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七十八章 纽约危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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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娜没有回头。
片刻的沉默后，她慢悠悠地伸手在大衣的口袋里翻找了一下，成功找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糖果。
或许是洛蒂放的，或许是她准备给洛蒂放的……嗯，好像都有？
在几乎凝滞了的氛围中，她不急不忙地掀开糖纸，将鲜红的糖球取出，放进口里含着。微甜带酸的味道和果香刺激着味蕾，糖份也让她快僵住了的头脑总算有力气继续运转。
再抬头看向博士时，她扯起一个微笑。
“你在努力威吓我。”斯瓦娜垂下眼帘，看似无聊地把玩着糖纸，从边角开始撕开，手中嘶啦嘶啦作响，“毕竟，连身体都被毁掉的你，也只能附在他人身上跟我说些废话了。”
博士的敛起笑容、微沉着脸，随即又轻叹一声，装模作样地对她说：“所以，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坚持当个坏孩子。唉，我真的很难过。”
“你从头到尾都搞错了一些事。”
斯瓦娜站起了身，她能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也知道黑藤离她愈来愈近了。
她直盯着老人的双眼，通过它们直视着藏在背后的人，“首先，我不是你的孩子。”
话音刚落，她的手已经覆到老人的额门上。
她的精神力如蛛丝般从她的掌心穿梭进老安德逊的意识里，四散开去，瞬间抓住了那抹疯狂的意念。
在她分神的一刹那，背后的黑藤一涌而上。
然而，刚刚被撕碎的糖纸瞬间像融化了一样，化成无数跟黑藤大小相若的细丝，挡开了来势汹汹的怪物，也把他们包裹起来。
看，她确实很擅长模仿。
“其次，你也跟你说的它们一样。”斯瓦娜用精神力紧紧束缚着自己的猎物，“你过去是失败的，你的实验无一成功；你现在也是失败的……看，你很快就要从这个人的身体里消失了。”
“很好，很好……太好了！”
出乎意料地，博士无所畏惧地放声大笑，他的愉悦毫无顾忌地从那抹意念里溢出。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在见到你之前，我不断在想，为什么唯独是003？为什么003会失控？为什么没有任何人格意识的003会招来它们……直到我去过那片神秘的梦境之地！在那里，我听到些有趣的消息，比如在那里失踪的钥匙，还在‘梦’的领地中诞生的……”
斯瓦娜的精神力一下子有些分散，不小心松开了一点束缚。
“哈哈，哈哈！如果你没有骗我，孩子……不。”挣脱出来的意念没有离开，反过来缠上了斯瓦娜的意识，疯狂地诉说着，“在我孩子体内的‘你’，不更让人期待吗？不管是我的孩子，还是‘你’，都让人想要得到。”
她就不该跟她多说话的。
斯瓦娜决定速战速决，把他从这片意识中赶出去。
“这一次的会面，我很愉快。作为见面礼，跟这个人的交易就取消吧，反正我对这种无聊的感情也没什么兴趣。”
这一次，斯瓦娜没再接话。
博士却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惹怒这个特别的存在：“不过，幸好即使带不走‘我的孩子’，我还找到了那个不错的‘替代品’。”
替代品？什么的？
……“夏娃”的？
在想通了这番暗示的这一刻，犹如细丝的精神触角倏地化作尖锐的藤茎，狠狠刺中了博士的意念体。
一根，两根，三根。
像是想把他撕成碎片。
意识是不该有痛觉的，但在遥远的某处，博士的本体却仿佛被刺中了一样，心脏的位置蔓延着焚烧般疼痛感。
而在意识世界里，他的意念前方，那个不稳定的精神体头顶上忽然冒出两个小球，小球蠕动着、挣扎着、成长着，最后定形为两个银色的眼球，直盯着眼前之人。
被激怒的怪物对人类宣告道：“我会找到你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我会比猎犬更执着，这一次，也比猎犬更彻底地毁掉你。”
残缺的人类纵然受痛楚所折磨，却仍然没有一丝惧意，反而为之惊喜：“哈哈，哈……我很期待！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从这场有趣的比赛中……活下来？”
斯瓦娜对他所说的“比赛”不感兴趣，她紧绷着精神，只想要用那充斥着这片空间的精神力把他的意念绞碎。
“噢，我发现你一个无趣的地方了。”狂人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却依旧喋喋不休，“随便吧。不管你感不感兴趣，人类都得选择——在‘梦境’跟‘真实’之间。”
说罢，本来还在精神力压迫下的意念猛地晃动起来，自行消散。
被他逃了。
斯瓦娜的精神一下子回到身体里，一阵天旋地转。她双手撑在桌上，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直到手边传来一阵冰冷的感觉，她才缓了过来。
