你自己，布鲁斯·韦恩。你压根不属于这，滚回你的哥谭去。”
布鲁斯会觉得这是自己的心魔。
站起身，俯视着沙发上的人，“你才应该滚回你的网线里去，斯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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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还是很担心，他到了开会的地点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后便是进去了。这一场景总让他回忆起之前在瞭望塔时候的场景，只是比这更吵闹，更又人味，更生机勃勃些。
这实在是没有年轻的血液。
娜塔莎站在门口抱着胸，看起来等了有一会，在只看见迪克一个人来时，她皱眉：“怎么就你一个？”
“他们还有工作——你懂的，工作狂。派我来当代表。”
“这样啊。”娜塔莎伸出手，玩弄了一番自己鬓角的红发，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破绽，她侧身让出位置，“先进来吧。”
进门便是一个大圆桌。
没有多余的特工，只有核心人物坐在那，互相交流。
“这位是迪克·格雷森，异世界的超级英雄。”娜塔莎随口介绍。
迪克受宠若惊：“哦不不不，我不是超级英雄。我没什么特异功能，也没当什么英雄，我就是个打架厉害一点的警察。”他有些拘谨，一时之间被这样隆重介绍还不知道把手放在哪。
“谦虚了。”一个声音说道，“你的体术我打赌在场的可能只有娜塔莎能和你打平。”
娜塔莎挑眉，好像是有点不服，“霍，那还真是稀奇。还是打平，有机会我还真的得和你好好切磋一下，小朋友。”她一边说一边朝着那人走过去，年迈的斯蒂夫坐在那看着迪克，好像是第一次见到电视里的真人在那打量研究。
迪克一边疑惑为什么那人知道自己水平，一边又更加感觉不自在。
“我知道你的一些事情，是个好孩子。”斯蒂夫单纯想逗逗他，倒也不想再让他难堪，“既然另外两个不来，我们就开始吧。”他让迪克落座，便是整个气场变得严肃起来。
迪克注意到了他的位置，这才看出来这是那个总是出现在电视机里的美国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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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一座监狱，透过玻璃，如眼的是有着差异的蝙蝠洞。
做梦吗？
安东尼很疑惑，伸手摸了摸头，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自己这手是真手。
正疑惑着，蝙蝠洞的另一端走来一个人。他看起来身材壮硕，有着和布鲁斯不同的劣气，额头上还有着一小撮白发。见安东尼在看着他，便是瞪了他一眼，那凶狠的样子让安东尼觉得这人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自己。
“那个斯塔克醒了。看起来像是个傻逼。”那人说，“你应该杀了他。”
安东尼这下才是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的身体里？但是——为什么？
“我们得把他留到把绝境病毒解药研发成功，少爷。”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传来，让安东尼一瞬间内心平静下来，“他是个媒介——”他话语一顿：“你刚说他看起来很傻？”
“对啊，有什么问题？”
阿尔弗雷德猛地起身，走向安东尼的方向，定住了，“是安东尼吗？”他看起来友善而温和，但是眼神却十分认真。
安东尼迟疑着点点头，“阿福。”
“你干嘛和这个家伙说话啊阿福？”黑发少年不满而不解。
阿尔弗雷德叹气：“我们的时间不多，告诉布鲁斯老爷——那不是独立世界，桥梁在大家身上。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桥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