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二十三章 捷径VS正途（一） ...
-
“你为什么留下了魔杖？”小天狼星突然问。之前他一直保持着沉默，静静地听着莱姆斯和斯内普谈论克劳奇无可避免的权力游戏。但当谈话渐渐接近尾声时，他说话了。
“因为伏地魔想抓住你，”斯内普简简单单地回答。
“我很清楚这一点，谢谢你，”小天狼星冷冷地回答。各色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一个房间。它曾经是阿兹卡班的审讯室，现在变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伏地魔。“钻心剜骨！”
疼痛。
“魂魄出窍！”
战斗。
愤怒和更多的疼痛。有声音在说话——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更强烈的愤怒。然而那声音冰冷而清晰。
“移神借目——”
突然间，小天狼星意识到斯内普在他没在听的时候已经回应了他。他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对不起，你能再重复一遍吗？”他语气很平静，觉得自己嘴唇干干的，“我……我走神了。”
莱姆斯焦虑的眼睛又一次凝视在他身上。小天狼星强迫自己忽略它。
“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斯内普的回答里已经带了一丝愤怒，“我的确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对黑魔头抓到你的需求比你更清楚。但是我觉得把你两手空空地留下很不谨慎——即使是和那个笨蛋奇洛留在一起。”
“你是在冒让他追查到你这儿的险。”小天狼星回答。
斯内普耸耸肩。“我会告诉他只不过是一次意外。”
“他不会相信的。”他到底为什么要关心斯内普？小天狼星皱起眉头。也许只不过是因为斯内普帮了他，但更可能的是因为他不认为任何人应该去面对伏地魔的愤怒。或者，总之，最起码不是我们这边的任何人。他颤了一下。
“我经历过更糟糕的，”间谍酸溜溜地说，“另外，布莱克，多谢，我能照顾我自己。”
小天狼星觉得怒气上冲。试着帮这个讨厌鬼就是这样的下场。“我从来没觉得你不能。”
“没错。”斯内普转了转眼珠。
在他们的少年时代，他们可能会把这场争论无休止地进行下去，但现在他们没那个精力。另外，莱姆斯也在他们俩张开嘴前说话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想抓到你吗，小天狼星？”
“你会崩溃的，你会死掉，”那个冷冷的声音在嘶嘶地说，“他们最终都会……”他摇了摇头，拼命想摆脱这幻觉。
“不知道，”小天狼星死盯着地板轻声说，“真的不知道。”
一刻的沉默。最后斯内普打破了它，“除了他的逃跑让有关阿兹卡班的安全的传奇破灭、以及证明了黑魔头不是不可战胜的之外……”他从紧咬着的牙关里吐出一口气，“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你觉得呢，小天狼星？”莱姆斯温和地问，“想到什么了吗？”
“我不……我真的……不记得了。”小天狼星疲倦地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把它从眼前拂开。他试图解释，“我是说，我记得很多……但是不够。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不起来了。”
“可能那和你见过的什么东西有关系？……”莱姆斯沉思。
小天狼星耸耸肩，但斯内普突然问了出来：“进阿兹卡班之前你在哪儿？”
“蛇穴。”
斯内普轻轻吹了句口哨。“斯莱特林的宅子。”
“在哪儿？”莱姆斯微微有些糊涂。不管怎么说，小天狼星和他一样清楚，蛇穴通常被认为只是一个传说——幸运的是斯内普开口了。
“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祖传财产，”他解释着，“在1473年被下了不可标记咒，在十六世纪传给了斯莱特林家族的最后一支血脉冈特家。因为某些法律原因，冈特家的几代人都没法进入蛇穴——我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但是肯定跟几件很严重的罪行有关系——不过我知道，伏地魔在七十年代初期重新得到了它。我从来不知道有哪个食死徒去过那儿。”
“马尔福。还有诺特，”小天狼星平静地说。更多的记忆浮出水面，但他把它们推到了一边。现在不是时候。
“会是因为这个吗？”莱姆斯思索着问，“蛇穴的地点？”
小天狼星摇了摇头。“我把你准确带到那儿的可能性不比他大。”他朝斯内普努努嘴。他又颤了一下，却又想把它隐藏在平静的话语背后。“我被带到那儿的时候没有知觉，去阿兹卡班的时候也是。”
“啊。”
“有些事你没有说。”斯内普评论道。小天狼星的脑袋充满怀疑地扬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他皱起眉。
“我从来没见过黑魔头为哪个人这么愤怒，”间谍静静地回答，“波特没有，甚至邓布利多也没有。不是你就是他，总有一个人做了什么让这件事这么重要。或者说私密。”
“很好，”小天狼星小声干巴巴地说。
“但是你不记得为什么了，对不对？”莱姆斯问。
“不记得。”
“你还记得什么事情吗？”斯内普进一步施加压力，“语言，画面，事件……？”
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说最后的咒语。“移神借目，普观——”小天狼星摇了摇头。
“不记得。”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第二十三章 捷径VS正途（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