意外地，她手上的触感并非来自瓷碟。
在她眼里，桌上的布花凝着一种随时都会消散的“烟雾”，飘到她身边，让她重新感受到这个世界。
斯瓦娜能从中感受到一丝意识，也知道这是源自那曾有一面之缘的身影。
在这个世界里彷徨着的灵魂，偶尔会向能看到它们的人求助，因为那是唯一的机会，让它们能在“死亡”的领域里接触到活人。
在斯瓦娜没有控制住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感应时，她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
可这是第一次，她受到了来自亡魂的帮助。
或许，只是因为她介入了这场消耗生命力的附身，才收到的“回礼”。
好吧，斯瓦娜吁了口气，但她也不打算什么都不做。
她在餐纸上写了一句话后，绕到昏倒在座椅上的老安德逊身边，把他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取了出来，把写了字的餐纸折好，放了进去。
这不是她不问自取，只是在他夫人的默许下没收危险品而已。再说，她也留了个消息给他作交换了。
看得出来，这位卡特小姐在这种事情上有着奇怪的道德标准。
处理好一切后，斯瓦娜环视四周。除了她周围，餐厅里几乎无人幸免，都淹没在黑藤之下。有些人仍在努力呼救，有些则跟最初倒下那些人一样，失去了意识。
之后该怎么办呢？
斯瓦娜知道，她不能再增加耗损，毕竟在事情解决前就被迫“关机”是很危险的事——啊，这种形容，皮特罗听到的话又会不高兴了。
黑藤依然锲而不舍地追击着斯瓦娜，却被她模仿旺达释出来的能量罩挡了下来。她慢慢走回自己原先的座椅旁，重新背起了自己的斜背包，在里面再翻出了糖果，放进嘴里。
旁边有个女人被黑藤缠着，动弹不得，目睹她的行动后，惊慌地向她求助：“你……你能救救我吗？求求你。”
斯瓦娜第一次没有听从自己的本能。
她拒绝了对方的请求，却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抱歉，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你明明就能不被它们抓住！”女人的态度多少带着对特殊能力者的苟求，“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求你帮帮我，我得去找我的孩子……我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说到最后，已经是一阵哽咽。
“我真的做不到，抱歉。”女人的话没引起斯瓦娜多少情绪，她平静地解释道，“……我没体力了。”
她真的好饿。
这些人，为什么不能在她吃过饭后才搞事呢？
斯瓦娜本来已经做好被女人责怪的准备。
结果，那个女人沉默半晌，声音带颤却又坚定地反问道：“我……我包里有些曲奇？你要吃吗？”
人的恶意和善意，总是来得这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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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侠跟他的小伙伴们正忙碌地穿梭在曼哈顿街头。
在他赶去神盾局母舰的途中，街上的部分行人就像断电了一样相继倒下。
遇上这种情况，他先是试着联络弗瑞，对方却没有接到通话；他又试着联络队友们，虽然信号有些差，但好消息是，原来他们都在附近——更好的消息是，看来今天是集体迟到了。
好吧，现在迟到的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该死的，为什么路上会冒出这么多奇怪的黑色藤蔓？这是哪里长出来的？在外星侵略者和诸多人体实验后，地球物种终于产生异变了吗？……明显不可能好吗？
“别分神了，小蜘蛛。”白虎一爪撕碎了袭来的黑藤，让还没来得及躲避的人们逃开，“小心变成‘蜘蛛串烧’。”
蜘蛛侠想了下那个画面，随后疯狂摇头，反驳道：“不，蜘蛛是不可食用的！”
说罢，他一手紧攥住刺向他的黑藤，再搭上另一只手，手臂一发力，准备将它们连根拔起。
可达25吨的力气一拔，放眼过去，遍布整条大道的漆黑藤蔓就跟地瓜一样，都被他扯了过来。
“噫呜，恶心。”蜘蛛侠靠着蜘蛛感应，成功用蛛网把想偷袭他的另一端黑藤给定住了，但那像触须般在蛛网下密密麻麻地扭动的画面，看得他鸡皮疙瘩，“说真的，这些东西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铁拳冷静地说：“它们的‘气’很微弱，并没有属于大地的气息。”
蜘蛛侠一边使劲跟黑藤“拔河”，一边问道：“所以？”
铁拳默契地聚气，重击在蜘蛛侠集中在一起的藤蔓怪物上，再回道：“……我的修行仍然不足。”
丹尼尔这个人说话总是很“玄”，但这些日子下来，彼得已经习惯了，自然也就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
白虎救出了被困在黑藤堆底下的人，他们还昏过去了，被她抬到室内。她一个跃跳回队友身边后，微沉着语气道：“科尔逊跟神盾局的人员都没有回覆……等等，神盾局的航空母舰不是又到坠毁的时候了吧？”说到最后，还带了点无奈的抱怨。
