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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30.END ...

  •   【你在看什么?】温和笑语,望远镜被拿走,只是几秒,在镜框里窥探的人就出现在身边。
      没有疾驰的疲惫,红裙如火。
      从容且啃着一个辣鸡腿汉堡,清亮的黑金色眼眸,只是平静的俯视。

      即便身边是熙攘又热闹的人群。
      即使没有觉察到杀意。
      仍然有濒死的恐惧感。
      用来对付五条悟的手段,以活人为筹码和屏障,无法起效了。

      。

      我观察这个女子,“她”的油亮铁刘海下,是黑色的咒力缝合线,头颅和身体的元素是相斥且融合的。
      标准的霓虹软妹,假笑时露出幼态虎牙。胆量还是有的,没有惊慌失措。
      很好。

      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咀嚼,咽下,暂时安抚饥肠辘辘。

      我:【你一定要看到我,我就能听到你。】
      (我换了三个地方,如影随形的偷窥真是非常敬业)
      我把望远镜挂回她的脖子上,顺手掐一把脸颊的婴儿肥,白皙的肌肤留下两指红痕。

      她:【你也会瞬移?五条悟是直线,而你...】
      我:【你的1秒相当于我的60秒,飞过来还是花了三秒时间的。】

      她:【那你怎么买汉堡包?】
      我:【偷的。】

      她:【。。。?】
      如此理直气壮,甚是无耻。

      她:【你看起来,并不想杀我。】
      我:【也不会和你合作。】

      她:【和五条悟结婚,是自寻死路。】
      我:【怀孕是什么感觉?】

      她:【为什么想问这个?】
      我:【十月怀胎,孕育生命,也没激发你的慈性吗?】

      她一直维持假笑,但眼神无语:【我一个人可生不了,你怎么不问问,明知妻子已死,还想让怪物生下孩子的男人,是怎么想的。】
      她:【把妻子尸体当做容具,用来繁衍自己的后代,是剥削和掠夺。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鼓掌,不愧是活了千年的阴虱,攻击力极强。

      她:【我不会主动杀死寄生的对象,在这个国家,心怀巨大不舍和怨恨而死的人,太多,而且更合适。】
      她:【借用他们的身体,我会完成他们的愿望。】

      我微笑,她是觉得我很好骗么,她把自己说的跟个善良魔鬼似的,花言巧语洗白弱化自己的罪行。

      她:【这个身体,花田有希子,出身贫寒,想读大学找好工作嫁富男子,但负担不起学费和生活费,于是选择来钱快的风俗业。偏离了自己的初衷,迷失在金钱的漩涡里,或许初次出卖尊严的时候,就注定了她的毁灭。】
      叹惋的口吻。

      我俯视她,平静的看着她。

      在我的注视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收敛悲悯的表情,露出对我的冷漠的欣赏。
      她:【你没有一点同情心呢,甚至都不装一下。】
      却还问出看似饱含同理心的问题。

      我:【我还想听听你怎么阴阳五条悟呢。】

      立刻接招的她:【看来,你们是互相利用,但只要你在他的场域里,你的活力和自我,都会被他蚕食吞噬的。】
      她:【他渴望驯服你,他的野心已经浓郁到所有人都看得到。】

      她确实很敏锐。
      但她太低估我。

      我:【难道你以为你的阵法,被只出一次任务的我撞破,真是天大的巧合?】
      她:【。。。】

      我:【老古董,真是小看现代联网后的资金流通监控,不是只有摄像头才能监视。】

      她:【你是说,我才是被利用的那一个。】
      只一瞬,她就想通,眼神变得阴鸷狠厉,但瞬间又收敛,强制自己忍耐,然后笑吟吟的看我。
      她:【你这是背叛五条悟吗?】

      我:【怎么会?他这么小心的维护我的底线,怎么能辜负呢。】
      (怎么能破坏游戏规则呢,在床上打架比较安全香艳。)

      她轻蔑的冷笑:【只是集团的权力,就足够迷惑你的野心了吗?那些俗物的金钱与奉承,虚荣又浮萍。】
      她极度的不屑。
      像蛛网一样覆盖全国的咒术局,虹吸了咒术界的人才与资源,在一个强悍领导者的引航下,已经变成一个庞然大物。

      我:【你该不会觉得,咒术局才是君主的世界吧。我连咒术局都没资格进入,怎么可能是五条悟的心腹。】

      她沉默,傲慢像烂气球一样炸光了。

      我:【我对你好失望,我还以为是势均力敌,原来只是你擅长偷袭,你这千年到底活啥了。】
      被骑脸输出的她也不恼怒:【弱者有弱者的取胜之道,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能笑得出来。】

      我挑眉:【你会活到最后的。】
      在我的领域里。
      见面聊天只是掩护。
      触碰打烙印才是目的。
      所以毫无杀意。
      降维打击,只要瞬间。

