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Fate/Choice》荧惑之星

144、第六章 会盟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所以对于有些事真没什么好惊讶……个鬼！
　　、
　　“优，休息一会吧。”
　　就在我和言峰绮礼打完招呼，然后埋首于教会资料室中关于“圣杯战争”的情报堆中时候，兰斯洛特的声音把我从无尽的卷轴海洋中给拉了回来。
　　“没事，几天不睡对英灵之躯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不用太过担心我。”
　　向后靠在椅背上，我接过了兰斯洛特泡好的红茶喝了一口后，一边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一边继续翻阅着手中的卷轴，“我总觉得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所以一定要弄明白才可以。”
　　“那也不用急于一时。”
　　兰斯洛特耸了一下肩，“对了，刚刚过来的时候有碰到言峰先生，他说如果可以想要介绍一下双方的盟友，也方便以后计划的制定。”
　　“盟友？唔……应该说的是远阪时臣这个家伙才对。”
　　我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一口气喝掉红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既然这样的话，趁时间还早就走一趟好了，虽然昨天晚上的那些零散行动连热身都谈不上，不过今天晚上就不一定了。”
　　昨天晚上那只是试接触外加布局，今天晚上如果不出意外就该是英灵之间开始正面接触进行对战的时候了。
　　早做准备早了事，而且说实话我对那天晚上远阪家出现的那名金色英灵也挺好奇的。
　　我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那名金色英灵——但是问题是那种诡异到了极点的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啊喂？
　　——很简单，你神经过敏。
　　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个头！我在这边忙得累死累活你却在这里泡帅哥，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啊混蛋！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在泡帅哥的？
　　——没泡？！那现在粘在你身边的这只跟屁虫是谁？
　　跟屁虫……兰斯知道你这么形容他会哭的喂！
　　——关我什么事？你心疼了？
　　我说……
　　——嗯？
　　你是欲求不满了还是怎么了？怎么一出来火气就这么大啊？难不成是被人调戏了？
　　——……
　　……
　　——……=.=+++
　　╮(╯_╰)╭难道……我说中了？！
　　——说中你个大头鬼，就会胡掰！我去休息了！
　　明明就是说中了……某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好懂……
　　“好的，那我去请言峰先生过来一趟。”
　　兰斯洛特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不过我却叫住了他：“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你帮我去外面买点东西回来。”
　　“我么？”
　　兰斯洛特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如果我实体化外出行动的话，不会影响到你么？”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轻笑了一声，“虽然在过去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使用的武技，但请不要忘记我这次是作为Caster被召唤出来了。姑且不说召唤Servant的大部分损耗都是由冬木市的大圣杯所承担，单就是我自身来说，支持你一天24小时保持实体捎带个四五场激烈战斗也是绰绰有余。”
　　事实上虽然自身的体内魔储量并不算多，而且单位时间魔力放出量也是固定的，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魔力用多少就能从外界吸收补充多少，而且这个过程完全自动化都不用经过时间去转化。
　　举个形象点的比喻来形容的话，如果说亚瑟王朝时期我使用魔力就像是连接着自动水塔的自来水龙头的话，那么现在在冬木市我的水龙头的另外一端直接就连接着自来水厂。
　　兰斯洛特点了点头：“知道了。”
　　“我说你给我等一下！”
　　我顶着一脑袋黑线叫住了正转身准备离开的他，“我都还没说我要买什么东西你那么急着走做什么啊……”
　　“呃……难道不是关于当地的历史还有环境的资料么？”
　　兰斯洛特很无辜的看着我，“以前你让我出去买的东西除了这些外，也就只有当地的特色小吃还有一些方便变装的轻便服饰了吧？难道不是？”
　　微微顿了一下后，兰斯洛特又道，“难道是和以前一样的那些日用品么？”（天音：小鱿鱼说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让兰斯洛特帮忙去买那些东西的你，真的很好很强大……）
　　“……”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很想揍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的家伙一顿。
　　——揍吧揍吧不是罪。
　　你不是去休息了么？
　　——我是在休息没错，可是休息又不会耽误到我看戏不是么？
　　凸=.=||||
　　“如果你不想一出去就招苍蝇的话，外出之前先用伪装技能改变一下你的外貌会比较好。”
