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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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和泽莫男爵没有坐在一辆车上，但他光是想想泽莫男爵得知离谱真相时的表情就一阵好笑。
是的，他不知道起火真相是什么，但他很确定真相一定很离谱。
就跟飞机凭空撞雷云，水晶球装饰引燃车内坐垫，搭车撞鬼出车祸，基地主电源和备用电源一齐歇菜一样离谱。
不过他不知道真相，芙芙可知道。为了看热闹，它特地跑去前面泽莫男爵的车辆里面偷窥了好一阵。回来后就在托尼耳边笑得芙噗芙噗的停不下来。
托尼不得不再次闪电出手捏住它嘴筒子——没看到旁边的特工都侧过头来看他了吗。
车速很快，车窗外的景象连成一片模糊的图卷闪过。托尼大概能判断出他们已经到了华盛顿特区，却无法判断出具体在哪个位置。
自进入华盛顿境内，载着他们的车辆就多在隧道中行驶。四周光线昏暗，只看得到一成不变的混凝土铸就的墙面，难以获取更多信息。
不知道霍华德是不是已经收到那卷录像带了。托尼有些出神地想。
作为录像带的参演主角，托尼当时瞥到了那张写着交换人质要求的纸张上的文字。上面特地列出的几种武器他后来都在霍华德的工作室中见过，在这个时期应该还是绝密，连他都不应该知道。
九头蛇作为一个恐怖组织，向美国第一的军火商和军火发明家索求最先进的武器设计，就像他一开始的猜测一样，这件事无论从何处思考都是合理的。
但不知为何，这一路走下来，托尼反而开始动摇最初的猜测。微妙的违和感慢慢爬上心头，却不知该从何处开始思索。
如果只是为了求武器，为何要带他前来华盛顿特区。
要知道华盛顿特区可是美国的首都，那群政客可谓是世界上最怕死的群体之一，华盛顿特区的武装防卫因此也是最为严密的。若只是为了不在基地附近交易，全美五十个州尽可以选择，为何要选择风险最高的华盛顿特区？
据托尼所知，霍华德存放绝密研究的工作室可不在这边。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过既然他们费尽力气抓到机会绑走了他，又将他带着行动。说明九头蛇真正想要的东西肯定也和霍华德有着莫大的关系。
霍华德手上还有什么值得九头蛇觊觎的东西吗？托尼想了想，上辈子没有这一出，这段时期的父母也没有什么异色，那么上辈子的九头蛇要不就是失败了，要不就是根本没有这个计划。
又一个与上辈子不同的变数？
不会又是外星人吧？托尼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腿上的位置。额，就像都市传说中一样，UFO迫降地球被美国政府发现，然后划为禁区，UFO中的外星人被囚禁起来做研究，而霍华德就是外星人研究计划的负责人……
托尼越想越觉得这个离谱的猜测有点儿可能性。霍华德参与过曼哈顿计划，自身资历能力和政治背景都过硬，如果真有这么个UFO项目，那霍华德很有可能会成为主事人之一。
托尼瞥了一眼身边的特工。这些特工看起来都对任务目标不知情，在场唯一的知情者和决策者就是泽莫男爵。
考虑到对方那副老朽的外表……托尼认为，UFO中带来的科技，或者从外星人身上研究出来的技术，必然涉及寿命的延长。
能延长寿命的技术，消息一旦放出来，全世界的人类都会为其疯狂。那些年老的政客富豪绝不会放过延长生命的机会，更不会放过借此牟利的机会。
如果九头蛇直接提出要求，那么霍华德肯定不会……等等，好像也不是不可能拿出来交易啊。
想想美国队长，虽然是极为罕见的成功案例，但也证实了人类已经有了强化身体延长生命的技术。只是更为成熟的技术而已，就算给了九头蛇，只要对方不傻到自己暴露出去，霍华德大可以对那些政客敷衍说是九头蛇自己研发出来的技术。
托尼不是故意抹黑霍华德的人品，主要是这件事之中的可操作性实在很大。如果真的只是延长寿命的技术，为何九头蛇却要用其他假目标迷惑霍华德，再另外派人去抢夺真正的目标？
若是从此处入手的话，那么能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九头蛇真正的目标远比延长寿命的技术更为珍贵。
珍贵到霍华德绝无一丝可能拿出来交换，哪怕天平的另一端是他的独生子也一样。
托尼一时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符合这一描述。
他很想和芙芙说一下自己的推测，再问问对方的想法。但旁边有个特工坐着，托尼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手落在腿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尾巴尖解压。
还没思索出个结果，车辆停下了。托尼透过车窗看到，车辆已经来到了一个地下入口，正停在入口前的岗哨处。
借着车灯的光亮，托尼能看到岗哨处的士兵制服上的徽章与泽莫男爵一行人更换后的制服上的徽章一致。他记得那个徽章上绣着的字母是……战略科学军团？