      没有拔腿就跑,是她的傲慢和自信。
      她:?
      看到我的微笑,是看失败者的礼貌轻蔑,她感觉到巨大的危机,仿佛不能理解的胜负已经分晓。

      我:【因为你对我的能力,还是没有想象力。】
      而重生者五条悟,知道的信息太多,所以轻松的调整棋子见面的顺序,就破开艰难的死局并利用最大化。

      她:【什么意思?】
      我:【我不会慷慨到什么都告诉你,而且,你没有什么拿得出手,和我交易的东西。】

      我把汉堡包装袋捏团,塞进她怀里,悠悠然走了。
      她反倒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我的背影。

      。

      尼伯龙根的领域已经展开,会在哪个转角进入呢?
      (设定:被打上烙印的生物,会随机掉入领域。)

      。
      我吃完烤肉后,路过花店,买了一束红边的桔梗花束,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像轻蘸鲜血的白花。

      我问五条悟回哪个家,他发了个地址给我,等我到时,已经快夜半。
      我还没有按门铃,大门就自己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沐浴露芬芳香味,他穿着黑色的浴袍,倒是保守,长及脚踝,但更黑白分明。
      发尾湿漉,长睫似有水珠,晶莹,与眼眸一样剔透,白肤粉面,像刚出温泉。

      我微笑递花,他眼神惊喜,然后眉眼弯弯笑,粉唇抿勾,腼腆又温柔。
      接过后轻闻:“谢谢,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花。”

      我:。。。看在人比花娇的份上,不吐槽。

      五条悟侧身,让开过道:“快点进来,现在晚了,外面有点冷,你走的时候忘把披肩带上了,那件白毛绒的。”
      非常温柔且饱含甜度的声音。

      我:“没关系,有人绅士的给我披外套了。”

      五条悟关门,落锁,只呼吸停了几秒。
      “这样啊,他真是个好人。” 平静的语气,没有那么夹了。

      我:“卫生间能用了吗?我想洗澡。”
      五条悟:“当然可以,换洗的衣服都在里面了,你直接去吧。”

      我虽然吃的饱饱,但不耽误一通洗漱。
      展开衣服一看,这不男友衬衫么,旁边倒是挂着女式浴袍。
      闻一下,是皂角味,叠的那么整齐不能是脏衣服吧,我也没看见他的内裤。

      我擦着湿头发出来的时候,他正把长桌上锦簇的花卉连盆一起塞进冰箱里,然后把我带回来的几支剪裁插在水晶杯里,占据C位。
      有种砂石换下皇冠的既视感。

      五条悟看我,又垂眸,再抬眼,露出平和的微笑。

      我:“你的反应,差评,虽然我没什么色。”
      但是扒拉开衣领里的锁骨与丘峰,虽白但灯光下微透的布料,勉强算匀称修长的双腿,怎么着,小家碧玉?
      不过对比他的健美,我承认我是寡淡了,一块胸比我脸大,感觉一掌盖不住。

      五条悟:“是有很多的,我可以靠近你吗?”
      我:“都这样了,还不去床上?”

      五条悟:“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我:“干嘛,虽然我出去见了两个人,但我没出轨啊。”

      五条悟:“没有,我的意思是,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我:“。。。床上怎么不能吹了。”

      他笑,我看直眼,原谅我,酒足饭饱比较容易思XO欲。
      我侧坐在沙发上,他半跪在我身后,影子笼罩我。
      吹风机暖洋洋的笼罩着我,五指是轻柔的梳理我的长发而不是扣抓头颅,指腹若有若无的蹭过脖子而不是掐捏脖颈。
      沉重的湿发变得轻飘飘,柔顺丝滑的披散着。

      “好了。”
      在我眯着眼快坐着睡着了,暖风停了。
      我伸懒腰,他的十指梳理我的长发,然后绑上发绳。

      我眯眼看他,他微笑看我。
      我垂眸看他裆,他用手掌遮盖。

      我:“黑色是显瘦。”
      五条悟:“。。。” 手指在颤抖。

      我撩拨,食指滑他手背,勾他小拇指,最后在黑灯瞎火的床上滚成一团是正常的事。
      不过他良家少男的羞涩腼腆、欲迎还拒的样子。
      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ps:懒得清理,就不抠了,摩擦取悦)

      大概是他撸猫的手法也很纯熟,我也哼哼唧唧。

      他抽湿巾清理黏腻,因为提前铺垫子,所以不用换床单。

      最后我陷在温软宽阔的怀抱里,睡眠前还抓着细腻滑软的胸膛。
      运动完确实是睡得沉。

      等我再睁眼时,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天空。
      我是被热醒的,梦到被火蛇缠锁,要吐舌散热了,还被堵嘴舔舐。
      每个呼吸导致的胸腔扩缩,都带动相贴肌肤的摩挲。
      他闭着眼,平稳呼吸,但手臂横压我后腰,另一臂斜绕我后背握后颈,两条长腿还盘夹我的腿。
      他的手指搭着我的颈动脉。

