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
I see a red door, I want it painted black
我看见一扇红色的门，我想把它染成黑色
No colors anymore, I want them to turn black
不要再有其他的颜色，我想要所有的东西都变成黑色
I see the girls walk by dressed in their summer clothes
我们见女孩们都穿着夏日靓丽的衣服走来走去
I have to turn my head until my darkness goes
我一定要转过头去直到黑夜从我的脑海中消失
I see a line of cars and they\'re all painted black
我看见一列远去的汽车，它们都被染成了黑色
With flowers and my love, both never to come back
鲜花和我的爱，都不会再回来
——————————
有种都市传说。
当然，都市传说这种东西一向是不太可信的。我模糊的记忆里还有个金发的少年曾经轻信了每天一杯奶会长高的都市传说，结果卵用都没有。
不过最近有个传说风靡于少女之中——
和你一起打耳洞，钉上耳钉的人，据说下辈子也会一直在一起。
玛奇玛的耳朵是洁白的，犹如冰凉的奶油，看起来光滑又柔软，没有半点耳洞的痕迹。
我知道自己的行踪基本都在对方眼皮下，却还是找了个机会逃脱电次的视线去首饰店，试图给她一个惊喜。
“啊，这还真有点难办，这个恶魔现在已经逃远了吧，”姬野皱眉和下属商量，“犯大过失了啊，现在骑马赶都没用了...”
我：“啊？玛奇玛？什么玛奇玛？”
姬野：“.......”
姬野：“你没救了。”
——————————
“外面听起来很热闹。”我说。
原本应当平静的夜晚听起来无比喧嚣。
“似乎是烟花祭呢。”玛奇玛小姐说。
我们在落地窗旁的地毯上摆了个小桌，上面煮着寿喜锅。旁边的狗子们一脸垂涎，但在玛奇玛的训导下素质极高，没有半点抢食的意思。
女人披散着橘粉色的中长发，极其温婉地跪坐在那里，将食材一一放入合适的位置。
我小心翼翼地扒开点窗帘，全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像极了被圈养的笼中鸟。更何况我只要有玛奇玛小姐就够了，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困于笼中也是甘之如饴。
“想看烟花吗？”玛奇玛小姐问。
“还好吧，”我说，“比起看烟花，还是和玛奇玛在一起更重要。”
对方轻笑了一声。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等玛奇玛不再做这份危险的工作时，”我说着不可能的话，“我想和玛奇玛一起离开，然后开一个花店什么的，里面还可以养玛奇玛小姐喜欢的百合花。”
“你要想的话，现在也不是不可以开。”
“不了，”虽然我知道玛奇玛小姐卡里余额仿佛无穷无尽，但还是坚定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时候。”
吃到快结束时，玛奇玛小姐轻轻卷起过长的裙边，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腕，白的晃眼，无言勾出一份独属成熟女性的韵味。
“这是什么？”她优雅地擦拭了嘴边，然后拿起桌上的小盒子。
感觉我们的气氛迷之像过结婚纪念日的夫妻。
“是我给玛奇玛小姐挑的耳钉，”我用肉片卷上煎好的葱片放入蛋液，“不知道你想不想试试打耳洞。”
话说我现在对对方的称呼时不时在带与不带敬称上跳转，是属于我的一点小心机，等到时机合适，大概就可以直接跳跃到昵称了。
“我倒是无所谓，”她低垂的眼睫纤长唯美，“不过...有两对？”
“一起嘛。”我解释。
【一起打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
玛奇玛的叹息轻薄如烟，几乎很快就消散，却让我微颤的指尖几乎要冒出汗。
“好了。”在这种压力下我勉强笑笑，“疼吗？”
“嗯？”
女人歪了下头。
“唔，有一点。”
我看着她的耳垂，一点血也没出，小而璀璨的红宝石耳钉刺入后皮肤红也没红一下，还是那么白皙。
正当我出神时，耳垂传来冰凉而微痛的刺感。几乎是一下，很快。
还没消毒...我默默咽下这句话，反正也没大碍，大不了晚上睡觉前再涂抹酒精。
出血了。
玛奇玛自然而然地揩过我耳边的血珠放到唇边舔了一下。
叮叮叮——
似乎是手机响了几下。
与此同时，不知是什么原理，同样的信息也发到了玛奇玛的手机上。她淡然地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儿。
“大家在祝你节日快乐呢。”女人柔柔道。
“致爱丽丝...节日快乐，”同样的话在她唇舌绕一圈却好像能发出更加缠绻且富有韵律的音调，“爱丽丝爱丽丝，是这个爱丽丝吗...”
不。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觉得自己更像那个被无名的兔子给吸引到陌生地方的小姑娘，处境荒诞且迷幻，就像某个毒瘾患者在嗑药后看到的幻想。
“啊，”女人像是猜透我的想法一样，弯着一成不变的唇角，轻轻托腮，“原来是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的仙境里的小爱丽丝啊。”
尽管她的话里不带调情也不带认真意味，我还是下意识反驳道：“不会突然消失。”
“唔？”
“才不会突然消失。”
“啊，”玛奇玛轻歪着头，深金的眼睛如同一个漩涡，“你确定吗，被大家都称呼的爱丽丝。”
我一阵头疼，想要冥思苦想自己的过往来推翻对方，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旁的女人倒像忘了自己的说法一样，施施然地打开一根可乐味的棒棒糖开始清口。
不一会儿，我着急地摇着头，抓住了她的指尖。
“百合花，”我定定地看着她，“叫我百合花。”
“不管大家叫我什么，我希望玛奇玛小姐可以叫我独一份的名字。”
“被玛奇玛小姐所喜欢的名字。”
样貌端丽的橘粉发女人顿了一会儿，她眼睫颤动，眼角绽出几分靡色，像是念诗一样轻轻道。
“百合...花？”
我点头应了。
还没说话，随即唇上传来一种轻的不能再轻的触感。
微甜的可乐味悠然袭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