众所周知，普通人随手买的二手车，也许都比神盾局的航空母舰耐用。
这时候，正在负责隔壁街道的神力侠跟新星传来了消息：有家店好像着火了。
新星说出这消息时并不焦急，语气却迟疑又复杂，就跟放火的犯人是弗瑞似的。
蜘蛛侠头套上大大的白色眼睛画满了小小的问号，“好像？拜托，我知道你们不是海王，不能动动手指就灭火，但你们就这样看着火烧起来吗？你们在做什么？”
神力侠补充道：“火是刚刚一只大鸟突然飞过来放的，只烧到那些怪藤蔓。有这场火在，那些藤蔓也不敢进来，所以我们打算把人先带进去躲避。”
新星插话道：“嘿，还有个女孩，问我们要不要把藤蔓都引过来烧一下？她说能加大火势，把周遭的先清一清。”
蜘蛛侠听到“鸟”跟“女孩”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赶到餐厅那边后，果不其然，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斯瓦娜。
这个好友当下神色漠然，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倒映着这种奇妙的火光。
她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在毁尸灭迹的纵火犯。
万万没想到，犯人不是弗瑞，而是斯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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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餐厅里的斯瓦娜没有力气跟女人客气，就这样收下了曲奇并迅速吃光，算是恢复了点体力。
那之后，她的救星布莱克来也赶到了。
早在遇见博士时，她就用连系通知了布莱克跟洛蒂了。洛蒂那边正把皮特罗带过来，布莱克则是带领着他新收的小弟们飞越纽约。
一时间，曼哈顿的上空都被群鸦所占据，天空犹如被不祥的黑色所笼罩。
但怎么也比地面那些异形般的藤蔓怪物要好得多。
看到站在店门口等待它的斯瓦娜后，布莱克降落了，其他乌鸦们则继续远飞向另一个目的地。
【你的状态很不好。】布莱克立在斯瓦娜肩上，劝说道，【你应该先离开这里。】
【放心吧，在事情做完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强制关机’的。】斯瓦娜还是用了这个形容，无可避免地惹怒了另一个爱操心的孩子。
【你不是真的机器！】布莱克能用它乌黑的外观故作冷静，话语却完全出卖了它内心的忧虑，【我能感觉到，你的情况跟在哥谭的那个时候一模一样！我跟肥猫可以帮你，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尽管斯瓦娜老把布莱克跟洛蒂当成孩子，但很多时候，她才是被照顾的一方。
斯瓦娜笑了笑，用食指拨了拨黑鸦的羽毛，回道：【我可没说过打算勉强我自己。】
布莱克亮黑的眼珠直盯着她。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找你呢？】斯瓦娜指了指脚下的黑藤，【帮帮我吧，布莱克。】
这就是，蜘蛛侠的小伙伴们看到巨鸟放火的前因。
蜘蛛侠看到纵火犯……不，斯瓦娜后，不由得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鼓起勇气走上前，在旁人面前跟她装作陌生人地打招呼：“嘿，女孩，这是你的朋友吗？可真帅气！”
斯瓦娜很配合地说道：“是的，它可以帮忙清理一些藤蔓。不过，这些东西源源不绝，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你们帮忙找一下根源在哪里吗？”
新星正好飞过，疑惑地问：“你好像对它们很了解？还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唔……”话没说完，就被队友的一发蛛网糊住了嘴。
蜘蛛侠把这个没眼力的水桶头队友推到身后，自顾自地继续回答斯瓦娜的问题：“放心，交给我们吧！温馨提示，你也该先去安全的地方躲避！“
斯瓦娜这次没有作声，只是回以一笑。
她明白彼得是在担心她，毕竟在这场灾祸中，她的战力甚至不比餐厅里的几个壮汉。
可是，当下根本无处可逃。
博士是冲着她来的。旺达那边状况未明，想要求助的斯塔克先生电话也打不通，她不得不参与进这事件里，才能找到旺达。
很好，首先，再把这些藤蔓烤一烤吧。
就在这时，另一个担心她的“皮特”——皮特罗出现了。
街道上闪过几个银色的残影，不过眨眼间，本体就站到了斯瓦娜面前。
“斯瓦！”皮特罗按住了斯瓦娜的肩膀，把她前后左右转动起来，“有没有受伤？这些鬼东西有没有碰着你？需要送院不？不对，医院好像也不安全，要不回学院……”
在旁的蜘蛛侠瞪大了头套上的眼睛，一脸震惊，连忙阻些道：“等等等，她本来是没事的，但你再将她当成陀螺，那可就……”
话音刚落，终于能停下来的斯瓦娜晕乎乎的，猛地一捂嘴，摇摇晃晃地冲向旁边的垃圾箱，干呕起来。
Opps.