      我不由得又想,只是相信,我就放下警惕和防备,如此零距离的相处。

      我的唇舌发麻,总不能是我睡着的时候自己上嘴皮打下嘴皮了。

      美色在沉眠,雪色长睫浓密,真天生丽质。仿佛白雪王子等待着亲吻,就能被唤醒。

      “醒醒。”咬他锁骨,虽然这附近的肌肤已经满是红痕和牙印了。

      “嗯?你要去厕所吗。”鼻音低哑,磁性和气息灌了我一耳朵。
      我哆嗦一下,他顺手就安抚我后背。
      “怎么了?”

      平静的我:“激活一下。”
      他闭着眼就给我套上睡衣,“快去快回。”

      等我回来,闭着眼的他又把我拉倒拽进温热的被窝,熟练的剥开睡衣,甩到床头。
      这回我没枕健壮大臂,而是软绵枕头,他反倒把脸埋在我颈边,眨睫毛瘙痒着我,温热的鼻息吞吐间,闻着味道。
      好似一只芭比脸的巨熊,乖巧又沉甸甸。

      我睁着眼,现在的状态很安心。
      没有衣服,就像卸掉隔阂和对立,共同沉浸子宫般的安逸。
      暖洋洋的吞噬着意志力。
      谁还会对分享心跳的美人,狠硬心肠呢?

      我捏他脸颊,指腹像掐着凝脂。
      “怎么了?睡不着了?”他蓬松香软的白发蹭着我的脸颊。

      “我们来谈谈,你到现在,还在诱骗我的事情。”
      我平静的说。

      五条悟抬头,无辜的眨巴眼:“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导致你产生了误会。”
      他的表情是(被误解但一定能解释开的笃定),像一个包容慈爱的男妈妈用视线爱抚着伴侣。

      我微笑,眼神冷淡,他搂抱我腰的手臂微微收紧。
      “我从来没问你,未来发生了什么事。”

      五条悟:“我愿意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
      我:“一个把糟糕初遇美化到失真的家伙?”

      五条悟抿唇,湿润殷红的嘴唇在用力挤压时发白。

      我:“你应该足够了解我,明明知道的最多,却还抱有侥幸。”

      五条悟:“。。。”
      他的心跳加速,剧烈,脸色却苍白起来。
      不过不是出于恐惧,他的眼底没有怯懦。
      是兴奋,身体诚实,所以眼眸亮晶晶。

      我:“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触犯我的原则,表现的爱与友善,再给予足够多的好处,我就永远不会与你决裂?”

      五条悟:“我...”
      他欲言又止,在壁灯的微光下,蓝眸如马尔代夫的浅海滩,波光潋滟,是泪光的朦胧。
      眉心微蹙,忧郁哀伤,浅装一下。

      坦荡的我:“对,我就是这样的。”

      有一点热烈的暗火在他的眼神中跳动。

      我:“为了表述方便,就把你认识的那个我,用A表示。其实我不相信A会因为爱就和七海建人在一起。他虽然合格,但不合适。”

      五条悟反倒瘪嘴,质问:“为什么?娜娜米哪里不合适?”
      我:“明明你自己也知道,还在这儿诈我?”

      五条悟不满的嘟囔:“靠谱又担责,勇敢又善良,哪里不合适?”
      我:“那A是在日本和他正式交往的吗?”

      五条悟沉默了,据他所知,是娜娜米追去中国,两年后,才公开关系。

      我:“所以最初,娜娜米只是一个缓冲区,你跟A闹翻,A需要一个中间人调停。娜娜米比你更知道A的潜力,娜娜米是自愿献祭自己,去攻略A的,当然,前提是娜娜米本身也有点欣赏A。”
      (我足够了解我自己,也浅表的解读了一下娜娜米。)

      我:“我做了什么让娜娜米在极短的时间里,就非常欣赏我?当老师,给孩子们授课,所以你才非常自然的把我引荐为文化老师,因为太习惯了。”

      我:“你现在很理直气壮的争抢,不过是觉得既然是献祭,那就由你来,反正不会输,还更双赢。”

      五条悟的眼神有一瞬的锐利,是脑力交锋共鸣时的清醒又愉悦,嘴角一飞但又强制自己忍耐下去。
      俗称:被发现了好暗爽,不行,不能太明显。

      我:“还有,组建咒术局。”
      我试探。

      五条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了对抗以血脉为纽带、封建垄断的咒术家族,组建草根的咒术师和诅咒师,建立咒术局,训练和整合,研发咒具,大批量发放,确实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出新的局面。”