那么这里就是战略科学军团的基地入口？
托尼本打算看看坐在前面车辆上的泽莫男爵打算用什么本事通过岗哨，就见岗哨上的两名士兵对着前方的车辆行了个礼，压低的口号声飘进他的耳朵里。
“Hail Hydra！”
托尼：……
而当车辆一路畅通无阻地在一声又一声“Hail Hydra！”中前进，下了车，被九头蛇的特工威胁性地按着后背推进电梯后，在电梯上升途中又听到陆续进入电梯的工作人员的声声“Hail Hydra！”，托尼的无语加倍了。
托尼：…………
被渗透成这样，这个战略科学军团不如直接改名叫九头蛇华盛顿特区分部算了，简洁明了，本质一目了然。
出了电梯，去往另一部电梯的途中要穿过办公区域。办公区域的办公桌呈格子状分布，每张桌子上都垒着高高的文件资料，本该在桌子前处理文件的人却消失了不少。空荡荡的办公桌上还摆着冒热气的咖啡，显然桌子的主人还没有离开太久。
剩下的仍在办公的人一半在接电话，一半在埋首文件，偶尔有几个抬头看他们的，也很快就重新低下头，样子有些慌乱，就像被上司抓到上班开小差现场。
这是把泽莫男爵认成没见过面的上司了？托尼的无语程度再次翻倍。
好歹看名字也是个搞军事情报的高科技组织，成员的素质是不是和名字有些过于不符了呢？
被带着七拐八拐，走入一间隐蔽的电梯室，看到打开的电梯门内等候着的人时，托尼心中的震惊和无语达到了顶点——电梯里的人，他认识。
准确地说，是上辈子认识。
跟在霍华德身边，负责处理对政府关系的联络人和助理——亚历山大·皮尔斯。
难道他也……
亚历山大·皮尔斯向泽莫男爵微微俯首示意，代一行人进入电梯后，他拿出身份卡，在识别区域刷过，黯淡的楼层键数瞬间亮起来。
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浇灭，托尼只感到心底一片寒意，不自觉地攥紧了手。
连他也……难怪，难怪。
“我的身份卡只能到达最底层，想要进入目标所在区域还需要一道权限。那道权限只有霍华德·斯塔克有，他将目标看得很紧，从不许他人在没有他在的情况下进入目标所在区域。”亚历山大·皮尔斯低声向泽莫男爵汇报。
“直接杀进去。”泽莫男爵眼中闪过寒光，“干得不错，你的奖励不会少。”
“计划成功，就离实现我们一直以来的夙愿不远了。”
轻微的震动后，电梯停止下落，铁门向两边徐徐退去，展示出前方的图景——
冷色调的光源照亮开阔的场地，场地中央排列着三排桌椅，桌子上放着统一规格的电脑和电子设备，穿着白大褂的技术人员坐在电脑前操作，数据弹窗不断从屏幕上弹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复杂繁多的线路从桌旁垂落，与场地两侧各类高大机械的缆线汇合，穿入镂空的墙壁隔板，一路向后延伸到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
而在场地的最前方，所有桌椅之前，隔着一道贯穿场地左右上下的透明隔板，高台之上，半块带着弧度的金色碎片静静地躺在凸起的展示台上，既没有发光，也没有漂浮的能力，看起来仿佛只是一块普通的黄金工艺品碎片——如果它不是处在一个如此特殊的位置的话。
托尼的视力很好，但他们现在与那高台上的物品隔着整个场地的距离，他有心看得更仔细些，只恨不得现在马上凑到跟前拿起那东西来打量。
肩膀上变化的重量唤回了托尼一点理智，他意识到是芙芙从卧姿转换成了站姿。紧接着，肩膀上一轻，显然芙芙已经从他身边离开。
托尼心中生出疑惑，但他和其他人一样，若不是芙芙主动接近，此时根本无法捕捉到它的踪影。视线四处胡乱搜寻一番后毫无收获，也只能暂且把疑问和焦急压在心底，边走边看。
身后按着他肩膀的人换成了泽莫男爵，特工们有意无意地将他们两人保护在中央，一行人直直朝着前方的高台行进。
周围的技术人员似乎都在埋首于工作之中，没空打量他们，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拦下他们询问身份。
能被选中成为这种绝密项目的研究人员，多半都是些智商高超的天才，而天才多少都有些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会没发现他们的端倪也正常——才怪。
托尼从特工身形的间隙中看到，那些似乎在工作的技术人员根本就是在电脑上乱按，白大褂下隐约浮现的形状也是难以在科研人员身上见到的强健肌肉。
——这群人根本就不是科研人员！
九头蛇的特工受过专业训练，当然不会看不出托尼都能看出的事情。一时间，两方人员身形紧绷，手悄悄摸到身后握住武器，气氛一时陷入一触即发的紧绷之中。
而另一头，引发争端的根源，此时无人在意的高台之上，一只白色的小兽正蹲在高台之上，紫色的双眼带着好奇和疑惑看向面前的黄金制品碎片。
芙芙抖了抖耳朵，盯着黄金制品边缘的铭文看了又看，口水垂在嘴边，吸溜了一口又一口。
这魔力结晶也太、太肥了一点吧！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 39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