皮特罗浑身一僵，自知闯祸了，但好在反应还是非常迅速。他慌忙地飞奔到餐厅里拿了一堆餐巾，递到了斯瓦娜晕身边。
小淘气抱着洛蒂慢了一些到来，却目睹了这一切。
一人一猫相顾无言，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没完没了的怪物。
而是在面对这种怪物时，痛击你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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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大厦正处于完全封闭的状态。
由蚁人皮姆·汉克暗中完成的超级人工智能“奥创”，在进化的历程中拥有了完全自主的意志，并根据自己的逻辑演算出一个结果：人类与生俱来就是混乱和暴力的，这是不可逆转的天性。
为了秩序与和平而诞生的奥创，决定消除制造斗争和混乱的人类。
奥创在铺垫好它的计划后，在今天修改了复仇者大厦的系统，将前来会议的所有人困在里面，准备将他们消灭。
不过，在奥创说完它那番“人类毁灭宣言”之前，神奇女侠就率先踹开会议室的门，整面厚厚的钢板都被踹飞出去了。
众人一时沉默。
来自天堂岛的战士冷静地回望他们，挑了挑眉，道：“什么？你们觉得有必要听完它说话才开战？”
超人飞向门外，一把将走廊上横空飞来的小型炮捏碎，笑着回道：“那当然没有——但我不保证蝙蝠侠会怎么说。”
蝙蝠侠沉默，蝙蝠侠不打算接话。
“客人们都起身了，那我们也不能坐着。”托尼站起身，正想启动自己的装甲，却被蝙蝠侠按住了手。
蝙蝠侠沉声道：“你的装甲由人工智能系统所辅助，有被入侵的风险。”
托尼瞬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不只是因为他出于习惯，忘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地下室那些装甲，还有斯塔克大厦下层的……“该死的！”
他尝试启动贾维斯，意料之中，通过系统连接的一切联络手段都没有反应。
“之前入侵斯塔克大厦的是奥创，所以追踪定位才会回到大厦本身，因为它的一些部件是在那里制造的，它可以利用那个定位！”托尼锤了一下墙，“我们得找到汉克，我怀疑奥创已经对他下手了。”
这个情况不难猜想，奥创的行为违反了创造者的初衷，那么，在它行动之前，创造者一定会尝试阻止它，或者，它一定首先会解决创造者。
托尼在他人的掩护下躲过攻击，才刚踏出走廊，就看到自己预想中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奥创所控制的钢铁侠装甲军团，将他们包围起来。
托尼一眼看出了装甲上不属于他设计的更高火力武器，“它居然还改装了我的东西！”
“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想的吗？”雷神托尔跟浩克挡在托尼面前，前者还不忘边甩着妙尔尼尔，边跟托尼说：“很难得可以一次揍这么多个钢铁侠。”
旁边的巨人捏了捏拳，“浩克，也觉得，期待。”
托尼决定无视他们。
他启动了臂甲后，使用随身电脑试图夺回部分控制权。
AI具备高等计算能力，但他升级后的系统可不是那种能让它自出自入的东西。贾维斯的代码之前一定是被复制了，才让奥创能如此轻易地控制他的装甲。
事情还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还留了一手——人工智能所无法模仿的一手。
在那之前，他得取得跟外界的联系。
蝙蝠侠灵敏地穿梭于炮弹之间，对他说：“奥创可以轻易入侵其他网络系统，它的目标一定会是对人类有毁灭性的大型武器。”
弗瑞这时候终于加入对话：“各国的军械库、核//弹、神盾局的卫星武器。”
托尼终于忍不住说：“还有你那每天都在我们头上飞过的‘大型危险品’！”
神盾局的航空母舰可以向本国和各国发出发射请求，而经奥创之手，入侵网络后，“请求”恐怕能直接变成“指令”了。
“我得联络上母舰上的人。”弗瑞无视他的话，转向一直待在原地的泽维尔教授，“我需要你的协助，教授。”
“我很乐意协助你们，但进来这里后，我的感应力似乎到达不了太远的地方。”
泽维尔教授脸色严肃，跟琴对视一眼后，手按在太阳穴上，闭上眼将感应能力加强。
忽然，他们看向对外的墙，不约而同露出了微笑。
“教授？”
泽维尔教授回道：“看来，有人给我们请来了帮手。”
封闭的复仇者大厦外，一道浓黑的阴影笼罩着大厦的外墙。
那是从远处飞来的群鸦。
而在它们的下方，走在最前的镭射眼斯科特·萨默斯将被重重阻隔的大门破开。
在他身后，金刚狼罗根啧了一场，狠狠地补上一脚，为这座千疮百孔的大厦再添上一处需要修补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第七十八章 纽约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