      由伏黑惠带领,借了禅院的余晖和咒术最强的力量,因羂索这个大敌在前,团结一致,确实打出了威名。
      一时之间,咒术界新气象弥漫。
      看似风光无限,未来可期。

      五条悟也是这样觉得的,但娜娜米打电话告知他,真正的政斗,才要开始。
      他那时不太理解是什么意思。

      一些烂橘子死去,但新橘子主动坐上位置,又在玩结.党营私、婚姻子嗣、争权夺利、贪污腐败...的把戏。
      只不过少了家族传承,所以把戏更加拙劣。
      新气象,仿佛是回光返照,不久,就会堕入熟悉的腐烂。

      她用金钱笼络来的三教九流,解决了一时的问题。
      五条悟有一瞬卑劣的想,她在最初就抽身远观,是不是早就预见,这重蹈覆辙的一幕,于是聪明的只带走金钱。
      但五条悟又回想起,在最初她就絮叨的‘政治就是战争’、‘别总盯着烂橘子的三瓜两枣,一个整体只切一个病灶也迟早要完’...

      把弱者的命当做宝贵的存在,维护有尊严的生活环境,不被强者剥削压迫。
      比打特级咒灵更难,后者起码明确简单。
      前者就像解开纠缠的毛线团、捧瓷器走钢丝一样,小心翼翼。

      等他焦头烂额,心力交瘁,还是没能解决问题,只是维持还算不错的现况。
      再抬头四望,国际的局势又改天换地了。

      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白热化。
      在地球上,霓虹的衰败是他无法力挽狂澜的。

      阴暗的他会想,因为他把伏黑惠交给她带,所以伏黑惠才会充满正义感,以至于忙碌到少白头。
      坦然的他会想,只是他们执行失败了而已,太多的弊端是百年来根植在民众的心里。在这样的土壤里诞生的新咒术师,又能好到哪里去。
      摆烂的他会想,这就是人性,全世界都这样。只不过这个扭曲事实的民族,心灵的淤毒是天生的原罪,所以才一直一直诞生咒灵。

      他累了,无人可恨,最恨自己。

      五条悟轻声讲述那些事,随着话语的吐露,心灵的阴郁和沉重逐渐散去。
      或许抵足相眠时分,倾诉欲最强。
      他亲吻她的额头,松懈了最深处的防备。

      五条悟:“现在,你可以完全支配我了。”
      她轻笑:“真狡猾,明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

      是呀,她更喜欢看生命像鲜花一样盛开。

      。
      。
      。
      。
      。

      【大白话 剧透】

      正文的女主,是被逮进高专后,考察完咒术界才逐步制定计划,走一步修改一步。
      好好的当老师,是因为她的信仰是毛,而毛最想当的是老师。(正文提过的红本本)

      主目标是建设五条悟理想的咒术界,没有烂橘子,高效运行。

      因为合谋,所以她能利用五条悟。
      (女主:用你的地盘和人员来给我练手攒经验,简直太棒)(疯狂舔经验)(玩崩了就跑路)
      觉察到苗头的五条悟虽然被气的想捏她,但还是放任了,因为没有别的悍将可以用了,他自己忙到007都快冒烟,还护不住学生,在眼皮子底下被谋害。

      推理的私设:暴躁的坏脾气是因为她太共鸣他的处境(哪怕只是眼神,他也意识到自己被读懂)
      但她还故意踩痛脚,一踩一个准,所以五条悟有点委屈猫猫哇呜哇呜爆叫。(maybe算一个成长)

      女主画了一个大饼然后疯狂搂钱,组建的咒术局相当于交付的实际项目,还打了胜仗,完成的非常漂亮。
      账目是大概覆盖了女主搂走的钱(但洗钱这事儿呢,就跟洗煤球一样熟练,师承芬格尔。)

      五条悟接手运行后,发现相似的bug又冒出来(治标不治本的她),但他没有办法抱怨。
      只能照着现有模式继续运行,坏鼠冒头就砸掉。
      等再抬头看国际局势,几个超级大国已经掐起来了,更庞大复杂、瞬息巨变的斗争。

      打通咒术界副本,发现真正主线是治理国家的五条悟:累了。呦新的洲际导弹研发出来了啊,还有月球试飞的31马赫...

      五条悟:怪不得那家伙对变回巨龙一点兴趣也没有,非常热衷于当人类。

      (所以番外2,女主问他怎么不研发热武器。五条悟:那是想研发就能研发的吗?别闹了)

      【正文和娜娜米是日久生情,但女主从没讲述过混血种的任何事。过去已经过去,他们更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

      【c世界的五条悟理直气壮的挤位,完全不深思,要不是因为有书的剧透,他还是看不透。】

      【大致就是这样了,后面几章就写写睡熟的两个人的一些轻松小日常】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0章 30.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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