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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两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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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在雅惠的客居里传来了一声极响的碎裂声,
“郡主,小心!”香缀连忙跪地收拾起地上的碎片,其实这种情况在王府里是习以为常的了,郡主一有不开心或是心中憋气了,就会拿东西撒气或是对人撒火,她,郡主身边的贴身丫头,当然是身经百练了。
“捡什么捡,让他们祁家的下人来收拾。”雅惠怒喝着,她在饭厅被怜儿憋到的气现在才真正的泄了出来。而现在她正扭曲着的脸正说明着她心头的火有多大。
“奴婢怕郡主您伤到。”香缀嗫声说着。
“哼,你起来吧!”说到身边香缀跟着自己的日子是最长的,她当然不会经常对身边用的人发火,因为自己以后还有许多事要香缀来办。
“郡主,您别气了,何必跟一个小丫头置气,气坏了多划不来。”香缀小声地出声安慰这郡主,不过,郡主的脾气阴晴不定,自己还真不敢说什么,生怕郡主一个不高兴巴掌就下来了。
“她是丫头?她比鬼还精,不过,”雅惠阴笑着,自己是谁啊,她可是大清朝最硬气的郡主啊!“本郡主倒到看看这个野丫头有什么本事!”
香缀想着郡主何必呢?她未必能如愿嫁给祁二少爷,且不说一个是大清郡主,一个是地方商贾,就算是两个人真的两情相悦了,但王爷会同意吗?王爷同意了还有皇上呢?自己是知道的许多公主,郡主,格格多数都嫁去蒙古和亲,郡主想要自主婚嫁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但这话香缀是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的,因为郡主是不会听也不愿听的,谁让主子爷是唯一能在圣上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呢!
“爹爹,你在生气吗?”看着一送自己回院子的爹爹就没说过话,怜儿有点不是滋味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我是在生气!”
“为什么?爹爹开始嫌弃怜儿了吗?”怜儿有些哀怨地说到
“错,是我担心你!”
始料不及的答案让怜儿目瞪口呆,
“怎的,难道怜儿就那样看轻我吗?”傲然抱过怜儿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怀中里,晚风吹在人的身子上还是有些凉意的,而贪凉的怜儿总是不愿意添衣。
“我,我以为爹爹喜欢那个郡主嘛!”
“我谁都喜欢的吗?怜儿不止看轻我还看轻你自己。”宠腻地捏了捏怜儿的高挺的鼻尖,“怜儿是我的宝贝!”不知道小东西听不听得懂啊!
“真的吗?”怜儿斜腻在傲然的颈子边,轻声地问着。
殊不知她自己这动作有多暧昧,又有多煽情,热乎烫人的呼气吹拂在傲然的颈脖间,让傲然的身子猛得绷紧了,小腹如有一团火正在燃烧。
“怜儿,怜儿,”傲然想让怜儿从他的怀抱出下来,但又舍不得这份难得的激情。
“怎么了,爹爹?”
一句爹爹让傲然的火顿时冷了下来,现在的怜儿还依旧把自己当作爹爹相待,他,不能够啊!
话说着帛云说要让祁风陪着她去出家,其实那只是一句玩笑,她哪里会真的出家呢?不过就是博云曾经在祁风和怜儿面前提及过一次,就这样被祁风认真地听了去,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祁风是一步不离地跟在帛云的身后,跟着她,只要一旦经过任何寺庙就会拉着帛云绕过,看得帛云笑在嘴上喜在心中,他,是不是真的害怕自己有天会出家呢?
“过了镇子就应该到潼关了吧。”帛云抬起她正在吃早点的头问着,一路上帛云和祁风游山玩水,只有在经过寺庙的时候才会捉弄下祁风,看到祁风因为自己的玩笑而变脸。
“恩,潼关,自渑池西入关有两路,南路由回阪,自汉以前皆由之。曹公恶路险,更开北路为大路。”祁风以前做生意的时候经常都会来潼关,但大多数都是路过或是谈完就走,向现在这样有闲暇游玩还真是没有。
“据说潼关以水得名,而《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浪汹汹,故取潼关关名,又称冲关。”帛云接着祁风的话说着,刚被悔婚那时自己就只能闲在家中,而这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吸收了更多的书本认识。
“ 这里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东有年头原踞高临下,中有禁沟、原望沟、满洛川等横断东西的天然防线,势成“关门扼九州,飞鸟不能逾””。祁风倒是挺惊讶地,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竟能知道这么多,不禁对帛云另眼相看,不过他转眼又想到那天帛云对自己说的话,那也不是一般世俗女子所能说出来。
“那这样说我们接下来的行程会很丰富喽!”帛云已经开始期待了,就不知道祁风会不会陪伴自己呢?“祁大哥愿不愿意带帛云好好地游览下潼关的美景?”
“恩,也好!”祁风想着既然出来就索性玩个痛快,以前他没时间现在他却多得富余,其次,他还真是舍不得离开身边的小女子,自己总是在她玩得痛快的时候偷瞄着她,看着她笑得畅快,不像头回在大街上遇见时所表露出来的受伤神色,祁风觉得这样开朗健谈的林家小姐才是最自然的,在不自觉中宠腻着她,让着她,更是不愿意她盾入空门,那样他总觉得自己的心中少了一块般的不完整。
“那我们先去什么地方?”帛云睁着期待的眼睛望着祁风,很少离开西安的帛云现在可谓是玩性十足。
“让我想想,”祁风真的开始认真地思索了,不过一会他就松开了思考的眉头,说着,“雄关,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不如我们就先去雄关吧!”
“好!”
雄关,潼关故城东门的关楼。而去雄关莫说别的,首当其冲就是想到雄关虎踞,虎踞,是指东门外麒麟山角形似一只猛虎蹲在关口。东门城楼北临黄河,面依麒麟山角,东有远望沟天堑,是从东面进关的唯一大门,峻险异常,进关时,沿着东门外陡坡道拾给而上,举目仰望关楼和巍峨的麒麟山,恰如一只眈眈雄视的猛虎,守卫着陕西的东大门,它以威严雄险著称。
“秦山洪水一关横,
雄视中天障帝京。
但得一夫当关隘,
丸泥莫漫觑严城”帛云看着眼前宏伟磅礴的景致,忍不住吟出了曾经看过淡文远写下的《雄关虎踞》,这是何等的气势啊,任何人在东门面前都是显得如此的渺小,小的如沧海一束般让人遗忘。
“真是解忧忘愁啊!”祁风站在东门口,眺望远处的麒麟山,真是不枉此行,他的心在这高耸的关楼前,在这巍峨的山脉间都变得无足轻重,现在的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负担,心中更是清明一片。
“祁大哥,晚上我要吃潼关酱菜。”帛云在祁风正在欣赏美景,抒发心中感慨之际,冷不丁地蹦出来了这么一句,
“你,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在这个时候帛云竟然也能想到吃?
“我说我要吃潼关酱菜,而且还要是万新合的酱菜。”
“你,好吃吗?”祁风想着自己怎就不知道呢?不说不感觉,被帛云一提醒祁风才发现自己腹鸣多时,刚才只是在欣赏美景而不自知罢了。
“当然!”帛云肯定地说着,虽然自己没有吃过但据说还不错,那就应该行的吧!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祁风说完就往关下走去,“谁最后出关谁就今晚请客。”
“啊,你是男人,祁风,你赖皮!”
风吹过,带走了男人爽朗的笑声,而女子娇美的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