　　揉了揉有点抽疼的太阳穴，我取过了边上的一张纸把我需要的那些以兰斯洛特的理解能力绝对不会弄错的材料罗列了上去，“这些是我需要的东西清单，估计这些东西的总价格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万日元。钱的话你先用这张银行卡取自动取款机去取——唔……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用伪装技能伪装成这张身份证上的这个人好了。”
　　我随后丢给了兰斯洛特雨生龙之介的银行卡还有身份证。
　　“这个？”
　　兰斯洛特接过了银行卡后愣了一下，“不是言峰先生的？”
　　“啊，这些是属于召唤我出来的那个Master的。”
　　我耸耸肩无所谓的道，“反正人已经被我宰掉了，他留下来的东西正好废物利用。”
　　点了点头收起了银行卡，兰斯洛特的身体笼罩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芒，光芒消失之后他身上的那件概念武装铠已经转变成了与言峰绮礼有点类似的白底金边款式的教会制服——话说回来，兰斯洛特似乎挺适合穿纯色禁欲系的制服来着。
　　“看起来很帅啊，这衣服有名堂么？”
　　上下打量了一眼兰斯洛特，我由衷称赞道。
　　“这是耶路撒冷的圣堂武士春秋季节的日用制服。”
　　脸上似乎闪过了一抹红晕，兰斯洛特微笑道，“虽然不是正式的圣堂武士，不过我是圣堂骑士团的编外战技导师。而且这种服饰的风格似乎和这个时代很接近，穿起来比较习惯。”
　　“虽然很想听听看你在耶路撒冷是怎么过的，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挑了一下眉，“说起来，方才我告诉你杀了自己的Master，你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称你的阵营啊。”
　　“我的阵营？”
　　兰斯洛特眨了下眼，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优你的性格我也了解，能让你亲自动手那就说明对方绝对有该死的理由。而且秩序·中立阵营对这种事情也不会在意到什么地方吧？”
　　“……”
　　好吧，我承认自己再一次被兰斯洛特如此理所当然的回答给噎住了，于是只能转换话题，“秩序·中立？我记得你以前的阵营不是秩序·善良的么？”
　　“呃……”
　　微微顿了一下后，兰斯洛特露出了苦涩的神色，“自从你死在我怀里之后，我的阵营就变更了。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在为那种事情自责。”
　　翻了白眼，我站起了身走到了他面前，抬头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赎罪或者补偿这种无聊的想法趁早给我有多远丢多远，不然听到一次揍你一次，听到了么？”
　　“……”
　　兰斯洛特安静凝视着我，然后仿佛从内部开始融化的和煦笑意就那样，从他那双漂亮的苍冰色双眼中一点一点的渗透了出来，“啊，我知道了。”
　　“切……”
　　感觉到脸上有点发热，我移开了视线咕哝了一声，径自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好了好了，我还有很多资料要看，赶快走吧。”
　　“是。”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隔线=====================

　　因为兰斯洛特坚持要先将我送到目的地再去处理其他的事情，拗不过他的我也只能选择妥协。
　　目送着兰斯洛特的身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后，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手按了按远坂住宅外的门铃感应器。
　　很快的，门就从内侧打开了。
　　他看上去似乎和言峰绮礼差不多的年龄，不过魔术师特有的那种沉稳气质和威严倒是能给他的印象加分就是了。
　　“你就是绮礼所说的那名Servant？”
　　听上去流畅而通透的声音，并没有是初次见面又或者是因为我是Servnat而有所局促。
　　我微微颔首，抬手做了一个代表着自己职位是炼金术师的手势礼仪算是打招呼——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明白我的意思。
　　“幸会。虽然不知阁下究竟是哪个时代的英灵，却依旧要向阁下致以崇高的敬意。”
　　不过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眼前这个人竟然相当中规中矩的欠身还礼，单就从手势和礼仪上来说完全无懈可击。
　　“你的Servant……不在？”
　　就在远坂时臣开门的瞬间，我就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别墅中似乎并不存在Servant——当然也不排除那个Servant拥有“隐匿”技能的可能。
　　不过……就那天晚上见到的情况，那个金色的Servant会不会去使用这个技能还是个未知数。
　　“能与传说中的英灵协同作战已是荣耀之至，若是更贪心的想要去控制英灵绝对是自取灭亡。”
　　远坂时臣神色很平静，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的Servant不在而担心，或者该说他是有那个自信我不会突然发难来击杀他。
　　“不得不承认，你的态度让我觉得很愉快。”
　　跟着他走入了客厅，我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来后看向了他，“和你合作比预想中更能让我接受。”
　　“那是我的荣幸。”
　　远坂时臣坐在了我的斜对面，态度不卑不亢。
　　“虽然曾经听言峰说过，不过我还是有些事情想要亲自确认一下。”
　　手指轻轻叩击着单人沙发的扶手，我看着他，“你参与进圣杯战争，固然一方面原因是因为你是创始的御三家之一，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又是如何？”
　　“如同我方才所说，作为传奇人物死亡之后所形成的英灵，原本按照规则即使有人可以通过请神之类的仪式借得部分的力量，但要将其召唤出来在现实世界中使役，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远坂时臣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让我觉得很诡异的光芒，“而将这样不可能之事化为现实靠的就是圣杯的力量，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可怕的神器。要知道，召唤Servant也只是耗费圣杯中庞大魔力的皮毛就能做到的事情。若是能将这魔力利用起来，一定可以达到现在的魔术师所无法企及的高度！”
　　“你是指你的目的……”
　　沉吟了一下，我试着整理出他话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是借用圣杯中的魔力达成某个目标……唔，是指到达‘根源’这件事情么？”
　　“是的。”
　　对此远坂时臣回答的很直接也很肯定——反正我是没能感觉出他在这一点上有所隐瞒。
　　但是同样的，我也感觉他没出全部的实话，不过考虑到是人就会存在私心，所以我在确定他在大方向上没有说谎欺骗我之后，也没有再在这个方面做纠缠。
　　“那么这样的话，我们的目标就在协作让最后的‘圣杯’降临这件事情上。而且最终的目标也没有冲突。”
　　点了点头，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请恕我直言。”
　　就在我以为谈话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远坂时臣却提出了异议，“若是阁下的最终目标也是圣杯的话，不可能没有冲突。”
　　“圣杯？那玩意谁要谁拿去，和我没关系。”
　　我对此嗤之以鼻，“我要的只是圣杯降临的时候所打开的那条通道里所蕴含的第五要素而已。”
　　“呃……”
　　远坂时臣愣了一下，“虽然冒昧，不过可否请阁下少许解释一下？”
　　“贤者之石。”
　　对此我也只是点到为止，之后就没有再去看远坂时臣的表情站起了身，“虽然这次没能见到你的那名Servant有点遗憾，不过相信以后一定有合作的机会。那么……如果要找我的话就联系言峰好了。我现在暂时的驻点就在教会。另外：如果可以请将远坂家关于圣杯的资料转交给言峰，我想要研究一下这个圣杯的体系。”
　　“恭送阁下。”
　　远坂时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而我则是向后挥了挥手表示不用相送之后，就径自离开了。
　　兰斯洛特现在应该还在帮我买东西吧？
　　抬起眼看了看天色，一声口哨招呼了几只小鸟过来，低声请求了它们几句然后用口袋里面的面包屑贿赂了一下后，我放它们离开。
　　之后就头也不会的走向了位于深山町的车站，准备搭车前往新都。
　　反正现在的时间距离晚上还早得很，趁着这个机会在这个城市中多逛上两圈，熟悉一下地形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其实你只是单纯的想和那朵小兰花约会吧？
　　小兰花？
　　——兰斯洛特啊……
　　我说，虽然他的精灵名的确能和兰花扯上关系，但是这种昵称……他听到会哭的吧？
　　——说真的，我觉得只要是你叫出来，不管多难听的名字他都会欣然接受……
　　……我说……
　　——怎么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无法反驳了？
　　选择性无视。

作者有话说

　　秩序·善良的行为准则：
一个秩序善良的角色会不遗余力地与邪恶作战。他实话实说、信守诺言、抱打不平。这一类人嫉恶如仇，看重荣誉，强调怜悯。毫不留情地与邪恶作战，也毫不犹豫地保护良善，这样的一位圣武士就是秩序善良阵营的。
总是信守诺言。从不撒谎。从不攻击、伤害或杀害已无力反抗的敌人。从不伤害无辜。从不因任何理由而拷问他人，也不允许因任何理由而进行拷问。总是帮助他人。总是遵纪守法。尊重荣誉、纪律、权威和秩序。有很强的团队精神。从不贪赃枉法。从不因任何理由而背叛朋友。
秩序·中立的行为准则：
秩序·中立的角色按照传统或其个人心目中的法则行事，他信仰一切秩序，热爱一个强大而又组织的政府。一个严守纪律的武僧，在危难中毫不动摇，也不会被邪恶诱惑，那他就是个秩序中立的人。秩序中立意味着他是可信赖的、值得尊敬的却没有狂热道德追求的人。
秩序和组织是这一类人所重视的。他们相信一个强有力的、秩序井然的政府，却不管其统治方式是独裁暴政还是开放民主。对他们而言，有组织、有效率要比道德问题更重要。一个坚持要搜不到叛逆者的检察官，一个从不质疑上级命令的士兵，他们都是秩序·中立人物的好例子。
为荣誉而信守诺言。只在最需要的时候撒谎或欺骗。从不攻击或伤害已无力反抗的敌人。从不伤害无辜。不进行拷问，除非绝对必需。(从不会为了取乐而进行拷问。)从不为了取乐而杀人。在危难中常常帮助别人。在团队中工作良好，特别是在合乎他需要时。特定条件下会接受贿赂。从不背叛朋友。更在意个人的意志选择。
顺带一提小鱿鱼是中立·中庸（也就是绝对中立）
这类人界乎于正邪之间，他们有自己的见解，对于任何一方都漠不关心，是属于中立的。
一个中立的角色不会在善恶或者守序混乱之间有明显的选择。他会认为善良比邪恶要好一点——毕竟他还是宁愿选择一个善良的邻居而不是邪恶的邻居——但是他不会主动亲自动手去支持善良消除邪恶。一个厌恶道德争论、把自己全身心投入职业的法师就是个中立的人。一些中立的角色是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中立的，他们把善良、邪恶、守序、混乱都看作是危险的异端，最终万物都是平衡的。中立意味着他们的处世方法是顺其自然，没有偏见和强迫。
中立的角色有时会发觉他们不得不破坏平衡。这个时候，他们会转变立场去帮助失败者。他会寻找防止任何一方变得过于强大的方法。显然，这世上绝对中立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